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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忘掉,我美丽的沐兰。」燕渡飞紧紧搂拥着花沐兰,低首攫夺他一直想再尝一次味道的滟滟芳唇。

他……他竟然又咬了她的嘴!

才受了他昭告的惊吓,花沐兰又被他强势中有着柔情的侵入给征服。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困惑而无助,只能任他在她的檀口内翻搅滑动,吸取她的爱汁,吞送着她的舌……

头脑昏昏热热的,在这沁凉微风的吹拂之下,她竟然全身高热而无法动弹,只能依偎着他,这种感觉好无依、好令人畏惧,却又好……好好啊!

燕渡飞尝着她清甜的滋味,彻底地迷醉在她的美好之中,纤纤佳人在抱,他感觉自己要得更多。

唇舌暂离她的唇舌,往上游走至她的挺鼻、她的眉眼,他的唇吻触着她微沁出汗的香软肌肤,鼻则专注地闻着她的香味。

「我一定是病了……」花沐兰喃喃自语。「竟然会觉得好热……」她昏昏沉沉的脑子想起了罪魁祸首,忙以那双美眸望着忙碌不休的他,出声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此时的燕渡飞正埋首于她芳香松软的发丛间,感觉着她发丝的柔软,吸闻着她特有的幽馥清香。

「我害的?」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含带着笑意,魅惑而迷人。

「对啊!」花沐兰点着头,却被他的呼息吹得脑子又出现那种热热怪怪的感觉,连头皮一块儿发麻。「你不要咬我,也不要乱闻啦,你这样害得我发起烧来了!」

都是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害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到了极点!

「妳想要我停手?」燕渡飞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

「对……」花沐兰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已的回答实在很无力。「呃……」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好象……好象……哎唷!我是被虐狂,我一定是被虐狂啦!」

被他闻来闻去、咬来咬去、吃来吃去,她居然会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快乐……呜……她一定是被虐狂……

燕渡飞斜挑起眉。「妳的意思是我在虐待妳?」他这样亲她她,她却将其当成虐待?

「你又咬我又乱闻我,还在我耳朵旁边一直哈气,这样不是虐待是什么?」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虐待会让妳那么舒服吗?」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容,只手袭上她雪嫩的玉峰。

「你怎么知──」他突来的动作让她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放开啦!」她拍着他的手,对他抚着自己那儿感觉异常害羞。

燕渡飞邪邪一笑,接续她未竟的话语。「我怎么会知道妳那么舒服,是不是?」

他满意地看见她眼底的惊讶,大掌似不经意地拨弄撩抚着她白嫩的浑圆,引发她声声的娇吟。

「啊……」花沐兰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吟叫声感到陌生。「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由自主地一直叫?而且……她想要打掉他的手却打不掉,甚至还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抚弄……

「妳的表现让我知道妳很舒服。」燕渡飞笑道,热唇再度叠印上她的,在她的唇中搅拌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沿着她小巧自留的下颚直至她颈项,细细啃咬吻纸着。

他的双手则流连在她如冰雪般洁白、棉絮般柔软而有弹x的酥x上,来回游走捻弄,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我……啊……」花沐兰吟哦难停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寻回一丝丝自己的声音。「我哪有舒服?我难受死了……好热……而且一直无法克制地乱叫……啊……啊……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妳真的一点地不舒服?」燕渡飞唇贴近她细嫩的肌肤靓着。「妳知道吗?就是极为舒服,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语毕,他的唇热烈地吻着她那突起的锁骨,激起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是吗?啊……」花沐兰脑子热昏昏地,已经难以思索他说的究竟是真或假。「我生病了……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怎么能够放开妳?」燕渡飞太确定自己心头的感觉,完全不想放手。「我要妳,沐兰……」

他的掌逗玩着她高耸莹白的左x,指尖在那玫瑰色娇艳的花蕊上弹弄着,头颅则往下滑至她双峰间的幽谷,深深闻着她特有的馨香味儿。

她的身子与她的发一样,都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芳香,那是特属于她,也将只属于他。

「你不要一直闻啦!」花沐兰无力地推着他,不知道自已的破坏力究竟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现在想使力反而都使不上?

