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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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第22节

“要走也该让那俩小王八蛋走,我要搬了,赶明儿人就得碎嘴子说我怯了他们!”

姜溪桥对高燕飞的这种上赶着找罪受的行为无法理解,可既然殷亭晚都没吭气,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索性也丢开手去不管了。

那天晚上,高燕飞心心念念的聚餐最终还是没能成行,而姜溪桥在回宿舍后,也终于见着了殷亭晚口中的那个花花公子齐世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溪桥总觉得齐世军在见到他和殷亭晚的瞬间,目光中透着几分敌意,但他本来也没打算跟这人深交,便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随着集合的哨声响起,一年一度的军训就正式拉开了帷幕,qh每年录取的学生不算多,但各个学院的占地面积大,所以军训也是分开进行的。

对于不能跟姜溪桥在同一个方阵这一点,殷亭晚很是怨念,要不是姜溪桥拦着,差点儿没上校长室提意见去,姜溪桥连忙拦了。

开什么玩笑,他可丢不起这人!

不过当训练他们的教官站在队伍面前时,姜溪桥就只剩下吃惊了。

原来今年建筑系的教官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帮他取回钱包的林染。

那边林染也瞧见姜溪桥了,没办法,谁让他白呢!

人往这群糙汉子堆儿里一站,效果就跟把剥了壳的ji蛋往煤堆里扔一样,那叫一个黑白分明。

不过很显然人林教官并没有因为两人认识就给他什么优待,只是在看见他的时候视线停顿了一秒,随即便移开了视线,开始了军训前的事前训话。

他说话也挺逗,不像别的教官一上来就说些什么‘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之类的。

他先跟众人分享了一则关于上进的寓言小故事,然后趁着这其乐融融的气氛,给大家灌了一壶心灵毒ji汤:“人要是没本事,该长进的时候不长进,您这辈子就算歇菜了,等以后想明白,吃屎都没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教官的开场太过奇特,导致他们这一个方阵的男生对林染的态度都很奇怪。

说怕他吧!私下里休息的时候,还经常有男生去找他聊天儿。你说把他当哥儿们看吧!一到训练的时候,这群人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大气儿都不敢多喘一下。

就这么混了几天,直到这天中午,殷亭晚来接姜溪桥一道儿去吃饭。

队伍一解散,殷亭晚就大咧咧的站林染面前了,抄着手似笑非笑的说道:“哟,我说呢!这几天怎么老闻着股狐狸的s_ao气,闹了半天还真是你小子,怎么着?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人,还以为你死在哪个深山老林里了呢!”

林染好似没听见他讽刺的语气,不卑不亢的回道:“多谢殷少关心,我要是死了您却还活着,不就坐实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老话了么?”

殷亭晚冷笑了一声:“你这嘴也真是绝了,联合国谈判的时候,咱大中国就该派你上,就算占不了那群外国佬的便宜,好歹也还能气死那么一个两个的!”

“比不上殷少的家传毒舌,好长时间不见,殷少貌似还肥硕了不少,瞧这增重的速度,年底就该出栏了吧?”

林染说完,还故意做出一副上下打量的模样。

殷亭晚却满脸堆着笑,语带钦佩的说道:“您太客气了,我呀!就是胖着玩玩儿,想瘦了也不过两三天的事儿,哪儿比得上您啊!丑得那么认真!”

正说着,已经拿好背包回来的姜溪桥看见他俩这烟火味儿十足的对峙,忙走了上来:“怎么了这是?”

两个人默契十足的摇了摇头,殷亭晚伸手接过姜溪桥的背包,笑着跟他说道:“没,见着个老朋友聊了两句,咱去吃饭吧?”

