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夕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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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儿啊,过来。”
“爹爹,我来了,您有何吩咐?”
“这玉佩你拿好。这是我们程家世代相传的宝物,从此以后便归你了。以后不准离身,即使在睡觉时也要把它放在身边。但也不能外露,明白吗?”
“明白了,爹爹。”
小孩接过玉佩,两条栩栩如生的龙盘绕着中间金色的珠子,他将玉佩高高举起,透过玉石看向太阳。
一夕阳
在这座不太平的城里,这样温暖平和的夕阳实在是难得。
一辆有些老旧的红色皮卡快速驶过,车窗开了一半,驾驶员是个肌肤黝黑,肩宽体阔的壮汉,正跟着摇滚的节奏不断点头。一双沾了油污的白手套丢在方向盘边,后座的工具箱胡乱堆放着工具。
他七拐八拐,最后在体校的大门边停了下来。他吹个口哨,给车熄了火,下车后双手往胸前一抱,随意地靠在车门上。
现在是……壮汉回头看了眼车内的电子钟,18:23,距离那小子放学还有几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暮色下,壮汉的身影化作剪影——高大魁梧,膀大腰圆,一身敦实饱满的脂包肌。极短的寸头,些许胡茬。五官棱角分明,圆目粗眉,坚毅又有些凶恶。除此之外,他左胸到大臂还纹了条红色的盘龙。
他上身是件白背心,沾了些许污秽,贴在紧致的肌肤上,下身是件迷彩工装裤,脚踩皮靴。
许多来接孩子的人聚在校门口,不远处,一个超级英雄正在站岗。他穿着一套紧身连体服,肌肉强壮分明,站在那犹如一座肃穆的大山。他站的笔直,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嘁,真他妈晦气。”壮汉吐了口痰,撇了那超级英雄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别处,眼中的鄙夷还没完全消散。
来接孩子的人越来越多,随着最后一阵铃声,一群健壮矫健,青春洋溢的少年涌了出来。
壮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超级英雄,他的身边已经聚起了一堆学生,他们起哄英雄做几个健美动作。英雄微微一笑,满足了学生们的请求,甚至还让学生们来摸他鼓起的肌肉。
“蠢牛。”壮汉翻了个白眼。
片刻之后,一个身高不高,身材肉壮的少年来到壮汉面前。他们二人的脸让人觉得相似,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像。
“上车吧。”壮汉打开车门。
“嗯。”
这少年叫程子牧,今年十七岁,在体校就读。黑皮壮汉叫程宗岳,是他大伯,大部分时间他是个维修工,没活的时候也会出现在建筑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黑,今天吃什么?”程子牧上了车,扭头问程宗岳。
叔侄俩的关系很是亲密,程子牧平常都管大伯叫老黑,而他也会叫自己小子。
“我今天给一个超市修了下他们的锅炉,顺便检查了下电箱,他们的经理给了我几盒临期的肥牛卷,正好家里里还有些蔬菜跟方便面,涮锅吧。”
“好。”程子牧打开车载音响,熟悉的摇滚立马塞满了整个皮卡。
“你又开这么大声!”程子牧叫着将音响的音量调小。
“嘿嘿。”
“Hellfire,hellfire,Takemysoul,I,,mwaiting,waiting,I,,mreadytogo~”此处的歌曲来自Hellfire–BarnsCourtney
乐声从半开的窗户飞出,立马被夏季的夜风吞噬掉。
愈发昏暗的城市下,灯光一个接一个地亮起,红色皮卡在高楼大厦之间的快速穿行。
老黑今年51,他弟弟程宗羽小他12岁,两人都参过兵,程宗羽甚至还加入过超级英雄。但在程子牧七岁那年,他死了,非常突然,英雄总部给出的理由也十分搪塞,从那以后,老黑便收养了程子牧,将他视为己出,叔侄俩虽不算富足,但过得也轻松幸福。
回到家,叔侄俩便开始张罗晚饭,他们的公寓很小,餐厅,客厅,厨房一体,一卫两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吃过晚饭,两人毫不见外地脱光衣服,一起走进浴室。
或许是并非父子,程子牧与老黑之间几乎没有边界感,相比于亲戚,他们更像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友,即使坦诚相待也不会尴尬。
“小子,给我搓搓背。”浴室里,老黑把沾满泡沫的搓澡巾丢给程子牧,然后自己拿过塑料小凳一坐。
程子牧无言,一手按在老黑结实的斜方肌上,一手沿着他肌肉的形状搓洗。
“哎——舒服——”老黑打了个寒颤。
要把这宽厚结实的后背洗干净可要点时间,搓着搓着,程子牧出了神,他的目光停在那挂满泡沫的肌肉线条上。
“前面也给我洗洗吧,跑了一天了实在是不想动。”
老黑转过身来,面对程子牧。
“哦,好。”
老黑的肉体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标致。程子牧的双手在老黑身体上游走,这场面任谁来看都有些暧昧,可偏偏当事的二人最是平静。老黑的肩膀宽大厚实,斜方肌十分强壮,胸肌圆润又壮硕,胸毛与阴毛都十分茂密,他的肚子微微隆起,腹肌的形状若隐若现。胳膊与大腿格外粗壮,稍微用力就能看到暴起的青筋。摸起来的手感软中带硬……用程子牧的话来说就是一块三肥七瘦,劲道弹牙的,煮老了的牛肉。
向下看,老黑的肉棒称不上粗长,但也不赖,就是正常水平,但卵蛋格外硕大。反观程子牧,小小年纪就长了根又粗又长的巨龙,疲软时都有14厘米,充血后更是青筋暴起,直逼20厘米。唯一不足的就是颜色嫩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黑靠着墙,双手枕在脑后,微微颔首,一脸享受地看着肉壮的少年搓洗他的肌肉。
“手。”程子牧神情有点无奈,他伸手示意老黑伸手。
“哦。”壮汉听话地把手放了上去,然后继续看着少年认真的搓洗他的小臂。
终于,搓洗地差不多了,程子牧抓起装满水的水盆,对着满身泡沫的老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浇。
老黑似乎被呛了两口水,但他还是一边咳一边给程子牧竖了个大拇指。
“多大人了,澡还要我给你洗。”程子牧没好气地说道。
“那来来来,我也给你搓。过来呀!”
