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圈子里颇有名气的导演徐成看着二号录制厅忙碌的景象绷紧了神经，如果不成，他就算是晚节不保了。
“老师。”一身干练的刘灿快步过来将一个黑色的保温杯递给他。
徐成拧开盖子，一股中药味弥漫开来，他喝水一样把中药喝了才习惯性的问，“你师娘送来的？”
刘灿应是，“知道您忙，师娘说晚点她给您送饭来，让您不要去吃盒饭。”
徐成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随意点了下头又问，“数据出来没有？”
“出来了，很寻常。”刘灿还是实习生的时候就是跟着徐成的，绝对的嫡系，讲话也就没那些顾忌，“老师，我觉得我们可能……走错了方向。”
徐成看她一眼，示意她跟着自己回办公室，全透明的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只能看到两人嘴巴在动，就算贴在玻璃上也听不到半个字。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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