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自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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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芙没像正常小猫仓皇逃窜,站在阴影中,与他对视,毛茸茸的猫爪拢在一起,透明指甲若隐若现。不愧是占据附近广阔区域的领主,确实有不同寻常的胆魄。

砂金提着老鼠去找小黑,它不在刚才睡觉的位置。只能送给小橘。小橘嗅嗅,松手瞬间爪子拍上,老鼠尖叫一声,空中腾转一圈,落地瞬间被咬住喉咙。这才看到,刚才那爪留下几道极深的口子。它好久没剪指甲了,自从学会踩奶时不伸指甲,她就不记得剪。

小橘一只爪按住尾巴根,锋利的指甲完全露出,前端嵌进肉,用嘴咬头,老鼠吱吱叫,四肢疯狂扑腾,随着几下清脆的响声,很快不动了。它又咬了几下,一具无头的尸体躺在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之前星担心它的自理能力,小橘平常要求可多了,吃饭时非要她陪着,不然一口不动,她必须站在边上,它吃几口就走过来蹭一下,要是走开,就喵喵叫着拽回来。

砂金曾说:“别担心,朋友,它肯定活得很好。”她还不信。

星不在,小橘不像平常那样几口粮吃半天,三两下将整只老鼠吞吃入腹,舔起毛。咀嚼老鼠时,砂金摸了摸它的头,自言自语般说:

“装成美丽废物总是很好呢,对吧?”

过了一会儿,星回家了,小橘竖起松鼠似的大尾巴,迈着可爱小步子去门口迎接,转着圈蹭她的裤腿,倒在脚上,露出肚皮打滚,嘴里发出做作的夹子音,与骂他时的低沉猫叫截然不同。

“哎呀真可爱。”星抱起小猫,它四脚朝天,粉红色肉垫露出,她边捏边亲,“还在舔小舌头,吃了什么好东西呀?”

看她不断亲猫,砂金不敢说实话,露出微笑:

“嗯,刚刚喂了根猫条。”

星亲了一会儿,放下猫,向他走来。之前她总是亲猫,砂金用撒娇的语气抱怨她不来亲自己,之后她回家和小猫互动一圈后,会顺便来亲一下。现在他第一次后悔。

“...朋友,等一下。”星对他奇怪的抵触有点疑惑,他努力想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准备了礼物,要看吗?”

“好呀。”她没停下脚步,在他编出下一个理由前捧住脸亲过去,可以说,小芙成功了,它确实让砂金露出惊慌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另外,一个建议:养猫家庭不要戴乳链。

他只想玩些情趣,以前调教时,乳首被穿过环,可惜已经愈合,砂金只好用小夹子固定。星看着他胸前亮晶晶的链子,好奇地端详那水滴状的蓝宝石吊坠是不是真货,又捏了几下中间的扑克装饰。然后把人按住,让乳链自然垂下。

猫猫对绳子很感兴趣,来回转圈,用可爱的小爪子拨弄链条。也就在这种时候,小黑才能得逞,之前砂金趴在沙发上看书,它跳上背咬后脖颈,被当即赶下去。

“唔..嗯、嗯、不可以...嗯、啊!走开...”

乳首被扯动,自己竟然被猫玩弄得呻吟不断,性器充血,他抿紧嘴,不想再发出声音。星便插入后穴,在前列腺上戳刺,他被迫叫出声。

“嗯、啊、啊!嗯...”

最后,小黑跃起,咬住乳链,两侧乳首被剧烈拉扯,乳夹被拽下的同时,砂金也在刺激中到达高潮,一小部分精液溅到猫毛。它不在意,抓到乳链后,小黑躺在地上,边打滚边对着链条又踢又咬,玩得很开心。

星这边也玩得很开心,情趣过后,就是正戏了。她捏上被摧残得红肿的乳首,听他喘息重新变得粗重。

自从见过他被插前面的反应,星觉得有趣,每次兴致上来都玩弄一番。虽不想承认,砂金的身体确实开始沉溺于那全身发麻的感受,他不需要捆着,会老实地抓紧床单,仰着头,喘息声带上愉悦。每次上床,甚至隐隐期待又开发那里。早上想着她自慰时,指腹总无意识地摩擦铃口。但心里仍有一部分在抵触,提醒他这是堕落。

像刻意展示他有多淫乱,她的手只在敏感带上游离,看他在快感中发出悦耳的呻吟。棉签在尿道缓慢地抽插,另一只手撸动柱身,指腹在系带处上下摩擦,砂金被刺激的全身发抖,握住她的手腕,想让她住手,又使不上力,发亮的心情瞳孔暗示着他其实不想让她停下。星凑向耳边,轻声道:

“怎么了,你很喜欢被插前面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句话在他脑中炸开,并不刺耳,而是正好戳到不想面对的地方,他很不甘,又没法否认,身体是诚实的,眼中的水雾也是真实的,就算嘴上说着厌恶的话,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爽的样子。

她如果知道他们的目的,会期待吗?会后悔改造完成前将他带回来吗?她会希望自己是连排尿都会被刺激到高潮的变态吗?砂金逞强般想说什么,刚张嘴,抽插速度变快,他的声音变为高昂的呻吟。

边上的摄像机闪动着红色光点,记录着他淫乱的模样,身体格外敏感,越是想让自己镇定,不要在镜头下展现放荡,快感反而越清晰。

“嗯,差不多了。”

她停手。

“别、不要...呜...”

身体比行为好读多了,每当抵触的小动作消失,代表着已被尿道里的小玩具玩到即将失禁。砂金想合腿,却被强迫双腿大张,朝向摄像机。棉棒慢慢向外拔,转动起来,凹凸不平的木质不断摩擦尿道壁,时不时向内抽插。

“呜、啊!别、别转!啊、嗯、住手!嗯、啊、啊!”

反应太可爱,她额外多玩了一会儿,看他瘫软在怀里,全身发抖,闪躲她的手,又被搂紧继续玩尿道。

“呜、嗯、求你、啊、停下、嗯、要死了、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无法控制身体,双腿大张,无助地承受令人发疯的快感,镜头冰冷地盯着他,他清楚自己的颤抖、呻吟、失神与嘴角留下的津液都被记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停下,将棉棒拔出。

“哈、哈、哈...”

砂金喘息着,尿液不受控制地经过饱受摧残的尿道,淅淅沥沥流出,狼狈地在摄像机面前失禁。

她不会把录像给别人看,偶尔坏心眼地在电视上播放,然后依偎在砂金身上。看着浪叫着高潮的自己,他很淡定,保持一贯的微笑,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但红透的耳根和起反应的身体暴露了真正的心情。

星喜欢这时对他上下其手,手探进衣服,熟练地揉捏硬挺的乳首,撸动性器,指腹暗示性地在铃口处摩擦,或者插入湿透的后穴。屏幕中的人戴着道具,发出淫乱的浪叫,现实中的砂金也在喘息,她的手抚过那些部位,反应比平时大得多,不自觉蹭她的手,仿佛又在品尝那时的滋味。

“会补偿你的。”

她信守承诺,带他去喜欢的那家餐厅约会,明明每次出门都要绑点道具,这次她一反常态地什么都没做,砂金有些不满地看她,她没改主意。再加上昨天刚被她在床上折腾一番,这会儿他更不爽了。

出发前,她依然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觉得砂金精心打扮一番是出于对约会的期待。事实是:不仅如此。在那种场合,这是基本的礼仪,因为心情不好,他赌气般地没告诉她,也没替她打扮成得体的样子。

他一改往日的形象,变得优雅、高贵,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人们总从谈吐与气质确定地位,而非真实身份。踏入餐厅,他们之间不再是主仆,更像是公司总监与被财富权力引诱而来的平民。脖子上的项圈,出门时星特意将它转了半圈,将金属牌掩饰进外套,只将卡扣露出,它不再是奴隶标识,而是防止领子因金属领尖散开而箍上的饰物。黑色的皮革配上金闪闪的卡扣,和衬衫很搭。

早在之前,奴隶身份就被解除,项圈还留着。他非要留下,充当上床时的情趣,哪怕官方意义已失效,戴上它时,其中的意味丝毫不减。身体格外亢奋,金属牌随动作敲打脖子,仿佛他的用处只是像狗一样趴在这被泄欲。

星总会适时来亲吻,没人会如此关照一个道具吧?愿意安慰他,因为微小的反应调整力度,搂着他,用体温温暖他,他确实被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更不想摘下了,越是被安全的爱意包裹,越是能肆无忌惮地堕落。越是清楚她不会这样对他,他反而越将自己放在一个卑贱的位置。

之前砂金试过,跪坐在门口等她回家,双手整整齐齐放在大腿,开门时,他歪着头,用很可爱的声音欢迎她回家。星只说了句:“又整新活了?”将人抱起,迈过横七竖八躺着挡路的猫猫们,放回柔软的沙发。刚想抱怨她不解风情,就被压着上了一顿,跪麻了的双腿被像玩具一样摆弄,白浊溅在肚子。

而星穿着自家猫猫图案的卫衣,一进来被奢华的装修吸引,东张西望,怎么看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砂金托着下巴,期待地看她翻开菜单,说实话,这才是约会的重点。星确实极其震惊,瞪大眼睛愣了好几秒,手指摸上去,默默数这是几位数。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前几天自己被她在床上欺负了一顿,现在小小地欺负回去也没关系吧?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他说辞已备好。他很擅长这些,优雅、从容、得体、不失他人好感地离开,接下来只要等她开口。

她局促又尴尬的样子很有趣,待会儿怎么措辞?在一场补偿性质的约会中,亲口告诉伴侣:太贵啦,我们走吧。她做到这点就够了,剩下的他会替她完成。砂金高兴地看她心不在焉地翻菜单,等她思考结束。

又或者...脖子上的标记突然发疼,也许他得意忘形了,星不需向他解释,她能做任何事。那些人的话突然浮现在耳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表面笑容依旧,砂金心里失落下来,他干嘛要这样?明明是喜欢的人,明明是一场约会,他完全可以选一个合适的地点,和她度过愉快的时光,而不是故意看她尴尬。

“怎么啦,朋友?”他出声试探。

“嗯...看名字完全看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哦?哪一个?”

“不用了。”星没听解说的打算,合上菜单,手指微微颤抖,“你来决定吧,我相信你的品味。”

她没提议离开,死要面子硬撑,将这场约会进行下去,对于一个买廉价寿司都要考虑半天的人来说,已经相当努力了。

见她愿意继续,他阴翳的情绪一扫而空,笑吟吟看向她。被一脸期待地看着,星更紧张,目光接触瞬间移开,这些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砂金觉得自己有些糟糕,一安全下来就任性。

星似乎不想听解说,侍者端上第一道菜,没讲完第一句,她就让人安静,非要自己猜,吃一口,用叉子拨弄半天,猜不出来放弃,把剩下的吃光,每上一道菜就重复一遍,样子很可爱,他一直盯着她看。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听解说,有时猜不出,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他,砂金无奈笑笑:

“我也不知道,朋友。”

他将食物优雅地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一如既往。她也这么觉得,情绪在美味与焦虑间切换。虽然熟悉,但确实想不出原料,所有食材已在复杂的烹饪中改头换面,难以推测,就像他,他早就不是砂金总监了。侍者们将他认定为上位者,但在场的人谁都想不到吧,他其实是...

思维突然顿住,他看向星。桌子中央烛光摇曳,她拿餐刀戳火光下融化的蜡油,刀尖覆上一层蜡,抬头对上视线,想起自己在约会,连忙收回。

...他是什么呢?

奴隶?宠物?泄欲工具?喜欢的玩具?累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爱她,无论以哪个为结果,他都很难过。

奴隶会坐在这吗?虽然没有禁令,但主人会带奴隶来这吗?

算了,别想了,难得的约会。他又吃了一口,食物寡淡无味,他强迫自己细细品味,转移注意力。

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第一次,刚到她家,咬下第一口吐司,他感动于竟然吃到正常食物,第一次来这,是翡翠带他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他平生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心中却只有黑暗的情绪。他想起童年,大家在贫瘠的沙漠苦苦求生,为一点食物赌命,而这里的富人却有取之不尽、精心烹饪的美食。水是最珍贵的资源,饮尽前,无需纷争,无需计算余量,侍者就毕恭毕敬添上。

他们没进行很多交谈,有话在家就能说,在外没那么多话题。砂金伸腿,脚轻轻蹭她的小腿,蹭过的肌肉骤然绷紧,有点奇怪,她不是会对这种事起很大反应的人,估计还在惦记价格,有点可怜,加油啊,朋友。

蹭了一会儿,他呼吸变粗,后穴湿润,又想要了。可惜在外面,没法像家中那样做爱。后面空虚地渴望插入,比起浪漫,他更希望现在她能偷偷玩遥控器,看他在忽强忽弱的刺激中拼命压抑喘息。

砂金手搭在顶端扣子,思考着要不要解下几颗引诱她,手却已不听使唤地解开项圈,金属领尖拽着两侧领子散落,微微俯身,以她的视角,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白皙的胸膛与艳红的乳首。挺硬的乳尖顶着衬衫,形成两个小凸起,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一个色情的魅魔。

可惜星无视了他的色诱,心不在焉地划着盘中的酱料。

“想什么呢?”

“额、这、没什么。”她回过神,叉子差点掉了,很可疑,从坐下起一直心不在焉,她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风景,“快把衣服穿好。”

“先告诉我在想什么吧。约会时冷落情人可是很没礼貌呢。”他轻笑着,其中的意思却没语气那般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爱你。”

砂金惊了一下,虽是慌不择路的敷衍,但他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姑且不再追问,扣好扣子。

“哈,回家后可要说清楚。”

之后,她不忽视他了,专注于互动,叉起食物喂他。他没戳穿她故意叉了块不爱吃的蔬菜,微笑着咬上。

“谢谢啦。”

他以德报怨,将她感兴趣的食物分过去。总的来说,很美好,除了星越来越嚣张,把不爱吃的全以一种甜蜜的方式喂给他。砂金乖巧吃掉,他享受被喜欢的人投喂的过程,每一下咬得格外用力,锋利的犬齿将柔软的烤蔬菜刺穿,遮遮掩掩地展示独占她的欲望,转瞬即逝又强烈。但对行为本身,还是有些无奈。他没抱怨,直到最后盘中空空如也,才说了一句:

“朋友,你有点挑食啊。”

“其实我是怕你吃不饱。”她一本正经地说。

“好的,谢谢,其实我还有点饿,可以再分一点吗?”他故意看向星面前的香草冰激凌,上面点缀着金箔和小块水果。

她变得局促,这会儿没刚才的慷慨劲,把冰激凌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哈哈,开玩笑啦。”砂金将自己的冰激凌往前推了推,“如果你喜欢,这份也给你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礼貌的角度应该拒绝,星也这么纠结了一下,然后拿走了。从表情看,真的很好吃,他一直盯着她,脸有点红,露出微笑,看她开心地吃下的样子,远比享用一份昂贵的食物幸福得多。

“你真的不吃吗?”她的勺子停在他那份前,最后问了一次。

“不用啦,我只要看着你就足够了。”

结束时,她问他。

砂金过去时常与名流共进晚餐,该做什么,用什么样的话术,他一清二楚。以星的情商,真不要指望她能做到这些,然后用天衣无缝的表情说出最恰当的话。她是真心的:

“感觉如何?过得愉快吗?”

“当然,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是吗。”她笑了,很高兴的样子,“那真是太好了。”

他起身,星还坐在原处,相当紧张,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不安地捏紧桌布。她似乎未措好辞,但时间逼迫着她开口。

她带够钱了吗?其实没关系,一个人的气质能决定让步空间。他想安慰几句,告诉她,相信他,他擅长编织谎话,无论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替她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他瞬间不安起来,似乎从这里离开后,他们将分道扬镳。但她已经开口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星单膝跪地,举起藏在口袋中的小盒子,中间托着一枚戒指。

“诶?”

纵使是巧舌如簧的砂金,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发声,他不知如何抉择,当然,他想,可更多是不理解:“朋友…”

请谨慎考虑,为什么要和我这种人...

他说不出口。

她没有等他回应,强硬地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替他省去纠结时间。

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明明是每天相处的人,她原以为会很轻松地,开玩笑一样地求婚,而不是大脑宕机,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行为。

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她才想起自己没等他回应就戴上了。哪怕知道他不会拒绝,大概因为他是重要的人,让她在重要的时刻格外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没说话,仍震惊于她的行动,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好像没注意到眼泪正往下流。她更慌了。

“抱歉,我知道我做得很烂,你不愿意吗,唔...”她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做,突然想起什么,一改上一秒的软弱,坚定地看向他,与他十指交握,很紧,“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不,我只是很高兴...”他露出一个笑,不再是虚情假意,“当然,我当然不会拒绝,朋友。”

能被喜欢的人求婚,天底下的强运莫过于此,兴奋的同时,他又极其恐慌。砂金有一种不真实感,他仍不相信自己配得上这枚戒指。哪怕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拼命找补的内心让他故意曲解其中的含义,直到落在熟悉的区域:

“告诉我,你...在酝酿什么样的诡计?”