“我不要!我要自己洗。”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哎——那随便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嘿嘿。”
老黑凑了过来,将沐浴露打在手上,然后开始抚摸程子牧的肉体。
程子牧练的是摔跤,肉体圆润又强壮,肌肤也算得上细嫩。老黑一脸微笑的搓洗侄子的肉体,连小腹与屁股都没有放过。
“嗯……”老黑正在搓洗程子牧那肉乎乎的肚子,浴室里的热汽早就散了,但少年的脸上却泛起一阵红晕,胯下巨龙也微微抬起了头。
“好了,就这样吧,剩下的你自己洗。”老黑适时地松开手,简单冲洗后离开了浴室。
“老东西……”程子牧看向浴室门,一脸不满地嘟囔着。
整理好今天的一切后,程子牧立马跳了上床,他知道,要是等老黑先睡着,那震天响的呼噜就会吵得他一整夜都睡不着。
程子牧在床上伸个懒腰,砸吧两下嘴,缓缓闭上了眼。
……
一阵清风吹过,他缓缓睁开眼,此时他正身穿一袭白衣,躺在一棵歪脖子树的树杈上,周围的环境似乎是一处有些破败的小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时候,老黑推开院门,他身穿黑色长袍,脚踩犀皮皂靴,手戴云纹牛皮护腕,他大步走到树下,仰头看向程子牧。
“你这小子,偷懒也不换个地方?”
“我刚刚做了个梦。”程子牧翻过身,像猫一样趴在树杈上,“我梦到好多方块一样的高楼,会跑的铁盒子,飞在天上的光,还有你。”
“哦。”老黑不以为然,“秦知府快气疯了,全府上下的家奴都在找你。老子今天不用练兵,正在城里喝茶听戏呢,啧,被叫回来了。”
“哦……”
“还没睡够?”
“睡够了。”
程子牧从树上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老黑身边。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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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气氛十分沉重,程子牧站在房间中央,一个头发花白,体态孱弱的官员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老黑靠在书桌上,一脸随意,把玩着桌上的玉杆毛笔。
“程子牧啊,程子牧。你让我说什么好?!”
官员突然双手一抬,怒气冲冲地说到。
“你是给我学的吗?你也不是傻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是就这么回去了,我以后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交代,啊?再者说你要是个夯货,我连教都懒得教!”
秦知府依旧在喋喋不休,程子牧低着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架势。
“行了,多说无益,手伸出来。”老头拿起桌上戒尺,在手心里拍打。
程子牧伸出手,就在戒尺即将落在他手心的前一刻,他行云流水地背起书来。
秦知府一愣,脸上的表情由惊转怒,最后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背完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另一边的老黑没忍住,漏出两声笑来。
“说了的话,你肯定就让我背新的书,我就没空休息了啊。”程子牧一脸真诚。
“你……你!”秦知府气得两腿一软,差点摔倒,用了几分钟,他终于平息了怒火,回到了平日里的模样。
“既然书背完了,也该活动活动了。程教头?”秦知府从容地说道。
“有。”老黑姿势没变,张嘴回应。
“带子牧去习武吧,天黑之前不许休息。”
“得令。”老黑挺起身,走到程子牧面前,“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哦……”程子牧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失望。
廊道里,程子牧望向老黑那宽厚魁梧的后背,问到:“去哪,怎么练?”
黑皮壮汉回过头,低声道:“你不想休息我还想呢!走,我带你上山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子牧的眼神瞬间亮了大半,他继续默不作声地跟在老黑身后。
两人在秦府外围走了个过场,然后去军营里骑上马,出城了。
山上河边,清风徐徐,水流潺潺。程子牧迫不及待地将布靴一脱,踏进河滩。老黑刚把马栓好,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
“今儿这什么鸟天。”老黑抹了把汗,看着玩水的程子牧,“下河玩玩?”