说完拉着一脑门儿雾水的姜溪桥走了,临走前还给林染留了个‘算你走运’的眼神,

等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原本还笑着的林染,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眼里闪过一抹得意,自言自语道:“殷亭晚啊!殷亭晚啊!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有软肋。”

到了食堂,张斯咏和高燕飞早占好位子等他们了,见两个人面色古怪的走了过来。

高燕飞是个藏不住好奇的人,立马就问出了口:“怎么了这是?脸黑得跟挖了半吨煤似的。”

殷亭晚把书包往旁边儿的凳子上一扔,不爽的回道:“遇上瘟神了!”

高燕飞打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端倪来,忐忑不安的试探道:“你可别告诉我,姓林的那小子也在这学校里啊!”

殷亭晚抄着手,冷笑着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是,那小子不是上军校去了吗?”高燕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喊道。

殷亭晚半是不屑半是讽刺的回道:“没错啊!所以人家是教官来着!”

旁边儿的张斯咏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俩的对话:“姓林的军校生?难不成是林染?”

已经听蒙了圈儿的姜溪桥惊讶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你认识啊?”

“那可是林远旗的孙子,在我们这圈儿里,谁敢说不认识他呀?”

“不会吧?就是那个上将林远旗?”

一边儿的高燕飞不屑道:“快八十才成上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家孙子一大堆,将来接林老爷子位子的还不一定是谁呢?哪像我们亭子家表叔,四十不到就已经是中将了,要论前途,那可比他大多了!”

张斯咏没注意到高燕飞说的后半段,追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合着你们之间矛盾还不小?”

“哎,你一说我就觉得逗,我跟你说啊!当年咱亭子看那小子老不顺眼了,说他人模狗样的,说话跟个小老头似的,嘴里就没几句好话,还老爱跟亭子抬杠”

姜溪桥打从高燕飞开始科普起,就挑了挑眉,满是意外的来回打量着殷亭晚,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殷亭晚一看姜溪桥那玩味儿的笑,心里就跟踹了十五个水桶一样,忙冷着脸喝止道:“高大嘴,你丫不说话会死啊!”

高燕飞一见他那黑得跟锅底的一样的脸色,不自觉的就打了个激灵,讪笑着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状。

第85章

姜溪桥却饶有兴趣的开了口:“大嘴,别搭理他,接着说!”

高燕飞拿眼角瞄了一眼殷亭晚,发现这人打从溪桥开口起,就一直蒙头开始吃菜。

最终确定只要溪桥开了口,亭子就算再不爽,也不敢对自个儿做什么,当下就兴致满满的说起了两人结怨的原因。

“我记得,那会儿我们还在上初一,林染那小子比我们大一届,可是个头儿却比圆子还矮上半截儿!”

说着还拿手在边上比划:“有一次我们几个在篮球场上撞见了,那小子心里不痛快,就故意过来找茬,问亭子会不会打篮球!我们那会儿才刚开始接触这些,亭子就老老实实的跟他说不会。”

说着拍着桌子义愤填膺道:“那小子当着全场的面儿故意得意洋洋的讽刺我们,说我们长这么高都不会打篮球,好家伙,差点儿没把我肺给气炸咯!”

张斯咏把他瞎比划的手按了下去,无奈的提醒道:“公共场合,你注意点儿影响!”

“嗨,这不是激动了嘛!”高燕飞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探出脑袋压低了声音卖起了关子:“结果你猜怎么着?”

姜溪桥看了看一边郁闷的殷亭晚,猜也能猜得出这人十有八九是不肯吃亏的,但还是很给高燕飞捧场的问道:“怎么着了?”

高燕飞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冲两人挤眉弄眼道:“只见我们亭子对着他轻蔑的一笑,回了句:‘那你会卖烧饼吗?’”

说完拍着桌子大笑道:“你们是没看见啊!姓林的那小子当时脸都绿了,那家伙,别提多解气了!”

殷亭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姜溪桥的碗里,闷声道:“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余下的三人都心有灵犀的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谈起各学院的新鲜事儿来。

这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拐到今年的新生上了。

“哎,我听说,咱学校今年新生里的美女特别多!”高燕飞一边夹着菜,一边跟剩下的三个人科普道:“尤其是艺术系的,个顶个的细腰大长腿!”