她愣了一下,重重亲上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

“回家就把这张嘴堵上。明天别想下床。”

当然,只是气话,她没惩罚他,砂金是什么样的人,星还是略有了解。有时他没安全感到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程度,求婚时也是如此。只要一直站在他这边,随着时间推移,大概会好些吧。

回家后,她只想起刚才的那些失误,尴尬地尖叫着捶床,砂金在旁边安慰了半天,最后她终于冷静点,抱住身边的人,说:“谢谢你答应我的求婚。”

之后几天,他晚上兴奋地睡不着,不断把玩手上的戒指,小橘来手欠,他没和它打闹,开心地给它喂了猫条,还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一只猫少见地同时出现疑惑和惭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被改造过的身体总在发情,爱慕与欲望混杂,他只想和她做爱,但为剩不多的尊严让他尽量矜持。现在,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被按下的念头重新占据脑海,和她在一起,追逐快感,这不是很好吗?她肯定会一直陪着他。

他很幸福,无论在床上被做什么,只要享受就好,似乎有这枚戒指在,他能安然成为一个性爱工具、只属于她一人的娼夫。他主动又详细地讲述那些人是怎么调教他的,不为宣泄情绪,而是让她原样复刻在自己身上,可她拒绝了。

砂金就不断色诱,因为太过色情,她没忍住还是做了。他叫声黏腻,一步步,总想让她做得更厉害。小黑有时疑惑地在砂金身边绕圈,疑惑他的发情期怎么这么长。

星很惊讶,一结婚他在床上一堆花活,魅魔的眼睛和漂亮的脸似乎专为性爱而生,总想将她榨干。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但看他拿到结婚证时超级幸福的模样,星没再多想,他开心就好。这个世界并非那么糟,总有人会爱他,砂金顺势扑在她怀里,没一会儿就开始蹭来蹭去,挑动欲火。

如果知晓全貌,无需惊讶,一个改造近乎完成的性奴,只剩让他的心堕落,坦然接受命运。精神不同于恒定的肉体,它既可以维持长久反抗,也能在一夜间坍塌。

星与他商讨婚礼时,砂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脑中只浮现出过去被当众调教的场景。他很期待,热切地希望她能在众人面前调教他,他漂亮的脸、淫乱的反应、他的服从,都将成为众人羡慕她的原因。

她懵了好一会儿,抱着对伴侣的尊重,认真思考了下,然后拒绝。她不想让爱人以一个低贱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重要的场合,这与羞辱无异,但砂金对此兴致勃勃,两人争论了一番,都不愿意妥协。直到卡芙卡在旁边插了句嘴,用戏谑的语气直戳痛点:

“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咯。”

明知她在调戏,他还是立即安静了。星不高兴地瞪向姐姐,让她不准再说这种话。卡芙卡依旧用充满玩味的目光看他,仿佛她已知晓一切。他们很少见面,每次相处也不愉快,但她却是在场人中最了解砂金的人,甚至比他本人还清楚。然后她转向星,虽然笑着提议,却让人感觉不安好心:

“满足他又如何?婚礼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是你的伴侣,考虑另一半的心情很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答应了,很勉强。人无法想象没见过的事物,她不是调教师,依旧无法理解砂金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她想象不出当众调教他的样子。卡芙卡很热心,带她去某个地方。

“仅靠表述是不够的,这种东西,只有亲自看过才明白。”

长年混迹于地下世界的经验,让卡芙卡在砂金刚开口时,就理解了整件事的全貌。她没有提醒,没有行动,反而看好戏似的主动推一把。

“你隐瞒了什么?”星没发现异常,但出于对亲人的了解,卡芙卡肯定注意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她跟在姐姐后面,谨慎地在昏暗的光线中踩下阶梯,欢呼声隔着墙壁既吵闹又沉闷,密闭空间里,空气让人发晕。砂金跟在后面,一路上还说个不停,但从进来开始,却没讲过一句话。卡芙卡没回答,反而问她: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是说星核猎手的事吧。成年后,姐姐忙碌于星核猎手,星也加入了,但兴趣不大。即使过去生死与共,找到各自的路后,价值观、性格、兴趣迥异的两人终究渐行渐远。

“没什么要考虑的,我会退出星核猎手。我有我的猫、还有家庭,要是出事了,他们会伤心的。嗯...之后找个普通工作吧。”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卡芙卡站在楼梯下,转头向上看她,暗处,玫瑰色的眼瞳依旧清晰,带着点伤感,她似乎早就知晓这场对话,很快又露出笑容,等星走下楼梯后继续向前走,挥了挥手,“至于我藏了什么,让它成为秘密吧。别担心,不是要紧事。对于现在的你,而非星核猎手,这已经不是你能干涉的范围了。以后你会很性福,这不是很好吗?”

“怎么又讲谜语?”

走了一段距离,星终于看清,一个巨大的地下拍卖场,昏暗、拥挤,混乱,嘈杂的声音与混合着酒精大麻的气味让她一踏进就想离开。卡芙卡是这里的贵客,他们很快被带入包厢,透过窗台,居高临下地俯视平庸的人群与这场拍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姐姐轻松地坐下,跟到家一样。至于砂金,他乖巧地坐在星旁边,依旧沉默,她去握他的手,发现手指冰凉。

“怎么了?”

“不...没什么,朋友...”嘴上这么说着,胳膊却搂住她,整个人贴上,这才发现,他的身体正不住颤抖。

“你不舒服吗?我在。”星摸了摸他的头。

“不用管他。”卡芙卡点起一根烟,烟雾袅袅,恶意的笑容满是嘲弄,“你的愿望,孔雀,你不是想被当众调教吗?”

他僵了一下。

现在最好带他离开,但星想再呆一会儿,她不喜欢这,但坐在这有种怀念的感觉。父母吵架时,姐姐常带着她从窗户翻出去,攀上管道,跳到楼梯间,现在想来蛮危险,一踩空会摔死。

她们在大街上游荡,不知道该做什么,无所事事,又无家可归。卡芙卡带她去家附近的非法拍卖场,那里无论何时都很热闹,两人坐在角落,融进人群,一起盯着唯一的光源看。她不懂展台上的东西是什么,也不明白牌子的意义,聚光灯下不时出现花里胡哨的东西,像一场拳赛,人们用牌子上的数字彼此争斗,最后,主持人充满仪式感地对赢家喝彩。

“某一天,我们也会拿到奖品吗?”

“哈哈。”卡芙卡扫了眼远处的牌子,干笑几声,无所不能的姐姐竟会露出头疼的表情,“不好说,至少现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她没听懂,很快不再在意,目光被展台上推出的新东西吸引。

“就以这个为目标吧!”

星指向它,眼睛亮闪闪,在这个狭窄拥挤、抬头只有一片黑暗的地方,因无知而生的希望比台上的人造光芒更为耀眼,当认清现实时,它会暗淡吗?像这里每个人那样?还是说这是份该被呵护的本心?

当然,她没想那么多,这只源自一个孩子对奖品的渴望。这个距离,糟糕的照明只让她们看到一片晃眼的白光,但她们都清楚,这是给与下一场斗争中赢者的奖励。

“好呀,那就试试吧。”卡芙卡没再说丧气话,眯起眼,努力分辨台上的拍品。她们互相支持,互相补足,在毫无希望的生活中,星靠她活着,而她也需要星,在动摇时站在自己身边,让她继续迈步,伸手摘夺遥不可及的野心,“看来我要努力点了。”

台上的人发出放荡的呻吟。不知出于对未来的恐慌还是星正盯着他看的嫉妒,砂金抱住她的腰,不断哀求:

“回去...回去吧、朋友...求求你...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们回去...”

“坐下。”卡芙卡不是星,不会惯着他,在妹妹出声前就用严厉的语气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立即安静,只维持抱着她的姿势。砂金没责问她,自己究竟算什么,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在隐隐作疼,无名指上的戒指,哪怕曾被郑重戴上,在拍卖场糟糕的光线下,看起来只像环形塑料。

“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她将牌子和笔递给星。

星拿过塑料牌,有些感慨,她到现在还没真正地拍下一件东西。以前曾有想法,和姐姐攒了好久钱,再加上父母的遗产,满怀信心地踏入拍卖场,她知道,这件事纯粹浪费钱,但就是想做。

星期待地盯着一件件拍品从眼前流过,锁定到某个让她动心的物件,将辛苦攒下的财富尽数写上,举牌后没几秒,立即被新出价掩盖,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她愣了半天,怔怔地看数字在一次次出价后跳到难以想象的位数,胜者在主持人的赞叹声中成为全场的焦点,这时,她总算明白姐姐那句话的意思: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是呢,她是对的。从阿图因普世拍卖会撤离前,星站在聚光灯下,最后看了一眼观众席,西装革履的宾客们正四散奔逃,每位的穿着价格不菲,她身后的大屏幕停在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可这枚星核最终落在她手中,没花一信用点。

然后,炫耀着财力的数字如无用的金钱炸开,屏幕闪灭,只留下蛛网般的碎痕。她踩着落到地上的碎片,随卡芙卡一同,将过去不切实际的梦想甩在身后。

现在,她不用再关注金钱,她们是这里的赢家,是展示最终数字的人。星拔开笔帽,在牌子上机械地写下一个又一个0,红色油笔光滑的尾痕,一如获取它们时地上蜿蜒的血迹。她感到畅快,想举起它,她对展品不感兴趣,只想听全场惊呼,为她们一路走来的辛劳喝彩。

她没这么做,握住手柄却没举起,偷偷观察砂金的反应。

靠抢、靠买,对她们而言几乎无差,但如果对他呢?姐姐曾说过,就算不去救他,未来也会在拍卖场上再次遇到,那肯定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命运。她看向展台上的奴隶,就像那个人...有点可怕,明明是折磨,嘴里却发出兴奋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和砂金相处那么久,她已经习惯了,这时才发现,与那个奴隶比,身边的人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声音也好听。台上的人在淫乱地呻吟,搂着她的胳膊在颤抖,虽然整天拽着她做爱,至少他仍知道痛苦是痛苦。

砂金没预料中那样吃醋生气,她写牌子时,手下意识攥紧她衣服,却没阻止,最终他选择接受命运,无论是被拖上台,还是被替换,他只能接受。至少最后笑着道别吧,谢谢你救我,哪怕被背叛,我依旧爱你。

换做平时他早该炸毛了,看来真的很害怕这。星觉得无聊,有种手欠戳猫却没被咬的失落,将数字擦掉,还给卡芙卡。

“好了,不欺负你了。”她连亲他好几口,按上他无名指的戒指,用力捏了捏,态度很明显,自始至终,她都没变过,由不安延伸出的联想此刻只有荒唐,嘻嘻哈哈的,根本没猜到他想了些什么,“抱歉啦,你这样子太可爱,总想欺负。”

这么说着,她的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乱摸。

“唔、别...”

砂金想阻止,又不敢抵抗,手握在她的手腕,没使力。原本只想调戏几下,但他太涩了,可怜兮兮又欲拒还迎,仿佛自己正猥亵良家妇女。反正在包厢里,星直接将人推倒,压上。

卡芙卡还在抽烟,没对身边淫乱的行径表示异议,有些无聊地盯着展台,聚光灯下,那个性奴正被调教,呻吟声很难听清,完全被旁边这只漂亮孔雀的声音盖过去。起拍环节,她用余光瞄了一眼。

砂金一直在索吻,比起感官上的愉悦,被激发出的不安让他不断向爱人寻求精神上的抚慰。星偶尔视线离开,他一改刚才任人欺负的形象,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后面夹得更紧:

“别看啦,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接吻时,视线正好挡住,她无暇注意台上那个奴隶平庸的成色与荒谬的售价。

纷乱的瞳色与卡芙卡有一瞬间的交汇,其中没有丝毫软弱或恐惧,愤怒却未失去理智,平静中想将她撕碎。她笑了笑,露出赞许的目光。

一回家,刚回到熟悉的环境,他立即生起气,对她盯着其他人的行为相当不满。

“朋友,跟我说说吧,我哪点不如他?嗯?宁愿看他也不看我。”

“不..我只想知道公开调教...”他骑在身上,埃维金一族特有的叠色瞳孔,被这么瞪着很吓人,星心里阵阵发虚。

“哦?但你准备竞拍吧?价格都写好了,第一次见你不带犹豫地写好多个0呢,看来你是相当中意那家伙咯。”

“我不是...我没有...”这会儿更解释不清了,她努力在脑中编织语句,“那、那个、你看、如果我真的喜欢,肯定会想办法买到手,但我没拍下他,不就代表不感兴趣吗?”

不擅长的领域不要硬试,从结果来看,砂金更生气了,死死按着她。

“再提一句...朋友,你再提一句试试?”

“呜...”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用解释,反正他不听,可能他只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用无理取闹的方式发泄情绪。晚上很充实,星在床上被榨得求饶,砂金仍没放过她,直到小芙替她解围,低吼着上去给他一爪,尖锐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挠过,血往外涌出。他捂住伤口,委屈地缩到墙角,血从指缝往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芙步步紧逼,一只爪沾着血,在床单踩出带红点的印迹,凶猛得不像猫,反而像小母狮,如果不是种族限制,长得再大些,就要担心被它咬断脖子了。现在,他直观体会到外面和它竞争领地的猫是什么待遇。它还想咬几口,星连忙抱走,喂了根猫条安抚,吃完猫条,它又变回可爱小猫,优雅地舔毛,还蹭了她几下。然后她将砂金拽来涂药。他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生闷气。

“没事的,一开始都这样。和它打架打多了,掌握技巧就不会受伤了。”

其实星抱走小芙前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缩得越来越小的砂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疑问:他从奴隶出身,一路攀到公司高层,真的会柔弱到被小猫吓得无法动弹吗?

思绪被打断,他正往她怀里钻,仰着头,用迷离又潮湿的眼睛看她,配合上这张脸,只让人心动。嘴唇看起来很柔软,想亲一口。

“抱歉。”软软的黄发撩过脖子,听着很失落,“你厌恶我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结婚了,戒指戴在手上,他却总当它们不存在。她亲上去,他外出时喷的香水还有残留,闻得到淡淡的香味。

“我爱你,哪怕你不相信。我会一直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意识到我的爱。”

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我也爱你。”

从刚才起,她有个问题,看他这幅样子,它更强烈了,终于问出口:

“你为何这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所以你觉得我去拍卖场,是要把刚结婚的爱人拽上台,当着众人的面调教然后卖掉?”星表情复杂,声音小了很多,“我在你心中是这种形象吗...”

“换个话题,朋友。”砂金很尴尬,他根本不想说,她再三追问才勉强开的口,看她疯狂回想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不,这不是她的错,“我的问题,原谅我可笑的想法,忘了它们吧,求求你。”

“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它不可笑,谢谢你愿意告诉我。”她亲上他的喉结,“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背叛你呢?至于拍卖,我对那个人不感兴趣,只是和卡芙的一些往事罢了,如果想听,我会一五一十讲给你。期待一下吧,你会有一场希望中的婚礼。”

婚礼时,他戴着洁白的头纱,层层婚纱底下,红绳摩擦过敏感部,大腿绑着开关,电线深埋于后穴,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湿漉漉。跳蛋抵在前列腺,每走一步就震荡一下,带来如同射精般的快感,砂金不得不时常咬一下手中的捧花,防止自己在宾客面前呻吟出声。他走得很慢,挽着星的胳膊,靠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只被当作婚礼时的兴奋。

小猫们没关心这场婚礼,只把这里当游乐场,蹬着小脚在桌子间窜来窜去。小黑中途发现端倪,走向砂金,踩上地毯前被卡芙卡抱走。

其实他还想戴项圈,漆黑的皮革在一片白色中格外突出。大多数时,星顺他心意,但她不准任何道具展示出来,哪怕同意当众调教,也费尽心思将所有道具藏在婚纱里。他任性地发了通脾气,她没服软,只有这点坚决不可以。最后两人折中,将项圈扣在小腿,金属牌随步子一下一下碰撞脚踝。

司仪看向星,全场目光聚集在这对新人身上,跳蛋还在震动,会被发现吗?仿佛被看穿的羞耻让爱液流得更厉害。在这个庄严的时刻,砂金脑中却在想:白色的婚纱真好,就算溅上精液,也不会有人看出。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她、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她认真地宣誓,砂金很开心,现在能做爱就好了,想被她折腾地更厉害。司仪转向他: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星单膝下跪,给他戴上戒指,砂金顺势握紧她的手。临近高潮的难耐让后穴饥渴地绞动,妄图获取更多刺激,他全身发软,站着已竭尽全力,好在星站起身,圈住他的腰。

两人贴在一起,她吻上他,略微曲腿,让大腿恰好蹭过囊袋和硬挺的性器,带动婚纱的布料擦过龟头,她的胸压上他的,仅需轻微磨蹭,红绳就会摩擦敏感的乳首,体内的振动骤然变强,各处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在被吻封住的嘴让一切化为沉默。很快,性器剧烈抖动,他在众人的目光中高潮,精液溅在婚纱内衬,让里面带上湿润的触感,全靠星搂着才没滑到地上。

跳蛋还在疯狂振动,刺激着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逼迫他进入新一轮情欲,过量的快感让他想求饶。砂金眼尾泛红,爱液流得更厉害,沿着腿流下,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

“哇,好感动!呜呜...”

他听得到星的好友在座位上喊什么,刚才她还握着两人的手:“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是呢,一定会幸福的,他坚信着。这个吻结束时,砂金注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突然想起,刚才星悄悄对自己说,可以期待一下接下来的宴会,他的那份食物里,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小时候,我曾做过一个梦,我问未来的自己:‘我将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她回复说:‘未来你会有一个特别漂亮的伴侣,还会有三只猫’。命运真是奇妙,它们成真了。”

这是她在婚礼上的感言。

卡芙卡轻轻鼓掌,她向来对命运和预知充满兴趣,而星提到的几位伙伴,反应则很冷淡。砂金沉默不言,身体微微颤抖,看他通红的脸,可能在害羞。小猫们趁宾客们注意力在台上,忙着偷吃昂贵的海鲜。

小芙咬上炸鲍鱼,但太大了,决定先往桌下拖,再慢慢享用,小黑将爪爪伸进火腿和贝柱熬成的鲜美浓汤,捞出海参,小橘因为外表太可爱,总被大家揉毛,轮流抱在怀里,根本没有偷吃的机会,急得喵喵叫。

奇怪,新娘这边没有朋友家人出席,他显得孤零零。除了卡芙卡,其他人第一次认识他,都好奇地瞧他。他长得很漂亮,只看脸就能猜出为何他成为星的伴侣,性格相当腼腆,很少说话,坐立不安,脸一直很红,如果对视上,会慌张地移开眼睛。有些笨手笨脚,有时婚纱无意撩起,能看到他不小心洒过水,清澈的液体顺小腿流下。

另外星工作很忙,就算在婚礼,他们那边时不时响起震动声,她笑着告诉大家是她的手机,不要在意。

两人感情很好,她去厕所也要拽他一起,好长时间才回来。果然,穿着婚纱,做什么都不方便呢。重新落座时,他衣服有些凌乱,上面挂着不知名的水渍和白色洗手液,她拿出纸擦掉。

“衣服里有吗?”

“没事、没关系..”

她不依不饶,捏着纸巾探进衣服,他的脸更红,握住手腕。星另一只手放进口袋,砂金突然间触电般松手,瘫软在椅子上任她擦拭。

“诶,这里湿漉漉的呢...别担心,我会擦干净。”她握上性器,前端淌着透明液体,指腹不断摩擦铃口,将它们尽数抹掉,同时性器又被刺激着流出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嗯...啊...”

砂金已经尽力了。厕所里,他趴在瓷砖上,塞着道具被玩弄各处敏感带。听到隔壁的响动,后穴绞紧,拼命压住声音。星没体谅他,反而加大档位,看他滑到马桶盖上不住发抖,死死捂着嘴,被推向高潮。

她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从背后抱住撸动性器时,哪怕知道是她,但这体位总让他联想被陌生人猥亵,腰扭来扭去躲个不停,软软的屁股蹭着她,十分可爱。

她还让他一只脚踩在水箱,当着她的面自慰,这个姿势,手指插进去,很容易将跳蛋推得更深,他被刺激地失神,星边说“手停住可不好。”,边抓住他的手来回晃动,强迫着按压前列腺,爱液流个不停。砂金被玩得射了好几次,跪在地上,脸埋进两腿间替她口交。被他口交很舒服,灵活的舌头舔得她高潮连连,迫不及待将爱液收入口腔,搭配那张精致的脸,更让人兴奋。他被跳蛋刺激地又射了一次,她才放过他,将脱力的人拽回会场。

“啊,纸不够用了,只好这样啦。”她捏住婚纱内衬的硬纱布,包住龟头。

“唔!额、啊、别、啊...”