“好啊。”程子牧点头道。
“那脱吧。”
程子牧将脱下的衣服放在石头上,然后解下藏在衣摆里的盘龙玉佩,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藏在衣服里。
一扭头,老黑背对着自己,他刚把衣服脱光,山一样的肉体还是那般雄伟壮实,宽厚的后背上,几条鞭痕格外显眼。
“还没脱完?”老黑走了过来,胯下肉屌被两条粗壮大腿打得左摇右晃,他的小腹十分光洁,一个“奴”字烙在那里。
“你今儿咋呆愣愣的?”老黑说着,捏了下程子牧的脸,后者只是稍稍耸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子可不等你了。”老黑毫不避讳地抓了下程子牧的裤裆,然后转身向水中纵身一跃。
程子牧下水的时候,老黑已经游了一圈了,他躺在水面上,胸腹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格外性感。
两人一起游了一阵,老黑突然一个猛子从水面上消失不见了。就在程子牧环顾四周时,一双粗糙的大手突然握住他的脚踝,他低头看去,老黑那庞大的身影在涟漪下不断扭曲。
那对温暖又粗糙的大手,缓慢又温柔地向上抚去,划过大腿,最终在胯间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老黑那强壮的肉体从后面将他围住。
清凉的水中,老黑的肌肤变得丝滑,同时有些燥热,粗糙的手指握住程子牧胯下巨龙,轻轻揉捏。
老黑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亲吻他的脖颈,轻咬他的耳垂,一阵欲望涌上程子牧大脑,他的肉棒坚挺起来,老黑见状,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借着水的润滑开始撸动。
“在水里?还是上岸?”老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低哑。
“上岸吧。”
程子牧坐在岸边一块石头上,老黑跪在他的裆下,两人的身上还挂着水珠,在烈阳下闪着光。
程子牧的腿张得很开,老黑将脑袋埋在他的卵蛋处,亲吻、吸吮、轻轻撕咬,两只大手按在程子牧肉乎乎又结实的大腿上,暧昧地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黑的后背宽厚强壮,每块肌肉都结实又饱满,肌肤紧致的同时又肉感十足,他脸上的潮红已经扩散到了脖子,蜷缩在黝黑的肌肤下。
壮汉那凶恶凌厉的五官在此时显得格外乖巧,被情欲所支配,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意乱情迷。程子牧轻抚老黑的脑袋,极短的寸头手感极佳。
老黑轻哼一声,迎合地蹭了两下程子牧的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程子牧肉棒根部,慢慢舔上去,最后鼻子顶在马眼上,猛吸一口,张嘴含住。
温热潮湿的感觉瞬间将程子牧的龟头包裹,老黑那粗糙的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移动,他用舌尖来回舔舐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动作都引得程子牧身体打颤,发出轻轻呻吟。
片刻之后,老黑将程子牧的肉棒吐出来,仰起头色眯眯地看了眼少年,然后低头亲吻他大腿内侧的软肉,随后又回到肉棒,将龟头纳入口中,来回吞吐。
程子牧的大屌跳了一下,他早已被这老东西撩拨的欲火焚身,那股欲望积压在小腹里,老黑这蜻蜓点水的戏弄如同火上浇油,他再也忍受不了,粗暴地抓住老黑的脑袋,把肉棒往他嘴里一塞,然后稍微抬起身子,来回抽插起来。
“唔……呕……”老黑发出被呛到的声音,程子牧那根坚硬又滚烫的巨物野蛮地塞入自己的喉咙,来回抽插。
淫水混着口水,从老黑大张的嘴巴里流出来,沾在他有点花白的胡茬上,泪水挤开紧闭的眼睑,滚落出来。
汗水沿着程子牧的额头快速滚落,他气喘如牛,突然低吼一声,快感达到巅峰,开闸泄洪。
少年的肉体微微颤动,滚烫又粘稠的液体直接打在老黑的喉咙里,壮汉没得选择,被迫吞下去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潮结束,程子牧坐回石头上,半软的肉棒挂着精液,粘稠的精液从老黑嘴里流出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老黑砸吧两下嘴,用手将嘴边的精液都送回嘴里,一脸享受的表情,完事后还不满足,凑过来用舌头将程子牧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舔了个干净。
“继续吗?”程子牧踩着老黑粗壮的大腿,脚趾轻轻抓起又松开。
“随你。”
林间斑驳的树影下,一个黑皮壮汉跪趴在地上,撅起圆润又结实的屁股。另一个肉壮的少年埋在他的股间,双手掰开屁股,温柔地舔舐肉穴。
老黑的肉穴是紫红色的,褶皱饱满,如同一朵肉菊花,每当程子牧粗糙的舌头划过,老黑都会微微打颤。
用手指简单扩张后,程子牧抓起胯下巨龙,迫不及待地将龟头顶在肉穴上,缓缓推入。
“唔……”老黑将脑袋埋入臂弯,默默忍受着那股夹杂着微微便意的酸胀感。
程子牧抓住老黑宽厚的腰肢,开始缓慢抽插,紧致的肉穴包裹住他的肉棒,在动作中甚至产生了再被吸吮的错觉。
随着动作愈发大胆,肉体碰撞的声音开始变得清脆。快感变得明显起来,享受的呻吟偶尔从老黑的嘴里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子牧双脚踩在老黑的小腿上,上身下压,从后面勉强环抱住老黑的肉体,双手按在饱满强壮的胸肌上,屁股高高翘起,胯下巨物随动作大幅度出入,每次抽出时,那青筋暴起的柱身上都会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
快感愈发明显,老黑已经开始随着程子牧的动作浪叫起来,快感像一个点燃在小腹中的火炉,程子牧的每次抽插都是在向里面添柴。老黑的肉棒坚硬无比,一滴淫水挂在马眼上,随着动作来回晃动。
“呃……呃……”程子牧并非那种浪荡之人,这种时候他反倒会变得格外沉默,他的脸紧贴老黑脊背,闭着眼,满头大汗,沉默地享受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啪!”
