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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雁肺都被他打散了!
咳咳——他可算把那颗花生米吐出来了。
一口老血也吐了出来。
本来伤就没好,这会儿蒋子文毫不手软,他这可是新伤旧伤叠加到一块了、
“活该。”小金说,“谁叫你玩得欢。”
他师傅眼泪不值钱,可千万不要被骗了!
李雁擦掉嘴边的血,顺手从刘太医的医箱里翻出治内伤的药瓶,也不管其他,吞了一颗再说。
他瞪了小金一眼:你是不是还在记恨刚才收徒弟的事儿呢?!
刘太医目瞪口呆看着他把那药吃了下去,一脸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把方子给了李大总管,李大总管看过之后,点点头,正准备去抓药。
“其实还有个更好的解法。”刘太医突然说。
蒋子文心道不妙,还没来得及制止他——
“前朝皇室的血。”刘太医飞快地说,“前朝的皇室,将这毒下个别人,自然是不会让自家人也中毒的!他们的血,能解此毒!”
啪嗒。
李雁的筷子掉到了桌上。
这巧合的像是一个局。
如果是蒋子文,李雁觉得他肯定能做的出来。
蒋子文有没有中毒,已经不重要了。
李雁别无选择。
蒋子文是在逼他选择。
果然,我到哪也躲不过,棋子的地步啊。
怎么,蒋子文也想拿我当棋子呢?
告诉天下人,只要顺从,就算是前朝的皇室,也能得到优待么?
李雁想,恐怕不能如蒋子文所愿了,明德太子必反,我连人质都算不上。
他心中一阵血气翻涌,身体越来越热,整个脸颊开始发红。
连小金都察觉出了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菜里有毒!”李雁咬牙切齿地说。
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异样,从小腹升起。
一团火,烧遍了他的全身,特别是下面那里,从未有过的感觉!
李雁夹着腿,扑倒在了桌上。
蒋子文冷冷看向李大总管,好似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李大总管吓得把杯子扔到地上,啪地一下磕头:“奴才饶命奴才饶命,只让奴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良心一会儿:“是刚才李公子吃下去的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发作……”
“那不是治内伤的?”李雁秒懂,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治内伤的为什么瓶子上写治内伤?
“也算是治内伤的吧。”刘太医说,“反正这是揽月楼,叫个姑娘也近……”
“不用。”蒋子文突然说。
小金也明白了:“你想对我师傅做什么?”他冲着外面叫:“来人,快来个姑娘!”
自然没人搭理他。
“非礼勿视。”李大总管拖着小金朝外走,把孩子的眼睛捂住。
小金挣扎着要来救他师傅,终究敌不过李大总管和一群太医。
碰的一声,门被合上——
“本座亲自给你解毒,可不亏你吧。”蒋子文坐到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就差没说“自己动”了。
李雁:“腿软,动不了。”
蒋子文:“真没用。”
他降尊纡贵,将李雁往床上一扔。
春宵苦短。
蒋子文一大早就醒了。
醒了的,还有别的地方。
他一动,李雁自然有所察觉,立刻感受到危险,眼睛一睁,缩到床位——我的老腰啊,不行了,疼,要死了。
“你可真是龙虎精神!”李雁咬牙切齿扶着腰,“也不怕精,尽而亡。”
蒋子文: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损失大了。”眼看蒋子文不为所动,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脸还黑了,颇有种负心汉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感觉,李雁假哭,“我的清白啊~”
“你最晚用腿勾着我的腰,可没说什么清白呐。”蒋子文慵懒地说。
非要这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那可别怪我拆穿你。
李雁自然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他就是想要点好处。
蒋子文一听就不高兴了,捏起他的下巴:“是不是别人要了你,你也这么哭着要好处?”
李雁吓得哇哇叫:“可没有别人,只有你!”
“这东西给你。”突然有个东西被塞到手中,是一个小锦囊。
李雁捏了捏,里面好似有个珠子。
莫名觉得,有点想女票资。
“你想要的随侯珠,若早点说要,我上次也就不拿走了。”蒋子文也不跟他闹了,起身,穿好自己的裤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襟。
李雁躺在床上,假笑道:“早知道被睡,就能把这东西换回来,我早就陪您睡了!”
他强按住喜悦,掏出来一看,一颗灰扑扑的珠子。
“你骗我!”李雁控诉道,“随侯珠不是这样的!”
明明,那珠子光彩夺目,里面像是有一个活着的魂,特别活泼。
“这就是随侯珠。”蒋子文穿上他的鞋子。
李雁泪眼汪汪,木已成舟,他不愿意又怎么样?
嘤嘤嘤~
他把摸着珠子,眼巴巴地说:“诶,我睡了这么一觉,才换了个你,你要是不值钱,那我可亏大了。”
蒋子文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冷笑一声:“放心,值钱的很。”
传说中。
可是一位传说中的帝王,将玉玺中的随侯珠拆了下来,镶到了一顶金冠中。
蒋子文在库里见过那顶金冠,别说随侯珠,上面但凡值点钱的宝石,都被人拆了个精光。
守库的哭穷,说是得等到大婚的时候,再重新找人镶上去。
言下之意,蒋子文这几年,是没办法大婚了。
蒋子文当时觉得不悦,比划了一下那金冠,小巧无比,一看就是给女人戴的。
反正李雁的脑袋是塞不进去。
蒋子文准备找人,把那顶金冠熔了,重新铸一顶,就按照李雁脑袋的大小来。想必李雁这狗东西会很高兴吧。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还愿,有些人许的愿,大约马上我是很难写出来了,先小小写一下吧。
我以为最少一千字,结果这摇摇乐大概就两三百~
读 心
第103章 取药
刚从房间被拖出来, 钳制着小金的李大总管立刻变了脸色,脸上凶相毕生,没有半点在李雁面前的和蔼慈善。
小金暗道不好, 还来不及挣脱,边上两个彪形大汉立刻把他按住,捂住他的嘴,打横夹着, 从窄楼梯往下走。
李大总管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又是踢又是拍的,呵呵一笑:“别费力气了, 你是挣不开的。”
“唔唔……”死太监, 等我师傅出来了,定然叫你好看。
小金叫骂声被堵在破抹布里。
“你师傅现在都自身难保呢, 哪有功夫来搭理你。”李大总管冷笑着说, “你倒是提醒了咱家,若是你这一发疯, 在你师傅面前胡说八道, 到时候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人匆匆向下, 不一会儿, 便到了一个潮湿的房子里。
屋子顶端开了一排口, 勉强有光线从上面照下来,小金正想法子向外呼救,便看到一只鸡的脑袋从那口子伸进来, 见到了屋里有人, 顿时咕咕叫起来——
这屋子居然开在地下!
阴暗的房间里, 围着一排木栅栏。李大总管打开了木栅栏的锁, 把小金丢了进去。
小金摔在稻草上, 正对上草堆一双红眼睛。
他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虽说耗子可常见了,也没有离得这么近的!
这耗子一眼通红,明显不正常。
李大总管坐到外面的桌子上,点上了唯一的一盏灯,屋子终于亮了起来。
他转头,对一个壮汉说:“去,给咱家切而今牛肉来,今晚,咱家就着酒,来和这小兔崽子好好说道说道。”
小金靠着墙壁,一脸警惕看着他。
“我们都知道你是谁。”李大总管准备诈诈他,敲着桌子,“别瞪着我,蒋大人肯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可千万别不知好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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