刚射过的性器,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被压在纱布内衬上摩擦,刺激强烈得让他想尖叫,跳蛋还在前列腺震动,前后被剧烈调教,表面坐着,其实婚纱下他大张着腿,靠着椅背承受玩弄。如果在家,他早该扭着屁股浪叫,可现在只能死命压住声音,整具身体在忍耐中抖动。

“嗯..啊...不要...嗯...要失禁了...呜...停下...嗯...”

他用只有星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恳求。

“好吧。”她停手,从衣服离开,砂金刚松口气,她非常自然地拿过桌子中央的牙签盒,倒出牙签,“这样就不会失禁啦。”

“不...不要...嗯、啊、不...”他绝望地看着她的手又探进,将牙签缓缓往里插,粗糙不平的木质刮过尿道,膀胱口被刺激得彻底松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又被牙签堵回去,带来莫大的痛苦,而周围嘈杂的人声让这一切更加羞耻,仿佛所有人目光刺在他淫乱的模样上,“不...啊...别再插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砂金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段时光,结束时,他已完全不能动,被星抱着往外走,假装不胜酒力,闭眼装睡。前面被玩了太久,酸酸地疼,跳蛋还在震动,他已射不出东西,只能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你满足了吗?”她将人轻轻放到车座,调教时的强硬气质荡然无存,现在她又是他温柔的爱人。

“当然..我很开心,谢谢。”他声音疲惫,道具终于停了,结束的一刹那,精神有些空虚,砂金侧躺在车后座,眼皮沉重地合上,静静睡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家里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远方的灯光在窗户上映成模糊的亮点。婚纱已换下,自己被清理过,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内暖气很足。一边胳膊被枕得发酸,怀里卧着三只小猫,星也躺在旁边,睡得正香。安详的黑暗里,只有空调送风的机械声,那些放荡的场面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

“我爱你。”他小声说,再次阖上双眼。

从此他们是家人了。

然后,该考虑现实问题。她选择与他、与猫在一起,退出星核猎手,便要承受代价。以前她靠组织经费,也就是洗不白的黑钱混日子,现在经济来源断了。

只能去工作,星没傻到明目张胆说自己进入过恐怖组织,于是简历只剩空白。靠着砂金的帮助,胡编简历勉强入职,工作第一天,她对着密码一样的文件干笑两声。哈哈,就这样还敢大笔一挥,写有20年工作经验,识字前就在工作是吧?

砂金对此振振有词:

“朋友,如果这能让你入职,说明上司脑子不灵光,你能尽情偷懒啦。”

好像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样也让找工作难度指数上升吧?”

“相信我。我清楚那些人会想什么,只要把我教你的话背一遍。”

像卡芙卡一样。无论是他靠着网上搜到的信息,完美预测出面试官的所有问题、所有会说的话,将它变成背诵问题。她第一次杀人时,在警察面前把姐姐教的话背了一遍,没想到第一次找工作也这样。

总能遇到有才能的人呢。星看着砂金的眼睛,一层一层的绚烂颜色,和姐姐玫瑰色的眼瞳重叠在一起,带着操纵人心的危险,却也在温柔地注视她。

“朋友,再看着我时想其他人试试。”

他瞪人时压迫感很强,缤纷的眼睛刹那间变成疯狂的利刃。好吧,她回过神,不一样,姐姐不会这样。明明平时脾气很好,偶尔却展现极端的独占欲,温和的伪装被揭开一角。大概因为是喜欢的人,就算被凶也只觉得好喜欢,更爱他了。

“你生气了吗?”她过去抱住他,软软的,香香的,忍不住蹭脸。

“不、只是提醒...”砂金态度立即软下,又变回温柔猫猫。

“如果哪天我真的让你生气,做出你认为不可饶恕的事...”她思索着,却想象不出他对她发怒的样子,以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让你上我一次,会原谅我吗?”

他的脸突然红了,瞬间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从反应看,他相当感兴趣:“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你打算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没事。”他遮遮掩掩,立即结束话题。

入职了,工作清闲,像他设计的那样,但仍很痛苦,与内容无关,这世上没人想工作。

如果砂金去工作就好了,他当过总监,肯定很会赚钱。可惜被改造过的身体让他脑袋里只有做爱,像个行走的性爱玩具。说起工作,脑中出现的不是可靠自信的砂金总监,而是他在办公室里被同事们轮奸的场景。

“呜呜呜,这种事情不要啊!NTR不要啊!”她抱着人大喊大叫,小芙投来疑惑目光。

“冷、冷静一下,朋友。”他努力安慰,却自始至终没反驳,看来很清楚与外人接触会发生什么,仅是被她抱着,身体又起反应,换成别人,无论精神上多么抵触,身体都是同样的结果,“我很抱歉...那群混账...唔..”

他也不想星去上班,一个人在家很寂寞。早晨她被闹钟吵醒,砂金很热情地去口交,舌面压上花核,卖力地舔弄。

“哈...哈...你在报复我吵醒你吗...哈...”

他没回话,舌尖更加迅速地拨弄引起快乐的地方,含住吮吸,感受到她大腿绷紧,爱液润湿嘴唇,他确实心情不好,赌气地想着只要让她在快感中无力动弹,就能一直陪自己做爱。

结果就是星每天迟到,上班压力更大。砂金反省了,很快停住这种行为,只在她下床前紧紧抱住她,又依依不舍松手。

她准备完毕,去沙发拿外套,小橘趴在衣服上,他们两个真是出奇一致。

“走开啦,我要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它没动,小猫不知道什么是上班,也不知道生活的压力,只知道主人穿上这身衣服后会离开。

好在砂金过来了,抱起猫,星刚要道谢,他又躺到她的衣服上,撒娇地看向她,怀里抱着小橘,很可爱,但...

“起来!我要赚钱,钱不够就把你丢去接客。”说什么呢?有点过了。

砂金没害怕,用脸蹭了几下衣服,笑道:“你舍得吗?”

确实不舍得。

“当然,亲爱的,我不介意,如果能让你开心,我去...”

“停!住口!”虽然很高兴看他不再没安全感一点小事就应激,但不要在这种地方慷慨啊。

他识相地闭嘴。听到要被送去强奸还不以为意,但把衣服从身下硬拽出来时,却委屈地喵了一声。

“好啦,回来给你带礼物,有想吃的吗?”临走前,她亲了一口他。

“早点回来就好。”

星不在家,砂金只能盯着小猫看,小橘正努力跟小黑学打架,两只小猫缠在一起滚来滚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芙出门打架时,小黑和小橘也去帮忙,回来时除了小芙,两只猫都受了伤,尤其是小橘,被野猫一顿打,还是小黑把它拖出来的,身上好几道伤口。

砂金把小橘抱在怀里,又是上药又是安慰。小芙毫发无伤,在一边用看废物的眼神看它。

几天后,星回家时,小橘喵喵叫着向她冲来,后面几只猫紧追不舍,嘴里骂着猫猫才能听懂的脏话。

“啊啊啊不准欺负我的猫!”星上去就是一脚,小猫被踢飞时,她又很内疚,想从包里拿点零食道歉,但它们已经跑掉了。小橘停下脚步,开心地蹭她裤腿,愧疚还压在心头,但看到自家小猫这么开心,星也跟着高兴。下次吧,下次在包里备好罐头。

又过几天,卡芙卡来了,进门时拿着小橘,真是稀奇组合。

“挺聪明啊,还会借刀杀人。”她把小猫扔向地板,它立即跑向星,钻进衣服。

“什么意思?”

“不重要。”她耸了耸肩,“走之前来看看你,接下来我要出长任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哦。”

“诶,注意安全啊。”这个不用操心,以姐姐的能力,该注意安全的是别人才对。

“好了,那我走了,再见。”

她转身离去,告别短暂随意、稀松平常,仿佛只是一时兴起路过,顺便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快,星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出门时,草丛里躺着几具小猫的尸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不熟,有点可惜,却也没什么感觉。

“唉,我还没道歉呢。”

她从包里拿出罐头,拉开拉环,放在尸体旁。

小芙立即跑过来吃,和这只屑小猫相处久了,第一反应竟是她还算有礼貌,起码没踩着小猫尸体。

“臭小芙,不是给你的。”

小芙充耳不闻,大口咬肉,星拿它没办法。说起来,家里的几只猫都是和它们一样的流浪猫,似乎只要一个普通的拐点,它们会像这样,冰冷地躺在草丛。

“你们会健健康康的,我会一直保护你们。”回家后,她蹲在地上,摸三只小猫的头,没有猫理她,都在咬地上香喷喷的冻干。

“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砂金从一旁路过。

星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将人捞来紧紧抱住,揉上软软的头发,有些后怕:

“你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

小橘吃完冻干,趴在电视顶上睡觉,搭住电视边框,一边脸被压成直线,小爪子悬空。砂金捏上肉球,软软的,它还在睡。玩了半天,他又踮起脚,戳它耳朵尖的毛,以前碰到时,猫耳朵抖个不停,现在被他们两个玩多了,小橘习惯了。但还是被吵醒,闭着眼睛打哈欠,他将手指伸进大张的嘴。

之前星手欠时,它很惊讶,又很愧疚,舌头不住舔手指的牙印。这次它却咬住不放,是只双标小猫呢。

“朋友,松一下,我错了。”他轻轻扯动。

小猫很聪明,听到后咬得更紧。

“拜托啦,放开我,给你猫条好不好?”

好消息:小橘节食初有成效。

坏消息:在这种时候。

星听到客厅的响动,出来看到砂金站在电视前,胳膊伸向顶部,食指在猫嘴里,像被卡住一样动弹不得。

“笑死了,你在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帮我一下,朋友,小橘最喜欢你。”

“我也来,嘿嘿。”星走到背后,抱住他,像电车痴汉一样对他上下其手,揉揉胸,再一路向下解皮带,在敏感带上逗弄。

“呀!不要、不要摸那里...”

玩了一会儿,她放开脸红的人,去抱小橘。它很听话,被星抱起时,立即松嘴。

“我也要玩。”她拿手指戳了戳猫嘴,它偏开头,怎么都不愿意咬。

“看,小橘更喜欢和我玩。”砂金又伸手指,上面牙印还没消,小猫非常配合地化身鲨鱼,然而他回缩速度更快,“早就猜到了,下次加油啊。”

“等等,电视顶是不是从来没擦过?”星突然意识到什么,也垫脚摸了摸,没有任何灰尘的触感。

这种事情不要哇,猫猫们每天都跳到床上睡觉,尤其是小橘,还抱着她,那岂不是...

“还记得我之前讲的事吗?”砂金突然换上故作神秘的腔调,模仿她救他时那个糟糕的鬼故事,“...家里边边角角莫名其妙变得很干净,即使你不曾搭理。猜猜看?是我擦的,还是猫擦的?”

“额啊...”她露出惊恐的神色,丢开小橘,比在杀人现场砂金的反应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是的,分尸时那么淡定,却因为这种事慌张。”他亲了她一口,“是我做的啦。”

又是晚归的一天,一进门,砂金坐在沙发上,瞪过来:

“回来得真晚呐。”

“嗯...加班。”她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其实你不擅长说谎。砂金没说出口。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摸清了她每天做的所有事、所有交谈的人。肯定有更和平的方法吧,比如直接问她,而不是等人睡着后偷翻手机。但他享受不光彩的手段,大概以前大家不愿意和他平等交流,最后养成习惯。

他不需揭穿,小橘已大声喵喵喵冲上去。看来清理好猫毛、收拾过气味,也逃不过它灵敏的小鼻子。

“下次换套衣服吧。”他在一旁幸灾乐祸,“哪只小猫让你这么在意?家里三只猫都拦不住。”

“喵!喵!喵!喵!喵!”

“我只是犯了每个人类都会犯的错!而且猫咖的蛋糕买一送一。”星小步逃跑,无论到哪,脚边都黏着长毛橘,“别骂啦!我...啊!怎么咬我!”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竟然笑,我还给你带了蛋糕!啊!别咬了我错了!”

她被追着打了半天,从客厅被撵到卧室,又被撵回客厅,小橘才气呼呼离开。另外两只猫没小橘那么激动,但也凑在她身上闻个不停,离得近能听到小鼻子的吸气声,星僵硬地正襟危坐,被迫接受检查。

“哎呀,好生气呢。”砂金抱起小橘,炸毛后整只猫看着更大了,尾巴不停抽他大腿,“同态复仇,怎么样?今晚和我睡吧。”

“不行!你是我的!”星过来抱他。

“先来后到...呀!”没等他说完,她的手指已熟练地插入后穴,他发出色情的叫声。

“你还有的选吗?”她分开他的腿,让手指进得更深,指尖按压前列腺。

“唔...嗯...嗯...这是作弊...嗯...”话虽如此,身体却在配合。

小橘呢,是不是得先安慰一下?小猫心情转变得很快,脑海产生这个想法时,小橘正开开心心地和小黑碰鼻子。

“看,它现在不理你,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了。”边说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哈...哈...好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能抵抗一下吗?这样完全没有强迫人的成就感耶。”

“好吧..嗯、别碰我..哈...出去...离我远点..呜...”砂金很配合,真的很像抵触却被快感支配的样子。

“好,那我不碰你了。”她将手抽出,他懵了一下,用力咬上她肩膀。

“啊!”

“下一场剧本:让我满意。不然晚上别想睡啦。”他骑到她身上,手指摩挲着牙印,虽然微笑着,但感觉杀气腾腾。

“好吧好吧。”星一秒滑跪,“想怎么玩?”

“像奶油一样。”粘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动,砂金似乎很喜欢,每次用沾满白浊的手握性器,哪怕刚射过,也很快在手中变硬。

她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舔干净,又软又热的小舌头舔过,有点痒,有精液残留在嘴角,星用食指替他蹭掉。

“蛋糕呢?”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做完爱还精神抖擞地吃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会?”他趴在她身上,亲了一口脸,“既然是你带的礼物,必须得当天享用啦。”

不用特意寻找,猫猫们正扒拉蛋糕盒子,好在软塑料壳和复杂的扣抵挡得住猫爪。砂金勾住中间的蝴蝶结,猫猫们抬头盯着,快步跟上。

“走开!”他被小猫们围攻,手忙脚乱地保护蛋糕,但推开一只,另一只就凑上前,小芙敏捷地一拍爪子,勾走尖角处的奶油,津津有味地舔起来,“你带的什么,让它们这么感兴趣?”

“哈哈哈哈哈。”看他像炒菜一样推猫,这会儿轮到她狂笑,“新出的猫薄荷蛋糕,味道竟然不错...大概。店里的猫像景区的猴子一样,我只吃到一口。”

他终于知道星胳膊上新添的划痕怎么来的了。

“收起你的形容,朋友,猫比猴子可爱多了。”话音刚落,砂金被小黑挠了一爪子,顿时不说话了。

他吃完了蛋糕,但在被猫猫淹没的情况下,很难知道究竟吃到多少。

“好吃吗?”

“我不知道,没法仔细品味。”砂金如释重负放下叉子,身上沾着浅绿色奶油,一停手,猫猫们就围住蛋糕舔盘子。

“是吧?我也是,光顾着推猫了。但被猫猫这么热烈对待,不觉得很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话时要记住:猫听得懂人话。小橘立即跑过来给她一巴掌,星趁势抱住它亲个不停。

“小橘好爱我!打我只用肉垫。好棒的小猫猫!”

原本它还在生气,但被压着两只猫爪亲肚子,渐渐呼噜呼噜撒起娇。

为什么会想着带蛋糕?星思索一会儿,突然有点想姐姐,无论是各自进入不同的生活,还是卡芙卡已开启一段漫长的任务,未来她们不会像以前那样生死与共。大概因为童年时,卡芙卡回家时经常给她带一个小蛋糕。

“以后早点回来吧。”虽然努力装作喜欢的样子,但相处这么久,真正的心情是掩饰不了的,他对甜品不感兴趣,求婚时还把那道超级好吃的香草冰激凌推给她,“我以后会督促你哦。”

督促?怎么督促?第二天,砂金跪在门口迎接,之后天天如此,如果偶尔回家晚,他真的一直跪在门口等她。他擅长忍耐,与过去相比,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以前受罚时,他们将项圈拴在地板上的锁扣,让他伏在地上跪一整夜是常有的事,况且现在还不用戴道具。但跪太久,麻木的腿让他根本动不了,星只能抱着他去沙发,小腿上满是红红的压痕。

“别再这样,求你了。”看他因为自己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跪好几个小时,她心疼坏了。

砂金倒是不介意,搂上脖子:“那就早点回家。”

“我答应你,以后尽可能早回家,你也要答应我,别再这样做。”她揉着砂金的小腿,还在心疼,他相当无所谓,让她有点难过,“不要用伤害自己来折磨爱你的人。”

他愣住,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抱歉,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效果很好,之后星一下班就急迫地往家赶。

即便如此,砂金还会想,她工作是为赚钱,如果像以前那样没经济压力,她是不是就能在家陪自己?小橘从旁边路过,拿塞进门缝的广告小册子磨爪。

“停,朋友,地上到处是纸屑。”他把猫提起,上面仅剩一半的文字引起他注意,“有啦!”

砂金看向小橘:

“你也觉得无聊吗?听说你是幸运小猫,要不要和我赌一局?”

星一回家,砂金和小橘在打架,准确点说,是小橘单方面和他过不去,想方设法咬人,伸出爪子往他胳膊上挠,被掐住脖子掀翻,然后换个方向继续咬,无限循环。一人一猫忙得很,都没注意她在门口。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他们这才停下,砂金转头时,小橘趁机咬了一口,跳下沙发,跑到远处椅子上趴着,不高兴到甚至没去找星撒娇,两只猫爪藏进身子下,像条大吐司。

他们两个经常打闹,打得这么热火朝天还是少见。

“你以后能不去上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当然不能,不然怎么生活?”

被工作折磨几个月,星意识到,自己没赚钱的才能,如果可以,她也想辞职。有时她有点后悔退出星核猎手,没想到吃喝不愁的生活这么珍贵美好且脆弱。

“这就是我想说的啦。”砂金站起身,现在他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人,潮红的脸,发亮的爱心眼瞳,呼吸带着不稳的吐息,大概是结婚了,又带上一层人妻的气质,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温柔地包容她,“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以前他说过这句话,只不过是截然不同的语境。星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瞪大眼睛。不知为何,家里凭空多出来许多金条,随意地放在纸箱。

“这样就不用工作啦!”

