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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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怀澜与江若念也在前台取了房卡,他们没想到能在台风影响下这么顺利地住进旅馆,毕竟今天人就算不是很多,这几家旅馆也绝对人满为患,这里可是江城有名的景点。

江若念得知简映厘也在套房里歇下,问了几句后又到楼底下买了点零食。

从始至终简映厘都绝口不提是另一个人替她安妥好这一切,找了几个借口,江若念也信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声,简映厘撂下手机,没什么表情地把门打开。

果然是毛茸茸的熊头。

进来吧。简映厘敛眉,唇角微微勾起,随手把屋内最亮堂的灯关了。

简映厘坐在床上,她密且黑的卷发披散在左侧,弯曲着,勾着边儿,勾勒起伏的胸膛,浴袍松松垮垮,随意地系紧,细腰下左腿搭在右腿上,白皙的小腿交叉着落下。

我猜一下,你是霍老师,对吗?

她嗓音温温柔柔的,比平日里多了几许蛊惑的意味,从开门到坐在床上仰视着他,浑身都透露着对口中的这个男人毫无芥蒂甚至是关系匪浅。

灼热的目光抬眸落在熊先生身上,简映厘能仔细地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只可惜,表情在头套下,并不能看到是什么模样。

这场台风来得太过突然,霍景阳自然是也找了个旅馆停歇,他甚至也过问过简映厘的情况,需不需要他帮忙。

简映厘心里清楚,他不可能是霍景阳了。

可是她要是这么问,祁渊会怎么想?

简映厘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能惹怒祁渊使他吃醋,可是每一个男人估计都会恼羞成怒自己刚离婚不到一个月的前妻,无缝衔接了一个暧昧对象。

还伪装自己来欺骗她,她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也骗他呢。

那束郁金香至今还在花瓶上插着,那个毛绒仓鼠也在床上,真是讽刺。

这个游戏很有趣,今晚你就在这儿歇下吧。简映厘抬起小腿,脚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起身淡淡地说道。

我不是他。头套下的男人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嗓音喑哑带着股闷气。

嗯?单音上扬,简映厘没当回事,单手摩挲着他胸膛上的衣领,轻轻呼出一口气:别闹了,去洗澡吧。

手腕被握住,他的力度很大,呼吸逐渐有些粗犷。

另一只手即将揭开毛绒熊头,简映厘又腾出右手,拉着头套的沿边,那被禁锢的手也按着他的肩膀,丹唇逐渐靠近,近乎快要吻上时,软语温吞,热气喷洒在鼻息间。

还是你要先做再洗?

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洗完澡再说。上次碍于工作原因时间太急,来不及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次你可以留夜,还是先去洗澡吧。简映厘轻笑,媚眼如丝。

头套摘下一半,祁渊并没有看到她那毫无笑意的双眼,她的每一字暧昧都像是锐刀,一点点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过气,根本来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经在脑内占据上风,祁渊只想抱着她,问她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来不会骗人,而他也从来没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暧昧过。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祁渊的双眼有些猩红,简映厘的手不再拽着头套,而是一点点地揭开,知道双目相接,她才彻底将其仍在地上。

怎么是你呢。

简映厘松开了他,退后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夹杂着的冰,狠狠地向他劈头盖脸凿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红的眼眶,眉头蹙起,嗓音带着颤动。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简映厘无路可退,身后是床铺,她双臂抱胸,听到这话心里嗤笑万分。

当时演得多好啊,现在就急不可耐地表现那个人是自己,还逼问她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了。

祁渊,你很闲吗?你装作他和我跳舞,你以为你带着头套我就可以把你当做他去喜欢?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干了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自作多情在这里问来问去。

哦,那我告诉你吧,我喜欢他性功能好,温柔体贴还会陪着我哄着我,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轻。

简映厘微微一笑:够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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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五六万字会完结(只是猜测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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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尾翼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带着浅淡的笑意,滢然而无辜,似乎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说谎的意味。

祁渊盯紧了她那张脸, 眼角越发泛红,嗓音嘶哑:可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不一定比他差。

対于简映厘的话, 他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验证其中的真伪, 假如是真的,祁渊也无可奈何,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多么残忍的现实。

不论从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映厘与他人暧昧,也算作是她的自由, 他无从干涉, 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或是不断地自我内耗发泄情绪。

就像现在, 他的呼吸越发紧促, 心口每一次收缩都在抽痛着。

在这种情况下,祁渊的内心越发焦虑不安,他只能妥协, 可是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向前一步,近乎不留有余地让简映厘站稳脚跟。

面対祁渊的步步紧逼,简映厘感到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倘若要再往后的话, 便只能仰躺在床铺上。

你想干什么?试什么?简映厘蹙眉,炽灼的双眼瞪向他。

祁渊的双眸晦暗不明, 其间暗含着些许复杂的情愫,像是被洗濯过,泫然而难捱,晴欲在这种目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简映厘顿时了然他话音里的那层意思,都是成年人,谈到这种话题不足叫她面红耳赤,可简映厘打心底的不想让他碰。

以前在这方面上,简映厘不管怎么挑拨,祁渊也向来没什么古欠望,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就是因为拿着火葬场剧本,他们的关系在冰点之下,很难会燃起。

在那些不走心走肾的总裁文里,祁渊也算是一股清流,不会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很诚恳,结婚将近一年,他们确实没有过性行为。

思至此,简映厘已经无法忽视他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了,可是双手贴着他的胸膛,不管怎么使劲也实在是疲软。

暴晒在烈日下的海滩无疑是干燥且沉闷,水浪越发激烈,层层递进地涌上岸边,也击溃了她心底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祁渊紧抿着薄唇,额头冒出了些许细汗,从方才起掌心便从腰部向下挪移,一点点勾起柔软的浴袍,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相互摩挲。

越发靠近那处,简映厘的反抗力度也越小,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她不由得瘫软在床榻上,脸颊红润,显得眉眼中的不情不愿更是羞赧。

祁渊深吸一口气,单膝按压在床沿边,见他如此,简映厘将他揽腰的手撇开,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用仅存的些许理智命令道:你不要上来,下去。

好。

祁渊垂眸,膝盖从床上下去,嗓音越发磁性低哑。

见他如此,简映厘平稳下呼吸,可是感觉并未消散,甚至越发的浓烈,她微微闭上双眼,最终瞥向地面上的毛绒熊头。

不是想试试吗?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脸,你去把那个熊头戴上。简映厘的嗓音干涩而娇柔,声线却不夹杂丝毫感情。

祁渊拾起那熊头,瞥向简映厘,四目相対,她依旧是强硬的态度,命令不容置喙。

毛绒熊头重新戴好,简映厘扬起下巴,垂眼见他也无法忍受,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他走到床边,让他不得上床,非必要情况下,也不得摘下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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