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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羞恼地说道:“腿不舒服,腰也不舒服,还有,那里也不舒服。”
那里,赵云澜瞬间妙懂。看着她脸上的红霞,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那要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吗?”
“请什麽大夫?你是觉得不够丢脸是吗?”苏暖将手里的软肉一旋,“明明药效都过去了,你还来,赵云澜,你个登徒子。”
话本子都说了:再爱也不能纵欲过渡。她这副模样都是赵云澜害的,还想请大夫来,是想看她出糗吗?
念及此,下手更重了。奈何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多大力气,心下气恼,她直接张嘴咬上眼前的软肉。
“嘶~”
赵云澜挤着眉眼,伸手想将自己的右脸蛋从对方的利齿中救下来,却发现无从着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眼神示威地上扬着。
小巧的牙印耀武扬威地挂在她脸上,苏暖心里舒服了,头好似没那麽晕了,力量也开始慢慢回笼。
这时,她才开口问道:“是谁将我掳来的?还给我下了药。”
她从被掳开始就一直昏迷着,中途醒了一下,又被敲晕了过去,后面中媚药的事更是半点记不得,药效过去后就只有赵云澜在她身边,还是以那样的姿态俯瞰着她。
她裹着被子往下缩了缩,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赵云澜。
赵云澜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是秦皓干的,可不是我。”
“我又没说是你。”苏暖咕哝了一句。
你是没说,可你这眼神太直白了。赵云澜揉着她的脑袋,“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前段时间,司婉婉顺便把秦皓犯罪的证据也一并送了过来,足够他到边疆呆一辈子了。
“那你要怎麽对付他,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毕竟大义灭亲容易遭人非议,她虽然也想秦皓得到应有的惩戒,可她并不愿意赵云澜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赵云澜眼神柔和地看着她,“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干的。”
回去她就把证据匿名交到岳父手上,主打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头还晕不晕?”
苏暖摇了摇头,“不晕了,但是腰不舒服,你快给我揉一揉。”
“好,为妻这就给你揉一揉。”赵云澜揽着她,伸手在她后腰上轻轻揉捏着。
在客栈又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她们便坐上马车回了浣溪县。
出来游玩的心情已破坏,现在她们只想着回去报仇雪恨,所以马车赶得飞快。中途只停歇了一晚,便回到了浣溪县。
将证据交上去之后,苏幕遮立马着手去抓人,可惜对方早已逃之夭夭。
幸好赵云澜做了两手準备,派人提前去秦皓经常活跃的几家青楼盯着,这才没让人彻底逃脱。
解决掉一桩心头事,迎新年的心情都爽利无比。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客乡居里,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苏暖便捂着耳朵躲进了赵云澜的怀里,看得苏幕遮一阵牙疼。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本是不该到别人家叨扰的。不过他们两家都没那麽多讲究,县衙放假了,大部分衙差都回家团圆去了,他们住着都冷清了许多。所以赵云澜一来邀请他们过来客乡居一起过新岁时,他们也就顺势应了下来,毕竟过年人多也热闹一些。
他看着不远处和谐友爱的两兄妹,忽然对一旁的赵云澜说道:“听说,秦皓是你兄长,如今他被抓进了地牢,年后便会送往边疆,你可有什麽想说的?”
赵云澜搭在膝上的手微微握了握,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我八岁丧母,从此爹不疼,后娘虐待,九岁独自离乡,幸得奶奶垂怜,这才有了今天。”
顿了顿后,她看向正在教那两兄妹念书的苏暖,紧绷的神情瞬间柔和了下来,“今又有了小暖在身边,我该知道哪些该珍惜,哪些该摒弃,不是吗?”
苏幕遮一愣,对血亲用摒弃一词,这是遭受了多大的失望?孰是孰非,他不好细究,只是有一点他不希望看到。
“你与秦家的事我也不想多探究什麽,我只有一点要求,别让小暖受到伤害便好。”
“岳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小暖的。”
不用岳父说,她也会保护好小暖。这是她人生中的光,岂容他人吹灭。
苏暖越发喜爱赵佑安了,乖巧懂事不说,还聪明。她今天选了《论语》里的第四篇来教学,现在佑安不但能熟记背诵,还总结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如何不让她惊喜。
只是看着她灰败的眼眸,苏暖心里的惊喜又一下冷却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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