「为什么你那么爱闻我……啊……啊……」她的话尾又在他大掌的撩拨下化为声声喘息。

「因为妳香。」简单有力地答复她的问题后,他的唇瓣滑移至她的有x,轻轻舔舐着。

「我香?」花沐兰一边喘息,一边疑惑不解地说道:「我又没有抹什么香粉,为什么会香?」

「连妳自个儿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晓得?」他轻笑一声,滑舌卷绕上她那赤艳的红蕊。

「啊……」花沐兰被他唇舌带来的温热触感和酥麻憾给骇着,低低叫了一声。「你……」

他的唇舌从旋绕改为整个吞纳吸吮着她瑰丽诱人的粉色蓓蕾,不停地吻触着。

「啊……啊……」她浑身火热,吟扭不已,脑中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啊……」

「妳要问些什么?」他唇舌的动作稍停,不知道她会不会又有惊人之语冒出来。

「为什么你要吸我的n?」她好不容易能说出完整的字句。「而且……」她已经酡红的脸蛋蓦地又加深几分。「我明明就没有n给你吸啊……好奇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她脑海里顿时浮上幼时望见爹爹在吸娘的n那一幕,纳闷他怎么跟爹爹一模一样?爹爹那时候找娘吸n,是不是因为nn早已不在这世上,所以爹爹只好找上娘?

燕渡飞要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才不会因她的问题而爆笑出声。吸n?亏她想得出来!

「你干嘛一脸忍得很痛苦的模样?」花沐兰望着燕渡飞,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很想重温吸n的感觉,又没有娘可以让你吸,所以才忍得那么痛苦,是不是?」

燕渡飞不敢吭声,就怕一开口便会笑到不可收拾。

见到燕渡飞俊逸的面容似乎憋得愈来愈痛苦。她大方地说道:「看在妳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就让你吸n好了……可是我没有n,吸不到的话你不要怪我……」

燕渡飞极力地憋着,不想让满腔的激情全变成爆笑。老天,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不笑出来,连他都极为佩服自己的克制力!

「你赶快吸啊!不要忍嘛!」花沐兰催促着他,不想看着他那张痛苦忍耐的脸。

「妳……」燕渡飞那些没笑出来的气全给叹了出来。「遵命。」既然她允许,那他就继续「吸n」吧!

幸好她这洁玉白嫩的身子和她的x子实在太教人怜爱,否则听到她这样傻气又爆笑的字句,他能继续下去也是极为厉害!

一手捻弄着她那鲜嫩欲滴的花蕊,他一边以唇舌挑逗着她另一侧的艳色樱桃。

「啊……嗯……」她难以克制地摆扭着,感觉身了像是被雷电给击中般

原来被人吸n这么辛苦……她以后绝对不要生太多小孩,才不用喂太多的n!

幸好正专注于她x前美景的燕渡飞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否则这欢爱真的不用继续下去了!

「啊……啊……啊……」花沐兰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动作之下,整个人似乎都要瘫软融化了。

将手和唇交换位置,他的唇改为夹含住她左x上挺立的娇艳蓓蕾,而手指夹住有x的嫩蕊,或旋转或轻柔地按压。

「啊啊……」她的吟叫声因着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而愈来愈迷乱。「啊呀……」

听闻着她的柔吟,燕渡飞唇瓣离开她火红的致瑰,微微一笑,再度含住她摇曳生姿的花蕊。

「啊……」花沐兰娇吟难停,全身彷佛陷入熊熊火焰之中。「热……好热……」

「这样还不够热。」燕渡飞眼中闪着既邪气又温柔的光芒,唇继续挑弄着她初绽放的娇蕊,大掌则由她那高耸的双峰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在她肚脐边挑玩着。

「不够热?」她全身已经热得橡被火焚一般,这样还不够热?「啊……都是你……害我生病了……」

她从来就没有发过这样的热病!都是他害的!

「我会负责治好妳。」燕渡飞抬起黑亮的眸向她保证之后,往上吮吻她娇吟不已的喉间,回旋在她小腹的手掌更往下滑去,来到她那柔歌幽密的芳草间轻轻拨弄。

「骗……骗人……」她明明愈来愈热了。「就连发烧我也没这么热过……啊……啊……」

燕渡飞以指腹柔抚着她那细密的绒草,而后微微一笑,轻轻拨开那浓密的草丛,来到她隐密的合丘旁游走。

「啊……呃……」花沐兰吟扭不已,感觉腿间明显的渗出湿滑的y体,那汁y方才仿若就已经有,可是随着他手指的滑动,愈益黏稠增多。「你……你是不是害我流血了?不然为什么我腿间好湿……那一定是血,对不对?」她一边媚吟,一边哇哇叫。

「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呢!」燕渡飞只手摩挲着她柔嫩的绵x,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花x边撩抚着。

「啊……啊……」她难以克制地柔吟着,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他的话语。

什么叫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她听不明白。

花沐兰太过于迷惑,于是往下瞧去,想弄清楚那黏黏滑滑的湿意究竟是什么,但她却望见亵裤不知道何时已经离了她的身子,换句话说,她现在成了全身赤裸!