“是纯金吗?”与淡定的砂金不同,星颤抖着思考,该怎么安放它们,是不是得买个保险箱。

“如假包换,朋友。”他笑着看向面前的人,比起黄金,与她呆在一起的时光更宝贵。

“你从哪拿到的?”不会做了奇怪的事吧。

“只是抽奖。公平起见,我们各自选了一张,最后是我赢。”她这才注意到,距金条不远,还有一大堆现金,是小橘的奖品吧。虽然也是超乎想象的大奖,但与金条相比,还是黯淡许多。星心情有点复杂,累死累活工作半天,不如他们两个随手一抽。

砂金还在得意洋洋地炫耀,小橘觉得被嘲讽,用力抽尾巴,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拍上椅子,像在打扫卫生,空气中猫毛乱飞。最后忍不了了,又冲去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朋友,愿赌服输,这样可不够优雅。”

他又把小橘掀翻,猫猫四脚朝天地摔到地上,露出大片白色腹部。在它起身继续打前,她抱起小橘。

“你也是招财小猫哦。”

一到她怀里,它变得乖巧,揉着揉着发出呼噜声,砂金想摸一下猫头,它张嘴就咬。她靠到砂金身上,被亲昵地搂住,怀里是毛茸茸的长毛猫,好幸福。他舔上耳垂,充满暗示性地问道:

“过会儿要怎么奖励我?”

“哈、哈、好棒...再深一点...”

每当尿道棒慢慢往里插,他被刺激得发抖,张着嘴,露出小舌头。终于,尿道棒碰到深处的前列腺,碰上的一瞬间,他尖叫出声。

“好淫乱啊,还记得以前你死活不想被玩前面吗?”她紧紧抱着他,挺腰,将假阳具捅得更深,压上那一点。前列腺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前后夹击,射精般的快感在脊椎流窜,前面被堵住无法高潮,感觉让人发疯。

“嗯、啊、哈...嗯、嗯、要坏了...”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是指前面的尿道棒吧,现在已经爽得快死了,如果打开开关,贴着前列腺震动...很久以前试过一次,直接把人弄晕了,星之后再也没试过。现在,只是想想,他就害怕得攥紧床单,性器却更硬,如果没被堵着,已淅淅沥沥吐着透明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的吗?可你看着很期待呢。”星也发现了,后穴突然绞得格外紧,手压了压铃口露出的尿道棒,他被刺激得发抖。指腹前后摩擦铃口,让震动随着尿道棒传到前列腺。

“呜、啊...嗯...哈...不..啊、啊、嗯、哈、哈...”砂金边发出甜美的呻吟,边扭着腰躲避着她的手,样子很有趣,她玩了好一会儿。

“算啦,先这样吧。”星亲了他一口,手从前面松开,专注于抽插,“慢慢来,早晚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啊!嗯、啊!嗯、哈...哈、哈....”安心时,他的声音明显更可爱。

还记得结婚时他的愿望吗?他希望她像那些人一样调教他,所以,星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骗你的。”

然后打开开关,尿道棒开始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砂金身体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发出狂乱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蜷缩,星将他两腿分开,大张着按在床上,尿道棒带动着整个性器震动,看着不算剧烈,但如果直接在前列腺上...如同印证这一点,他身体弓得很厉害,整个胯部离开床,身体触电般不断抖动。津液从嘴角留下,袋囊收缩,可尿道被堵住无法射精,在不断的精液逆流与高潮下,铃口边缘渗出白色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高潮地狱中,永无止境的绝顶只有痛苦,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砂金的声音渐渐变弱,失去意识,不一会儿又被尿道棒刺激着醒来,重新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如果是那些人...星揉了会儿他的囊袋,软软的,手感很好,里面储存的精液在涌动,看他濒临崩溃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加码,停下道具,缓缓抽出。

“哈...哈...哈...哈...”

他喘息着,像水一样瘫在床上。就这样结束吧,她撸动起性器,但被过分刺激后,这种程度没法让他射精,于是她拿回道具,刚抵住铃口,砂金就僵住。

“哈...不..不...哈...不...求您...哈...不要再来了...”

他害怕得发抖,死死抓着床单,几乎要哭了,星一边上下撸动柱身,一边让尿道棒在龟头处浅浅抽插。

“嗯...哈...嗯..嗯...嗯...不要..啊...不要再往里...”

“不快点射出来,就再来一次哦。”星作势往深处插了一次,又很快拔出,砂金立即努力摆动腰部,不断蹭她的手,配合着刺激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哈..哈...嗯..啊...”

很有意思,每当尿道棒有往里的趋势,他都更加卖力地蹭手。在甘美的呻吟中,很快,性器射出白浊,高潮时,尿道棒还在顶端抽插,积累许久的精液和通行不畅的尿道让这次射精格外长,被拉长的绝顶让他全身紧绷。

结束时,她小心翼翼地清理,擦拭掉双方身上的爱液,摸摸他的头:

“你还好吗?有哪里受伤吗?”

“哈..哈..哈...犯规...哈...”

刚经历过调教,在最脆弱的时候又被温柔对待,爱人用心疼又关切的目光注视他,手拂过身体,砂金只觉得有带着酸疼的热流涌过胸口,原本想说几句她操纵精神,但当被摸上脸,给与亲吻时,意识彻底融化在温暖的怀中,只剩下激烈的回吻。

“唔..好想怀孕...”他捂住小腹,小声喃喃自语,当然,他没子宫,这是天方夜谭,但大脑就是不停想着埃维金的血脉与她灰色的头发融合会是什么样子。

解决方法很简单,有子宫的这位,交给她就好了。但砂金不敢提这话题,过去与形形色色的人相处中,他见过类似,出身于不幸的家庭中,对待这些是什么态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他将听到相当恐怖的东西。

“明天想吃什么?”砂金躺在她怀里,感受着体温。

“明天我做饭吧。”每次都是他做饭,但把人折腾成这样,第二天还去做饭,有点太过分了,说起来,从他到家至今,自己还真没做过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呀,好期待。”他往里钻了钻,和她贴得更紧。

早上醒来,砂金还在睡,抱着她的胳膊,紧紧贴着她,睡梦中表情柔和,不再噩梦缠身,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另一边,小橘抱着脸,睡着时爪爪像开花一样张开,有点呼吸不畅。脚上也有一只猫,又软又温暖。这个破班...星挣扎着挪胳膊,感受到冬天室内温度后,又缩回被子,对于辞职,星还在犹豫,现在终于下定决心:

“我要辞职。”

顺便去做个饭吧。

这么久不做饭,厨艺倒退到什么水平,大概能猜到,最后桌子上只出现奇怪的东西,如果不是盛在盘子里,很难想象是食物。

“...要不还是点外卖。”其实她盛出来前就想扔了。

“为什么?难得朋友下厨做饭,不吃就太可惜啦。”砂金很捧场,高高兴兴地鼓掌,“看起来味道会很独特。”

“闭嘴。”

知道他是真心的,但清楚自己能力时,这话听着刺耳,就像明知自己阳痿,对方还在床上装叫床。

他吃了一口,脸上装饰性笑容不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味道如何?”

“嗯...就像我说的,很独特。既然是朋友做的,我会把它们吃完。”

嗯?难道只是看着可怕,实际味道没那么糟?星也尝了一口,浓烈的糊味、很苦,她被呛得差点吐出来,努力咽下,然后陷入沉默。他还在吃,某种意义上十分厉害。

“别吃了,点外卖!点外卖!”

“才不要!”

“你有病吗?这样我才不会开心!”星硬把人拖走,砂金还露出可惜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等饭时,他一直在亲有些消沉的爱人。

“谢谢啦,朋友的心意我收到了。每个人新手期都做不到完美,你这么聪明,只要稍加练习,很快能变成大厨的。我也有责任,我该在旁边指导的...”他边说边跨坐上她的大腿,似乎没意识到般,手缓缓解着衣服扣子,呼吸紊乱,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一副深陷发情的模样,“来做吧...昨天好棒,还想再来...从早晨开始脑子里只有这个...”

“先吃饭吧,外卖快到了。”

“不要!就现在!”他将人推倒在沙发,脱掉衣服,性器早已充血挺硬,顶端不断流着液体,似乎正适合插点东西,后面也湿成一片,饥渴地想被填满,“哈...哈..快点...好想要...”

拍卖场的性奴会这样吗?不会吧。不知不觉中,他已比他们淫乱得多,未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没有恐惧,他反而很期待,仿佛这让他与她的联系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他这样,星也没心思吃饭,手抚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喜欢的地方,听漂亮青年愉快的喘息。

猫猫总对人类食物好奇,以前砂金会及时收好,但今天的饭...直接摆在桌子上也没关系吧。确实如此,小黑和小芙跳上桌子,咬了一口就走了,去碗边不停喝水,水面泛起音游一样的涟漪。只有小橘,身为一只橘猫,对食物一点不挑。星做完爱,发现它吃了一半了,食物上全是猫猫牙印。

她把还在吃的小橘提起来,警告它不准再吃,然后想起什么,提着它走到砂金照料的植物边,孔雀纹的花朵上,每片花瓣都有牙印。

“是不是你干的?”

小猫把头偏过去,假装没看到。星掰开它的嘴,将牙卡上,分毫不差。她正想教训,小橘一阵挣扎跳到地板,跑远了。

小芙走到花旁,似乎不理解这算什么罪恶,当着她的面咬上,一个后退,把花拽下一朵。

“你们够了!”

“算啦算啦。”砂金躺在沙发,出声制止,就因为这样才总被猫欺负,好几次看到小黑咬他后脖颈,疼得出声也不反抗,“没关系,我还想感谢喜欢摘花的小猫呢。”

“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养大的花啊。”

“我为什么要不满?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有你们在,我才走到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离开沙发,走到花前,也摘下一朵,漂亮的孔雀花,边缘被猫猫咬过,参差不齐,成为独一无二的形状。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随意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赤裸的下身,被揉得发红的乳首蹭过布料边缘,大腿根残留着冷却后的爱液,他将花戴在星头上,笑得温柔:

“看,这样更独特啦。”

但小猫咪不领情,还挺记仇,之后小橘一看到他的东西,还是推下桌子,有时咬他的手机,手机壳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你不要再打翻他的饭了。”星把它两只前爪握在一起,猫猫一脸不服,一松手估计又要手欠。他被猫欺负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个人默默收拾残局,看久了好可怜。有时她想,如果输的是砂金,他会不会要和小橘过不去,“信不信他把你的猫粮都吃了。”

“朋友,这倒不至于。”

“道歉!”就算砂金说自己不介意,星还是按着猫。

“小坏猫!”她拍上它的头。

“让你手欠!”每说一句她就拍一下。

“再手欠一次试试!”

在星面前,小橘听话多了,趴着老实挨罚,从不伸爪。每次即将拍上它的头,猫耳自动降成飞机耳,抬手时又竖起,像自动感应一样升降个不停。最后是砂金抓住她手腕,停在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朋友,已经够啦,就这样结束吧。又不是大事,我理解它的心情。”他亲了一口星的脸,熟练地贴上她,用上撒娇的语气,“去吃点好吃的吧,我正饿着,正好刷到家评分不错的餐厅。”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钳住猫的手刚松开,小橘四脚并用窜出去,一溜烟跑没影。

“如果你还想罚,就去床上罚我。”砂金用脸轻轻蹭她掌心,“今天玩得粗暴点吧。”

第二天,小橘竟然在脚边蹭他,大概是晚上叫得太厉害,到了小猫萌生出愧疚的程度。全身好疼,酥麻的余韵似乎还未过去,砂金清了清嗓,发声依旧艰难沙哑,他失去说话欲望,伸手摸猫,小橘立即躲开。

它收敛许多,虽不喜欢他,但也不主动惹麻烦,只在砂金接近时走开。他陪它玩赌博游戏,故意一直输,把整盒冻干都输掉了,小橘终于消气,在冻干堆上打滚。他堆沙子一样用冻干把小猫埋起来,只留一个猫头,小时候他唯一的乐趣是玩沙子,技术挺好,两边各插一根猫条,像雪人一样。太可爱了,拍照发给星看。

小黑正好回来,小橘从冻干堆跳出,蹦蹦跳跳去蹭它,被骑上,咬住后脖颈。不知感受如何,它尾巴根一直在抖。砂金决定给它们留点独处空间,去厨房准备食材了。客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猫叫。

“唔!”心不在焉,又切到手。偶尔还是情绪低落,受过重伤的人,痊愈后,阴雨天那些地方会隐隐作疼。因为她不在家吗?等她回家就好了。

砂金看着流血的手指,还有手上的刀,镜面般的刀身映出他半张脸,他..不再那么憔悴。一种冲动凭空产生...明明过上幸福的生活,身边没有痛苦的事。大家过得很好,有没有自己无所谓吧,不如...

“喵。”

小芙什么时候来的?不愧是潜行大师,只是恍惚的功夫,它站在菜板边。可惜星不在家,不然要激动地大喊:“天哪小芙竟然喵喵叫了!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要吃吗?”他拿起一根切好的肉条,放在脚边。小芙看了一眼,没动,抬头。

“想舔吗?”砂金手指伸过去,他记得它喜欢血腥味。

小芙嗅了一下,失去兴趣,盯着他看。

“只是不小心切到,你明白吧?这是危险的东西,小猫猫最好离远点哦。”他被盯得有些心虚。

小芙目不转睛。

“我以为你讨厌我呢。”毕竟它是高冷小猫,几乎不和人互动,偶尔几次也只找星贴,对于其他人,都是一爪子上去。

小芙一动不动,并拢的双脚很可爱。

“好啦好啦,我去做点别的。”砂金放下刀,走去我是,小芙这才跳下料理台,走在他旁边。他坐下时,赞赏地蹭了他几下。

“受宠若惊,朋友。我赌一盒冻干,待会儿她嫉妒地在床上打滚。”

它无视了这个赌局,走到一边跑酷。厨房的食材才切了一半,他平复心情后,想回去继续。刚站起,余光感受到小芙朝来的视线。看似不理他,其实家里方方面面都在它视野下。他只好坐回去。试了几次,小芙总能第一时间注意他,直到他彻底放弃,无所事事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他突然想哭,这并不是特别的事,无论从大家那接受的善意,还是自己能自残得多厉害,刚才的事根本排不上印象深刻,可眼泪就是在眼眶打转。

小芙没管他,还在推球玩,冷漠地一如既往。

很久以后,他刷手机,偶然间看到一条:“姐姐有抑郁症,抗争了很多年,期间自杀过很多次,最终回到正轨。大家都觉得她好了,她也这么认为,这样过了两年,夏天她毫无征兆地自杀了。”

他想起小芙某个下午莫名其妙找他,背脊发寒,也许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与死亡以一个极近的距离擦肩而过。

“小芙虽然又屑又暴力又没心没肺,但是会保护领地里的猫猫哦。”星曾这么说过。

砂金睡了一觉,醒来时三只小猫都揣着手手趴在身上,压得他呼吸不畅。

“她快回来了吧。”

今天是她上班的最后一天。

“哎呀小芙今天怎么这么贪吃?嘿嘿。”刚回家,小芙主动跳到放猫条的柜子格,星声音不自觉夹起来,“不是从来对零食不感兴趣吗?难道这个牌子太好吃了?下次多买点。”

她一边摸头一边撕包装,将猫条挤进小碗。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好几张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它今天非常可爱呢,还对我喵喵叫。”

“啊?”她僵住,屏幕停在追加好评界面,冲到砂金面前,满脸震惊,“你再说一遍?”

“它对我喵喵叫。”他故意露出超级高兴的表情,调皮地比了个wink。

“凭什么啊?凭什么对你喵喵叫啊!我也要听!”星拽住他双肩,晃个不停,“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没办法啦,谁让猫猫喜欢我呢。”黄色头发随着他摇摆,“...唔,别晃了,好晕...”

“啊啊啊啊我也要!”她还在晃,过了半天才停下,一松手,砂金晕得躺在沙发上。星拿起手机冲向小芙:

“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科普里都说,猫的面部肌肉不多,无法做出人类的表情。很难解释,小猫不会说话,为什么看到它的眼神,却能知道它在骂“神经”。

小芙四脚并用地跑了,星在后面追:

“拜托了,小芙!我真的想听!不要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它体力很好,但星认真起来,还是被她撵着跑,钻进缝隙被立即找到,跳到最高处,这点高度对前星核猎手是小意思,星一下就攀到柜子顶朝它爬,像厉鬼一样纠缠不清。最后被逼到墙角,无奈地:

“喵。”

“哇!小芙喵喵叫了!好可爱!能再喵一声吗?还想听!”

