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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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有不能或不愿告知他的秘密。

那些不断在他脑海里出现的陌生画面会与她的秘密有关吗?

无妨,他会一点一滴地往前靠近,直到让江殊澜退无可退,甘愿主动朝他敞开心扉,待他毫无保留,全心信任。

他很有耐心。

*

翌日午后。

江殊澜还未睁开眼,逐渐回笼的意识便先感觉到了周身的酸软与疲乏。

两世加在一起江殊澜也从未这么累过。

并非她体弱,而是临清筠的体力实在太好。

江殊澜原以为自己能仗着前世的某些经历,起码在临清筠面前占据一点主动权。

在她的设想中,临清筠会被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却又不得章法,她再体贴地引导他做些什么。

但这会儿脑海里不断回现昨夜的种种,江殊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以为的纯情、内敛、克制,全都和临清筠不搭边。

他太会了。

她那点儿所谓的经验在他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自己昨晚实在太没出息,不仅哭得嗓子都哑了,竟还几次忍不住向他讨饶。

想起临清筠昨夜根本不听她的,江殊澜心底有些微妙的别扭,即便醒了也继续阖着眸子,假作不知道临清筠正在身边守着她。

但临清筠却悄声靠近,轻而柔地吻住她还有些红肿的唇.瓣慢慢碾磨。

澜澜。他低声唤她。

江殊澜克制着不去回应他的吻,还偏了偏脑袋,想故意躲一躲他铺天盖地罩下来的温情。

看来还没醒。

临清筠自顾自地说着,长指却轻车熟路地散开她寝衣的衣襟。

江殊澜心里一急,连忙睁开眼,抬手拦住他。

你怎么又江殊澜欲言又止。

临清筠含着笑意的眸子锁着她,明知故问道:又什么?

没什么。

江殊澜不太自在地挪开目光

昨夜的种种全都在恢复清醒的脑海中浮现,江殊澜没忍住道:你好像很会。

临清筠挑起一缕她的乌发在指尖轻捻,解释道:怕会让你觉得不舒服,所以提前做了些准备。

虽然京郊猎场那一夜后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实在想不到,他竟还为此做了准备。

江殊澜红着脸另找话说:什么时辰了?

窗外天光大亮,江殊澜也觉得有点饿,时候应该不早了。

临清筠捏了捏她微红的脸颊,说:午时已过。

什么!

江殊澜惊异地提高声音。

她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么晚?昨夜的确累,但这也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因着前世养病时实在睡得太多了,重活一回江殊澜习惯早起,想多与临清筠待在一起。是以除了那回骤然病倒,她都醒得很早。

临清筠拥着她的腰,温声道:不是你的原因。

江殊澜这才察觉周围正萦绕着一股久违的香味。

她心神放松,自然而然地问道:是安神香吗?

临清筠心里一顿。

为了让江殊澜休息得更好些,他的确点了安神香。

但这是他母亲特制的方子,里面并无常见的安神药材,而是用了些花料和香石粉末代替。不知情的人闻到了,一般不会往安神香的方向想。

他也只会在伤重难眠时使用。

但对香料并无什么了解的江殊澜却说中了。

临清筠不动声色地敛回探寻的眼光,长指在江殊澜腰间轻轻摩挲,温和道:

嗯,想着你或许会喜欢这个味道。

江殊澜这才觉得合理了些。

难怪她一觉睡到了这个时辰。

前世临清筠也常在卧房里点这种安神香,即便是病中不适,她也能休息得好些。

这一世江殊澜还是头回这么清楚地看见临清筠的面容,她很快把刚才的话题抛在脑后,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五官神情。

接临清筠回城那日,江殊澜曾听见有不少人都猜测,临清筠的脸或许是在战场上留下了伤疤,奇丑无比,才会用面具遮挡。

但只有江殊澜知道,临清筠要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用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来形容临清筠都让江殊澜觉得远远不够。

她像是看得痴了。

而且临清筠很明显地感觉出,这回她并未透过自己看到别人。

被她用那么温柔缱绻的眼神望着,临清筠心尖微痒。

是觉得不习惯吗?他温声问。

她不记得儿时与他相处的那些时刻,应也不记得他的长相了。自回京以来他都戴着面具与她相处,她会暂时觉得有些不习惯也是正常的。

但江殊澜摇了摇头,凑上去吻了吻他,柔声道:

习惯的。

比起他戴面具的模样,她反而更熟悉这张英俊的脸。

毕竟她曾与临清筠朝夕相处过很久,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陪伴了他几十年。

仅仅对上她此时的眼神,临清筠便觉得自己心里某些念头又在蠢蠢欲动。

但他知道不能太过了,临清筠只是敛下心绪,问她:

饿了吧?要吃点东西吗?

在她醒之前,临清筠已经让叶嬷嬷送了些她爱吃的东西进来,应还热着。

江殊澜抬起玉臂拥着他的腰,故意语气暧.昧地问:

吃什么?

临清筠呼吸一窒,本就不甚清明的眸子染上暗色。

澜澜。他低声唤她。

但还不待他有什么动作,江殊澜便带着狡黠的笑意从他怀里逃开,拉过薄衾坐起来,又俏皮地说:

我怎么还明知故问了,这个时辰,自然是吃不算午膳的午膳。

见临清筠拿她没办法,江殊澜又戳了戳他的腰,问:不然临将军以为是什么?

临清筠倏地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如愿惹得江殊澜脸颊通红后才把人放开。

好了,再不让你吃东西,叶嬷嬷恐怕都要忍不住进来提醒了。

他还记得叶嬷嬷看见他从江殊澜寝殿出去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江殊澜平日三餐都按时用,昨夜在宫宴上被那些人坏了心情,用得不多。今日早膳与午膳的时辰她也都睡过去了。

昨晚累成那样,临清筠也该放她去补充体力了。

江殊澜故作镇定地要求道:那你帮我换衣服。

临清筠拿过早已为她挑好的裙衫,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也能更熟悉些。

熟悉什么

江殊澜忽然想起昨夜他附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让人脸热的话,立马意识到他是指学会帮她穿之后,也就知道该如何脱了。

这人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真的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在四周找了找,却未看见昨夜那身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宫装,被褥也都换了新的。

不待她问,临清筠便先为她解惑:都被我处理了。

你怎么

怕你觉得害羞。临清筠温和道。

江殊澜颊边染上一些赧红。

那些东西的确已经不能见人了,若是被叶嬷嬷或是别的侍女看见了,江殊澜真的会羞死。

江殊澜尽量保持面色自然,配合临清筠为自己穿衣的动作。

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还未消去,江殊澜却觉出有什么不太对劲。

除了有些累,浑身酸软以外,她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那些钻心的痛楚也好似随着她睡醒全都消散了。

见她眉间微蹙,神色似有不解,临清筠又道:

帮你上过药了,还疼吗?

听他语气如常地说着这么刺激人心神的事情,江殊澜神色僵了僵,忍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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