「啊!」花沐兰下意识地想拍拨掉他的手掌,遮掩住自己的下体。「你不要一直乱啦!我全身光光的,被人家看到一定会很可耻,你这样会害我很难做人耶!」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被他看光光她也认了,问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别人在场,那她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啦!

「谁说会害你难做人的?」燕渡飞微笑地说着她不懂的双关语。「我就是要和妳一块儿做人!」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未经我允许,别人是不得进来这块地方的,没有人会看到妳光裸的样子。」

她以为他会允许她这般娇嫩的身子给别人瞧光?不!他对她要完全的占有,绝不分一丝一毫给别人,即使是视觉享受也一样!

「是吗?」花沐兰眨动细长浓密的睫毛,还在疑惑着。

看着她困惑的小脸,燕渡飞宠溺一笑,长指倏忽滑进了她的幽谷之中。

「啊……啊……」那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媚吟不已,螓首也不断地摇晃着,想除去那燥热酸软的感觉。

她那隐密的幽x儿极为紧密,让他的长指窒碍难行,他必须一步步地钻动着,才能继续在她狭长的花径前进。

「嗯啊……啊……」花沐兰吟叫不断,感觉他的长指伸入自己从没有人抚弄过的私处之后,股间的湿热黏y分泌得愈来愈凶猛了。「啊……热……痛……啊……」

他真的把她弄病了啦!否则她不会这样又热又难受,他到底是对她下了什么迷咒?要不然光是这样动手动脚,怎么就能够把她弄得头昏目眩,彷佛整个世界都跟着他转动?

第五章

他弄痛她了?

「忍耐一下,等会儿妳会觉得不只是痛……」燕渡飞吻去她额际微微沁出的香汗。

长指抚弄着她那紧热黏人的花壁,他缓慢地继续探入她花x深处,感觉到她的花壁不断地收缩,吞纳着他的长指。

「啊……啊……」花沐兰对自己反应感到奇怪而羞怯。「为……为什么你要一言弄……」

这种感觉好煽惑人心,她直觉地想抵抗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可是被他深入的地方,居然能够包覆着他的手指……

而且,她的身子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贴附着他,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她那隐密的娇x儿?

呜……她一定被他下了迷咒……

燕渡飞扬唇一笑,不答反问:「妳不舒服吗?我的沐兰。」

「我……」花沐兰抬睁凝视着他,望见他墨黑色眼瞳中狂燃的火炬,更从其间望见了自己情欲弥漫的眸。「我……啊……舒服……呜……我真的是被虐狂啦!」

之前他吸来吸去、咬来咬去,她会舒服也就罢了!现在他在她下半身来去、c来c去,她居然还会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她不是被虐狂的话,又是什么?

呜……他害她愈来愈摆脱不掉被虐的快感了!

「我怎么舍得虐待妳呢?」燕渡飞在她艳红绛唇烙上一吻,浅浅地勾起邪气的笑。

困难地在她嫩热的花壁内前进的长指,终于来到了她的花心。

「啊……」她不住地吟哦,身体扭动个不停。「你明明……呜……嗯啊……痛……」

他明明就是在虐待她嘛!不然的话干嘛一直在她那边旋来绕去、来抚去?可是……她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呜……为什么会这样?

「沐兰,我会极尽所能让妳感觉到快乐的……」虽然知道她是处子,但是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停止,他是那么样地想把傻气娇憨的她夺为己有!

他长指的指腹在说着话、想着心事的同时,按抚着她那柔软而微微突起的花垫,让那椭圆而有点不规则锯齿突起的垫子在他的柔抚捻弄之下更为胀热,流渗出银白色的花露。

「嗯嗯……」她的吟哦更为火热,感觉到自身的热y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啊……嗯……」

「沐兰,舒服吗?」燕渡飞微笑地望着她欲火高涨的娇颜,将长指再探入一只。

「停……停啦……」她气喘吁吁,不断吟叫着,感觉自已的嫩x绝对没有办法再包纳他。

若是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一定会躁动而死啦!

