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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他说裴南一是一。

他俩都是情侣了,他总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

我,亲手将一个,我看的顺眼的,在我身边的,优质一,放弃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做了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细想了一下当初裴南一说他是零的反应。

我淦!摆明就是他根本不知道一个零的意思在那儿乱说呢!

该死的天然癡呆,你tm还真tm是个天然癡呆啊!

(十二)

到嘴的肥肉不翼而飞,我悲痛不已,当机立断决定把我发小喊出来排忧解难。

好姐妹,好兄弟,就应该有难同当!

到了清吧我就开始灌酒,试图借酒消愁,麻痹自己。哦!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我本可以。

我噼里啪啦念叨了一大堆,我自己都没听懂我说的啥,不过我发小看我真的挺难过,大义凛然地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腹肌疗法。

全名为陆晓可以在今晚摸宫尧腹肌缓解悲伤的心理疗法。

哎嘿!说这个我就来精神了。

要知道,我馋我发小腹肌已久,但也就最开始摸了几次,后来每次想上手,他都表情古怪地拒绝了。

明明都是姐妹,有什麽摸不得的,但看他义正言辞,我也就没有再提。

只偶尔在心里摸摸地缠一下而已。

生怕他后悔,我立刻上手。

嗯,触感一如当初的好,八块腹肌一块不少。

我大感满足,本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原则,全方位地摸了摸,揉了揉,又按了按,揪了揪。

突然,我在我发小腹肌上作乱的手一僵,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视线僵硬地往下,果然,某个小兄弟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擡起了头,存在感十足。

心髒骤停,我又缓缓擡头看了看我发小,他是一脸隐忍到极致的表情。

……救了个大命。

我迅速把我的手抽出来并且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惊叫出声——

“我是不会为爱做一的!!!”

(十三)

那天晚上甩下这句话之后我顿觉丢脸,在宫尧没反应过来之前灰溜溜的尿遁了。

此后我都有意识的避开他,还真几天一面没见,毕竟本来也就是不同院的,我住校他不住,不碰面才是常事。

我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人果然就是犯贱。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几天没见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可是,如果他在一起的话,且不说他愿不愿意,我们中总有一个人要做一的。

南沛洱(也就是高岭之花)的话时不时出来刷一下存在感。

宫尧是一宫尧是一宫尧是一宫尧是一宫尧是一……

唉,我第三百八十五次叹了口气。

要是他真的是一就好了。

但如果他不是,我难道还要逼他为爱做一吗?

我自己都不想做的事情,又凭什麽要求他去做呢?

毕竟我那麽喜欢他。

唉?喜欢?

我一个激灵从发呆中清醒,内心酸酸涩涩的。

原来我还是喜欢他啊。

只是他,只有他。

(十四)

也罢,天下之零何其多,为爱做一又如何?

脑海里闪过和我发小相处的一幕幕,我决定豁出去了。

为爱做一就为爱做一吧!大不了五五开好了,我就是喜欢宫尧,这辈子就是想和他过日子。

才想清楚,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我发小傻不愣登地站在门外。

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此刻几句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前几天想来找你,但我怕你生气……”

我第三百八十六次叹了口气。

“我……”

“我是一!”

他匆忙打断我。

好吧,现在不用问我也知道他的回答了,虽然违背了纯零原则,但我还是很开心。

“我也可以是!”我同样坚定地回道。

(十五)

我发小的反应依然在我意料之外,他如遭雷劈,我在他面前摆了好一会儿手才回过神来。

不过他好像也意识到了这是我的让步,他回过神来后揉了揉我的头,笑道:“我真的是一。”

真的吗,我不信。

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他笑容变得僵硬,挠了挠头,干巴巴地说起他以前做的“好事”。

他早就把我的几个舍友了解了个遍,和天然癡呆打篮球认识了,和高岭之花参加比赛认识了,和钢铁直男打游戏认识了。

所以那天晚上我说起天然癡呆喜欢我之后,他先是难过,然后是觉得不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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