“小子……呃——你要操死我了……”老黑抬起头,大口喘气,积蓄在肉体内的快感令他肉体酸痒,呼吸有些困难。他雄伟的肉体微微打颤,偶尔还会迎合两下少年的动作。
“大伯,我要射了……”程子牧低声说。
“射吧。射吧……”老黑声音沙哑,面容凌乱,肉棒已经硬得生疼,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啊——!”程子牧深深撞入老黑肉穴,肉体一颤,肉棒一挺,射了出来。
老黑也是咬紧牙关,身子随之用力一缩,胯下肉棒突然一挺,片刻后吐出一股淫水出来。
抽出来时,程子牧的肉棒带出一股精液,随后老黑的肉穴就变成了一眼清泉,随着动作汩汩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度即将到底顶峰的快感缓缓散去,老黑瘫倒在地上,空虚感慢慢填满他的身体,最终,他只得长叹一声,然后缓缓爬起。
擦洗身子时,程子牧看着老黑那略显失落的神情,还有胯下半硬不软的肉棒,一个鬼点子突然冒了出来。
他凑过去,从后面抱住老黑,将肉棒按进他的股沟,挑逗地晃了两下腰。
“还想做……”程子牧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
“你这小子……”老黑无奈地叹口气,转过来蹲下,与程子牧亲吻起来。
老位置,老黑这次换成了平躺的姿势,他自己抓着自己的脚踝,将两条粗壮的大腿抓起来,等着程子牧进入。
少年将自己的肉棒弄硬,然后十分轻松地插入壮汉的肉穴。他低头看着交合的部位,嘴唇咬着舌头,眉头微皱,像是在钻研什么。
“你这小子,做甚么鸟事呢?呃!”老黑刚问出口,就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后窍突然剐蹭了一下,他轻叫一声,肉体猛地一抖。
程子牧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露出一个坏笑。
老黑突然觉得事态有些不妙,他张嘴问到:“小子,你想作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嘿嘿。”程子牧傻笑一声,身子向下一趴,压住老黑的肉体,开始猛攻。
“啊——操!你这夯货!你到底要作甚?!操!老子就他娘知道!操——!”
程子牧的每一次冲撞都不偏不倚地顶在老黑的后窍上,一股酸胀感牢牢卡死在他的小腹里,剧烈地快感闪电般一阵又一阵传向身体各处。
“放开我!你个骚烂货!放开老子!”欲望挤压在他的小腹里,肉棒不顾一切地高高翘起,但每次挺动却只能吐出一股淫水,他的肉体因为快感而变得酥麻,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粗壮的四肢无力地挣扎,想要挣开程子牧的控制。
“求你,求你了程子牧,饶了我吧,求你了……”最终,这黑皮壮汉还是服软了,他抱着程子牧的身体,在程子牧的后背上抓下红印,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腰肢来回晃动试图躲开程子牧的抽插,挤压的欲望似乎要把他的腰肢撑断。
程子牧咂咂嘴,有些恋恋不舍地停下动作,然后将肉棒抽出来。
老黑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他的肉棒依旧高挺着,不断向外吐着淫水,仿佛在表达不满。
片刻之后,老黑缓缓站起,刚想走一步,就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
他扭头瞪了少年一眼,幽怨的眼神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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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淡紫色的黑夜在夕阳中晕染开来,一切都变得昏暗。
程子牧走过廊道,猛地发现老黑趴在秦知府窗边,聚精会神地偷看。
“你在干嘛?”程子牧走过去。
“嘘——!”老黑将手指竖在嘴上,然后让开半个身位,指了两下房内。
程子牧凑近,还没向内望,一缕熟悉的清香溜进他的鼻子,他扭头看老黑,老东西脸上泛着潮红,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淫笑。
这就不奇怪了……程子牧恍然大悟,扭头向内房内看去。
屋内有些昏暗,桌上的香炉冒着几缕香烟,一个膀大腰圆的短发壮汉站在书桌旁,仰头挺胸,双手背在腰间,双腿稍微分开。他一丝不挂,脸上的潮红一度蔓延到了胸肌上,胯下玩意高高翘起,一滴淫水如露珠般顶在马眼上。
程子牧认得这个家奴,他叫王虎,当年来拜师时一起来的,算是父亲送给秦知府的拜师礼。
秦知府一手砚台一手毛笔,将毛笔在墨中滚了两滚,提笔往王虎身上一放,开始慢条斯理地写起字来。
一横,一竖……王虎额头上渗出汗珠,他强压着嘴角,脚趾用力抓起又慢慢松开。秦知府的笔锋来到了他铜钱般的乳头上,突然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他浑身肌肉用力一抖。
“莫动。”秦知府的声音一如既往威严。
“是,老爷。”壮汉的声音微微打着颤,他又将下巴抬高半分,肉体紧绷。
秦知府一路向下写去,故意避开了壮汉小腹上的“奴”字烫疤,在他粗壮的大腿上继续泼墨。
秦知府虽是一脸正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经过王虎身上敏感的部分就加重,迟钝部分放轻,使得王虎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约莫一刻钟后,那壮汉已经全身是字,他满头是汗,浑身发抖,呼吸短促。
“老爷……奴才……”王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
“脚底。”秦知府打断了他的话,一边蘸墨一边说。
“是!老爷。”王虎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回应命令已经是他的天性。他直接翻身倒立起来,双腿弯曲,将双脚放在秦知府面前。
当笔锋在他脚底缓缓游走时,他差点没憋住嘴里的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秦知府此时却磨磨唧唧起来,一个字恨不得描上四五次。