一直没开口的张斯咏一听他这话,笑了笑回道:“银行里的金条也很多!”

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在场的都听明白了,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燕飞让他这话弄了个面红耳赤,瞪着眼不服气的回敬道:“是啊!我就只能瞧着人家眼馋,总比某些人好,经济系的系花追着,还有空去艺术系勾搭小美女,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张斯咏半点被拆穿的慌乱也没有,转过头对上姜溪桥好奇的眼神,平静的解释道:“他瞎说的,我是去帮朋友的忙!”

高燕飞却没那么好对付,酸溜溜的说道:“当然是帮忙了,这年头,不先近水楼台,连月亮的面儿都见不着,更甭说得了,是吧?”

其他人也习惯了他这抽风儿的模样,谁也没放在心上,摇摇头专心吃饭了。

到了晚上,不仅张斯咏不见了,连高燕飞也没了踪影。

“大嘴今儿不来吗?”姜溪桥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问道。

殷亭晚拿纸巾擦了擦筷子,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去买上几副自用的碗筷,一边儿回道:“那小子说要去艺术院系的食堂吃,看能不能找着一个目标。”

姜溪桥想了想他那张一看就是花花公子的脸,心里顿时默默的为他默哀了三秒。

吃过晚饭,殷亭晚就带着姜溪桥去了学校的后巷,那里有不少摆地摊儿的小商贩,东西不错价格也实惠。

两个人斟酌着选了四副碗筷,一副碗筷三十五块钱,那摊主愣是一份都不肯少。

姜溪桥一扭头,就看见摊子边儿上放着的保温杯了,顺手指了指杯子问道:“哎,你那保温杯怎么卖啊?”

“五十一个,您要诚心买,给我四十五就成!”

殷亭晚一听他这话就乐了:“这大热天儿的,你也好意思要我四十五?二十五还差不多!”

那小年轻立马露出一副苦相来:“二十五真没利润,要不您再加点儿?”

姜溪桥指了指殷亭晚手里的碗,开始跟他讨价还价起来:“四副碗带两个保温杯,一共给您两百块!”

“保温杯三十一个我真卖不了!”小年轻摇摇头否定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白三十估计是底线了,殷亭晚就开口提了建议:“要不,您看这样成不?杯子我拿三个,一共给您二百四。”

摊主自个儿也知道大热天儿的这玩意儿不好卖,盘算了半天,最终一咬牙点了头:“成,三个一共一百您拿走!”

付完钱拿货,殷亭晚一边儿接过袋子,一边儿问姜溪桥:“怎么突然想起买保温杯了?离冬天还早着呢!这玩意儿咱现在也用不上不是?”

姜溪桥看了他一眼,悠悠然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甭管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休息的时候,殷亭晚才明白姜溪桥打的什么主意。

他揭开保温杯打算喝水时,这才发现,杯子里装的竟然是带冰块儿的水。

对比其他人早就热得起蒸汽的温水,殷亭晚喝着凉丝丝的冰水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咱家媳妇儿就是聪明!

不过这份儿开心到中午去接姜溪桥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他到地方的时候,辅导教官正领着学生打军体拳,也怪殷亭晚眼神儿好,好死赖死的一打眼就瞧见旁边儿林染正拿着一黄色的保温杯喝水了。

昨儿他跟姜溪桥一共买了三个杯子,一黑一白一黄,黑的那个是他的,白的自然归姜溪桥,至于剩下的那个黄的,被姜溪桥拿走了,人也没说用途,他还以为是要给张斯咏的,没曾想居然在这人手里出现了。

他正气着呢!更过分的事情来了。

林染看他来了,也不打招呼,反而走上前去纠正起学生出拳的动作来。

殷亭晚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就琢磨出点儿味道来了,指导别人的时候,林染那小子都是拿手在旁边比划,一到姜溪桥这儿,就实打实的上手了。

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温柔,要不是还有别人在,这人只怕都要上手搂腰了!