猫猫耐心是有极限的,受不了了,一爪子下去,星立马老实了。

“演出结束。”砂金和他怀里的两只小猫,全程安静地观赏她们两个上蹿下跳,他拿着小袋子,里面装着脆脆的猫零食,像爆米花一样不时给小猫们各喂一颗,然后再丢一颗到自己嘴里。味道微妙,有点苦,也有点鲜,嚼多了竟觉得不错。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啦?”她拿着手机走回来时,砂金主动脱起衣服,“嗯...喵~”

做完爱后,他仍不满足,抱着她,呼吸还未平复,灼热的气息扑在胸口。

“下次我们玩滴蜡吧。”

“住手啊,我要成变态了。”童年时,偶尔会想象未来的另一半,但想象和现实差得也太大了。话虽如此,砂金魅魔的眼睛期待地注视她,完全无法拒绝。

“哦?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许是想着这件事,晚上她真梦到小时候的自己。灰发的小姑娘,抱着姐姐缝的玩偶,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她。姐姐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以前还觉得可爱,现在看来,像从恐怖片出来的。

“未来的我会怎么样呢?”她有数不清的问题,“我会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

星宕机了一会儿,实在说不出口未来你会捡一个性奴回家,他是你的另一半,天天拽着你玩SM,刚用尿道按摩棒把人玩恶堕,还要陪他玩滴蜡。

“会...会呢...你会得到想要的,至于你的伴侣...他长得很漂亮。”她摸着小孩子的头,在脑海里努力搜刮正常的内容,心虚地不敢看她,“然后...对了,你还有三只猫。”

“哇!好棒!”她眼睛亮闪闪,星罪恶感更强了,看她兴冲冲地想继续问,用力捏脸,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

“你们过得幸福吗?”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她的脸已模糊不清,仍抱着那个玩偶,布料缝成的脚几乎垂到地上。

睁眼,面前是天花板。砂金还在睡,抱着她,胸膛浅浅地起伏,阳光从窗外照进,在他柔和的侧脸上留下一层晕染。

星不忍迫害这安宁美好的画面,露出微笑:

“是呢,我们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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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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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砂金沉默地坐在沙发,毫无生气,周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珍贵的独处时光,在公司高强度加班时,如果累得无法思考,他只能在桌子上趴一会儿。那时无比盼望某天能无所事事地坐着,什么都不做,放空大脑。就像现在这样,可惜他不会再为此开心了。

茶几上摆着手枪。心脏漏停一拍,它如沙漠中绿洲一般美妙。砂金没拿,盯着它看。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传来轻微声响,将他从一个人的孤寂中拽出。他缓缓看过去,心脏跳动加快。

星站在那里。

“太快了吧。”

她没看他,放下手中袋子,与靠在门口等她的卡芙卡交谈,惊讶于救人的速度,这不是能轻易解决的麻烦。

这堪称一次奇迹。他从未想过他们还会见面,也没想过届时是什么心情。事实上,他没感受,精神上的寂静开始后,他很久没有情绪波动,唯一一次还是卡芙卡带来的转瞬即逝的恐惧。

自己是个糟糕的人,总将狼狈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她。没有光盘寄出时发自内心的绝望,目光却在平静中搜寻自杀的道具,脑海冒出一项日程,如同一份标记好的日历,告诉你某个时间需前往某个地点:自己得在她到来前死掉。

卡芙卡和星谈论了一会儿,起初很正常,听到的瞬间不知是刻意还是习惯,又立即忘掉,哦,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吗?直到那句“听我说”出现,一切变得不同,他并非那样的人,却离奇地相信她的话:自己以勾引人为乐。这句话毒蛇般萦绕在心中,一个星期后才慢慢散去。

砂金坐着,听从命令,换掉衣服,检查眼球。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震惊,无论如何,只要主人心情不好,等待着他的只有严酷的惩罚,他条件反射地讨好,露出假笑:

“这个啊?没关系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仅是这种程度,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不是正确答案。他被教过,要对惩罚与凌辱表示感谢,但星没满意。是自己做得不够吗?要继续感谢那个女人做的事吗?感谢她挖了自己的眼睛?

喜好琢磨不透,大概要被罚了,他迟钝地思考,自己该道歉还是感谢。她却没追究,给他戴项圈。金属牌在摇晃,至少不用在愧疚中与过去的自己对视。他在等待,盯着她的眼睛,她要如何立威?每次都是残忍又难熬的时光,她会怎么做?饥饿的眩晕感让身体微微摇晃,自己撑得住吗?

手指摩挲过脖子,有点痒。它们将沿脊背向下,脱下衣服。他得取悦她,就算身体在流血,也得以血作润滑让她满意。

项圈戴到一半,星突然改变主意,将项圈交给他:

“你在家不用戴这种东西,当然你想戴的话我也不拦你。外出的话随你。”

无聊的圣母心。砂金压下这个想法,即使只是个念头,也担心被看穿招致惩罚。他捧着项圈,感受不到意义,他的处境不会变,他的死亡也不会变。

“如果有要做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什么都做吗?让你自杀也做吗?”

“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就自杀。”

求死的念头让他将往希望的方向曲解。她难道读懂了吗?欢欣,砂金难得高兴一点,失去理智般去拿枪。可悲,不是吗?至今为止的好事竟然只有这个。

可惜,没成功,每次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每次他会自嘲一番。

“放开!发什么疯呢?什么运气好?还不是因为有我?”

她在慌乱,这可不寻常,调教师眼中只能有塑造物品的冷漠,这样可不行,别再做没意义的事了,让我去死吧。

“...禁止自杀。我知道你活得很痛苦,但活着总有好事发生。我不敢保证之后会一直平坦,没法对你承诺‘一切都过去了’,但至少大部分已经过去了。这个家很安全,一切危险都能消逝在这里,这点我能承诺。最后...”奴隶禁止自杀,她又强调了一遍,权力就是这样,仅是普通的话,就有言灵般的约束力,“欢迎你的到来。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但至少比上一个地方强。我想给你一个礼物,有什么想要吗?就当是庆祝,庆祝脱离苦海,开启一段新人生。”

杀了我吧...杀了我。虽然心情毫无波动,砂金心里不断重复这几个字,它们平淡又强烈,脑中已容不下别的东西。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思考,如何利用这份慷慨的礼物。只在内心打寒颤,卡芙卡...不知新主人结束三分钟热度后,未来是何等悲惨的结局,他得快点。

“我希望如果某一天你对我感到厌倦,朋友,请直接告诉我,并保证我能以一个尽量减少痛苦的方式死去。”

不该这样说,她不爽这个答案。身上的伤隐隐作疼,不久前的窒息也浮现在眼前,他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又在密闭的箱子中寻找氧气。

星没收拾他,同意了。

“谢谢,感谢你的慷慨。”他真心这样想。

意外的是,她又给予一个机会。穷人无法理解富人的财富,哪怕知道是随手赠送、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但被贫穷限制的想象仍会震惊。他不该惊讶,过去身边尽是想讨好他的人,赠送的礼物远超常人想象,但他早已不记得过去的样子,仿佛那只是一段遥不可及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随手递来一份烤吐司,微焦的表面散发着麦香,夹在中间的芝士融化成诱人的模样。好久没吃东西,也好久没吃正常的东西了,自从调教开始,他的食物只有精液和覆盖着精液的东西。

仅是闻到气味,砂金就饥饿起来,不好的回忆也随之涌现,伴随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反胃。

刚进公司那会儿,砂金曾急于与不堪的自己划清界限,他将工资全用于打扮自己,模仿他厌恶的奴隶主和上司翡翠。手上戴满戒指,穿着奢饰品,打扮得像只孔雀。即便如此,他们由内向外的优雅与从容是他模仿不来的,就算他完成了礼仪课,就算随着金钱累积,虚张声势的塑料假戒指换成真正的黄金与宝石,就算旁人称赞他富裕又风度翩翩,他仍感到周围人的恭维与笑脸下藏着蔑视,与那些直接的嘲讽并无不同。他表现得很好,没丁点不寻常,笑着、轻松地回应。与财富无关,自卑让他一直活在过去的阴霾下,只能用张扬的行事风格拼命掩饰。

某天早上,送来的早饭也是烤吐司,砂金那段时间神经质般地拒绝平民的食物,也许是至今积攒的压力,也许是右手大拇指上最后一枚未被替换的戒指,昨天的商谈中,对方想拉近关系,盯着他的手,恭维地提道大拇指上的戒指与其余戒指成色不同,被他笑呵呵地岔开话题,又也许是这平民的食物在嘲笑他抹不掉的低贱。他把桌子掀了,无助地坐在地上,抱膝缩成一团。

发泄过情绪后,他走去镜子,调整表情,留下满地狼藉,出门上班。在外他是自信的砂金总监,谁都不知道这扇门后,藏着怎样脆弱的景象。他用了不少时间才勉强与自己和解。不懈的努力后,他终于做到了,从客户公司出来,望着面前的车流,砂金回想刚才的场景,自己已能自如地掌控整场谈判,不再受过去所困。

一切会变好的,他迈出第一步,接下来是平坦的人生。加班很累,但童年那般的不幸不会再降临。如果运气够好,他会遇到某个人,不再孤身一人,变得幸福吧。那时砂金真这样想,对未来寄予希望,可惜,一厢情愿。有段时间,比起那些人,他更痛恨曾有天真想法的自己。

砂金拿起吐司,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起点。有点犹豫,真吃下去会吐出来,但又不敢放下,他不敢抗命,再加上这是她亲手做的,还是挺想吃。

他不断告诉自己,砂金,你做得到,像什么都没发生,平常地吃下去,不要一开始就让人生厌。但越这样想,胃越在紧张中抽搐,只能逼迫自己咽下,尝不出味道,只有呕吐感。

他努力压住吐出来的欲望,但失败了,制止只有反效果,绷到极致的精神让胃更加不适,呕吐得更厉害,精神也变得混乱,眼前闪过很多画面,仿佛自己又回到充满绝望的每一天,全身颤抖着道歉。他很自责,觉得不糟蹋她的心意,也不敢看她,失望?愤怒?惩罚?一瞬间他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如此糟糕的自己,死了对谁都好,他希望她能克制不住愤怒,现在立即将他处死。作为奴隶,他的行为也完全够主人直接把他弄死。

星离开了,在无人的空间,砂金喘着平复心情,跪着休息会儿,慢慢起身,将这里清理干净。身体还在发抖,似乎一触即溃。接下来真的要被调教,她估计对自己很失望,她要怎么做?不知道,只能依靠肌肉记忆,每次遇到死局,他会假装冷静,如同一层保护色,用虚假的微笑和自如的语气,把恐惧藏于心底,让人产生事没如此糟糕的错觉,蒙混过关。

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它不停发抖,使不上力。好可怕,能去死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出了趟门,回来时手中没有调教道具,只多出一个购物袋,兴冲冲地拿出廉价寿司,给他分了一半。砂金却没幸庆,只想将自己赶进末路,也许在用这种方式求死呢:

“那张光盘,你看了吗?”

她愣住,答案很明显,卡芙卡到来时,他就该知道,却可笑地抱着渺茫的愿望。如果能看到眼中的光,现在它该完全消散了,他继续,用话语戳刺心脏,一字一句让自己震颤,语气却比想象中高兴:

“看这反应,你一定是看过了。希望你能觉得有趣,并看得开心,我的朋友。”

去死吧,就这么去死,从满是恶意与不幸的世界解脱。

“我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我不觉得有趣,也没有细看。那张光盘很快被卡芙掰断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救你。”

这句话如冰水般浇灭自杀的火焰,他不知如何回复。星没聊下去的意图,端着食物离开。砂金看过去,是另一半寿司,它们属于自己,装在初始的盒子中。

安静些,不要打扰她,她也这么希望。星最初关心了一下,然后不管了,冰箱里有饭,饿了自己拿。砂金没吃多少,虽然很饿,却没食欲,抱着不要给她添麻烦的想法,一到饭点就强迫自己吃一点。某天,顶格有缺了一小块的鸡腿。大概她咬了一口发现不合口味,又放回去。鬼使神差地,他拿过来,咬上牙印的位置。砂金不知为何要这样做,隐约想起:自己以前好像喜欢她来着。

也许过去的憧憬并未随沉寂的灵魂而偃息,它仍藏匿于心底,在恰当的时机重新灼烧,它很危险,砂金有种预感,他将被燃烧殆尽。没得选,又为何要选,他将自己投身于烈火中。

普通的肉味,既无特别的调味,也无饱满的汁水,冰冷发柴。奇特的是,砂金突然觉得很饿,许久未正常进食的身体在叫嚣,胃部发疼,饿得难以忍受,诧异之前是怎么做到断食的。他狼吞虎咽地吃光,仿佛纪录片中撕咬猎物的猛兽,就算只剩一副骨架,仍不满足,牙齿将骨头咬得咯咯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至于星,她没发现,都不记得冰箱里有什么,每天沉浸在游戏中,颠倒的作息非常吓人,不亚于砂金过去的生活,她没法照顾人,不如说她是个该被照顾的人。与他不同,没人强迫她,她主动这样,两周没注意他,也没对他说一句话。砂金隐隐感到心安,不由得想,自己没有那么孤独,看,不远处的人,她与自己一样,因为某些原因,正以一个漫长又难以察觉的方式求死,如果是她的话,也许能够理解自己,他们同样自暴自弃。

他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很久以前,肯定也有过,但太过久远,再次冒出时几乎是崭新的思想: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从未想过再次相见,就像那时他从未期待过帮助,星还是来了,大晚上把他带回家,他从未想过某天被救下,自己将过着灾难般的人生到死,但她又出现,远比上一次更慷慨,将他拉出深渊,看着他,向他保证,苦难已经过去。一切如梦幻般不真实,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场梦,砂金不敢乱动,希望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生怕随意的动作让自己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仍处于那个地狱,一切只是他昏迷时的幻想。

但这是他为数不多正常思考的时刻,像一个悲观的人偶尔告诉自己:你要乐观。轻飘飘的想法影响不了现实。大多数时候,砂金一个人躲在角落,尽可能缩起来,仿佛世界上没有安全的地方。脑海回放着痛苦的事,逃避般地想赶紧去死,规划着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实行,有时他下定决心,真准备行动,等晚上、夜深人静时自我了断,但吓到她怎么办,要不死在外面...过一会儿又觉得这种想法难以理解,荒谬得可笑,连带着身体无法克制地做出一系列异常的反应或行为,颤抖个不停,脑中却想不出什么让自己如此恐惧。

他不想这样,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积极的人,废物才坐着不动发抖,他不想躲她,但星的手伸来,砂金立即陷入恐慌,仿佛她真要施展暴力。好在她从未给他压力,对不同寻常的行为没表示不满或让他停下,也没露出担忧的表情,更不会安慰,看都不看,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也许她真的理解自己。

偶尔,她也上前阻止,砂金知道,再继续下去就要死了,在无法停止的自杀路上,有人发现、拉他一把,是件幸运的事。只有被阻止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其实心底里是不想死的。

他在渴求与抵触间游离,从药箱摸出一瓶不知效果的药,又新生期待,治疗绝望的灵药便是死亡。有点像赌博,开牌前不会知道结果,机械地吞下药片,层层加码。咽下、想象副作用的瞬间,精神竟产生被治愈的错觉。想要自杀吗?他不知道,他只想让心情舒缓。砂金吃下一片又一片,将这个治愈过程拉得无限长。

他吞药时,回想起之前的自杀计划,严谨的安排没让他成功,一个微小的渴望却做到了。星轻而易举踹碎肥皂泡般的幻想,暴力勾起回忆,他连锁反应地陷入恐惧,瞬间失去去死的勇气,不断发抖。

她压着他,手腕钳得很紧,身体也被牢牢按住,他不喜欢这样,就像他们一样,这种动作天然激发出创伤。如果是她的话,砂金努力克制,这是他的义务。破窗效应,被上了这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他真以为要被强奸,好在是从一个吻开始。他吃惊于她的主动,柔软的嘴唇蹭过,以前遗憾错过一个吻,竟有实现的一天,是现在吗...他有点期待,等她亲上来,脸微微发热,身体依照习惯开始亢奋。然而嘴唇蹭了一下就离开,远离时,他产生一种冲动,自己该上前,这个距离能亲到她。犹豫间,星已起身,动作很快。机会稍纵即逝,他又错过了。

她收拾完药箱后离开,留他一人躺在沙发上,心怦怦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心情渐渐平复,他突然很困,昏昏沉沉闭上眼。其实砂金不喜欢睡觉,一闭眼,过去遭受的强奸、殴打,甚至童年的屠杀杂糅在一起,以一个诡异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接着是无止休的逃亡。他强迫自己睁眼,蜷缩在被子里。暴力的客人好像仍睡在身边,他起身去客厅,躲在黑暗中。

白天她坐在沙发,砂金挪去相同位置,仿佛那里有她的庇佑。犹豫一会儿,他捞过她的外套,紧紧抱着,把头埋在里面,不知外套是否有她的气味,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个行为本身就让他舒服。有时想,别抱了,快放下,不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吗?她发现时,砂金吓得要死,尴尬地思考说辞,星和往常一样,不在意,与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黑暗顿时无比清晰,其中弥漫着恐惧,她散发的安定氛围吸引着他。砂金靠过去,既追随又抵触,前方是深渊,还是渺茫的希望?他不知道,他只想靠上去。胳膊挪动时,他整个人僵住,害怕接下来被按着强奸,晚上不就是用来做这种事吗?暗暗后悔刚才的鲁莽。

害怕的事没发生,她温柔地搂住他,让他一直靠着。很温暖,紧绷的精神渐渐松懈,他希望这一刻能固定,直到永久。

宁静的月光洒在两人身边。

他平静些了,虽然情绪低落,但不至于全身颤抖做不了事。仍旧不怎么说话,以前能言善辩,一个人说个不停,现在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也许被固定在地上接受狗群轮奸时,当时的喊叫与咒骂把这辈子份额用光了。在这之后,他很少出声。

砂金神经质般地摩挲手指,被胃酸侵蚀得粗糙的指腹,摩擦时有额外阻力。他有点委屈,以前娇贵得很,双手被保养得光滑白皙,时时刻刻戴着皮革手套,不该被摧残成这样。只是偶尔泛起的小情绪罢了,当他被迫用漂亮的手给恶心的男人手交,那才叫委屈。

又想吐了。他快步去洗手间,手指捅入喉咙。这逐渐成为一种习惯,哪怕在星的家里,就算没自杀必要,他仍会压住舌根催吐,大概是之前身处对死亡的期待,这已成为缓解焦虑的方式。如果没意外,砂金能以这种方式,在痛苦中迎来解脱。

不良习惯,却改不掉,也引起星的注意。她提出带他去医院,这出于关心,不会带他去奇怪的地方,也没有奇怪的事。但过去的阴影让他下意识逃避,星不知道他恐惧什么,却精准地触碰到他恐惧的东西。

砂金身体经历多次改动,无论是越发敏感的性感带,还是无感的部位逐渐能在触碰时被挑起性欲,甚至...味觉,他一开始觉得精液的味道很恶心,忍不住反胃,但渐渐不再抵触这个味道,再后来,他发现它成为自己喜欢的味道,毫无顾忌咽下,尝出不同人精液的区别,口腔不自觉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些变化让他恐惧,他不再是他,而是一个用作性处理的玩偶。每次他们以此为乐,拿着他的变化玩得开心,都在提醒,提醒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将尊严踩在脚下碾碎,恐惧被铭刻得更深。产生变化的原因,一模一样,他被押进一个满是医疗设备的房间,固定在手术台上,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他,以一针麻醉为始,再次醒来为终。每次醒来,他第一反应是害怕,害怕自己又有哪里改变。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但他没来由地害怕,搞不懂星做这些为了什么,其中没有好处。世界上真的有不求回报的好人吗?也许吧,反正他没见过,以他的种族和出身,能遇到愿意暂时放下歧视和偏见,仅为利益和他合作的人就该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是否值得信任,是否该将自己托付给她,她究竟在想什么?以前期的善意诱导对方放下心防,再伺机而动,趁隙掠夺乃至背叛,他见过太多了,遇到太多了,自己也做过。如果她不怀好意,她想对自己做什么?等到真正对他露出獠牙的那一刻,他又该如何应对?

“我们去散会儿步吧。”她印证了他的不安。

我做错了什么?

