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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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却又转瞬离开,临清筠难耐地动了动手腕,呼吸愈发急促而滚.烫。

因为当年临府的事,所以你变得有些嗜杀。又因为亲眼看着我离开,所以你对那些伤及我的人、觊觎我的人都抱有杀念,是吗?

江殊澜细白的食指轻而缓地抚着临清筠的侧脸,又流连至他颈间,经过敏.感的喉结时稍重了些力道蹭了蹭。

临清筠知道,江殊澜想剖开他的心,让她和他都看得更清楚些。

是。

布料一直蒙着眼,临清筠还配合地阖眸,眼前只有彻底的黑暗,身上的每一寸经络与血.肉却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江殊澜的存在。

江殊澜的吻落在他轻滚的喉结上,离开时柔软灵巧的舌.尖留下一瞬的酥.痒。

临清筠的心跳变得更重更沉了些。

你厌恶这样的自己,是吗?江殊澜贴在他耳边问,呼吸轻轻喷洒在他耳际,声音妖.娆柔媚。

临清筠低声道:是。

轻浅的吻落在他心口,脊骨处不自觉升起一连串颤.栗。

江殊澜紧接着又问他:你觉得我也会害怕甚至厌恶这样的你,是吗?

沉沉浮浮的心脏忽地静了下来。

是。

下一瞬,落在他身上的不再是吻,江殊澜没怎么收力地在他心口稍偏处咬了一口。

临清筠随即闷哼了一声。

我不满意这个答案。江殊澜用手指在他心口轻绕,又作乱似地按了按,让他身体紧绷。

我不害怕你,也不厌恶你。

她要让临清筠明确地知道这件事。

江殊澜继续问他:你说会娶我,是骗人的吗?

不是。临清筠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极致。

江殊澜久久未曾动作,临清筠忍不住猜测这次她的吻会落在哪里。

但一阵细微的动静之后,临清筠察觉江殊澜从自己手边离开。他正欲挣脱手上实在称不得束缚的布条,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半身发麻。

江殊澜回到了刚才待着的地方。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轻缓地吞没,实在难捱,临清筠没忍住动了动。

江殊澜连忙按住他紧实的腰腹借力,又掐了掐他,含羞带嗔地虚张声势道:你不许动。

临清筠只好咬牙强忍着冲动,放任江殊澜慢吞吞地琢磨着什么。

江殊澜声中带喘,说娶我不是骗人的,但你却觉得你不配被我爱,那你是想与我做表面夫妻,不用心,也没有爱?

不是。临清筠立即道。

他怎么会想与她做什么表面夫妻。

他恨不能让世人都知道,他与江殊澜是彼此的挚爱,让旁人都不再动那些觊觎她的念头。

江殊澜点了点头,想起他看不见,便试探着,暗暗用了些力气。

意料之中地看见临清筠仰了仰微红的脖颈,按捺不住想动,江殊澜又按住他,听话,别动。

好。眼前的处境实在磨人又难熬,临清筠却状似顺从道。

江殊澜俯首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低声控诉道:

那你这些天都待我这般客气,是吃准了我不会与旁人做今晚这些事,所以故意冷落我,逼我主动?

江殊澜的话音刚落,便被临清筠反身覆住,她只来得及下意识惊呼一声,便再也拿不回主动权,甚至只能呜咽着词不成句地问他:

你什么什么时候挣脱的。

她还有话没问完,这人就不愿再配合了。

临清筠紧紧握着江殊澜的手腕压在头顶,让她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不许有旁人。他用力吮.吻着她红润诱人的唇.瓣,声音喑哑道。

无论是什么,都不许她给旁人。

江殊澜的呼吸越来越急,心跳也愈发激烈,所有意识都淹没于临清筠强势得不容拒绝的亲吻中。

屋外夜色浓黯,阒然无声,月光自窗棂流泻而入,铺洒一地。

虽然还有话没问完,但似乎情况已经比之前好些了。

起码他不再强行按捺隐忍着不与她亲近。

只是好像又到了另一个极端。

江殊澜迷迷糊糊地想着。

第八十九章

接近黎明时分, 临清筠才放江殊澜阖着眸慵懒地俯躺在他怀里歇下。

江殊澜没忍住哭了几回,还没缓过来,连指尖都还微绷着, 脑袋也继续放空,什么都想不了。

察觉临清筠正缓缓用长指绕着她的发丝,江殊澜也微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 气氛温情而旖.旎。

屋内寂静了许久,两人的呼吸终于都逐渐平稳下来时, 江殊澜才慢吞吞地发问:今夜不觉得不配了?

见江殊澜故意拿话戳他, 临清筠在她腰间最后一截脊骨的位置抚了抚,讨饶似地温声道:我错了。

临大将军哪儿错了?江殊澜仍闭着眼, 漫不经心地问。

话一出口她便愣了愣。

江殊澜想起来, 以前父皇与母后调笑时,母后也会用这种藏着点娇气与狡黠的语调问父皇。

母后即便成了母后也还是会无意识地撒娇耍赖。父皇会宠着她顺着她,难过或疲惫时也会沉默地靠在她怀里汲取力量,他还不忘也把尚且年幼的江殊澜抱在膝上。

那便是江殊澜儿时就已见过的, 夫妻感情最美好的模样。

幸好, 她也拥有了这样的感情。

而且还历经两世,失而复得, 历久弥坚。

哪儿错了

临清筠低声重复江殊澜的问题,轻托着她的腰, 让怀里的人往上挪了挪,方便他在她颈间缓缓汲取属于她的温软气息。

不该让澜澜为我心疼难过,费心耗神。他的吻轻轻浅浅地落在她颈侧。

临清筠知道, 看着他陷在原地走不出来, 她也不好受。

江殊澜轻轻推了推他, 嘴硬道:谁说我心疼你了。

临清筠的吻流连至江殊澜唇边,他缱.绻温柔地细细吻着,唇齿间的音色仍是低的,澜澜。

我的澜澜。他气息如叹。

江殊澜听在耳里,微热的脸颊不自觉便又染上了绯色。

明明只是唤了她两声,江殊澜却觉得像是听见了什么让她面.红耳赤的勾.人情话。

气息交.缠间,临清筠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

江殊澜的呼吸倏然变得凌乱,她连忙退开,声如蚊讷:不要了

那是他即将吻得更深时会有的下意识动作,像是个体贴的提醒,却总会让江殊澜不自觉变得紧张。

临清筠低低地轻笑一声,好,听你的。

假话。江殊澜小声控诉道。

方才他一开始还配合着回答她的问题,后来翻身拿回主动权之后便再也不听江殊澜的了,甚至都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夜色深沉,江殊澜看不清他的腕间有没有留下伤痕,便问:挣脱的时候有受伤吗?

没有。

粗麻绳索他也能挣开,那些单薄衣料不算什么。

那就好。

江殊澜都不知他是何时弄断了那些布条。

那条稍宽的,曾蒙着他双眸的布条后来也被临清筠拿来给她用上了。

也是那时江殊澜才发现,原来眼睛被蒙住以后一切感受都会被无限放大,深入脑海与每一寸肌.肤的刺激也是。

隐约记得自己还有问题没问完,但江殊澜实在是太累了,意识也一丝一缕地散开,让她越发睡意昏沉。

临清筠轻抚着她光.洁细.腻的脊背,温声道:乖,睡吧。

嗯,江殊澜声音含糊不清地呢喃,你也睡。

未来得及听见临清筠的应答,江殊澜便沉沉地睡着了。

临清筠这才万般珍重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明日醒来时,一切便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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