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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问:“这是谁干的!”

谁知道他跑到了讲台,敲了敲桌子,大声地在讲台上喊:“杨蝉他妈的,他的东西都是我干的,鼓掌!”

他说完后,讲台底下的掌声震耳欲聋。

他像是打赢一场仗,在班里四处转悠。

我没有什麽感觉,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当他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我看到他笑着的脸,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

他戴着眼镜,我直接给他眼睛一拳,手被割伤流血,一点都不疼。

他被我摁到地上打,刚开始还还手,后来就任由我发洩。

我掂着他的衣领质问他,问他为什麽要这样做,他却再没反应。

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在干什麽,松开手,退到旁边,看着发抖的手,自己的眼泪和血交织在一起,还不是我的血。

班里的同学没有一个人拉架,也没有一个同学去办公室叫老师。

还是我意识到要救人,脸上哭着带着血,经过长长的楼道跑到办公室,喊着叫救护车的声音响遍整幢教学楼。

老师看到浑身都是血的我,赶紧去教室,叫救护车,疏散同学。

妈妈接到电话后就来到办公室,看着一身血的我,一瞬间就哭出了声,问我有没有事。

老师稳坐在旁边,“他是没啥事!他打的那个人被救护车拉走,他就等着坐牢!”

我在一边坐着,目光无神,脑海中都是打他的画面。

妈妈在向老师求情。

我不知道自己把双手放在自己的面前多久,直到姐姐的班主任握住我的手。

事情发生后,办公室里的老师基本全离开,学生也尽快疏散,就有我的班主任和几个领导,还没有通知到那边家长。

姐姐的班主任是一个女老师,和姐姐一样,都喜欢扎高马尾。

我曾经和姐姐聊过,姐姐说她喜欢她的班主任,年轻又漂亮,还经常给她带小零食。

她打来一盆水,把毛巾浸湿,擦擦我的脸,擦擦我的手,一盆清水变成了一潭血水。

她摸了摸我的头,我一下子就坚持不住,呜咽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在一旁静静地听,紧紧抱住快要碎掉的我。

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她才放开我,直到我不哭,眼睛又能看到,我看到我的班主任,妈妈,姐姐的班主任,他们三个在窃窃私语。

最终妈妈握了握我的班主任的手,我的班主任笑着点头。

说完后妈妈就拉着我的手离开学校。

妈妈说让我上车等她,我看着她,和姐姐的班主任走向拐角。

我下车,我想知道她们在讲什麽。

我走到能听到他们谈话的距离,停下脚步。

“——老师,谢谢你啊!”

“老师啊!谢谢你!杨蝉这孩子,要不是多亏你!”

“我这麽做也算是为了杨蝉!上一次,冤枉你女儿,我心里过意不去!”

班主任一谈到姐姐,妈妈又开始哭。

“老师!不管怎麽说还是谢谢你,要不改天请你吃个饭!”

“吃饭就算了!要是有叶琳的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我这边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您注意身体,再见!”

“好,那老师再见!”

我听完后,想要走,却一转身遇见妈妈。

妈妈看到我,眼神中闪过惊愕。

“走!回家!”妈妈说完大步向前。

我还停留在原地,妈妈回头望向我。

“小蝉,你怎麽还没走啊!”妈妈招手让我靠近。

我走近一两步,擡起头,正对上妈妈的眼睛,“妈,我上不成学了!”

妈妈倒是很潇洒:“妈再给你找学上!”

妈妈伸出她的手,我一把抱进妈妈的怀里。

晚上,我趁妈妈熟睡,去超市买一瓶油漆和一个打火机。

我翻进学校,把海报上都洒满油漆,点火,还在墙上画涂鸦。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这件事才被发现,保安出去喝酒,彻夜未归,于是被开除。

我戴假发,戴口罩,换衣服,最终也没查到是谁。

学校也是转变策略,不再放海报,而是挂横幅在高楼,然后又加一条校训,谁再破坏横幅直接开除。

不过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事。

我爱吃葡萄

距离叶琳飞和杨蝉通电话已经过去一个月,但叶琳飞还是历历在目,好像就是昨天才发生。

那一天是这样。

叶琳飞老早就在操场上等着给电话那头打电话。

等了有一会儿,叶琳飞放空自己,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叶琳飞缓过神,一看手机发现已经六点,平常叶琳飞每周五的电话最迟也不会超过五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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