程子牧微微皱眉,不由得想象毛笔从肌肤上划过的感受……湿漉漉,带一点凉,瘙痒难耐……他立马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王虎的颤抖愈发明显,当笔锋在他脚心上打转时,他忽的全身一抖,肉棒一挺,射了。
但他只射出去一股,剩下的精液从不断抽动的肉棒里缓缓流出,沿着肉体一路下流,在他上半身上画出一副河川图。
怪不得王虎有时走路时姿势奇怪。程子牧明白,人身上的肌肤越是骚挠就越是敏感。秦知府这糟老头子怕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这么玩一通。
秦知府命令王虎翻回来站好,他自己靠在桌沿上,满意地欣赏着王虎身上的字画。
“过来,给我更衣。”秦知府坐到床边,命令王虎。
“是!老爷!”王虎的呼吸还有些沉重,但他立马走到床边,踩过的地方甚至留下一块淡淡的字迹。
这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落在程子牧肩头,温柔抚摸。少年回头看,只见黑皮壮汉一脸潮红,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小子。”他俯身将嘴凑到程子牧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媚劲,“咱也回去烧块香?好不好?”
说完,老黑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要将程子牧抱进怀里。
“等!”程子牧脱口而出,但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于是拉着老黑换了个地方。
“你先回去点香,我还有点事没忙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乖小子。”老黑蹲下来,用脸蹭了两下程子牧的脸,留下一个吻,笑着起身离开了。
简单点说,程家是做奴隶生意的,他们为了限制家奴,从祖上传下来两道药方,分别名为奴药和灼魂香。
这两样药品都是程子牧老家的特产,奴药味甘性温,吃下后可以安神养气,加快气脉流转,增肌长肉。但同时也会给阳具上道锁,虽还有淫欲,却再也无法射精。
而灼魂香就是这锁的钥匙,常人来闻,只觉得这是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但要是吃了奴药的人闻到,立马就会血脉喷张,精虫上脑,浑身发烫,同时射精能力也会恢复。
又忙了半个时辰,程子牧终于回了屋。
一推门,灼魂香的气味铺面而来,但屋内却空无一人。
“老黑?”程子牧一脸疑惑。
突然一对粗壮的胳膊从后面将他钳住,一个丝手帕被捂在他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唔唔!”浓烈刺鼻的药味直冲程子牧的口鼻,很快他就觉得浑身酥麻,失去了意识。
……
待程子牧迷迷糊糊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粗丝带绑在一起,举在头顶,脚腕也被丝带绑住,强制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不等他出声,老黑那山一般雄伟的身影从昏暗处走出。
“小夯货。”他爬上床,往程子牧腿上一跪,胯下挺翘的肉棒滴着淫水。
“在山上捉弄老子玩得蛮爽嘛。”老黑说着,粗糙的大手按在程子牧肉壮的躯体上,不怀好意地轻抚。
“嘿嘿,大伯……那,那就是我一时兴起……”
程子牧赔笑道,他只有在闯祸后才会喊出“大伯”两个字。
“好伯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行吗?”
“怕啦?”老黑弯腰,两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晚啦!”老黑突然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子牧。
“不是喜欢操老子后窍么,今晚上就让你操个够,老子爽不完,你可别想睡!”
“大……大伯,别啊……”程子牧急出了哭腔,他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昏暗的房间里,老黑跪坐在程子牧身上,粗壮的大腿支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在他肚皮上若即若离,雄伟粗壮的肉体如同一座大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子牧,烛火在他的眼中微微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壮汉俯下身,贴上少年的脸,用粗糙的胡茬揉蹭脸颊,亲吻轻咬耳垂,一手揉捏肩膀,一手轻抚大腿。
老黑的肉体像块闷烧的煤炭,黑中透红,灼热至极,两人胸肌挤压在一起,他滚烫坚硬的肉棒挤在两人肉体的间隙中,本能地轻微抽插。
程子牧识相地闭了嘴,灼魂香的清香混杂着老黑身上的麝香味,他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老黑暧昧的抚摸。
老黑微微起身,手指抹去嘴角晶莹液体,他看了程子牧一眼,继续俯下身,啜咬少年的乳头。
“嗯——”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头,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老黑立马加快了速度,程子牧紧咬着牙,肉体紧绷。
壮汉抬起头,粗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少年颧骨。少年歪着头,他睁眼,微皱着眉看向壮汉。肉壮胸肌大幅起伏,乳头红肿,乳晕上满是口水与咬痕。
老黑又低下头,半强迫地吻住程子牧,将舌头送进他的嘴巴,肆意摆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充满侵略性的亲吻令少年呼吸困难,他壮实的肉体在被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左右挣扎。
“唔……唔……唔——!”