是呢,处置奴隶不需要理由。砂金很震惊,现在可是白天。仔细想想,会发现她没恶意,但创伤的记忆翻涌在脑海,他应激地推测最恶毒的动机。又想吐了,但现在没法逃避。

委婉的抵抗反而坚定她的决心。拉锯中,星捏住他的腰,砂金僵在原地,似乎这是个威胁的暗示,再不听话就不只是游街,衣服底下,肉体在微微发抖。

“一定要现在出去吗,朋友?”他没在白天做过,一想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他的眼神,即使他的尊严所剩无几,但还是好羞耻,这些话说完前,他已知晓答案,“大街上全是人呢,至少等晚上...”

“谁会晚上散步啊?对了,这的治安挺乱的,晚上会冒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最好不要晚上出去。”

她的话刺进心里,仿佛她正用看恶心东西的眼神看他。难道她见过自己晚上全裸示众的样子?晚上的怪人...确实有他。

“好吧,听你的。”砂金没心情抵抗,开始脱衣服,不停告诉自己,怕什么,她在边上,他们一起丢人。甚至有点高兴,至少能把她也拉下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想多了,只是一次正常的散步。路过小摊,一枚金属筹码吸引了注意力,砂金喜欢赌博,也喜欢筹码,沉甸甸的玩起来很有质感,上面标识的数字竟会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看一眼就走吧,这是他人生诸多遗憾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星将筹码递给他。冰冷的金属停在手心,砂金感到一阵温暖,在虚无的迷雾中,燃起一点前进的动力,仿佛他为此活着。

之后没那么频繁呕吐,注意力全放在那枚筹码,把玩个不停,凭记忆模仿硬币魔术,糟糕的精神状态让砂金时不时愣神,筹码从手中松脱,滚落在地,似乎回到正式入职前那一小段闲暇时光。他在房间中无所事事,口袋里只有几枚硬币,便学魔术师那样,让硬币在指间翻转,当时技术很糟,硬币总掉,有时滚到远处,再也找不到了,只能掏口袋再拿一枚,最后,所有硬币都没了。怅然的感觉,不比输掉一切后愣愣看着被收走的筹码堆轻松。

他提前坐在比较空旷的地方。这次他很小心,不敢再搞丢了。

星的礼物没什么特别,只是枚廉价的烤漆币,粗糙的做工让边缘有些混色。以前他收到过更多、更精致的礼物,可对他而言,手中的金属币却是最珍贵的那个。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无论是用身体还是什么,他的用途肯定不是单方面接受好意。同时,砂金也想试探。那个疑问仍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为什么要救他?

“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砂金真被这句话触动,有一瞬间认为是真的,或者说希望它是真的,但他没被感情蒙蔽双眼。一眼就能看出,星语气平淡,眼中没有激情,这是一句为掩盖真相随口说出的、蹩脚的借口。他苦涩地想,这句应该由他说,他确实喜欢她,也对她一见钟情。

追问真相,同时又为拆穿她的谎言心痛不已,明明可以顺水推舟,顺应自己的愿望,回一句“我也喜欢你”,然后扑过去。

她在为利益行事。利益能创造最可靠的同盟,比爱意与真诚更为坚固。星所求的东西与自己无关,她不愿意就这个话题深入,砂金猜得到,她之前提到过秘密、亏心事,答案显而易见:赎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见的心理,做过错事又未得到惩罚,便用极端善良的方式补偿,以获取内心安定,越是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越是如此。只不过砂金没想到,她藏于内心深处的罪孽远超自己想象。她看起来是好孩子,大概是偷过钱,间接让他人丧命之类的事吧。

安下心后,他没再追问,原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晚上洗澡时,砂金泡在水里,手臂搭上浴缸边,全身赤裸,水从湿漉漉的黄发顺着脸颊流下。一副诱人的景象,可惜无人欣赏。没有强奸他的人,浴室格外空旷而安静。其实他不需要洗得这么勤,以前是为清理体内外的白浊,但现在,她又不对自己做什么。

即使身体已无污渍,他仍觉得不够,仿佛那些液体还残留着,无论怎么洗,都抹不去自己的肮脏,它们将永远烙印在身上。星喜欢在砂金洗完澡后,抱住他闻个不停。也许出于被审视的恐惧,也许想吸引她与自己互动,又也许二者皆有。总之,砂金仍维持高频率的清洁。

赎罪,他想,自己的好运招致埃维金一族的覆灭,那他所经历的事,是否也是一种赎罪呢?低头,手腕的伤疤清晰可见,没饰物遮挡,在白皙的手腕上狰狞可怖。

不...不够...还得继续...

指甲掐上,仿佛要将愈合得不牢靠的伤口撕开。他得赎罪,他得向氏族的所有人道歉,他得一直被惩罚...到死。

只有这种时候,母神才回应他的期待。

*if线——假如砂金没追问,选择表白

救命!救命!救命!她只是随口糊弄一下,结果砂金真的回了句“我也喜欢你”就扑到她身上,这该怎么办?

他是认真的,平常没精神的人突然开心地往自己身上贴,看他这么高兴,说不出“对不起,我刚才骗你的”。好不容易把那个问题回避掉,结果又冒出新的麻烦。她终于能理解,刑侦剧里常出现的一句话,掩盖一个谎言,要用更多谎言,然后越来越多,直到无法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以她的能力,在编出一堆谎言前,就已焦头烂额。看来以后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论,她不接受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恋人,虽然她尽量对砂金保持尊重,但他有点太放肆了,至少关注下自己的情况吧,谁会和快疯掉的人当恋人啊?

星努力了一天,想让他冷静,可他展现出超乎想象的热情,看不到任何冷处理的希望。最后她决定说清楚。每次试图开口,他适时亲上来,用吻将话语堵住。

现在砂金睡着了,总算能思考。对现状束手无策时,星总想起卡芙卡,过去,她是可靠的姐姐,如同神明一般坚不可摧。童年滤镜罢了,随着星成长,卡芙卡并非想象中那般完美。但不妨碍她以姐姐为榜样。

卡芙卡慵懒又带着嘲弄的话浮现在脑中:

“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解释?它是你的奴隶,觉得麻烦杀掉好了。敢对主人发问、敢僭越,它自找的。”

不...我不想把他当奴隶...因为这种事杀人实在是...

“哦,那就忍着。”声音变得兴致缺缺,姐姐一定会这样说,“你自找的。”

毕竟是自己召来的麻烦。把谎言进行下去,假装爱他,就这样直到最后。平凡的生活蒙上一层阴霾,仿佛多出一份沉重的负担。尽情做想做的事,她原本这样打算的,看来没戏了。

“它是你的奴隶,你随时能杀了它,连理由都不需要。”

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睡眠很浅,上一次路过他身边,砂金突然惊醒,差点从沙发翻下来,惊恐的样子把星也吓了一跳。

她起身,他仍一动不动地躺着。一点迷药而已,为了成功,星装作情侣间的小情趣,含进嘴里喂给他,不知道发现没有,反正成功让他喝下。剂量不大,不久后就该醒了,在这之前把一切解决。

打开枪盒,拿出手枪,又打开里面的方形纸盒,里面整齐排布着子弹,尖端朝上,铜制外壳闪闪发亮。

星,她对自己说,你该冷静一下,肯定还有其它办法,因为这种事杀人,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她将子弹一颗一颗压入弹匣,弹簧被压得越来越紧,她每次都要比上次更用力,一如她的心情。

草率?拿来形容我?卡芙才叫真正的草率。我有理由,有动机,也尝试过和平解决。如果切换到姐姐的视角,该惊叹竟有如此耐心。

弹匣推入,按了按,确认它已扣紧。

不要冲动,还记得你是个普通人吗?普通人会因为这种小事杀人吗?

掰住上端,上膛时,她与里面崭新的子弹对视,看着它被推入枪膛,然后被漆黑的金属枪管包裹。

但平凡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既然如此,又为何整日焦虑,只消沉地打游戏?自由自在,这可称不上自由自在,更别谈快乐。你清楚得很,星,你一直为远离同伴而遗憾。哪怕随时能回去,他们肯定会高兴地接纳你。但做不到,你还需一份决心,面前这无依无靠的家伙正适合练手。这不是给星核猎手的投名状,而是给你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卧室里,黄发青年还在睡,脸上的表情很柔和,毫无防备,难得一个好梦,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看着他的脸,其实挺好看,星有一瞬间动摇,也许装下去也不错,但雀跃的心情引领她伸直手臂,枪口对准,心脏跳动得很快,不知是因杀戮的时刻,还是对未来的期盼。

“来吧。”她说,“这击碎的可不仅仅是...”

“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星被吓到,拿枪的手抖了一下,没开枪。好吧,他没被新确认的恋情冲昏头脑,保留着警惕,但不多。没全咽下,犹豫间服下的部分足够让他入眠,只是晚一些。

现在,他有意识,却无法动弹,看他不甘的表情就知道。砂金在奋力与药效对抗,侧躺着,盯着自己,胳膊无力瘫在床上,指尖用力到微微发抖。她不想这样,星不是卡芙卡,不会拿失败的风险去折磨猎物,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那不是她的本意,死法太绝望了,她叹口气。

“因为我有更加想做的事。”

这是她最后的仁慈,走过去,一只手盖住眼睛,替他阖上,泪水让手心变得湿漉漉,星耐心等待,直到他真正陷入沉眠,这次不会再醒来了。

“晚安,我的..‘恋人’。”

扣动扳机,子弹和她不同,不需思考,也不会犹豫,它在击发时便坚定地拽着她,往那个既定的结局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冰山一角里,小孔雀是?奴。您理解了吗,「?奴」与「性奴」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砂金有点雀跃,从沙发爬起。但这不是星的脚步声,她走路非常轻,只有钥匙插入锁孔时,才能意识到人回来了。在家也是,有时突然闪到某个地方,吓他一跳,像专门训练过如何抹除踪迹。

转动钥匙声也很粗暴,不像平时那样慢悠悠。她挂了不少装饰,开门时叮当作响。也不是卡芙卡,她走路时高跟鞋声很明显,如果不穿高跟鞋,只能说不愧是姐妹,声音都很轻,难以分辨。但这次与两人不同,脚步也重,不知道是谁,他想回房间躲着。

可惜太晚了,门被粗暴地拽开,几个男人冲进来,砂金瞪大眼睛,在恐惧中僵住。很快摸出手机,仓促的时间显然不够组织语句,他混乱地敲了几个字母,被压住的同时点击发送。

他想做什么呢?求救?警告她不要回来?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本能向唯一的救命稻草寻求慰藉。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梦境与现实难以分辨,噩梦成真了。他会醒来吗?但面前的场景太过逼真,被摔在地上的疼痛也是真的。砂金像块破布被丢在地上,男人们按住他扒衣服,显然杀了他还不够,死前要好好凌辱一番。他见到了希望,又被当面打碎,重回地狱,绝望如潮水淹没他。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滚开!”

恐惧让他全身发冷,谁在乎呢?砂金骂骂咧咧,从他们那学到的恶毒的话尽数奉还,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我不再是过去那样...我不要和除她以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此刻,这个想法远胜过求生,他少见地全力挣扎,在男人粗壮手臂上刻下几道崭新的血痕,直到腹部重重接了一拳才咳嗽着停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健壮了许多,以前不需要三个人才勉强按住。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熟悉的剧痛传来,身体被重新开垦,作为改造的罪魁祸首,他们非常了解他,即使不情愿,抽插几次后,身体轻而易举陷入发情,后穴愉快地绞紧流水。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砂金身体发软,咬住嘴唇,拼命拒绝快乐的感觉。

“下面的嘴真饥渴啊,多久没被人上了?”

他还在死死瞪着他们,几乎能用目光杀人:“混蛋、去死!你们这群...”

性器粗暴地塞进嘴里,顶到深处抽插,龟头刮过舌面,将前端的液体尽数涂在上面。

“哈哈,小混账,嘴只用来口交就好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一瞬间,他有些怨念地想,为什么她不在身边?自己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为什么她不来宣誓主权?

砂金很难过,他依旧没从她那得到一个吻,也没答谢过她,他很快要死了,以一个充满羞辱的方式。然后呢?之后怎样?她会看到自己的尸体,她会面对他们,这些都是他的错。很快,这些事将与自己无关,它们只作为死前的遗憾,折磨他千疮百孔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被轮奸很多次,他早该习惯。精液火焰般灼烧肌肤,让他感到肮脏和恶心。星的身影浮现在脑中,微妙的情感只让最后的轮奸充满痛苦,砂金无力改变,胳膊被钳得很紧,在后穴抽插的性器格外深刻。

不可以...不可以有快感...地板...地板脏了..

他用还能活动的手指拼命抹掉滴下的肮脏的液体,但毫无用处,更多液体滴下,直到他绝望地放弃。

好冷..好疼...要想办法...要在她回来前...

“..杀了我。”

他们刺耳的嘲笑盖过喃喃自语般的恳求,微弱的声音像空气一样消散,剩下的只有性交时的喘息、抽插的水声。当然,他肯定会死,至于什么时候...

她回来了,目光相接,他没安心,只比过去任何时候还想死,这立即占据全部思想。如果不是被性器堵住嘴,他大概已发出疯掉的声音。

星愣了一会儿,在嘲笑声中走向他们。加入?懦弱?他们怎么会这样想?难道看不到吗?她瞳孔瞪得很大,自始至终没眨过,如狩猎的猫科动物,死死盯着猎物,匍匐前进。砂金注视着她,疼痛正在远去,仿佛他不是被以一种绝望的方式强奸,而是身临一场残忍的献祭,躺在祭台中央,摆出怪异姿势,等待着奉献性命。

她变得陌生,现在的她不是熟悉的那个人,而是...仿佛他瞥见幼年的卡芙卡,没有窒息的恐怖,温和的外表下良心未泯。即使不成熟,眼神动摇又不安,唯一不变的是,举枪时稳定的动作与瞳孔中心冰冷的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祭品不是他,而是那三个男人,他们死了。下一秒,他在她怀里。母神已收走祭品,在信徒们尽数死去的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收获丰盛的献礼了吧。他们的脑浆在地板上绘出一副图画,与地板缝隙组合在一起,成为一只诡异的眼睛,注视着他。

“杀了他。”这是最后一步。

砂金看向她掌心,朴素的手枪与镶嵌宝石的仪式匕首,似乎并无不同。她强迫他举枪,动作亲昵,一瞬间他觉得她正与自己调情。

他曾恐惧、绝望、崩溃,可握住枪的瞬间,脑中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仿佛要在胸膛炸开,上次肆意挥洒是杀掉奴隶主。砂金用上最后力气,像笔仙里靠蛮力引向期望结局的作弊者,照门中央的金属准星抵住男人因痛苦与恐惧而紧缩的瞳孔:

“砰”

一切结束后,他倒在地上。在她冷漠的目光下,自己的肮脏、狼狈无从遁形,仅剩的自尊与恐惧催促着他爬起来:他们各自坦诚了秘密,现在是杀人灭口的时间了。

身下满是液体,湿漉漉的,当知晓它们是什么时,无论看不看,都让他害怕地发抖,鼻腔中的铁锈味让胃酸阵阵翻涌。死亡的阴影覆盖他,每当这时,他都压下发颤的声音,扯出一个笑:

“你所谓‘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就是这个啊。”

“不全是,很快你就知道。”她戏谑地又讲了一遍那个糟糕的故事,现在,配合上身边的血、尸体惊恐的面容,它真正成为一个恐怖故事。

去死...那真是太棒了,在感受过世间一切恶意、心愿了结的现在,他终于能去死了。恐惧在血液中流动,砂金呼吸急促,又无比期待,最后,枪口该朝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不会死去,母神带来的好运将让你永久活在折磨中。你还能更加不堪,不是吗?

星抱起他,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恋人。看她一步步走向浴室,他更加绝望了,从刚才起就在发情的身体,因为贴近的体温而更加难耐,精液混杂着血液,从后穴往下滴,弄脏她的衣服。

不..不要看..不想让你知道...

砂金挣扎起来,他没力气,每次眨眼都有一刹那失去意识,睁眼又恢复视觉,更别说从她手下逃开。能去哪?自己满是肮脏,后穴里的精液..也得探进去清理吧?

只需稍一接触,他将被情欲逼迫着发疯般地求欢,她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做爱,哪怕她现在还用看人的眼神看他,很快,她将知道,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用途只有泄欲。

又是这样,那些坚决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却要眼睁睁看着它们被撕开。无论是那张光盘、还是当着她的面被轮奸,以及自己身体的问题。命运如此残酷,给他看似挽回一切的机会,再让他体力不支地把事情都搞砸,让她好心来帮助成为必然。

她在关心着自己,这一切的动机只是怕他溺死在水里,但说真的,溺死比发现好多了,他真的希望星能赶紧出去。可自己昏昏沉沉,确实会在浴缸中失去意识。

“...你来还是我来?”

只是一点私心,比起当着她的面自渎,不如最后和她来一次。她的手往那里探,就像走在刑场的路上,放松、接受现实、将头放进绞索。

意外的是,星非常熟练,动作很轻,甚至没激起一点身体的反应。砂金非常诧异,她究竟怎么练出来的?一股微妙的情绪在心里升起,她对多少人、又多少次做过这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快,他无暇关心,清理过程很和平,但手指的动作一直吊着神经,生怕哪一次接触让身体再次发情。他甚至开始盼着来一次失误,这样就能暴露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如此幸运,只要再等一会儿,等她清理结束,也许能逃过一劫,此刻升腾起的绝望远比任何时刻更甚。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现在只是将时间往后推而已。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去死吧,他做错了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命运折磨,却留下一线生机?

这将让她的努力白费。无所谓,如果说以前每次自杀,心中仍有一丝信念,与求死的心情对抗,那现在什么也没了,他第一次不顾一切,一心去死。

心情突然轻松许多,他不必紧张,也不再害怕,只有为达成目的而专心致志。大脑少有地清醒。之前砂金精神状态一直很糟,难以复杂思考,现在甚至能用借由话语诱导他人的技巧,好久没用了,真是怀念,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去死。

“我知晓了你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也该让你知道一个我的,这样才算公平...往里一点,朋友...再往里一点,然后往上,弯一下你的手指。”

他甚至笑出来,多么适合自己的死法,让星杀了他,以一个充满愉悦又深入的方式将自己葬送。将准备好的话说出,有些期待又紧张地将自己送上绝路,在摧残自己方面,砂金比他们厉害多,他很清楚,如何让自己的心理决堤。

过去他常常割腕,那是为数不多的消遣,只有看着刀刃划开不知是否为动脉的地方,血液潺潺流出,压抑的心情才短暂好起来,甚至品味到些许快乐。可惜手上没刀,星也禁止他自杀,于是他换了种方式,不是虐待身体,而是在精神上对自己动刀。

她的手指在深入,很快要成了,此时,脑中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他希望她能救他。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如错误的幻觉般无影无踪,话已出口,他没有回头路。

“再说一遍,我不是那种人。”

“真不试试?你马上就能碰到了。”

这不是一点坎坷能阻止的,一种方法不行就换一种,只不过不再是最开始的完美死法,他可以跳过做爱,直接用媚药自杀,或者借用她的枪,只要等她不在家,她不可能每时每刻在家盯着他吧,那就有无数机会。只要他想做,没人拦得住。再见了,我爱你,虽然很可惜,虽然还留有遗憾,但是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手抓向手臂,请求她给自己来一针,可能因为焦躁,表演太过拙劣,没关系,之后把那些方法一个一个试一遍,肯定能死掉。砂金注意到手腕,清理时手环被摘下,他总拿它遮伤疤,但又觉得没必要,反正没人在意。他们会关注他漂亮的脸,他敏感的身体,口交时恍惚的眼睛,情欲被激发时难耐的哭泣,没人会关注手腕上的异样。

星捞过他的手,那些疤痕在她眼中摊开,砂金突然感到局促,仿佛自己犯了错事。她用嘴唇吻了一下,贴在脸上。一股奇怪的暖流在背脊升腾,麻麻的,有些痒,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

住手...停下...