随着教官集合哨的吹响,林染说了几句,也让这些学生解散了。

姜溪桥拿完杯子回来,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殷亭晚,好奇道:“怎么了这是?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殷亭晚没吭声,只是伸手接过姜溪桥手里的杯子,跟着转身蒙头往前走。

姜溪桥一看他这样儿,就明白这人又闹别扭了,忙追上去解释道:“这不是林教官之前帮我找回了钱包嘛!反正那保温杯放着也白放着,给他了还能腾个地儿不是。”

殷亭晚依旧没言语,但蹙着的眉头总算平展了一些,姜溪桥忍了一上午,这会儿见他总算气消了一点儿,便忙不迭的找厕所解决自身问题去了。

那边儿姜溪桥刚走,殷亭晚立马换了面貌,拉着张斯咏把刚才自个儿看到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还说了自个儿的推测。

说完跟张斯咏一通抱怨:“你是没瞧见那场景,林染那小子当时拽着小河的手就不放了,我还搁旁边看着他都敢这样,那我要不在的时候,那王八蛋岂不是要骑我头上拉屎?”

张斯咏反而淡定得多,不管怎么说,依他对小河的了解,送杯子给林染恐怕还真如小河口中所说,不过是因为小河嫌弃那杯子占地方,刚好又能还人情,就顺手送给林染了。

当时就劝说道:“我看呐,你就是想太多,老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小河没那意思,他甭说帮忙追钱包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事儿啊!也一样成不了。”

“我有说我是担心小河吗?我那不是担心林染那兔崽子诡计多端嘛!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小河要是一个不注意着了道,你赔我人啊?”

张斯咏刚想劝说这都是他自个儿杞人忧天想太多,去完厕所回来的姜溪桥已经走到他俩跟前了,那人没落座儿,反而伸手去够桌上放着的饭卡。

一看姜溪桥拿了饭卡转身就走,张斯咏忙叫住了他:“哎,嘛去啊?”

姜溪桥瞄了一眼殷亭晚,见他还是那副蔫耷耷的模样,便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二楼的炖菜窗口今儿有南煎丸子,我去买一份儿。”

说完一阵风儿似的颠了。

小河历来都是嗜甜嗜辣的主儿,而自个儿呢?喜素厌荤,所以这盘南煎丸子是为谁而买就可想而知了。

张斯咏把视线移回了殷亭晚身上,挑着眉挪揄道:“瞧见没?手算什么?心在您这儿呢!”

殷亭晚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张斯咏看劝说不了,干脆也不劝了,反而打趣道:“就算那小子真对小河有点儿什么,你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见天儿守着小河不成?”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殷亭晚在听了这话之后,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道:‘对呀!既然知道有贼惦记,我守着不就完了嘛!’

第86章

于是第二天,姜溪桥所在方阵的学生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儿——今儿他们c,ao练的时候,身边总跟着一个黑帅黑帅的帅哥!

而且这位也挺奇怪,你说他是来休息的吧?人偏偏还跟着他们一起站军姿、跨正步。你说他是来c,ao练的吧?人只有在方阵移动的时候才跟着移动,旁的时候,都在一旁拿着水杯候着。

如此稀奇的一幕,自然会引起人们的议论。

这不,趁着教官不注意,队伍末尾上的几个人就撮上牙花了。

一男生撞了撞身边的男生,小声说道:“哎,哥几个瞧见没?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来军训还带人伺候的!”

他左边是一位瘦竹竿儿,闻言瞄了一眼殷亭晚,压低了声音调笑道:“怎么着?羡慕了?”

“我?羡慕他?”被调侃的那人撇了撇嘴:“这么丢人的事儿就是倒贴钱我都不干。”

他前排的一个眼镜男听了这话,突然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但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又转回去了。

那男生让他那怪异的目光看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等人转回去了,心里又觉得憋屈,不服气道:“前面的哥们儿有话就直说,别拿那对招子瞎胡瞅,哥哥我不喜欢!”