老黑终于放开了他,他玩味地扫视了一遍少年的姿态,然后慢慢向下退去。
“抬头,看着我。”老黑威严地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子牧抬头,老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半张脸被粗长的肉棒遮住,嘴角挂着淫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卵蛋上。
壮汉填了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从阴囊开始一路向上,留下微微发亮的水痕,最后含住龟头,突然向下一压。
“嗯!!!”突然剧烈的快感令程子牧身体一抖,老黑的喉咙将他龟头完全包裹,来回挤压。
快感愈发强烈,程子牧感到性欲在他胸腔中燃烧,他双腿绷起,脚趾蜷缩,尽量不让自己出声,这是他能做到的唯一的反抗了。
就在程子牧呼之欲出时,老黑突然将肉棒吐了出来,他用手托着脸,一脸淫笑地看着程子牧,那眼神如同一直玩弄猎物的老虎。
歇了片刻,待程子牧半软时,老黑又张开嘴,每当程子牧要射时就吐出来,循环往复。
在这种折磨下,少年的思维愈发混乱,他肉体微微发抖,满头大汗,偶尔会漏出一两声呻吟。
片刻后,他轻抚少年大腿,看起来十分享受,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宿才过去半个时辰呢,小子。”
不等程子牧反应,他立刻将肉体下压,将肉棒按进乳沟,轻轻摩擦。
“动。”老黑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程子牧大腿,像在使唤牲口。
少年沉默了片刻,最后不情愿地开始上下晃动腰肢。老黑的胸肌软中带硬,口水的润滑使得粗糙感减轻了不少,愉悦感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想射么?”老黑又将身体下压了半分,胸肌轻轻按在少年髋部。
“你就是头淫猪!被我爹操的东西!”程子牧歇斯底里地大喊,开始快速抽插,动作在束缚下显得有些滑稽。
老黑反倒是轻蔑地笑了声,低下头张开嘴,等待程子牧自己将龟头送进来。
几分钟后,少年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身上泛着油光,他最后用力一挺,老黑只觉得胸肌中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抖,滚烫白浊的液体如重机枪一般一股又一股喷射出来。
壮汉抬起头,黝黑的肌肤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他细细品尝起来,满脸享受。
奴药也会稍微改变人的味觉,精液对他们来说像是琼浆玉液般美味。
接下来,程子牧又被老黑的挑逗弄硬了。老黑悬坐程子牧身上,肉穴压在龟头上,缓缓下压。
尽管使用过无数次,程子牧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描绘出了老黑的肉穴的样子——一条小缝,颜色紫黑,褶皱饱满……
只见老黑向后仰去,手掌与脚掌将肉体支起来,肉穴包裹着程子牧的肉棒,开始大幅吞吐。
“呃——啊——啊——啊——慢些!”
程子牧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淫叫起来,老黑的肉穴紧紧包裹着柱身,细嫩又湿润,程子牧只觉得如临仙境,欲望囤聚在小腹内,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多久,程子牧便射了出来,但老黑显然还不满足,他挺起身来,屈膝跪下,交合的动作放缓不少,接着精液腻滑的劲继续挤压。
程子牧的肉棒刚半软下来,就立马被唤醒,有些艰难地抬起头。
接下来,老黑又背对着程子牧,继续吞吐他的肉棒,宽厚的大脚放在程子牧肚子两旁,脚底朝上,雄壮的后背像一座小山,屁股势大力沉地撞在髋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吞吐到兴致高涨时,老黑还低下头,亲吻舔舐起程子牧的双脚。程子牧感到老黑正在使自己肉棒冲撞他的后窍,果然不消片刻他就长叹一声,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子牧已经忘掉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他的肉棒即使在勃起时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龟头红肿作痛。
最后一次,老黑卧在程子牧身边,脸埋在程子牧耳旁,一手抱着他,一手撸动他的肉棒。疼痛与快感交至在一起,程子牧咬着牙忍受,他最终肉棒一挺,只吐出来两股淫水。
“看来差不多咧。”老黑满足地抬起身,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黝黑的肌肤沾满精液。
窗外已经泛起白光,天亮了。程子牧看眼自己干瘪的阴囊,突然觉得眉头一酸,咬着牙落下泪来。
“小……小子?”老黑立马慌了神,愣了几秒神后他立马把程子牧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想要伸手抱他却又停了下来。
程子牧歪着头,沉默地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子牧,子牧?”老黑的语气充满愧疚,他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只是将手按在程子牧肩头。
“我困了。”程子牧的声音毫无感情。
“那睡吧。”
老黑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将床铺整理好,给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了。
被窝里,老黑轻手轻脚地凑过来,在程子牧耳边轻声问:“能抱你吗?”