「妳真的要我停?」燕渡飞的闇眸中蕴着赤红色的欲望。「沐兰,说实话……我想知道妳的感觉……」

事实上,她的一吟一叫、一举一动都已经让他清楚地知悉她的感受,只是初尝滋味的她还不懂。

没关系,这只是头一回,他会有更多的机会慢慢教她,她也会愈来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不……」花沐兰已经昏热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停……不……」

燕渡飞吻着她那已经瑰红微肿的唇瓣,手指在她的娇x之中递送着,因她的爱y不断增多,感觉愈来愈润滑。

花沐兰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自已似乎需索得更多,而那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我好热……」她边说边媚吟。「燕……」

他因着她的叫唤,唇畔微扬笑容,再次啄吻着她枫红的唇。「以后唤我飞,懂吗?」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那幽暗湿热的花x之中挑勾,一波波地搅动出使她销魂蚀骨的快感。

「懂……」她失神地点着头。「啊……你……我……」她下腹紧绷,有着难捱的灼热,彷佛就要爆炸开来似的。

「脱我的衣服,沐兰。」燕渡飞望着她那绯红迷人的清丽容颜,以及她那晕染上桃红的粉嫩娇躯,感觉自已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

「脱你的衣服?」花沐兰微微愕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也要我检查你吗?」

燕渡飞险些因为她的无心之语而笑了出来。「是啊,沐兰。我要妳也检查我,快……」

他好笑而爱怜地啄吻着她的唇,手指离开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蜜x儿,领着她的纤纤柔荑解下自己的衣衫。

解开了外袍、褪去了中衣,单衣微敞着,燕渡飞那结实的x腹大半都落入了花沐兰的瞳眸。

她讶异地发现,他的体魄比起爹爹的全然不输,而且还让她有种想触碰依偎的感觉。

感觉到她微微的分神,他又领着她的玉手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她高高抱起,以衣为垫,自身坐在淙淙流水里,温柔地将她的美臀抓坐到他的身子前,让她面对着他。

花沐兰疑惑着,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尤其他的单衣还着在身上,她望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只知道那挺直的硬物让自己有种骚痒难忍的感觉。

「唔……」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眉头轻皱着。「你……那是不是就是兵器?」她想起了男女不同之处,比了比他巨大的那话儿。

「兵器?」正摩挲着她、准备要进入她的燕渡飞眉头揪结起来。她怎么那么会造出一些新字词?

「是。」他微微一笑,男x在她的娇x口儿徘徊着,引出她流渗更多的爱y来响应。

「那……」她回想起当年她望见爹娘的那一幕。「你该不会也要跟爹爹欺负娘娘一样,用那兵器把我c得唉唉叫吧?」她眉头紧紧深锁,仿若万分的不安。

燕渡飞微笑地摇头。「妳爹娘一定对妳很头疼!」也难怪她老说她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拿那兵器c我,是不是?」花沐兰看着他摇头,自动释义道。

「我可没说。」燕渡飞唇畔扬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只是,沐兰,那绝不是妳想象的样子……」

将她的位置挪动到最适合两人欢爱的地方,他大力地抓着她的娇臀,而后将她重重一放。

他那昂藏的男x,在此时重重地贯穿她娇柔的女x。

「啊──」花沐兰尖叫,剎那间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全身不断抽搐轻颤。「痛啊……」

燕渡飞心疼地吻着她不断逸出娇吟的芳唇,灼热的硕大不敢轻易再挪动。「第一回都会这样的,等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呜……」虽然下半身浸在清凉河水之中,她还是感觉到热辣得让人差点窒息。「你欺负我,像爹爹欺负娘一样,鸣……好痛……」她指控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寻求支撑点。

他的兵器此时还c在她的身体之中,那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好象已经没有刚刚那废痛了。

「还很痛吗?」燕渡飞柔声地问着她,感觉她幽x中渗泌出的爱y正包裹着他的壮硕。

花沐兰已经红透的脸颊蓦地更为火红,她微摇着头。「不……没那么痛了……」

「很好。」燕渡飞满意地点苦头,将自身的昂藏更往她紧密的幽x中顶入。

「啊……嗯……」花沐兰不断媚吟着,感觉自身彷佛被他的巨挺给扯开来。「痛……痛……」

燕渡飞吻住她喊痛的弯唇。「等等就不会痛了,相信我……」他柔声地安抚着她。

将自身勃发的昂藏一点点地在她紧热的x径内前进,感受着她柔软花壁的拂触,慢慢地到达她的花心。

他紧紧搂拥着她,感觉着和她交融为一体的欢愉,嘴里发出畅快的嘶喊。

「啊……」花沐兰狂乱地摇着头,眼光不经意瞥见河水之中漂着鲜红的血丝,诧然一惊。「啊!流血了!」

这就是他说会流血的时候吗?呜……他害她流血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妳是处子啊!」看来她娘教她的实在是太少了!