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如纯净的琥珀,其中不掺杂一丝杂质,让砂金羞愧难当,肮脏的自己不该玷污如此的纯粹。手腕传来她的体温,那些早已成为皮肤一部分的伤,在一跳一跳的脉搏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还有人在乎着他啊。

砂金突然觉得很累,只想休息,去床上躺着,睡一觉。心中泛起阵阵酸涩,他想哭,又不想当着她的面哭出来,只能去看浴缸里的水,再和她对视下去,他真的会哭出来。

星抱着他去床上时,他本能和她贴得更近,带点撒娇的意味,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温暖的庇护。她离开时,砂金有些寂寞,眼皮像灌过铅,刚沾到枕头,视野与意识就模糊起来。

很快,他在她的斥责声中惊醒,本能缩在一起,第一反应只觉得自己仍在那片地狱,接下来是熟悉又无止无休的调教。

尸体很可怕、切割声很可怕,她满是人血的手套与愉快的哼唱也很可怕,如果愿意给自己一个吻,那便没问题。然而没有吻,她还让他舔血,铁锈味充斥口腔,久久不能散去,好过分。善良的人突然露出杀人狂的一面,因为不希望她误入歧途而激动很正常吧?砂金头埋进抱枕,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她扔过来的抱枕仿佛带着她的气味。

他回想着杀过人后,星被震得揉耳朵。猎手的气息已经退去,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她只是个被姐姐教着笨手笨脚解决麻烦的女孩,只不过卡芙卡的教育方式让认知有些扭曲,一定是这样吧,砂金拼命将她的形象与她们剥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个女人、卡芙卡...可是残忍地挖掉自己一只眼睛耶,沉醉于杀戮的疯子,怎么会受枪声影响?

卡芙卡对枪弹与火药无感,她是一只狮子,嗅着血腥味来访。进门时,砂金瞬间背脊发凉,那天的杀戮历历在目,第一反应竟是躲回房间,将门反锁,心里不住想着:星在家、有她在、没关系吧。

不可以...不能如此胆怯...他对自己说,你见过那个女人的手段,畏缩的猎物将百分百被处死。只要她盯上你,无论是这扇门还是锁,都和纸没区别。虚张声势,你最擅长这个,不是吗?

深呼吸,平复发抖的身体,将不住颤抖的左手背在身后,跨坐在椅子,放松、再放松,自己是孤注一掷的赌徒,笑着看向冰冷的枪口。

“让我杀了他,如何?”

你要竭尽全力地伪装,才能活下去,每时每刻都是。

“不要急躁,我的朋友,先听我讲几句吧。我就在这里,哪都逃不掉,就当是将死之人的遗言如何?”

砂金微笑着举起双手,这是场谈判,天平一端是他的性命,而另一端,他得放下足够多的筹码。好在这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些东西——能让卡芙卡感兴趣的东西,只需稍加暗示...

“你不会失望的,不要小看我,我比你想象得更...”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子弹擦着头发飞过,她不屑与他谈判。

“嗡——”

极近的破音声让那只耳朵回响起持久的耳鸣,他这会儿理解星为什么要揉耳朵。砂金敛起笑,果然,利益只能引诱贪婪的家伙,而对于嗜血的猎手,也许需要一场不计得失的杀戮。

记下了,如果还能活到明天。

“表现好点,朋友,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我相信你。”

“...我不介意....一直站在你这边,如果你要杀他,我不会阻止你,也会帮你处理好尸体...”

姐妹情深,也许是装的,也许是真心话。他愣了一下,想到与自己争论时,她对卡芙卡全然的接纳,背叛...这不是无时无刻发生在身边的事吗?频繁地能让过去的他笑着说出:“你可以随意利用我,也可以在恰当的时机背叛我。”她是这种人,姐姐是重要的。即便如此,心如同被尖刀穿过。

他希望她别再说了,自己现在就能自杀,去死没关系,但不要让他听下去。快速瞄了一眼,没有可用的,唯一能达成期望的是卡芙卡的枪,如果她现在开枪就好了,越快越好。可她正听星讲话,暂时没理他,只能继续听。

不该抱希望,真觉得有人站在你这边?但星突然伸手,没看清做了什么,只有手快速划出的一道线,以及几声金属装卸时的碰撞,她手上握着枪的零件,与刚才的神情不同,她坚定地看着卡芙卡。

砂金很震惊,无论是她帅气地拆掉卡芙卡的枪,还是一个姐控为他与姐姐为敌。他喜欢星,非常喜欢,让他经常陷入煎熬,如何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不被她发现。但星总能时不时做出一些举动,让自己更喜欢她,也许吧,终有一天,他的感情将突破伪装的界限。不知届时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奴隶对主人表白,开什么玩笑?就算脱离身份,旧日的经历在他身上留在不可磨灭的痕迹,自己是块破破烂烂的抹布,没人愿意接受的。真要说还剩什么,只有作为性处理工具上还剩点价值。这句话放在现在不合时宜,但确实是看到这一幕时想到的:他希望她能来强奸自己。

不过这种心情转瞬即逝,她上一秒还很帅气,下一秒窝囊地求饶。卡芙卡将她拎着摔出去,虽然理解这种心情,不要这样对待家人啊...

她们离开了房间,通过空隙,砂金能看到星从空中落地,摔在地上,打滚,不再动弹,继续喊着求饶的话。可以理解为姐妹打闹,直到匕首将星捅穿,他这才想起,那个人是卡芙卡。

这一幕很眼熟,童年的屠杀浮上眼前,那些刺耳的笑声与尖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他们或在恳求,或在恐惧,或者早就死了。屠夫的刀砍向孱弱的血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无论多么恳切地求饶也没用,杀戮不会被无形的语句阻拦,他们无视,就像没听到,一如现在,星在不断求饶,卡芙卡无视了她的话,走向她,就像没听到。

那个女人再疯狂也不会对家人做这种事,他知道,但面前的场景与过去不断交错,砂金好不容易才逃避般地忘掉的东西,又清晰展示在面前,熟悉的恐惧与绝望,与自己幸运关联的死亡,所有人都死了,无论是家人还是陌生人,自己孤身一人。他时不时会想,为什么死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自己究竟犯了多少错误,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他想下床,走过去,告诉卡芙卡,她不是想杀他吗?现在就杀了他。不要再继续了。星一定会生气,即便如此砂金也希望卡芙卡杀了他,终止这场可怕的争斗。但恐怖的感觉让身体僵硬,他很难活动,在离开椅子的一瞬间就倒在地上。

“站起来”他听到卡芙卡的声音,那是对星说的,也是对他自己。站起来,走过去,让她杀了自己,站起来!

没有,砂金无法动作,无论怎么谴责,身体动都不能动,紊乱的呼吸让摄取氧气都变得艰难,他靠在床边,听金属碰撞,她们又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是关门声,和朝他走来的脚步声。接近的脚步让人不安,但听出是星后,吊着的心平静了些,但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手,难受的心情又在蔓延。

他不想将自己丢人又糟糕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但命运使然,星几乎每次见到他,他都表现得很糟糕。对不起,他想道歉,求她再一次原谅自己,早晚有一天,她会厌倦,总被一个只有麻烦,全无优点的东西拖累。

她有点无奈,还是抱住他。砂金很羞愧,张嘴时,无论怎么努力却发不出声,只有不断的颤抖。如果有能力,他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不起,我如此无用,又如此软弱,哪怕在你受伤时,也无法给予帮助,哪怕是说出一句关心的话。甚至还要你分出精力安慰我,而我呢,我却想着希望能在你怀里多呆会儿,真的对不起。

他该去死,活着只是累赘,但也知道,她不会希望。

星离开后,他用好久调整心情。拿过那截断掉的匕首,上面残留着她的血迹。地上有一块大碎片很奇怪,看形状是刀尖,上面的血液却是诡异的深绿,看起来涂过相当不妙的东西,他不敢碰。手中那块仍是鲜亮的红。即使受伤,她的血仍指引着他,告诉他何处安全。

星救他,肯定不是让他做这种事的,但混乱到发疯的内心让砂金忍不住在胳膊割了一刀,看着划开的伤口与流淌的血液,心情才好点。停下,别自残了。但它是一剂平稳情绪的良药,对救赎与安定的渴求压倒理智,让他不断服下阴险的鸠毒。

他们的血交融在一起。

她不在的时候,砂金缩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她会出事吗...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是不是也死了?捅穿的样子不时浮现在眼前,每当这时,他就往身上割一刀,罪孽与情欲随着鲜红的液体流走,心情能平稳一阵。

任何轻微的响动让他神经紧绷,仿佛下一秒,那些人会砸门冲进来。

咔哒...咔哒...

“哈...哈...哈...”

他知道他们死了,但确确实实听得到,耳边不时传来开锁的声音,钥匙粗暴地与金属碰撞,让人毛骨悚然。调教...折磨...与轮奸,永远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砂金捂着头,躲进被子,压紧所有缝隙,不住颤抖。狭小空间里,又热又闷的空气带来窒息感,自己似乎又被塞进箱子,痛苦地等死。

咔哒...咔哒...

很奇怪,被子阻拦不住任何声音,门锁仍清晰地在耳边转动

砂金捏住被子边缘,里面很可怕,外面也很可怕,尤其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好像又被蒙着眼睛调教,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激烈的感官。白天切出的伤口在疼。

咔哒...咔哒...

脑子里的弦要绷断,很快,那些恐怖的事将再次发生在他身上。星曾因亲眼目睹街道上的垃圾被清理干净,说了一句“匹诺康尼烂透了”,虽然不理解她说这话的用意,但一点没错。他们会给他灌满酒精与药品、在墓地强奸他、把他塞进车后座,载着他去更多人前轮奸、将扩张器塞入后穴,几个男人同时插入、在廉价出租屋肮脏的床垫上强奸他、将内裤塞进嘴里,堵住他的尖叫、拿走最后一点钱,威胁如果让任何人知道,就杀了他和知情者、将他从庇护点拖出来,带走强奸、强迫他灌下致幻剂、告诉他没有人会相信他、像对待一个物件在多人间转手,肆意改造、威胁将杀死所有与他有联系的人...

然后,他会被贴上“娼妓”、“埃维金荡妇”、“漂亮小婊子”的标签。治安官不会救他,哪怕那些人当着治安官的面吸食违禁品,他们看不到,转而逮捕砂金,在牢房里享用够又交还给那些人。治安官拒绝调查,法律让他支付强奸时的车费,所有虐待归咎于他,所有人都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哈..哈...不要...呜...救我...星...救我...”

星回来时,刚进门,砂金几乎整个人黏上。她身上带着酒气,让他产生远离的冲动,醉酒的家伙,总是殴打或强奸他。他小心翼翼扶着人回卧室,她手上缠着绷带。

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想自残了。她突然靠近,给他一个充满酒精的吻。

“诶?”

被推到床上,失重感让他恍惚了一下,虽是盼望的事,真正发生时,心里却是不住的失落。

所有人...喝酒后都一个样。

他既反感,却又高兴,谁让他喜欢她呢?被她压着,边表白边亲他边挑逗,热情地好像在做梦,根本没法拒绝。

献身,这不正是你想做的吗?赌一把,这是好机会。

砂金缠上她的腰,解起衣服,大着胆子啃咬上嘴唇,与她的舌头纠缠,反正喝醉了,大着胆子多亲几口。明明喝酒的人是她,他却是上头的那个。

“叮”伴随着轻微的响动,他熟练解开自己的皮带,轻轻推着她的手,勾在裤子边缘,布料如预想般离开身体。心里虽笑得开心,但表面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样,自己可是受害者呢。

她是有责任心的好孩子,明天他要满身伤又赤身裸体在床上哭一整天,直到她承诺对他负责。脑中思考着措辞,用什么伎俩,让她对自己施暴好呢?

星摔到他身上。被突然撞击,他抓住床单,闭上眼睛,发抖着等待接下来的暴力。她开始哭时,砂金才睁眼,泪水滴到他脸上,从脸颊滑下,像是他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事的。”起身抱住她,声音温柔,星的形象变模糊,仿佛他正抱着过去的自己,残余的泪水从脸侧滑下,他不需要再哭,“坚持下去,你要一直赢下去。”

可惜,这种气氛做不了爱。

“算了,只要我在这里,机会多的是。”

她发了顿酒疯,趴在床上睡着了。砂金躺在她身旁,面前的人呼吸平稳,眼角挂着泪痕,毫无防备。他轻轻吻掉眼泪,嗅着酒精,思考如果现在舔她,会尝到酒味吗?

他试了试,亲了她几口,以一种不会留下吻痕的方式,用舌尖轻触皮肤。没什么特别...好了,住手。

突然有个主意,在身上制造些痕迹,明天假装被她上过,哭着等她负责,反正她记不清酒后的事。砂金笑呵呵贴上,边亲她的脸,边将剩余的衣服脱掉,然后...

她脸侧有细微的、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诶?”他愣住,如果头上有猫猫耳朵,现在已经压成飞机耳。

我可是一直很担心你,担心到身上一堆伤,你就这样...

砂金想推开,却只紧紧抱着她生闷气,直到辨认出卡芙卡的香水。为什么他赌到一无所有,连香水都买不了?不然一定让她带上自己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睡了一觉,又从梦中惊醒,钻进她怀里,时不时亲几口。有她在,他确实不害怕,幻听也消失了。天色渐渐发亮,不想吵醒她,砂金不再动作,盯着睡颜看,柔和的脸上,睫毛清晰可见。

星刚睁眼,宿醉得头疼,第一件事却是摸手机,带着困意,声音很可爱。砂金等了一会儿,她还在敲手机,越敲越专注。他忍不住重重亲一口,虽没约定,但就是觉得该继续昨天的事。

星没和他亲热,起床打游戏。游戏这么好玩吗?明明他躺在这,比电脑里的东西漂亮得多。砂金怨念地盯着她,突然,她转头,终于回心转意...

“你这样有点渗人啊。”

啧。

“抱歉,朋友,我没想惹你不快。”他从床上爬起,“不打扰你啦,我这就走,你专心做你的事吧。”

她没挽留,更不爽了。回房间后,他抱膝坐在床上,也许是太闲,竟因这点事生了一天闷气。星浑然不觉,还在打游戏。吃饭时,砂金给她留了份,一边将食物用保鲜膜包好,一边想她不配吃饭。

好在伴随他的精神状态让她展现额外的宽容,晚上他又成功爬上她的床。砂金喜欢找星睡,哪怕知道她不喜欢有人占她一半床,大多数时候,她沉默几秒,叹口气,有些不高兴地拍拍被子,示意他上来,然后搂住他,看着也没那么不满。黑暗中记忆翻涌,她的体温与怀抱给予安抚,胳膊搭在他肩上,没有多余动作。明明手很容易从掀开的睡衣探进去,他甚至有点希望发生,但真的这样做,他大概会害怕吧。

其实砂金不喜欢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也不喜欢睡觉时被抱着,过去他经常陪睡,晚上被客人抱在怀中,早上,他轻轻下床,赤脚踩着地毯离开,不然等客人醒了,在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将拿自己进行一次额外的泄欲。不同的是,和她在一起,他无需担心胳膊会突然变成魔鬼的利爪,拖着他进行一场激烈的侵犯。他们说他乐在其中,他的反应也很快乐,只有砂金自己知道其中的痛苦与绝望。有时他会得寸进尺索吻,星只敷衍地亲一下,让他赶紧睡觉。醒来时,躺在怀中,看着她的脸,至少现在,现在是安全的。

有件事他一直很疑惑,偶尔他在清晨惊醒,星还在睡,至少他认为她还在睡,天天睡到中午的人,这个时间不可能醒。砂金转过身,背对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噩梦与记忆招致的情绪。他确信自己没做异常的事,一动不动,没打扰她,也调整过呼吸,听起来没有紊乱。即便如此,有时他的脸会突然被亲一下,星撑着身子,探过来亲他,轻声问他是否不舒服,砂金尽量以一个正常的语气回复说没事,他没法多说,不然要被听出来自己在哽咽,然后她躺回去继续睡。他至今没搞懂,究竟是她睡着睡着,迷迷糊糊中亲了他一口,还是发现了端倪?但他伪装得如此完美,究竟如何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旁边是被她冷落的抱枕,一个柔软的巨大垃圾桶,似乎他的用处是替代它。有时想问自己和它谁手感更好,又不敢问。自己偏瘦的体型,很容易摸到骨头,显然没棉花填充的抱枕柔软。可如果是里面,又湿又热又淫乱,肯定比填充物好吧。

砂金看了卡芙卡给的书,有点幸庆星没将这些付诸行动。他厌恶这些事,无论被做过多少,心中仍有抵触,但如果是她来做这种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此堕落。要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梦中,他经常被她搞得乱七八糟,被调教、开发,这其中没有任何抵抗,他像个真正的娼妓,高兴地讨好、配合,索求,甚至远比娼妓更甚,有很多行为,娼妓是做不出来的。

醒后,他扶着额头,羞耻地想着刚才是什么鬼东西,但身体却在兴奋,性器已经勃起,很硬,顶着被子。他手摸过去自慰,脑中无法控制地想着梦中的那些场景,不要想了,性器却涨得更厉害,最后他看着手中的白浊,叹口气。经过沙发,星在上面坐着,砂金隐隐有点期待,也许下一秒,她会强硬地将自己拽过去,将那些事付诸行动。但什么也没有,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玩着手中的游戏。

未来...自己竟然开始思考未来了。

杀人的秘密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不可以离开,况且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你看,结论只有一个:只能以身相许啦。

“你活着的意义是泄欲工具。”

那些人的话适时出现,它是调教的核心,无数次在耳畔低语。他原先很抗拒,但仔细想想,自己活着有意义吗?没有。自己有理由活着吗?除了用身体感谢她外,想不到一点。接受帮助,理应给予回馈,那就将一切送给她好了,直到死。

泄欲...她喜欢哪种方式?仅是想想,砂金竟萌生期待。

“不能...不能这样。”他想将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思维一片混乱,它在脑中挥之不去,只能刻意不去想。身体又在亢奋,自慰、自慰总可以吧,手伸向下身,如果现在进入房间,能看到相当淫乱的一幕,大张着腿,一起玩弄前后,滴下的液体沾湿床单,嘴里发出甘甜的喘息,“唔...嗯...嗯...”

