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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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脑海里一片混乱, 昏昏沉沉的,宛如铅球一般沉重。祁渊拧着眉头睁开眼,幽暗模糊的视线内, 看到简映厘捧着个毛球,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那是简钱, 是他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 祁渊清醒了片刻,可是他浑身松软根本提不起劲, 也不知另一个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他并不擅长喝酒。
这种疑惑脑海中很快就有了答案,自己不曾支配这副躯体时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仿佛两股同样性质的水融汇在了一起。
当简映厘与阿姨一同合力支起祁渊时, 男人的头颅往她的方向一侧,俩人脸颊贴脸颊, 冷木香与酒香窜进鼻息间, 她皱了皱眉,腾出手挪开他。
但是下一秒,祁渊仍旧把头歪在她这里。
简映厘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要不是看在他睡得死沉死沉, 她都快怀疑祁渊是故意的。
两个女人搬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终究是有些吃力,正巧一楼也有客房,他们干脆就将他安置在那里。
祁渊摊在床上,始终拧着眉头, 薄唇抿成一条线,连带着脸颊上的绯红都衬得他禁欲不可接近。西装裤笔直褶皱少, 上半身皱皱巴巴的,虽然解开了两个扣子,但第三个由于衣领向上掀仍旧卡在喉结之下。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呼吸声也粗犷了。
简映厘觉得,自己能把他抬到床上就已经算是慈悲为怀的了,看他这么滑稽,实在不想管。
夫人,我端来了一盆热水,您可以为先生擦一擦汗,把身上的衣服也稍微解开点儿。阿姨将水盆放在一旁,毕恭毕敬地提醒。
简映厘默了几秒钟,这擦身子她可不愿意。
上前随意地把领口扯开,动作行云流水,甚至还听到线崩开的声音。
阿姨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夫人对先生现在这么暴躁了?
映厘祁渊是被这举动扯得清醒了些许,半阖眸瞥见熟悉的身影,他嘴里低声轻哼,用尽力量去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事不过三,简映厘是不会再被他桎梏住的,从床上下来,冷眼看着他漫无目的地抓空气,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没拧干就扔到他身上。
不用管他,他自己一早醒来会解决好。阿姨您早点儿歇息。
阿姨张了张嘴,见夫人头也不回走得很干脆,也没留下。
不过
她比较尽职尽责,还是把那湿漉漉的毛巾拧干了,放在一旁。
夫人真狠,居然把毛巾甩到先生脸上,这要是碰到鼻腔,还没挨到第二天就绝对会窒息而死。
简映厘口袋里的小家伙并不那么安分,将它掏出来,对上豆豆眼。
小简钱磨了磨牙,翻身就想逃离。
难道是因为碰见了祁渊才这么不开心?
放归笼子里,简钱先是吃掉那放了一天不动的萝卜丁,又坐下身,胡乱拉扯撕咬着身上的蜜蜂装。
简映厘倒是无所谓这么一件衣服,毕竟她给简钱定做了不少,见它如此不适,她便也出手亲自解开。
得到自由的小家伙立马到沙粒区滚动着挖坑,然后一屁股坐在角落低头舔着水蜜桃,小脚尖被沾上唾液,往耳后挠呀挠。
简映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原生态的金丝熊,不免得有些意外。
毕竟平时的它可是充满智慧,现在感觉好傻。
【系统:刚才忘记给你算,宠爱值+36!看来他真的是心里有你了,会记住你的生日~】
突然蹦出来系统,将简映厘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许是有小情绪了吧?她没多想。
转天。
祁渊头疼欲裂,皱着眉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吃力地起身,深吸一口气。
