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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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声从片叶中窜动,路旁的梧桐树随之婆娑摇摆,这不安分的风扰乱了祁渊的思绪, 原本充满了担忧与疑虑,此刻却隐隐被戾气所占据。

指间夹着一根烟, 点燃末端,烟草味进入鼻息,那股烦乱仍旧未消除。

翌日,警方很快传来消息,大概是在下午的两三点,警方便查到了骚扰她的人是谁。

简映厘并没有见到对方,倒是从警方的口中得知,他已经被拘留过一次了。

还真是凑巧,简映厘思索片刻,很快便想起对方是谁。曾经同为清大的学生,又是祁渊同宿舍打过架的室友,在苏玫佳那里顺藤摸瓜发现,此人一直在意淫她。

一年前就被她起诉坐牢了些天,现在出来了仍然不屈不挠。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简映厘在群里报平安,打算把手机号之类的信息换一换。

她的手机是双卡双待,被骚扰的那个号码,是她工作用的,而微博也是她学生时代注册着玩玩的。

没有了那人的骚扰,简映厘便只身到江城看望一下简雯,并且把手机号也换了。

霍景阳打算送她去的,他们默契而和平地分手,他仍旧保持着一以贯之的温和态度,在他看来,他们仍旧是朋友。

简映厘心知肚明这朋友之下会蕴藏着什么,她不想冷血地对待霍景阳,可是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没办法说服自己了。

不论是谁,与自己不合适的人,终究是不能留在身边。

如果说她是一旦到了冬天就要南飞的鸟儿,那么霍景阳便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和计划,前夕到南极大陆海岸的企鹅。

他们彼此双方都没必要为了同步而牺牲什么。

我自己去就好,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江城来的司机将她的暗黑色轿车开了过来,但她并没有选择让司机开车,而是亲自坐在驾驶座上,看向霍景阳,平静且温柔地说道:希望你能坚持自己。

霍景阳深深地凝视着她,末了还是在临走前,将霍母提前做好的甜品送给了她两大袋。

车窗上挪,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腻气息,简映厘开了一会儿车,便拿出一小份吃。

一段感情结束,耳边本应该有系统在噼里啪啦地说话,不过此刻仍旧处于平静状态,或许系统还没把事情办好。

这种孤单,简映厘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与系统相处了那么久,她还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出事。

那些小说里都是怎么写的?系统都会出一些什么状况?

乱七八糟地想一堆,简映厘叹口气,又塞了一口甜点。

平静之余,她的心脏还隐隐约约为着什么事跳动、紧张不安。

委托的人已经调查出对面是谁,不过不等祁渊予以惩罚,对方已经被警局拘留。

得知是谁时,祁渊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他动用了一些人脉,亲自隔着窗瞥见那人。

田哲辉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坐在椅子前,双手被扣紧,凌乱如鸡窝的头发下涔出些许热汗,油腻的皮肤上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流露出憎恨与嫉妒。

清楚且明晃晃。

对此,祁渊只是淡淡地解开领口的纽扣,高高在上的姿态,无疑加重了对方的戾气,田哲辉握紧双拳,继而那修长的指甲,在自己的小臂挠出血痕。

身侧的警官将他制止。

我才是简映厘的男友!他是冒牌货!我才是

田哲辉嘴里嗡嗡地低语,祁渊丝毫不为他的话语感到冒犯,只是见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唇角不由得勾起,讥讽且不屑。

他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而动怒,只是保护映厘,必要地需要监控他。

大学时期对祁渊而言并不遥远,每一次的男德考试,都让他想起许多埋藏起来的过去。

田哲辉的动机,也显而易见。

那时,他与田哲辉是院内名列前茅的特优生,只是次次压过对方一头。无意间得知对方喜欢简映厘,他内心一闪而过不快,旋即又不以为然。

可事情的转机就在他发现田哲辉手机里的偷拍,以及外网上的意淫与分享。

祁渊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就在那刻起,他有一种怒气填胸的感觉,瞥见田哲辉回来,一拳就砸在他脸上。

