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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崇雪这几个月一边忙着规划资金,一边带着项目组和土地评估公司往西边跑了好几次勘察评估。

他和徐镜维持着一周两次的见面。

陈充羽已经完成了封闭实验,但是他和严崇雪两人互不打扰,保持一种诡异的沉默。

严崇雪虽然在忙得焦头烂额之余有点庆幸陈充羽的“大度”,但也不爽陈充羽忽视他在徐镜身上留的抓痕和吻痕。

真正激得严崇雪生气的还是郑清岚的一剂猛药。

晚上和项目组的人出去聚餐,严崇雪刚点完菜把菜单转给下属,就收到郑清岚的一长串消息。

“我草我草我草徐镜这么大手笔啊!”

“中午他搞了个私人性质的餐会,发了很多邀请函。你猜去的都是谁?都是一些国内外医疗大公司的高管!”

“制药的,基因治疗的,搞设备的,做生科服务的,基本上都是那一圈的人。徐镜带着陈充羽交换名片各种交际。”

“而且徐家的信源集团和栩航已经准备在医疗实验领域部署了,今天陈充羽头衔可是信源集团储备科学家。”

信源集团是徐家这个庞然大物的命脉,未来徐镜将离开栩航实业,到信源接班,严崇雪记得很清楚,上辈子信源和栩航并没有这么大张旗鼓地要插手医疗这块蛋糕。

徐镜对陈充羽可真好,面子里子都给了,严崇雪攥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

他气得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徐镜对身边人很好,他一直都知道,不熟的旁支亲戚徐镜也能大手笔地给钱养着,但是现在徐镜对陈充羽好得过分,嫉妒和挫败感烧光了严崇雪故作不在意的那层皮。

他知道,徐镜正在和陈充羽深度绑定,未来两个人的关系只会因为信源集团更紧密。

下属看见严崇雪的异样,担心地问了句,严崇雪马上换作笑容,合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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