胸膛前的领子敞开到腹肌前,祁渊夹着衣领仔细瞧看,发现崩掉了一颗纽扣,这身衬衫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醉酒的记忆很模糊,祁渊真是不理解另一个自己怎么会如此放纵,可是转念一想,那似乎是在简映厘与他提出为什么不会离婚之后。
祁渊总是按部就班地执行蔚京总裁的日程,平时鲜少会流露过多情感,偶尔一次或许会在神志不清,醉意熏天的时候。
但他也仅仅是小酌几口,谨慎而苛刻。
算了,不想了。
祁渊眯了眯眼,魂穿成仓鼠的他总会莫名其妙以第三人称视角来审视自己,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他现在头太疼了。
祁渊胡乱地扣上衬衫,避免太过裸露被人看见,走出卧室,祁玥似乎就等着他醒过来,临门端上了碗醒酒汤。
在祁玥的眼皮子底下,他稍微喝了两口,腹部辛辣酸涩感在翻腾,他只能摆手作罢。
上楼去换身衣服,祁渊倏地想起,昨晚就是简映厘把他搀扶回卧室里休息的。
思至此,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熟练地走向她的卧室,拧下门把手。
你干啥去啊?要换衣服去病房那里吧,衣服都在那了。祁玥把汤倒回锅里,想着等祁渊好些了再喝。
等她一转眼,却发现祁渊上了楼不知道做什么。
经过前两天的观察,祁玥深深意识到不能让这俩人再次有摩擦,先双方冷静冷静,然后在度假中蜜里调油,保准一周时间,又能回到原来的状态。
祁渊扭头看向她,这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右侧一楼的专设病房里,他默不作声地推开门,淡淡道:卧室里还有落下的东西。
随口扯的一句借口,不过他也确实是有东西落在了里面,那个埋在鼠笼垫料中的翻盖旧手机。
祁玥还是有些紧张。
要是又翻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办?
她还在柜子里放过BY套呢!
不等祁玥阻拦,祁渊便先一步推开房门进去,屋内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属于简映厘身上独有的,他再熟悉不过了,换回原本的人身,甚至能更敏锐地嗅察到。
屋内的陈设干净得一尘不染,祁渊很清楚,这并非是家政阿姨所收拾的,她自己本身就会打理得很好。
只可惜,这里并没有她。
祁渊淡淡地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了身侧的鼠笼上。余光瞥见祁玥仍旧留在原地,他又言: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好,有什么事一会儿说。
祁玥也没办法,虽说自己是祁渊的长辈,可他作为蔚京总裁毕竟掌控着祁家的命脉,让人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不过她这次是学聪明了,拿出手机就先给简映厘通风报信。
待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人,祁渊将笼门打开,骨骼分明的细长手指轻轻放下那门,尽量不吵醒屈身成毛球睡觉的小家伙。
这个铁丝亚克力笼很大,光是装设的窝就有好几个,此刻的简钱就睡在了最右侧充满纸棉的窝窝里。
把中间的小木屋掀起,翻盖手机插在了最右侧,他伸手将其捞起,装作无事发生地盖上木屋。
也许是木屋碰到铁杆的声音太响亮,睡在另一侧的简钱倏地清醒,闻到一股没接触过的气味,立刻把头探出来,鼻头轻颤,顺着味道走来。
好歹也是和他的灵魂朝夕相处过,祁渊见它被自己吵醒,不由得伸手去触摸它,以示安慰。
结果小家伙却噌地跳了起来,指尖未触及耳廓,它的耳廓便缩回去,扭身举手抵抗他入侵。
僵持几秒钟,鼠不能忍,简钱扎扎实实地在他的指尖咬了一口。
像是被针扎过一般,祁渊立刻收回手,避免它窜逃出来,还将笼门关紧。垂眸看向指尖,渗出的血珠带着阵痛。
他有些不理解,这个小东西怎么看上去似乎很厌烦他的样子,可是转念一想,他还在仓鼠躯体时,似乎也很讨厌自己。
时间临近中午,蔚京召开的高层会议,此刻上座还空缺着一人,这是第一次,祁渊迟到了会议。
助理主动为他推开玻璃门,男人步伐沉着稳当,单手扣好西装上的纽扣,坐在最上方的座位,敛眉示意王经理继续说。
在昨日祁渊重新回到蔚京时,还曾公开说过,他纵使是身上的骨裂未痊愈,也会将所有事项安排妥当,项目做到严丝合缝面面俱全,以此来告诫诸位各司其职,不要有偷闲的嫌疑。
王经理不禁多看了眼总裁,心里嘀咕:我上次迟到,可是结结实实被扣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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