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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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心疼, 也不用愧疚。

不知为何, 江殊澜觉得自己似乎从临清筠的话里听出了浅淡的无奈和消极。

江殊澜下意识回抱住他的腰身,轻声问:你还是觉得难过吗?

临清筠摇了摇头,很快掩下那些无法与江殊澜言说的情绪,状似轻松地调笑道:

不是难过,是想着我做的饭菜还被孤零零地放在那儿,看样子是被嫌弃了,没人想吃。

想吃的,我都饿了好一会儿了。

听出他不愿继续说,江殊澜也适时止住话头。

要让临清筠再也不下意识向她隐瞒那些或许没那么清晰明快的情绪,或许还是应该慢慢来,她也不急于一时。

你做的饭菜吗?老夫人会不会以为你也和林谨他们一样,不相信她的手艺?

今早江殊澜原本想和临清筠一起做早膳,但林老夫人非说他们是嫌弃她的手艺,把他们从厨房赶了出来。

临清筠轻抚着江殊澜的头发,不动声色地说:林老夫人下山去了林谨他们那儿,帮忙解一种罕见的香毒。

江殊澜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只语气轻快道:那山上岂不是只有我们两人了?

嗯。

那,临将军

江殊澜微仰着头靠近临清筠耳畔,语气暧.昧地说了什么。

临清筠笑了笑,垂首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温和道:

老夫人不在,但她的话也还是管用的。

江殊澜知道,临清筠的言外之意是他们还是得继续节制。

撩拨失败,江殊澜佯装不悦,轻轻推开临清筠,问:我要去用午膳了,你怎么还抱着我不放?

临清筠笑而不语,只是抱起她往屋外走。

江殊澜故意道:又抱我,我都快要不会走路了。

除了她主动撒娇要求,江殊澜发现上山后临清筠也常会抱着她走路,像是以前她生病时那样。

那时是因为她虚弱无力,连起身都很困难,现在却纯粹是两人之间的乐趣了。

那也无妨。临清筠低声说。

江殊澜心底忽然闪过一丝不明的奇怪情绪

好像,临清筠真的觉得他可以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

但她还未来得及深思,便被浓郁的饭菜香味吸引。

临将军的手艺真好。

前世他们成婚后,一日三餐也是临清筠在做。为了顾及江殊澜的身体,菜色常偏清淡,味道也都很好,只是那时她实在提不起什么胃口。

此时江殊澜虽还未看见,却不难闻出临清筠应做了不少合她口味的菜。

那过会儿多用一点。临清筠叮嘱道。

江殊澜知道他一直觉得自己有些偏瘦,每回也都会听他的多用一些好让他放心。

但不知为何,今日临清筠还不让她动手拿竹箸,非要由他来喂她。

这是连饭都不用我亲自吃了?江殊澜失笑道。

临清筠未免有些过于照顾她了。

不愿意让我喂吗?临清筠轻声问。

看着临清筠蕴满了柔和情意的眸子,江殊澜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无奈道:

不是不愿意,是怕被你宠坏了,以后我会忍不住恃宠而骄,越来越不知满足。

前世除了实在重病无力时,江殊澜从没让临清筠这么照顾过她。

那时不愿自己像个废人似的什么都做不好,她也别扭过,但后来都被临清筠时时刻刻的体贴和温柔消融了。

不用怕。

临清筠继续把菜喂到江殊澜唇边,见她乖乖吃下后才说:澜澜是我的夫人,自然可以恃宠而骄,也可以不知满足。

江殊澜觉得临清筠对她无底线的顺从和宠溺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被他这么呵护着,江殊澜忽然意识到,前世她的重病给临清筠带来的影响还是太大了。

所以他仍会因为曾经的失去而不安,想起前世种种之后,他便开始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江殊澜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安抚他的不安。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她会慢慢让他放下那些沉重绝望的过往。

所以等用完午膳,临清筠又要喂她吃切好的新鲜瓜果时,江殊澜也都乖顺地配合他。

两人坐在院子里下了会儿棋,见天色越来越昏暗,江殊澜说:恐怕要下雨了,我们进屋吧。

看出江殊澜神色间隐约有了倦意,临清筠温声问:要休息一会儿吗?

山雨欲来,竹院里也开始起风了,他怕江殊澜会受凉。

江殊澜点了点头,用完膳之后就有些困倦,左右今日无事,可以多睡一会儿。

而且下雨天,正是适合睡觉的时候。

每回听着雨声江殊澜都能睡得很好。

我陪你。临清筠收好棋盘,又走到江殊澜身边抱起她往两人的小屋内走。

江殊澜这回没再多问,只是如往常一样环着他的脖颈,轻轻靠在他胸膛上温声道:

以后我们都陪着彼此,好不好?

她再也不会离开他那么久,再也不会让他不安难过了。

临清筠喉结微滚,微微颔首,声音不自觉有些轻哑,好。

头一沾上软枕,江殊澜很快便睡着了。

临清筠起身点好安神香,又回到江殊澜身边安静地抱着她待了一会儿。

离开小屋时临清筠轻轻掩好了门,远远望了一眼床榻上江殊澜熟睡的身影后,他终究还是取下了门锁。

她一定不会离开的。

他不需要用到这个。

迈步走出竹院后,临清筠瞥了一眼仍守在不远处的邢愈,很快收回目光走进旁边的林子里。

将军,卑职有罪。

临清筠甫一走近,夏问便单膝跪地请罪道。

邢愈上了山,便是夏问的失职。

自去领军棍。

军纪严明,夏问知道自己该领什么责罚,临清筠便没再多提,转而问:山下有何事?

若无要事禀报,夏问不会给临清筠传信号,打扰他与江殊澜独处。

夏问拱手道:皇帝命人去了公主府,让您进宫一趟。

东宫的人拦住了?

是,他也已经招认,此行的确是被太子派去清点私兵。

太子果然沉不住气。

事情就快结束了。

你守在院外,若有任何人进去打扰公主休息,你知道后果。

那药能让江殊澜在熟睡时调养心神,不会对她的身体有损。

在他回来之前江殊澜应不会醒来,但临清筠仍不允许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趁机接近她。

卑职遵命。

夏问很清楚,将军只给人一次失职的机会,再有便永不会再用。

将军离开后,夏问径直走到邢愈身边,丢了一小包什么东西给他后便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守着。

邢愈感觉出那是金创药和纱布,他并未推脱,接过后便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抱歉,让你受罚了。

他也是护卫,很清楚失职一定会有后果。

夏问目不斜视道:技不如人,这次我认了。

言外之意,邢愈不会再有下次机会。

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上山?你也看见了,上来之后将军也不会让你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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