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k与Cake 1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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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来吸吧。”诱人的她将饱满挺翘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隔着浴袍蹭着。
诸伏景光结结巴巴的,“吸,吸哪里?”
是他想的那样吗?
“都这麽明显了,”她牵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部,“当然是吸这里啊,不想喝奶吗?”
他吞咽口水,“为,为什麽会有……”
“喔,因为注射了泌乳针啊。”她揽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着他的唇,“为了喂饱Fork,你才弄的。”
“会不会有什麽影响?”
“会有性慾高涨的问题,所以,”她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摸,“喂饱你上面之後,就要喂饱你的下面了,可以吗?”
“可以。”他的脸颊止不住发热。
他只被允许舔舔她的手或舌吻,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今天终於……他高兴得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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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有着渴望、期待、慾望,但没她准许,他不敢再更深入。
跟阵是不一样的类型呢。她想。
她的幼驯染在忍耐不了时会直接啃上来,而眼前的人,苏格兰,他只是默默地等待。
容易控制。她给他贴上标签。
跨坐在他身上,拉开衣襟,“来,喝吧。”
他轻轻地捧起乳房,含住粉樱般的乳尖,轻轻一吸,甜蜜的乳汁便填满了口腔。
几分钟後。
“也吸吸另一边嘛。”她声音娇软。
他顺从地松开口,舔上另一边,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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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乖巧吸奶的模样,飞鸟爱怜地抚摸他的发丝。
他轻轻地吸着,这点跟阵也不一样。
组织的TopKiller每次都很凶地吸吮着,狼吞虎咽的,彷佛饿很久了,嗯,确实是饿很久了,还是她故意的,在她任务时他不会提出要求。
她通常会忙上一段时间,冷落幼驯染,然後在他忍无可忍时才让他“吃”,阵会舔遍她全身,在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痕迹。
某次贝尔摩德看到痕迹後调侃她养了一只不乖的狗。
那时琴酒拿着伯莱塔顶在她脑袋上,说你再说一次。
金发女人恍然大悟,说原来你就是坏狗狗啊,那表情超刻意的。
她一边安抚幼驯染一边让好友别再哄火。
就是狗嘛。苦艾酒一脸无辜。
她,她直接吻住琴酒,夺走枪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然难得的女性朋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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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度。”
乖狗,喔,不,乖猫咪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可不可以……?”他露出羞赧的表情。
“可以啊。”她起身。
牵起他的手进到房间。
“我去洗澡。”他害羞地进到浴室里。
她坐在床上等他,脚丫子晃啊晃。
等了许久,他围着浴巾出来了,肌肤被熏得泛红,看起来蛮诱人的。
她看着他走过来,拉着他躺到床上,压了上去,隔着浴巾抚摸硬起来的部位,他用手背抵着自己的唇,似乎不想让人听见羞耻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拉开浴巾,探入臀缝,戳进湿湿软软的穴里,一摸就知道他已经先弄过了。
她直接挤入两根手指,看着他,“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他摇头。
“那我再加一根。”
“嗯。”
她的第三根塞进去,深入摸到一个凸起点,一按他便发出声音。
“是前列腺喔,觉得怎麽样?”
“很,奇怪的,感觉。”他握紧拳头。
“但很舒服对吧,”她摸上那根流水的肉棒,“更硬了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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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抽出手指,脱掉浴袍。
扶着挺立的阴茎顶开他的穴口,碾过柔软温热的穴肉,直达生殖腔。
然後慢慢进出,磨蹭着前列腺,顶弄着腔口,动作很温柔。
他很少发出呻吟,只有粗重的喘息,脸被手挡住,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拉开他的手,十指紧扣,“不要遮住嘛。”
苏格兰那张俊秀的脸泛起潮红,蓝色猫眼波光粼粼。
飞鸟吻住他的唇,唾液交融,身下持续抽插。
“要,要唔,喘不过气来了哈……”
她这才放开他,“感觉怎麽样?”
他喘着回答,“太温柔了。”
“哦?”她挑眉,“你要再用力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
“本来想着你是第一次,所以才温柔些的,没想到你喜欢粗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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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其实他不是喜欢粗暴,而是难以接受她的温柔对待。
这会给人一种她是爱他的感觉,他不想被麻痹。
他是卧底,是对立面,不该沉溺在她的温柔中。
现在会与她关系亲密是因为Horap。他心想,眼眶发热。
但是……
他被撞得发出呻吟。
诸伏景光是真的想不顾一切地和她相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怎麽哭了?是我弄得不好吗?”她摸上他的脸颊,疑惑地看着他。
“没有……是,是,”他勉强地笑了,“太舒服了。”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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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出他在骗她,但她不在意。
“君度……你喜欢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不喜欢话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他的笑变得真切了,看起来不那麽勉强。
温柔的,带有一丝羞涩的笑,像是情窦初开的人面对心上人,她喜欢他的青涩。
跟阵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飞鸟又再一次把他跟幼驯染比较。
那家伙一开始就往十八禁方向发展。
但她最爱的还是阵,谁让他是一起长大的亲密伴侣。
她撞得越发大力。
他吐出低低的呻吟,甚至想抬起手挡住。
“我想听你叫。”她扣住他的手。
“嗯,太淫荡了啊……”苏格兰羞耻地缩紧了穴,并且咬住下唇。
好紧。
“只有我会听到,没关系的。”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舔开,探入,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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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和他分离,银丝牵扯着,拉长到极限後断裂。
接着俯身舔舐着他的挺立的乳首,吸吮啃咬起来。
“嗯……”他轻轻抚上她的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压下。
她吐出红肿的乳尖,一手扣住他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用力摆动腰肢,胯骨拍打他的臀肉,他发出呻吟,脚背舒服得弓起来,後穴有规律地一缩一松吞吐着,主动按摩起她的性器。
“嗯……好舒服。”她泛着薄红,显得那张美人脸更加娇艳。
这激励了他,他更努力地迎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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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高潮时的痉挛里她也射了出来,体液填满了生殖腔。
过了一会,她抽了出来,白液涌出,流到浴巾上。
“啊,都流出去了。”他努力缩起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流出去正好,你也不想怀孕吧?”