“嗯。”
粗壮温暖的双臂绕过程子牧的腋下,随后敦实的肌肉温柔地将他包围。
“睡吧,都是大伯的错。”老黑犹豫两秒,在程子牧耳边留下一个轻吻。
程子牧毫无睡意,不知为何,他突然回忆起懵懂的童年。他想起了父亲、山中的大宅、还有家奴们忙碌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四记忆如同贝壳中珍珠
那是一个秋天,山上的桂花开了,如同一片片缠绕在山间的金色的云。
程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山上一草一木都有讲究,一年三季都有不同的花开。
七岁的程子牧兴高采烈地踩在林间小道上,身后是父亲和大伯,再往后是几个家奴。自从父亲卧病在床,这样出游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斑驳的日光从花间倾泻而出,如同黄金铸就的瀑布,年幼的孩子仰着头,伸出手,试图去触摸那遥远的花枝。
“牧儿啊,你累不累?”身后,一个体型中等的男人走过来,在程子牧身后蹲下,轻抚他的脑袋。程子牧扭头看去,父亲的脸还是那般温柔和善,只不过眼窝深陷,面容憔悴。
程子牧愣了一下,点点头。
“胡忠,来驮着少爷。”
“是,老爷。”
随着一声雄厚的应答,一个如山般雄伟强壮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他的平头与胡须有点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肉体有些苍老的迹象,却仍旧饱满壮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胡忠来到程子牧身边,卑躬屈膝,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程子牧骑上他的脖子。
程子牧坐上胡忠的肩头,随后,视野平稳地抬高了起来。程子牧抬头,对花间流动的黄金伸出手,仿佛触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时间飞逝,冬天来了。
那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年幼的程子牧站在院子里,高兴地四处张望。
一切都被白雪覆盖,如同一层厚重的棉花,往常,胡忠会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这样他就能越过院墙,看到远处蒙着雪雾的群山。
但这次没有,冰天雪地里,程子牧独自在雪中玩耍,他仰着头,用力呼气,然后对着在空气中飘散的白雾傻笑。
玩了一会,腻了,他东逛西逛,闯进了厅堂。
厅堂昏暗,大房里跪满了壮汉,围着中间的一口棺椁,胡忠跪在棺椁旁,身体伏在棺材上,脸埋在臂弯中。
程子牧眼前一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拽了下胡忠的衣服。
胡忠扭头,他的头发与胡子全都白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布满血丝。
一见到是程子牧,那双粗壮的臂膀颤抖着将他拉入怀中,随后,悲痛地哭出声来。
他一哭,整个厅堂的人就跟着哭,整个厅堂的人一哭,程子牧也突然觉得一阵悲伤涌上心头,也嚎啕大哭。
于是整个厅堂的哭声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开春的时候,程子牧坐在马车里,向外探头看着车外的老黑和胡忠打点事物。等他再探头去看的时候,那座熟悉的,仿佛永远鲜花盛开的小山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回想到这里,两行泪从程子牧眼角滑落,他蜷缩地更紧了些,背对着老黑,低声说:
“大伯,我想家了。”
背后的壮汉沉默了片刻,将他揽得更紧了,一手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
一股困意袭来,程子牧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次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练兵场上,军士们正在自由训练,酷暑之下,他们将短衣丢在一旁,一副又一副泛光的壮实肉体堆在一起。
老黑侧躺在演兵台上,一手托着脸,一手端着酒碗,身旁放着一坛开了封的酒,他优哉游哉地将手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打量起场下士兵来。
大部分人在对练,也有人在举石锁,其中有个肌肉饱满的大块头,他站在两个合计三百斤的石锁前,拍了两下手,弯腰,握住,粗壮的双臂青筋暴起,石锁被他举过头顶,围观的士兵纷纷为他鼓掌叫好。
老黑继续审视,终于在练兵场一角抓到了程子牧的身影,那小子抓两个重量最小的力锁,有一下没一下地举着,意识到老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赶紧换了两个大的。
“程子牧!还有举重锁那个!过来!”老黑高声喝道,所有士兵都被他吸引了注意。程子牧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小跑了过来。而其他军士确认了十来秒,将刚刚那个壮汉推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黑居高临下地审视壮汉,眼神在他饱满强壮的肌肉上游走。
“名字?”老黑依旧悠闲地侧躺着,声音慵懒。
“回教头,小的叫孟胜,以前跟着戏班子耍杂耍团混日子,参军三年两个月。”士兵一脸喜悦,毕恭毕敬地回到。
“嗯。去取个武器,来跟这小毛头打一场。”
