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褚清规休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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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不可否认,不过同样的意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刺耳,反正会有人替她解决的。韶荠站起身拉着靳彦转身离去,后者却是一脸担忧,“放她在那好吗?”尽管他不在意,若是她真的向褚清规告密了,也许他就能跟韶荠……但是这前提是不能伤害韶荠,要跟着他,也要清清白白地与他在一起。“无碍,身正不怕影子斜嘛。”韶荠半开着玩笑说,“你一直暗中盯着我?”靳彦以为此举惹她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你若不高兴,我往后不这样了。”韶荠神色不明的看着他,靳彦愈发紧张,“随你罢。”不过走到墙角处,却突然发力把人压在墙上,“不过既然做错了事,彦哥哥是不是该受惩罚?”靳彦前一秒刚刚放下心来,下一刻就被韶荠以这样强势的姿势抵在墙上,委实有些惊诧。“我……我随你处置。”呀,果然是朋友,连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那么,便罚你……”说话间一条腿已经挤进了靳彦的两腿之间熟悉的地方,令他有些忸怩。“继续上回还未完之事?”靳彦有些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有些煞白,却又隐在酡红的遮掩下,他记得起来了,上次……韶荠神情愉悦,眸子里却卷了墨一样,直接果断的将那根略微细一点儿的银钗给他塞了进去。靳彦只疼得脸都白了,手指忍不住的收拢,在手心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甲印,他一条腿被韶荠搭在手肘处,仅凭一条腿他已经觉得疼的没气力支撑了,疼的他的身体在慢慢下滑,韶荠赶紧捞了一把,“怎的如此娇弱?”靳彦没有反驳,只是抽着冷气把头低靠在女子肩窝处,此刻她是他全部的依靠。很快,银钗慢慢没入了大半,靳彦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荠荠,不能……再入了,唔饶过我这一遭,可好?”

韶荠又不是出于虐待的目的,自然是点到为止,想来也的确到极限了说着放下他的腿,让他靠着自己,韶荠此刻想到了另外一个小可爱,也是在这样的环境被自己欺负了个够,突然有点想他了。而后原本整齐的衣裳也被扯开弄乱,循着记忆韶荠摸索到了那两粒红豆,即便他以前再如何乱来,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女子亵玩,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早就不复存在了,直到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呻吟着回到了现实中,下面已经微微勃起,但是银钗反而有往里的趋势,让他很害怕。“荠荠,可不可以……”“不可以。”半点没商量的态度。很快韶荠的手指熟练的来到后方,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发现里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果然越肏越熟嘛。靳彦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住,他有些自暴自弃地咬了一下韶荠的耳垂,“遇到你,它就变成如此了。”韶荠笑着把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嗯,甚好。”韶荠的另一只手则是攀上他前面的阴茎,有技巧的只在柱身上下动作着,让指尖稍重地揉按过茎身微微凸起的血管边缘,有时则用指甲划过敏感的地带。

精窍处的银钗很明显地随着茎身跳动了一下,还是还没到出来的地步,靳彦一直在高潮与未高潮之间游走,喉间发出了轻声的呜咽。这样的无法释放的快感最终会成为痛苦的束缚,它还会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开,直到溺毙的那一刻为止。这就是韶荠要给他的惩罚。随着后方三根手指插入,靳彦喉间喘息呻吟也变得愈发难耐,韶荠并不打算在这里要了他,时间很不够,褚清规大抵快要着急出来寻她了。靳彦觉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燥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最终那团火涌向了他的小腹处,可是他疏解不出来,半上半下,悬在空中似的,理智也渐渐远离了身体,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荠荠……唔拿出来可好?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啊哈……”

韶荠充耳不闻,“彦哥哥叫错了吧,我是你兄弟好友的妾室,若尊重些,是不是该喊我为嫂嫂?”这让靳彦一直有心逃避的问题突然摆在眼前,脑子里充斥着羞耻感与愧疚,同时竟然莫名的还有些隐隐约约的刺激感。“彦哥哥,怎么不唤?”靳彦闭着嘴巴似乎很难以启齿,韶荠要做的谁也抗拒不了。“呜呜别说了……”男子脸上发烫,可身体控制不住的感到更兴奋,身后的小穴更是痒得不行,到后面竟主动抬起屁股,让手指入的更深,但是似乎还不满足,韶荠抽出水滋滋的手指,拍打了一下臀肉,“真骚~”不知是被打了屁股还是韶荠的话语,靳彦身上顿时弥漫上淡淡的粉色,额头也是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扭头不解地看着女子,为什么拿出去?“你不唤,我就走了。”

“唔……不要!”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满脸羞耻的低声了一句“嫂嫂~”韶荠却并不过分苛责,日后有的是。“嗳~”很高兴回了一句,很快他就得偿所愿,只不过好像突然有听到他人的脚步声,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原本大张着嘴巴呻吟也变成死死捂着嘴,整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弄得红肿湿亮的肉穴疯狂抽搐着,被动地承受着女子作乱的手指在他体内的无情搅动,不过很快碰到了一点,让稀碎的呻吟不小心从指缝中漏出,他扭头哀求着韶荠,韶荠好心的拿嘴替他堵上,浑身颤抖着绞紧了捅进穴里的手指,只不过前端也跃跃欲试地要勃发,被银钗插入的疼痛感顿时放大,茎身都涨成了紫红色,很是可怜,“呜呜……嫂~嫂嫂……好人~饶了我,让我……出来可好?”

韶荠没理会只不过在一直触碰那敏感点直到她感觉对方到了极限,才好心地替他拔出,肉棒瞬间抽动着射出汩汩白精来。靳彦软在地上,整个人湿漉漉的,尤其是抽出手指后,黏稠的肠液便从那口湿亮穴眼儿里无声地流淌出来。“我的手帕你随身带着吗?”靳彦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恢复过来,随即单纯的点了点头。韶荠俯身亲吻了他的眉心,“自己用它把后面堵上。”而后不再管他,就自顾自回府。果然刚到府门就看到褚清规正焦急地要去寻她,“卿卿,你去哪了?”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想起不愉快的事。韶荠故作寂寞,“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出去走走。”褚清观懊悔自己没有考虑到韶荠的情绪,“是我不好,没想这么多,只是带着人出去安妥些。不过一直待在屋里的确会闷,正好郦邑公主刚下贴来,明日举行赏花宴,不若我陪你一同前往可好?”

这边靳彦姿态略微僵硬的回府,那手帕搅在里头行走间会摩擦到内壁,让他很要隐忍。不过他走之后身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来人正是璧月。看着男子留下的暗卫,璧月嗤之以鼻,这有何用,妇人之仁~看向里面的南湘,璧月只随手一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悄无声息飞到了南湘的身边,女人毫无察觉的就已经中了剧毒,只有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刚才他看着韶荠“狠狠疼爱”靳彦的场景,他很想出来阻止,但是他忍下来了,后面有的是机会,他要证明只有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旁的人都不算什么,这次算他捡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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