他这地图炮可开得大了,前排好几个男生都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奇怪的是,最开始转过来的那个男生反而没动静,就在男生准备动手拽人的时候,眼镜男身边的一个娃娃脸却转过头来。

“你也别误会,他就是想见识见识,这天底下究竟是谁口气那么大,连殷中将侄子的伺候,都不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向殷亭晚的目光,就不再是单纯的戏谑,全都透着几分炽热,也有一部分人眼中还夹杂了几分畏惧。

要说为何这些人在娃娃脸一说完,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一切还得从这个训练方阵的组成说起。

原来每年高考之后,一些家中有权势的人既不忍心让自家孩子出国留学,又不想让孩子在国内将就上个三流大学,干脆就用交换生的名义,让自家孩子来qh当个cha班生。

这些人不能跟着本系的方阵训练,刚巧今年的建筑系新生人数少,学校就把他们扔这儿来了。

队尾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从京城或者京城附近考上来的,家里或多或少的跟军政界都有那么一丝半缕的联系,那娃娃脸一提殷中将,大家心中都明了他说的是哪一位。

毕竟华国目前姓殷的中将,也只有不久前才刚调任四九城军区司令的那一位了。

忙于讨论的众人,谁也没注意,他们口中的主角,此时正不动声色的挪到了放水杯的位置,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拿出了一个黄色的保温杯,换掉了地上摆放着的另一个。

“你来做什么?你们方阵不用训练吗?”

姜溪桥接过殷亭晚递过来的冰水,仰头就是一大口,殷亭晚拿了shi纸巾一边帮他擦汗一边回道:“我有特许,不用参加军训。”

姜溪桥以为他说的是殷表叔那边有交代,也就没往深处想。反倒伸长了脖子,更方便殷亭晚帮着擦汗。

他哪儿知道,就在今儿早上集合的时候,这小子从站军姿、走正步再到体能考核,跟负责训练他们方阵的教官比了个遍,赢得那俩教官脸都绿了,才得到他不用参加军训的特许。

要说别人要是跟他俩一样,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在众人面前那是恨不得遮掩个严严实实。

这两人倒好,殷亭晚巴不得跟全世界宣布姜溪桥是他的人,没有拿大喇叭满世界宣扬就算不错了,至于低调么?

那是什么?殷亭晚表示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俩字儿。

而姜溪桥想得就更绝了,没在一起之前这人就只担心未来怎么办,等在一起了,好嘛!最后的问题都解决了。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人没觉得跟个男生谈恋爱是不正常的事儿,也不觉得当众秀恩爱丢脸。

他俩这么光明正大,反倒弄得那些刚才还往桃色事件上想的人都不好意思了,纷纷都觉得自个儿心里太y暗,拿有色眼镜看人果然要不得。

君不见当年佛印不是还说过么?心中有佛,万物是佛,心中是屎,所见万物皆是屎!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溪桥以为又只有他跟殷亭晚两人,没想到到了平日里吃饭的地儿才发现,已经许久不见的张斯咏居然已经打好饭菜等着他们了。

刚一落座就打趣儿道:“哟,咱张大少爷今儿怎么舍得陪我们吃饭啊!怎么着?忙完了?”

张斯咏娄了他一眼,淡淡回道:“啧,少拿我逗闷子啊!”

殷亭晚拎着n_ai茶回来,也调侃道:“怕不是真应了大嘴说的,近水楼台的,都得月了吧?”

被‘得月’的人面上倒是瞧不出端倪来,嗤笑道:“瞎白话什么呀?他那张嘴里秃噜出来的东西也能信?”

调侃归调侃,姜溪桥到底也还替发小担着心,明面儿上逗闷子,实则提醒道:“这短工什么时候改长工了?我可跟你说,别见了漂亮姑娘就眼馋,能黏糊上就利索点儿,黏糊不上就赶紧撒手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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