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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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根据你刚才所述,制定的考研日程计划。她转过身,把打印机里的纸张摊到江若念面前。

江若念拿起桌面上的纸张,圆溜溜的杏眼又转移到简映厘身上,咽了咽口水。

她是魔鬼吗?为什么要六点起来背书啊。

你是不是想让我猝死啊?她问。

简映厘转身倚靠在桌边,双臂抱胸,很是无辜地眨眼:怎么会呢。现在距离考试时间也就只剩下两个月,再不抓紧时间,你能考上吗?

看书时刷手机撸仓鼠,吃饭时瞥几眼书,你不觉得你自己需要调整一下状态么。

江若念:

感觉自己的膝盖有被中箭到。

时间不要浪费在得过且过的每一天,你或许觉得自己每天都有在努力,可是知识却并没有一层层的积累。这就是你的误区。简映厘拍了拍她的肩边。

我也有工作要处理,就坐在你边上,一边监督你一边做事,所以你不要开小差哦。

顺势坐在她身侧,耐心地把日程表上的计划一一陈述清楚。

简映厘的声音温柔清脆,咬字清晰,江若念听她这么说,心底里也没那么烦了。

埋头梳理知识点时,她有些不耐烦。明明都是中国字,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让人看不懂呢?

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江若念咬着笔杆忍不住问:你以前就是这么考上清大的么?就为了我表哥?

简映厘没抬头,语气淡淡:也不完全是。

或许有一部分是为了追随祁渊,但另一半,她认为更多的是为自己。

少女时代的小心思被简雯察觉到时,她被迫把有关祁渊的一切封印在纸箱内。

那时她很不理解,为什么简雯要这么对待自己。明明为了一个人考上一所名校,也是一件勇气可嘉且动力十足的事情。

阴雨连绵,狂风刮打着并不牢固的窗户,简雯脸上不复往日的光彩,雷阵闪过亮光,她的脸色被照映得格外可怖。

映厘,你要记住,想去哪里,想上什么样的大学,应该由自己来决定,而不是跟着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男孩。

你不要像我,明白吗?

简映厘站在漏雨风口处,双手捧着书大声朗读,每一滴掉落在掌背,打湿了书本,都让她不由得咬紧牙关,颤抖声线。

她感觉好冷。

纵使简雯糊涂得对严胜昌抱有期望,可她彼时也很清楚,那些做法实在是荒谬而可笑。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重蹈覆辙。

当成绩出来的那一刻,她突然幡然顿悟,一旦爬到了某个端点,她能选择的路也拓宽了许多。

那些煎熬的日日夜夜,都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

为自己,不为他人。

为自己,不要为了别人做选择。她抬手把平板电脑按下,语气格外的认真温和。

江若念对上她的黑眸,心头不禁颤动,挠了挠耳朵:我、我就随口一问。

见她低头继续认真复习,简映厘不禁有些疑惑。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的学历并不高、没什么能力,即使是做成了一件事,就是为了祁渊?

【系统:在原文里对你的描写就是感性柔弱、经常围绕着男主的受虐角色,事业线是什么?被作者吃了。】

简映厘:

事业线也能更改吗?

【系统:你已经修改了,不过目前依旧是空白,需要从感情里找到蛛丝马迹的破绽哦~感情线与剧情线向来相辅相成。】

闻言,简映厘沉吟片刻,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到江若念身上。

她记得,这姑娘比自己还会在圈子里打交道。而小说里的任何配角,都会对剧情发展的推动有所帮助,所以

若念,除了shein以外,你认识其他化妆品牌公司的人吗?

江若念抬头唇角勾起,表情有些得意:当然啦,这些品牌方我都很熟的,而且我有个姐妹,就是高奢化妆品公司董事的女儿。

简映厘上身前倾,语重心长道:我帮你考研上岸,你也帮我牵一下线,怎么样?

江若念盯着她姣好的脸蛋,咽了咽口水,倒也没拒绝:哼也不是不行。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认识shein的苏总?她瞪大了眼睛。

简映厘并未仔细说出其中的缘由,轻飘飘地找了个借口,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送到她手里时,浅浅一笑,桃花眼好看极了:你喜欢shein的化妆品,我无意间留意的。

江若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出胸腔了。

无、无意间留意?

祁渊睡了一小会儿,它从窝里爬了出来,卧室内空寂漆黑,也让他的心落了几分。

都这么晚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

脚步缓慢地走到跑轮上,出于条件反射,祁渊开始不停地奔跑。

跑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望向门口那处眺望。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措与普通仓鼠无异,便立马从跑轮上下来,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头。

身上的土腥味并没有因为睡一觉而消散,反而闷在封闭空间,再加上刚才的运动,气味越发浓烈。

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就要被仓鼠的习性同化了?

本来妄想着等简映厘回来,他加以暗示让她帮忙洗澡就行,可是现在等着也并不是个办法。

抬起头环顾四周,祁渊的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茶杯。

他依稀记得,那是一杯温白开,而且底下的加热器是持续保温的。

一对一监督到了晚上,窗外已然亮起来路灯,简映厘简单地收拾一下资料,并没有带走。

单手按压酸涩的颈部,她一步步走向三楼卧室,打开门啪嗒地将灯打开。

正打算先去浴室把身上的倦意一并冲去,简映厘却余光瞥见些许的不对劲。

鼠笼的门被打开了。

简钱的无数次越狱,着实是让简映厘心中警笛大作。

她皱着眉头向前找简钱,却看到就在不远处的保温杯上,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正趴在杯沿,用一只脚向上扒拉。

她的心中顿时油然而出一个熟悉的文章朱自清《背影》。

简映厘:???

这小玩意儿在干啥?

【系统:噗,给你买橘子去。】

祁渊已经习惯了夜视,灯光突然亮起,他还有些迟钝地愣了几秒,举止也僵在原地。

直到简映厘向前,把它腰间一握拎了起来,他涣散的思绪这才拉回来。

【系统:真堪堪一握的细腰。】

简映厘:你晚上不睡觉的吗?

【系统:来活了,我看看你能涨多少宠爱值,省得我忘掉给你加上~】

简映厘没接着搭理系统,捧起小家伙,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她算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这小东西好久没洗澡了。

但是在饲养指南里,不是说不用刻意给仓鼠洗澡,它自己会用口水洗浴的么?

祁渊的豆豆眼瞪着她,只恨自己不能说话,只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他用短短的爪子揉搓腋下以及腰部,然后屁股墩在手掌心。粉嫩鼻头轻嗅,下一秒张大嘴干呕,做出了极度嫌弃的表情。

简映厘有些困惑地眨眨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噗。

这仓鼠真的成精了吧?

百度上搜索的都不能水洗,于是简映厘就只好用洗脸巾润湿了水,捧着简钱在他身上擦拭。

祁渊感觉自己就像个铁锅上的烙饼,翻来覆去。

最要命的是,简映厘的手劲儿大到实在是离谱,她似乎对他尾部的黑喳喳有什么执念,反复地揉搓。

祁渊有些抗拒,立马扭过身,用双脚抵抗着,发出呲呲的警告声。

然后简映厘却当场用手指捻住他的脚掌,仔细搓洗:脚底板真黑。

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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