「处子?」花沐兰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一径怪着他。「你明明是在欺负我,还冠冕堂皇地找理由……呜……要不是你当过我的救命恩人,我才不要被你欺负……」

闻言,燕渡飞无奈地轻轻摇头,发现要解释到她懂实在是太过辛苦了。「还疼吗?」

他的健挺此时已经完全抵住她的娇嫩花蕊,只是为了怕初体人事的她过于疼痛,所以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呃……」她感觉到他盈满自己体内,让她在痛苦过后,开始感受到充实而欢愉的滋味。「不……」她微微摇头,俏颜又是一红。

「不疼了吗?」燕渡飞又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而后扶着她的嫩臀,用手使她上下摆动着。

「啊……啊……啊……」款摆着娇软的身子,她不断柔吟着,感觉他的巨挺不断地进出她的花x,逐渐从困难至极变得顺畅。

上半身向后挪开,又往前趋近,她必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来让自身有支持点。

「不会疼了吧?」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出现濒临高潮的愉悦,他微启唇瓣,浅浅地笑了。

「不……」她摇摇头,娇唇逸出轻吟。「啊……」

她的臀不断地高抬又坐下,使得他的硕大能够一次次地抵着她那欲望的泉源。

这样的交会贴合让她脊帷尾端出现酥麻不已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逐渐沿着脊椎向娇躯各处蔓延,宛如狂涛骇浪般席卷她的身心,产生一种连心脏都彷佛要停止的麻痹感。

「啊……」她有种置身于天堂的欢愉。「我一定会死掉……啊……啊……啊……」

由她的神情以及她接连不断的吟嚷,燕渡飞知道自己已让她置身于欲望的巅峰。他微微一笑,让两人变换姿势,将她纤长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部,让她包围住自己火热的下半身,而两人原来紧紧搂拥着的上半身则略分开来,他握住她的纤腰,让她的双手置于身后,撑在沁凉的河中石子上。

「嗯啊……啊……」她柔声媚吟着,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有下半身合而为一的强烈兴奋,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勾得更为紧密,脚趾弯曲胜起,有着激情的愉悦。

燕渡飞紧抱住她水蛇般纤软的腰,昂扬男x不断地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忍撞击又拔出,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嫩壁,带来无比的满足。

「啊……啊……」花沐兰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磁味,只能不断地娇声嘤咛着,反压于地的纤手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间使力,配合着他在她体内活动的韵律扭摆着身子。

「喜欢吗?沐兰。」他微微一笑,吻着她珠玉般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呼出撩人的热气。

而他健挺的硕大在她体内的进出则愈来愈快速,一回回更加往她蜜x深处刺入。

「喜……啊……」她要说出口的话语因为激情而碎不成句。「啊……欢……唔……」

听闻着她的回答,他扬起薄唇,邪气一笑。「妳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虐待妳吗?」

「我……」花沐兰意识早已不知道哪儿去了,g本没法子回答这问题。「啊……」

「沐兰,我待妳好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妳呢?」在说着话的同时,燕渡飞仍不断地挺送着自身的刚强进入她柔嫩的花蕊。

「我知道……啊……你对我好……」花沐兰语声断断续续,晶莹的汗水不断地自她的肌肤沁出。「可是……啊……」有一点是她一直不解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妳值得。」回答同时,燕渡飞紧搂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撞,在她的花蕊喷s出无数的热潮。

「啊……」承接着他汹涌的爱y,花沐兰不断地高吟出声。「啊……嗯……啊……」

娇躯有着高潮过后的愉快和使力过后的倦累,她在燕渡飞深埋她体内,不再动作之时,趴伏在他身上。

「我不懂。」她娇软地出声,意识已经濒临混沌。「我哪里值得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爹娘娘明明都说她是大灾星,而她也真的是无祸不搞的迷糊蛋,为什么他偏偏说她值得?

「全部的妳,都值得。」他唇边扬起浅浅淡淡的微笑,很难解释这种强烈的认定感。

「唉……」她轻声叹息着。「我好累好困。」而且她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妳是该累的。」他眷宠地一笑,拍抚着她的美背,安抚她入睡。「妳可以在我怀里歇着,我会保护妳。」

她在进入睡眠之际,唇边逸出轻声的疑惑。「我值得?你要保护我?你不怕我一直惹祸?」

「何必惧怕?」燕渡飞在她白皙的额头烙下轻柔一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妳。」

听着他的话语,花沐兰娇红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甜甜浅浅的弯笑。

心儿,漾上甜孜孜的蜜意,就为了他的话语──

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2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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