田哲辉抱头鼠窜地躲闪着,质问他为什么要随意打人,另外两个室友也一同阻拦,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失去理智的祁渊。

失去理智,也意味着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他,祁渊把田哲辉打到手臂脱臼,被辅导员送到校长室,他面无表情且冷厉地举报了田哲辉手机上的事。

校方不好做,何况祁渊是校董的儿子,一边压着舆论不散播谣言,一边又将田哲辉开除,予以惩戒。

祁渊也根据老爷子的要求被处分,甚至是送出国外,让他好好地反思半年。

你会这么善良嫉恶如仇?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真是太没自制力了。祁烽冷笑,锐利的双眼如冰渣般从他头顶浇灌而下,那拐杖也随之落在他的肩膀上。

祁渊咬紧后槽牙,并未吭声。

他确实不善良,也并非嫉恶如仇。

但也,不是为了简映厘。

就像是在固执地以自己的方式证明这句话,每每触及少女懵懂而明亮的双眼,他只觉得心里有一根刺,内心的波涛汹涌化为冰雪,从内而外地冰封。

田哲辉被□□了一星期,等他出来,祁渊会派人跟着他盯紧了。

南城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将酒店退房,祁渊听着特助提醒简小姐已经去了江城,而接下来又有合作项目需要签字。

他停顿了几秒钟,轻启薄唇,还是选择继续跟着。

从南城再到江城,与霍景阳这一出,分明是要订婚的意思。

祁渊并不愿想到这种可能,他的脸庞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思绪,直到这种想法蔓延开来,闪过那瞬俩人拥抱时的模样,他颔首垂眼,眼睑冒出些许的红丝。

既然到了这地步了,他也该好好看看她幸福的模样。

在江城换完新手机号,简映厘又在此处住了七天。

出于纪念意义,简映厘陪同简雯在简新的旧址逛了逛,正巧遇见简雯的老熟人。

熟人阿姨姓曾,做的是珠宝设计,一见到她便亲切地说道儿时见过面的事,临走前还送了个戒指项链。

因为是简雯的闺中密友,简映厘也并没有怎么拒绝曾阿姨,戒指戴在中指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夺目。

这天她打算离开江城回到京城,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她本以为是接她到机场的司机开来的。

可当简映厘即将把行李搬上去,却发现下车的人是祁渊。

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没见面,见到祁渊时,简映厘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快上车,我送你回去,到了机场会有保镖护着你。祁渊低沉的嗓音倏地响起,虽是命令的语气,却丝毫不生硬。

简映厘没理解:你什么意思?

田哲辉装疯进了精神病院,现在已经逃出来了,是我没有让人盯紧他,你跟我走,会更安全。祁渊拉着她的手臂,急切地解释着,语气不自觉地上扬些,显得有些冷厉。

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手腕,将简映厘拉到了副驾驶,扣住车门开启。

心脏骤然变得有些急促,简映厘鬼使神差地坐进副驾驶,被系好安全带,油门踩下,祁渊握着方向盘,立刻向前方道路飞驰。

在红路灯处暂且停留,简映厘才后知后觉地想到,祁渊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又得知田哲辉的事,未免也太凑巧了些。

种种迹象汇成一个想法,他必定是跟踪了她。

简映厘是厌恶这种行为的,可她张了张口,看向一侧目不斜视开车的祁渊,心里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只是恍惚间,脑内支离破碎地闪过梦里的片段,她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并且还一种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不是对她自己而言,夹杂着些许的担忧。

祁渊能感受到身侧人炽热的目光,余光瞥向她,察觉那素净手指上的戒指。

耳廓边上夹着的耳机传来声音

祁总,对方开了一辆SUV正在向您的方向而来,根据计算极有可能会在中途拦截您。

田哲辉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对地理位置再熟悉不过。他装疯卖傻,可也阴险狡诈,否则也不会跟踪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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