“得令!”孟胜立马敬礼回应,然后跑到武器架旁,程子牧随他一起,少年瞟了眼这壮如牛的汉子,心想,要是给他安根狗尾巴,现在指定摇的比风车都欢。
程子牧慢悠悠地取下一柄长剑,一旁的孟胜则兴冲冲地拿起一杆长枪,但在看到程子牧的选择后也赶紧换成了剑。
“啧。”少年发出不满的声音,但还是转身往空地走去。
看热闹的军士慢慢聚集起来,老黑半眯着眼,耷拉在外的腿一摇一晃。默许了军士们的行为。
程子牧检查了下手中的剑,利落地转了两圈,然后摆好姿势。
“开打。”老黑慢悠悠地宣布。
程子牧按兵不动,孟胜率先发难,他冲上前来,用蛮力将手中剑舞了几个来回,全被程子牧躲了,甚至可以说,当他起招那一刻程子牧就知道要往那边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趁着空隙,程子牧瞟了眼老黑,那老东西依旧是悠闲自在的模样。少年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剑背在身后,闪身躲过对方一剑后,对着他的手腕一拍一打,击落了孟胜的武器。
围观的军士们窃窃私语起来。
“你去换个趁手的武器吧,这么练没意义。”程子牧语气淡然。
孟胜看向老黑,后者微微点头。于是他便赶紧跑到武器架边上,拖上来一把沉甸甸的巨斧。
老黑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
“小兄弟,多有得罪。”孟胜行礼道。
“你用全力便是。”
话音刚落,孟胜的气场骤然变化,他垫步向前,摆出一个要用力竖劈的姿势,谁知突然腰腿一转,改成了横砍。程子牧心中一惊,差点吃了没防备的亏。
少年玩味一笑,又躲过孟胜一招后,身影一闪,来到孟胜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孟胜立刻捂住自己屁股,脸羞红了,围观的军士也发出些许嗤笑,程子牧也微笑起来。
“认真打。”老黑那冷漠又威严的声音一出来,场上便瞬间安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知道了。”
切磋继续,程子牧与孟胜打得有来有回,不过少年的每次进攻都效果不佳,仿佛是故意往孟胜的斧子上砍。
一边打,程子牧还一边注意着老黑的神态,谁知老黑的脸色反而越来越低沉。
“斩下段!”又是一回合,在程子牧出招前,老黑突然吼道,程子牧吓了一跳,赶紧放弃原本那无效的攻击听从命令,但他还是故意放慢了招式,让孟胜挡了下来。
老黑默默坐了起来,一脚踩在台子上,低着头,黑着脸,看着场上两人。
“脚!”
老黑突然吼道。
“小子,脚往哪迈呢?”
“步伐!步伐!给老子认真点!”
“你脑子被猪油锈住了?!听不懂老子说话?!”
老黑的声音越来越暴躁,他端着酒碗,死盯着程子牧的动作,突然,他脸色一黑,对着程子牧的右脚就是用力一甩。好在程子牧反应迅速,跳着躲开了,但飞溅的碎片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两道血痕,程子牧愣了一下,看向老黑,要是刚才那下砸在脚上,怕不是要养个百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伯今天这是怎么了,刚才心情不还挺好的嘛。”程子牧不解地嘟囔道。
“听好了,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这么浑水摸鱼,老子打断你的腿!”
此话一出,练兵场上如同黑云压境,沉闷地让人窒息。
看老黑的神态不像是开玩笑,程子牧也怕了三分,他重新调整姿势,闭眼,再睁开,眼神变得锐利。
一旁的孟胜也有些被吓傻了,他躲在一旁,似乎有点临阵脱逃的意思。
“开打!”老黑这命令如一道霹雷。
这次程子牧率先发难,他毫不含糊地冲上去,对准孟胜的死门就刺,壮汉堪堪躲掉,下一击就来了。
孟胜有那么一刻产生过反击的念头,但程子牧就像一道捉摸不透的鬼影,实在难以判断他步伐的落点,再加上疾风骤雨般迅猛的攻势,两个回合孟胜就落了下风。
又四个回合后,孟胜被程子牧绊了个趔趄,下一秒,程子牧翻身对着斧柄一踢,沉重的巨斧被踢飞半米,随着沉闷的落地声,一道冰冷的触感落在孟胜脖子上。
一阵风吹过,孟胜气喘吁吁,被汗水模糊的双眼重新清晰,程子牧的长剑就抵在他的脖子上。下一刻,少年的眼神柔和下来,他将剑抽走,甩了两下背在身后。
脖子上传来些许湿润感,孟胜一摸,刺痛感随即传来。猩红的血液沿着手指缓缓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黑的表情终于正常了,他单手抓起酒坛一饮而尽,然后侧着一躺,高呼道——
“解散!”
深夜,宵禁之后,万家灯火都熄灭下来,一切都被寂静的黑暗包裹。
程子牧夜巡回来,跟在那几个谈笑风生的军士后面,眼中带着些许不爽。
老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听到了什么消息?还是我犯了什么错……好端端的发什么颠啊……
不消多时,军营里只剩程子牧一人了,他在帐篷间慢悠悠地走,突然发现惩戒帐里似乎还亮着些许灯火。
老黑带兵的态度很随意,但这不代表他不严苛,这帐篷就是最好的证明。老黑一当上教头,就立刻制定了一套十分严苛的军纪,且每项军纪都有详细的惩罚规则,那几天,这帐篷里的哀嚎就没停下来过。
这么晚了,谁会在里面呢?
程子牧走到帐篷前,一股熟悉的清香涌进鼻腔,这一刻,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大胆想法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灼魂香,能用这香的,不会是别人……少年有些颤抖地掀开帐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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