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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愿:“……”不愿微笑。
笑死人好不好,老子是1。
柏席赫松一口气的样子,也不管医生有没有误会他们的关系,笑着和祁愿道:“没事就好。”
温润如玉的模样叫祁愿晃了一下神,脸色羞红。
我去,怪不得能把豆子迷得三五不着道,感情这小子很会啊。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幸好小爷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祁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表面羞答答,娇滴滴,“哥哥,今天吓死我了,幸好有你。”
柏席赫淡淡的扫了眼医生,医生扶了扶眼镜,立马道:“不过……”
祁愿羞涩的表情一顿,猛地看向医生。
心又被这突然的转折提了起来。
医生表情认真:“您今日被撞倒在地的时候,伤到了骨头,虽然疼痛感不强,但为了保险起见,建议您留院观察两天。”
祁愿这就犯难了,他可没钱住大医院,刚要开口拒绝,柏席赫就接话道:“可以。”
祁愿:“……我……”
柏席赫站起来,推着祁愿往外走,“还是留院观察两天吧,要是出什么事我过意不去就罢了,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对生活不方便,那就后悔莫及了。”
祁愿嘴里的话囫囵吞下,有点被柏席赫的话吓到了。
他转念一想,也是,再怎么着急赚钱也不差这几天,若是当真伤到骨头可不是小事,真有问题就得不偿失了。
祁愿惜命。
更重要的是,看柏席赫这样子,似乎打算负责到底?
于是祁愿请了几天假,在医院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简直乐不思蜀。
单人病房比他的出租屋不知道好几十倍,吃的更是豪华,他现在都快想不起泡面是什么味道的了。
要透气,有护工推着出去转,晚上睡觉,还有俩壮汉守着门。
祁愿像个米虫一样,思想开始堕落,连直播赚钱都没劲了。
哎呀,就休息几天,当休假了嘛。
祁愿吃着护工切好的水果,叠着腿,露出的脚洁白如玉,此刻脚丫子一抓一抓的,昭示着他美好的心情。
这几日柏席赫偶尔会过来一趟,祁愿没心没肺,可不打算放过这渣A,所以这几天祁愿在网上一如既往撩拨着柏席赫。
反正他有钱也不差那三万块,但三万块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无疑和救命的钱差不多。
而且祁愿见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几次都想开口要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横穿马路导致人家豪车擦破皮的事儿。
其实祁愿还真不觉得一辆车送去维修能花多少钱,这不是有保险来着的吗?
顶多几千块。
反观自己,虽然在医院好吃好喝,但脚扭了,手伤了也不是假的啊?
柏席赫本来就该负责。
祁愿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这渣A还钱,可一分都不许少。
到时候,豆子就不用一直在夜场干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的想象和愿望总是美好的。
这天祁愿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了,就要出院,却被那两个给他守门的黑衣人拦着不许走。
祁愿不开心的要硬闯,狐假虎威道:“你们干嘛呢?敢拦我,小心我告诉柏先生,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黑衣人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强壮的身体如两堵墙立在门口,祁愿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几手推不动,愤恨的给了其中一人一拳。
到底是个beta,打在身上是疼的,不过黑衣人脸色未变,这点猫猫拳对他们来说不够看。
何况祁愿是收着力,不敢真的打人,怕赔钱。
可是他气得要死,白净的脸染上红。
少年返回病房,砰的关上门,心想等柏席赫来了一定要好好告状。
第9章 以后可怎么办啊?
柏席赫开会的时候收到了祁愿的消息。
当然这个消息并不是发给柏席赫的,而是发给席赫的。
[哥哥,我被囚禁了。]
[猫猫打滚.JPG]
柏席赫手里拿着钢笔,轻敲着办公桌面。
开会的几个老总下意识噤声。
柏席赫嘴角带笑,打字回他:[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祁愿:[算了,只是想哥哥了嘛。]
拍了张手臂的擦伤给他看,[好疼啊。]
照片上,白皙如玉的小臂上大片擦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在毫无瑕疵的手臂上还是显得那么严重。
柏席赫心疼道:[好可怜。]
然后就没了。
医院里祁愿撇撇嘴,你要是可怜我,给老子打三万块啊!
柏席赫去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祁愿出不去,干脆躺着玩手机,玩着玩着睡着了。
此刻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怀里抱着被子,一条腿压在上面。
柏席赫把手里的西装随手放到床尾,走过去坐下。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床上蜷缩着的人,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脖颈间轻嗅。
闻着闻着,鼻尖抵着祁愿脆弱的动脉。
犬齿抿在脖子线条那个部位,一般这是omega腺体的位置。
但他并没有咬,舌尖舔舐过那处娇弱的肌肤。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柏席赫抬起头来,幽蓝色的眸子猩红一片,alpha刺激且凶狠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四处冲撞,争先恐后包裹住熟睡的beta。
哪怕祁愿是个beta,但面对等级太高攻击性太强的信息素,依旧会有反应。
他脸色薄红,额上冒汗,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如果是omega被这么密不透风的信息素针对纠缠,必然立马进入发情期。
但如果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自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像祁愿这种能闻到一点柏席赫身上信息素的,自然要受到影响,而这影响又得看beta本身的敏感程度。
柏席赫欣赏着祁愿的挣扎,少年在床上半弓着开始磨蹭。
身上的T恤被蹭到胸上,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柏席赫修长的手指落到少年的脊背上,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少年在他手底下因为他的触碰而轻颤。
“真可怜。”
alpha的信息素使得房间里的警报器响起,信息素排空器开始运作。
随着高浓度的信息素减少,祁愿终于好受了点,喘着气慢悠悠醒过来。
水雾雾的一双眼茫然无措的睁开,像森林里迷路小麋鹿,干净懵懂。
祁愿猛地对上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狠狠打了个寒颤。
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嗓子喊:“柏先生。”
好乖。
柏席赫撑在祁愿的一侧,伸手摸摸他的脸,“这么烫啊?”
他的手好冰,祁愿下意识眯着眼贴上去蹭,“嗯。”
烫。
好舒服啊。
柏席赫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改摸为捧,声音磁性:“你怎么了?”
祁愿刚醒,又被alpha的信息素侵扰,意识还未清醒,红着眼道:“我不知道。”
他随着一丝丝幽幽的信息素慢慢贴向柏席赫,“哥哥,你好凉啊,我帮你暖暖。”
脑子很懵,像喝了几杯浓度极高的烈酒,但引诱柏席赫的事却牢牢记住的。
想贴alpha是本能趋势,撩拨的骚话则是条件反射。
柏席赫呼吸一重。
祁愿晕乎乎的爬起来,手抓在alpha腰间的衬衫上,与他胸膛贴胸膛,脸颊蹭着男人锋利的侧脸,舒服得喟叹一声。
天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觉得自己脑袋有一壶冒水,正咕噜咕噜冒泡,他好热,头好晕。
这人冰冰凉凉的,身上的味道令人着迷。
他像是在大热天抱着一根汽水冰棍,爽!
柏席赫微微侧目,薄唇不小心触碰到祁愿的耳朵尖,耳朵尖漫上一层薄红,还很可爱的抖了抖。
祁愿蹭着蹭着,鼻尖抵在alpha最危险也最脆弱的位置,alpha喉结滚动。
他又在嗅。
祁愿越嗅神情越朦胧,像喝多了一样,眼神迷离,声音也软绵绵的:“哥哥,你喝酒了?好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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