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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凑近蒋卧,像个猫儿一样在蒋卧身上贴蹭着,哥哥,你不想我离开。

蒋卧没有表情,很平常道:少爷是要回家。

言若有意逗弄蒋卧,解开他的衣扣,趴在蒋卧的心口上听他的心跳,哥哥撒谎。

蒋卧无声握紧了拳,少爷,您您起来。

言若轻笑,还说没有事,都不开心成这样了。

他养的狗狗,意外的黏人啊。

言若坐起了身,他修长白皙的腿垂落在地面,言若撕掉颈后不舒服的抑制贴,拉起蒋卧的手,脱掉管家的手套,卷起整洁的袖子,然后将那满是他信息素的抑制贴,缓缓又仔细地贴到了管家的手腕上。

这是个封印,哥哥,在我回来之前,不许摘掉它。

然后,哥哥也来给我一个印记吧。

仁慈的主人,也会适当的给狗狗施舍一点恩赐。

不然不听话的狗,认了别的主人,他会很生气的。

蒋卧原本该拒绝,但鬼使神差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他的本能完全引领了他,他在少爷的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牙印。

不轻不重,在正常人身上,第二天就会消失了,少爷皮肤脆弱,也只能留三天。

而三天,言若绝对不会回来的。

蒋卧看着那个齿印,恢复了理智,又好像没有。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留下这个印记,因为他无法跟随言若回到言家老宅,他不能再服侍言若,那言若,会再拥有一个,服侍他的人吗?

会取代他的位置,方方面面。

包括这个。

少爷,会让别人,碰他。

因为对少爷来说,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他都跟他亲吻过了。

还有李倾云。

想到这些,蒋卧在那一刻失控了,即便失控,他还是没有下重手,他只是留下了一天的印记。

他怕少爷疼。

蒋卧抬起眼,入目是言若薄红的脸颊,水一样的桃花眼,艳丽的唇,少爷很好看。

蒋卧一直都知道。

不论是天使,还是妖般的精灵。

也许就是这样,言若才注定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吧。

毕竟美是不能独占的。

可蒋卧会难过,会痛。

他想让言若,有个爱的人,美好的爱情。

言若的手指按在蒋卧的嘴唇上,他翘起唇,哥哥,你在看哪里?

言若并未扣纽扣。

他柔软的腰肢都露出来了。

蒋卧张开唇,言若的手掉了进去,没有看,少爷。

是他错了吧,言若并不想要什么爱情。

他差点钻牛角尖了。

但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少爷,您会有另一个管家吗?

这是他唯一想要的。

言若专注地看着他的唇,不会,哥哥。

蒋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给那个齿印涂抹。

等待您归来。

他没有资格追问更多,追问就代表着想要得到。

这不是他能越线的。

他放言若离开,站在别墅门前,微微弯腰,连目光都不能抬,他要恭敬地送少爷坐上回家的车。

车里,老宅的司机看了眼蒋卧,随口夸赞了句,专业工作挺好。

言若百无聊懒,走吧。

司机:好的,小少爷。

蒋卧站在门口了很久,久到再不回家,他的心会更空,他才回到了别墅,但他好像错了,因为站在别墅里,他更空了。

这栋别墅里,没有他的少爷了。

言若是主人,他跟这栋别墅一样,是物品,不被带走。

半晌,蒋卧像言若还在时那样,开始了工作。

这明明是他以前想要的,保持距离,给自己时间冷静,但他却根本受不了。

没有少爷,他的一切没有了意义。

蒋卧守着房子,守着言若的物品,守着电话,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电话都没有响起。

蒋卧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也许从很久以前就不对了,是他一直逃避,一直强行压下,不去想,就不存在。

他就还是少爷的管家,一心为少爷好。

高考出成绩的第三天,蒋卧上了网络,输入那串在他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登录,查询言若的成绩。

他是忍耐着,等到今天才登录的。

他知道老宅会有很多人想要查言若的成绩,他不能在第一天,跟他们抢。

他没有立场抢。

但等蒋卧看到了蒋卧7字开头的成绩,忽然想起,以言家的能力,提前知道成绩,不在话下。

他想多了。

状元是少爷的了。

几天后,报纸上便刊登了出来,言若的名字前,缀着言老爷子的名字。

还有张照片,言若站在大厅中央,跟在言老爷子身边,着装得体大方,笑容也很漂亮,不知道这身衣服是谁给少爷准备的。

而再后面,是一众驾驶卓越的年轻男女,他们的视线或多或少都在言若身上。

照片拍不出现场的优雅奢侈,但足以得知,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来到言若身边两年,距离太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又过了几天,言若的花边新闻出来了,说他跟陆家的大公子一同出入餐厅,餐后两人疑似前往酒店。

蒋卧看了这篇报纸很久,才收了起来。

也好,他去搜索了,知道陆家的大公子是个很优秀的alpha,希望他能好好对待少爷。

之后蒋卧没再看过娱乐报纸,他切断了网络,在别墅里过着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蒋卧的易感期在九月中的时候来临,这一次他不需要再请假,他只要前往别墅的地下室就好。

地下室里还留着嘴套和锁链,蒋卧把自己铐好,静静地等待易感期。

上一次的易感期,其实他都记得,他记得言若怎么欺负他,撩拨他,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终于露出了自己恶劣的一面。

但蒋卧没有害怕,更没有揭露言若,对他来说,言若做什么都可以。

腺体最疼的时候,蒋卧好像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他还没有想什么,他的身体就挣破枷锁,冲去了客厅,接起电话,少爷。

他浑身都是疼出来的汗,声音因为太长时间有多长?

大概是从言若离开后,他就没说过话了吧。

蒋卧的声音很沙哑,但还记得祝贺,少爷,恭喜您取得高分。

电话对面的人果然是言若,他如常地笑道:哥哥,都过去快三个月了。

少爷笑的这么开心,想必在老宅过得很好。

蒋卧喉结滚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点,是有些晚了,抱歉,少爷。

言若:哥哥,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对吗?

蒋卧睫毛颤了下,卧在那上面的一颗汗珠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是的,少爷,易感期结束后我会打扫清理好别墅。

不会影响言若,只要言若,回来。

但言若没听出他的未尽之言,可惜道:我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度过易感期,哥哥。

蒋卧的头脑很不清醒,他想说,那就回来吧,少爷,回来,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绑起来,哪怕折磨他一整夜,不给他标记。

都可以。

言若的房门被敲响,韩地的声音传来,小少爷,老爷让您下去一趟。

言若扬起声音,好,马上,我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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