他愣住了。
“还那麽年轻。”
“……嗯。”
她下床,从抽屉里拿出药物,“把避孕药吃了吧。”
水和药被递到他面前。
他撑起身坐着,接下东西吃进去。
“去浴室清理一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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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清理乾净後。
“这次用嘴好不好?”他摸着她又硬起来的阴茎问。
“你是不是馋很久了?”她玩味地看着他。
“嗯……”他脸颊泛红。
“不要咬到了喔,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伸出舌头舔上肉红色的龟头,触及到腺液时有些着迷地吸着。
她发出低吟。
他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肉棒,用细嫩的口腔包裹住。
“做得不错呢,苏格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得到夸奖後他更卖力了。
舔着前端的孔洞,那里很敏感,体液分泌得更多了,他大力地吸吮起来。
“唔,要射了喔。”
“射吧。”他含糊地说。
她射进他口腔里,一滴不漏地被接住。
“吃饱了吗?”
他微微点头,一边吞咽着精液。
她不由得回想起幼驯染的第一次口交,他也是很顺畅地吞下精液。
Fork都这麽天赋异禀的吗?第一次都没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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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苏格兰戴上脚环,防水的、会电击的那种。
会这麽做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卧底,无法再像往常一样对待他。
她跟那位先生说了想要他,先生准许了,前提是要看好他。
“乖乖的,待在这里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哪里也不许去。”
他乖顺地应了一声。
其实她以为他会挣扎,结果却没有。
为什麽呢?
她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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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麽喜欢那个老鼠?”琴酒语气低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好啦,主要是因为想问出情报。”
“可以交给审讯室。”
“不要,他是我的了。”她喝了一口酒。
“……还说你不喜欢。”
“吃醋啦?”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喝着酒。
“都说了,我最爱的是你。”她晃了晃酒杯,“苏格兰对我来说,大概就是宠物。”
“……他终究是人。”
“你是在担心我吗?真难得。”
“少自作多情了。”
她轻笑一声,“要不要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色鬼。”
她将手放到他鼻子前,“不饿吗?”
他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不要吗?”
就在她要收回手时被捉住了。
“我就当你要罗。”
他直接吻了上去,凶狠地搅弄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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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时间最长的床伴,他知道如何让她愉悦,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全程只要躺着就好。
他一边起伏一边啃咬着她的肩膀,牙印吻痕布满雪似的脖颈。
她不会怕痛,所以他很放心地去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和苏格兰不一样,他总是小心翼翼的。”
“别在我床上提别的狗。”琴酒咬着皮肉含糊地说。
“挺有自觉的啊。”
“哼。”
他起身,让阴茎离开他体内,然後扯下套子,张嘴含住,贪婪地吸吮体液。
最後总会变成口交呢。她抓着他的发丝,眯起金色眼睛。
在他高超技巧下射进了他的嘴里,一点不漏地被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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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压在床上,拉开他的腿,看Omega那挺立的阴茎、嫩红的花穴,她摸了一下,“要不要帮你舔穴?”
“随你。”
飞鸟俯身,柔软的唇瓣贴上湿热的穴,舔开阴唇,上下拨弄花蒂,时不时吸吮一下,或用牙齿轻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
她的下巴都是他溢出的淫水。
过了一会,他潮喷出水,她胸前都是他的蜜液。
她擦了擦,要躺到他怀里时被制止了,“黏糊糊的,别躺。”
“欸,又没关系。”
“走,去洗澡。”他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
“好吧。”她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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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
打开房间门,看到黑发青年躺在床上,她刚坐到床沿就见他睁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格兰,肚子饿不饿?我买了饭。”她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景光,我的名字是景光。”他露出期待的眼神,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景光,”她如他所愿,并且也交付名字,“你能称呼我为飞鸟。”
“飞鸟。”
“起来吃饭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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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
直到组织毁灭那天,卧底们重见天日,而他也被救了出来,诸伏景光又患上失语症,不论长官怎麽提问,他就是说不出组织的一切,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被折磨了才会如此,孰不知他是因为亲眼看见飞鸟中枪身亡才患上失语症。
他总会在半夜惊醒,然後无声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情况持续到他再次见到飞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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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泪不停流出,眼睫被濡湿,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飞鸟看到他那样,软着声:“不要哭了……手先放开。”
他摇头,紧紧抓着她的手。
“……要不要跟我走?”
诸伏景光瞪大湿润的猫眼,过了几秒,用力点头。
几天後。
诸伏高明收到一封信,看完之後露出无奈的表情,“真是任性的弟弟啊。”
降谷零也收到一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Hiro,你难得任性一次,那就原谅你吧。”
他把信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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