好寂寞,想让她来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唯一能接近这个愿望是涂药时。星隔几天就会拽着他,在伤疤上认认真真抹药。砂金对这些无所谓,但喜欢被她抚摸,安静地躺在她怀里接受奖励。星很介意,像有强迫症,执着于将它们消除,她很有耐心,比他本人还在乎这些伤。那些过去的痕迹,如果消掉,他会重新开始吗?

冰凉的药膏滑过肌肤,慢慢变得温热、融化、与皮肤合为一体,她的手指在身上游离。好棒,像温柔的前戏,每当手指接近乳首或者小腹,血液就往那些地方涌动,砂金期待着碰触,却又不得满足。又难熬又快乐,他得一直紧抿嘴唇,避免自己在她面前太过淫荡。伤疤真的无所谓,就不能顺手玩弄一下吗?或者改涂让人性欲高涨的药也行。

紧绷的身体和粗重的呼吸让星往另外一层意思理解,她相当抱歉触动他的阴影,动作更慢更轻,让这个过程更难耐了。他好好忍下来,结束后一直在房间自慰,白浊溅到脸上。刚涂好的药蹭到床单,周围散发着淫乱与清凉的药香。砂金射完后,不断喘息,手还在缓慢撸动柱身,欲求不满地想要再来一次。精液与洁白的药膏混在一起,难以分辨,他不想将她辛苦涂上的药抹去,只好挂着精液活动。看着一天天变淡的疤痕,痛苦似乎真的随它们远去。

哈哈,遍布身体的白色痕迹,自己真像一个被她玩得满身白浊的性玩具。但他无需成为性玩具,星没这个打算,是好事...吗?

躺在她床上很安心,却没法自慰,一段时间下来,砂金脑中出现不再是过去的记忆,而是色情的场面。忍不住蹭上她,托着她的手,往自己敏感处摸,意味很明显。除了让他更难耐以外,没别的用处,她就是不上,让他时不时思考,她究竟有什么毛病。

他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要被罚,想被她压着吻过身体每一处,想被调教到无法思考,甚至刻意做出试探边界的行为。早上被欲望驱使,骑到她身上,分开腿,摆出色情的姿势,当着她的面将衣服慢慢脱掉,听他人讲过,留点衣服比全身赤裸更漂亮。没人能拒绝吧?看完就已值得称赞定力。娼妓?他才不是娼妓,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好感,想和喜欢的人做爱,很正常吧?

“做你想做的吧,别客气。”

星表情不怎么好,无论惩罚还是性欲,他都乐于承受,后穴在期待中变得更湿,看她慢慢伸手。

“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认真的,抱着他下床,拽着人往门外拖:

“好啦,给你说一条家里的规矩,是时候讲了:没事禁止进我的房间,我讨厌有人在房间。”

“朋友...我...”不要啊,他做错了什么?砂金开口时,委屈得让声音都变了,“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好了,快点快点,现在起生效。”她冷漠地将人推出房间,关门,显然,这世上除了游戏,没东西能打动她,“以后在自己房间过夜,别来找我,这么大了也该一个人睡觉了,再见。”

一连几天,他在失落中度过。与过去相比,他精神状态确实好转了,但如果以和她疏远为代价,还不如回到天天想自杀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替她刷游戏肯定是没错的,他相当努力地将所有看到的东西清干净,其实砂金对游戏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刻意回避。奴隶时期,他戴着手铐,衣衫褴褛,路过的同龄人有说有笑、悠闲沉浸在游戏中,只有几米的距离,他们却活在两个世界。砂金停下,盯着他们看,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羡慕,然后被扯着铁链拽走。即使闲下来,能享受过去遥不可及的快乐,可他仍记得那时的感受,这些虚幻的画面与灿烂的笑容只刺痛着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你的用途和价格?”

这个问题激起他生存的恐慌。相当直击痛处的问题,脑中立即浮现那个女人的身影。真是恶毒,他已想象到卡芙卡假装漫不经意点拨,勾起星纯粹的好奇心。他作为性奴被改造的身体..他只能作为性奴而活、他的价格能让任何自称不慕金钱的人心动...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他不想被卖掉,也不想再过那种生活。

砂金稳住情绪,藏起不安,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将话题引向安全的地方:

“用途?我的用途是替你处理那个繁琐的任务。至于价格...60塔安巴。”

也有些事难以说出口,他不想说。每次星对他奇怪的吃饭习惯表示诧异,“那段时间,我每天的食物只有精液和射满精液的东西。”,这种话怎么能说啊,只会影响她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是久违了,有点正常的东西吃,他一开始常这样想,满足地拿起被正常人认作难吃的食材。现在,砂金打开冰箱门,干瘪的西蓝花安静地躺在角落,星总是放在那,又不吃,没了却立即补上,像在进行奇怪的仪式。

它一点也不好吃,拿点别的吧。

砂金把顶格的几份饭翻了一遍,拿走最喜欢的口味。放进微波炉,盯着它在温暖的黄光中转动,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会这样做了吗?

心情突然好起来,因为有她在,自己才会像这样渐渐回到正轨...好喜欢她,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不屈不挠,这是他的优点,从娼妓的角度相当敬业。星不感兴趣,他也不想放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比无趣的游戏好得多,等着吧!

星又在玩粗制滥造的色情游戏了,反正和他比起来,那堆垃圾就是更有魅力,再加上每天处理比会议报告还无聊的任务,让他非常烦。砂金走进房间,她仍聚精会神盯着屏幕。他从背后抱住她,将耳机扯下,这种难听的娇喘,有听的必要吗?

“你喜欢这种呀?如果感兴趣,我就在这里,可以用在我身上。”他往耳边轻轻呼气,用上色情的声音,自己喘起来动听得多,看她在尴尬中尖叫着关电脑,被捆在触手墙上的青年从眼前消失,砂金心情好多了。

好心情没持续多久,然后他被一顿骂,直戳痛处。

对星而言,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归根到底是她一时兴起,闲着没事发善心。但对砂金而言不是,星是他的救命恩人,将他从深渊中拉出来的人,是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唯一愿意帮他、关心他的人,是他的精神支柱,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所以,即使听过那些话语千万遍,早已麻木,如果是她说出的,却能轻松击溃脆弱的精神。这是他的错,是他太得意忘形了。砂金又像过去那样,小心谨慎,生怕惹她不高兴,满脑子想着去死,不得不靠自残缓解心情。刀刃划开皮肤,他有点抱歉,星好不容易处理好的,只能切的时候尽量浅一点。

他很害怕,又无事可做,只能拼命将她交代的事进行得更加完美,仿佛赎罪。事做到一半,大脑经常一片混乱,产生分崩离析的感觉,不得不停下,掐着喉咙调整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快,她来道歉,不逃避问题、反思说过的话、认错,相当可贵的品质,尤其对方还是奴隶时。所以才说是他的错,她并不恶毒,相反,已尽可能友善对他。她抱过来时,砂金又想起那句话:

“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他该自觉与她保持距离。砂金往外挪,却被拦腰抱住,和她接触让他非常愧疚,仿佛在做对不起她的事。

“别!放手、朋友。”

“不,就不放!”

其实他也不想离开她,被抱着,好温暖。但再这样下去,伤口会被发现的。他力气比不过星,一顿挣扎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袖子掀上,发泄情绪的后果呈现在她眼前,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处理的...

“这..”

砂金赶紧扯动袖口,把它们盖住,嘴上说着牵强的借口:

“别多想,只是划伤。有时会发现身上有伤,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什么。你能理解吧?”

“确实,有时我也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容易引起误会,但事实如此。”他强硬下结论,露出招牌笑容,一举一动仿佛正常人。她看起来还在怀疑,但没说什么。

好险...下次要藏得更好。

“另外我想确认一下,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承诺:如果某一天,你对我感到厌烦,请不要隐瞒,直接告诉我。并保证我能以一个尽量没有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非常需要这道保险,自己必须在落入卡芙卡手里前死掉,不然...他打了个寒颤,绝不只挖掉眼睛。

“记得,但...”

“很好。”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星来亲他时,砂金又躲,那句话已深深铭刻在心里,最后被强掰着亲上。她竟然没嫌弃。强硬的样子让他身体都软了,标志占有的牙印,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

你是我重要的人,砂金边接吻边在心中默念,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自杀也可以。

同时,他也该反思,只是微不足道的矛盾,为什么总想自残。但..忍不住,他过于路径依赖了,就像说到积极上进,第一反应是赌命。

下次不要再做,冷静点...但她要求他离开时,砂金立即抛在脑后,又去摸刀子。是呢,自己一点用没有,每天一堆事,赶出去也很正常。用自杀威胁,亦或者真的想死?谁知道,但让他再经历一遍过去的事,还是见过希望后,卡芙卡...那个女人一直在等待,等自己离开,那是比调教痛苦得多的死法,绝对不可以...不如提前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拦下他。他在恐慌,此刻又被用力压住,他更加恐惧,仿佛接下来是粗暴的强奸,手上的刀给予微弱的安全感。

“放开!不要!别碰我!别...”

手腕上的力不同寻常,但刀刃划过她时,愧疚的心情还是将他淹没。她一直帮他,而他在做什么?恩将仇报?

“真的很抱歉...我...我会离开的。”

赎罪,用痛苦的死向她道歉。她会高兴吗?在家发神经的人没了。她肯定无所谓、然后忘掉自己,他见过她对那些人的态度,只需一个月,她就懒洋洋地说:“最近没特别的事,好无聊啊。”在砂金震惊的目光中才想起不久前的血案。

“唉,算了,还是留在这吧,别让我的努力白费。如果某天你想离开就告诉我。”

她很快松口,温柔地搂住他。在她怀里,砂金平静些了,呼吸还有余悸。也许不需要伤害自己或他人,用上谈判技巧,好好说话,思考一下哪里有用,她也会答应。下次...下次不要这样做...

他留了下来,却仍不安,像优秀的人偶般说什么做什么,搞得星都有点看不下去,让他冷静点。得让她对自己感兴趣才行,不仅因为情感,如果不想让她再有赶走的想法,要拼命证明价值才行。泄欲工具,这是他目前最有用的地方。高兴点,至少你的主人是你喜欢的人。

星拿着药出现,脸上写满了‘看你不会拒绝,我故意的’表情。

有点怀疑真实性,砂金没犹豫,含住。他当然不能拒绝,同时也有些期待,甚至兴奋,如果自己真因她丧失声音,她会内疚、心疼、自责吧。到时候能一直贴在她身边,假装不经意地发声,轻易勾起她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没直接勾走药片,舌头先舔过手指,一个隐蔽的愿望,他希望星的手指能搅弄舌头,可惜她从没做过。带走那片药后,含在嘴里与他对视,她没阻止,只是有点惊讶。真可惜,恶作剧。如果它有问题,她一定不会现在还无动于衷。外层薄薄的糖衣化掉,不知道内容物是什么,特别酸,他赶紧咽下,即便如此,酸味还留在口腔。

他得吸引她,现在来看遥遥无期、他得压住自残的冲动,不能再添麻烦、卡芙卡在看着,随时能取他小命、被改造的身体让他很绝望,他真的不想沦为泄欲工具、欠星的人情,究竟该怎么还、还有对她的爱慕和每次被拒绝的难过...越是想恢复正轨,内心就越像压力锅,砂金也意识到,早晚有一天要爆炸,然后彻底坏掉。

压力与自残相辅相成,他根本没法停下,远离刀,他便开始催吐、咬指甲,咬得手上全是血。然后被星拽去包扎,这比受伤还可怕,自己又在给她添麻烦。她处理时,砂金不敢看她,在恐惧中发抖,怎么都止不住,却又说不出他究竟在害怕什么,明明她不是凶残的人。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自残。”

人的耐心有极限,她还是生气了。在恐惧中,砂金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是:他还能撑几天?差不多要到临界...

她的手探进衣服,明明之前她还不感兴趣,现在却突然有兴致。指腹摩挲过疤痕,痒痒的,好尴尬,仿佛所有隐秘的事都逃不过她的探触,但也很温暖。她怜惜地看着自己,砂金无所适从,他不擅长应对善意,这种情况下只想逃跑。手顺着某道竖着的痕迹向下,像前戏一样的动作让他呼吸变粗,血液往下体涌动,似乎她将顺着这个方向,碰上快乐的地方。这是习惯,主动分开腿,摆成便于对方玩弄的姿势,可以少受很多罚。手接触的肌肉被刺激得绷紧,后穴变得湿润,她准备怎么玩?

手碰到那里时就离开了,这会儿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了,放松的同时,内心默默谴责她撩完就跑。

“很疼吗?”

他愣了一下,过去的事走马灯一样闪过。砂金看向她的眼睛,真挚又纯粹,他倍感压力的事,对她而言都不重要,他能开心就够了。伤口确实会疼。果然,他不擅长应对关心,哪怕感动委屈,也拼命不哭出来,逞强地摇头。

他更喜欢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喜欢埃维金的眼睛吗?最近经常盯着看。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他拉过星的手,抵住眼眶,卡芙卡挖眼时,眼前也是这样的景象——几乎覆盖全部视野的手指。

挖掉也没问题。会很疼吧,没关系。

她立即抽走手,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眼眶的热度...又或者是他情感的热烈,可惜。

他还主动戴起项圈,扣上后,有点呼吸不畅,仿佛被掐紧脖子。金属牌随步子打到喉结,仅是这样,身体变得亢奋,做爱时金属牌也会摇晃着击打脖子。他很开心,在外面,所有人都能知道自己是她的所有物,一个活泼又漂亮的奴隶,常引来他人羡慕的目光。臣服的暗示让他格外有感觉,星完全可以将前面的牌子换掉,拴上链子,玩些特别的东西。

当然,可爱的样子只展现给她看,遇到对她出言不逊的家伙,他换上一副赌命的架势,星拽了半天才拽走。

他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如果想留下来,他得展现自己的能力,告诉她自己有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模仿娼妓们的行为。在无数种方法中,他选了最糟糕的一种,星本人也没兴趣,不该这么做的,这只降低自己的形象。之前拼命维护的尊严此时却不在了。他知道,却仍这样做,大概因为自己就是想和她做爱吧。他不关心其他的,只想让她过来上自己。正好他不得不讨好她,砂金心中雀跃不已,很高兴有这么一个无奈的理由,边解衣服边告诉自己:是啊,没办法,自己必须出卖身体。

他看着星动摇又克制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又有点不爽,这种心情催化他做得更厉害。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就算被折磨得要疯掉他仍在拒绝,现在没人逼迫,他却主动做。他见过娼妓们是如何讨好客人的,模仿手到擒来。期待着,她究竟什么时候能失去理智,压着他插入。

既然是姐控,利用一下如何?趁着星打游戏,他偷偷溜进卡芙卡的房间,小心翼翼打开衣柜,防虫的木香很浓,星似乎相当喜欢这个气味,放了一堆,亦或是出于对昂贵衣服的担忧。

卡芙卡的品味不错,都是相当时尚的款式。翻找时,突然看到一件熟悉的白衬衫。砂金下意识拽出,上面已没任何他穿过的痕迹。也许有更漂亮的,但他就是想选这件。被那个女人发现,他死定了,那又如何?考虑到她出现的频率,以赌徒的角度,这几乎算不上风险。

效果很好,看星宕机的样子就知道,同时他又升起一股阴暗的情绪,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吗?即使是她的衣服,也比他引人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卡芙卡...无论哪都有她的影子,星会模仿她帅气的动作、学习思考模式,无条件偏向她。强大却又疯狂的姐姐,与空有一张漂亮的脸,只能依附她活着的奴隶,谁更有魅力,不言而喻吧。

我好歹也当过总监。他暗暗不满,如果是那时,无论比财力还是手段,他都不会输的。

他不介意星对他动手动脚,甚至有点期待,反正被上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连砂金自己也这么觉得,她真没必要尊重他。

不知道为什么,星总想和他保持距离,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壁。打碎它相当不容易,砂金很长时间没这样绞尽脑汁。成功了,虽更像被卡芙卡刺激到,除了星谁都能上他,气急败坏按着她硬做。她是不是真有毛病?自己都喝药了,还想着远离。

原以为技术会很好,毕竟事后技术非常好,结果好的只有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告诉星,她一定会生气,但砂金很高兴:太好了,技术不足以让自己强制发情。

他还发现了一些让人不安的事,算了,就像赌徒不会关心未来,他也不想思考遥远的事,享受当下就好。未来一片漆黑,越是看向它,越让人难过。

享受当下,说得好听。

砂金知道,自己在逃避。将思想交给她,将身体交给她,将一切交给她,任凭她发落。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自己要思考、奋斗、上进,可精神却充满热切地靠向她,每当见到她,激烈的心跳似乎要将身体撕碎。至少这样很幸福,不会再痛苦了。

当个美丽废物,也没什么不好,对吧?被拒绝时用柔弱又难过的声音说着可怜兮兮的话,星会主动亲他,靠这种方式骗到不少吻。他越来越常撒娇,很难想象过去干练卓越的砂金总监像只猫猫,发出可爱的声音,往她身上贴,似乎离开她就活不成。并非本性如何,只是处境不同罢了,因为面前真的有愿意回应他撒娇的人。

还有一个原因,童年的阴影、颠沛的生活,暗无天日的调教,他独自一人时,这些事形影不离,竭尽全力、押上性命,只为多活一天。现在砂金只想躲在她怀里,将一切恐惧、痛苦,连同自我抛在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怕她不耐烦,他也怀着恐惧往前靠。没说得这么简单,要像走钢丝一样,时刻绷紧精神,在她厌烦前后退,如果惹她不爽,那就真的完了。

好棒..在砂金的引导下,星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看她努力的样子,好开心,她竟这么关心他。她总是做足前戏后才插入,虽然经常让他被撩拨得急不可耐,想按着人快点进来,但却很幸福。当强奸已成平常,一场不熟练的前戏也温柔得让人想落泪。

不过他好久没被调教,技术跟着下降,口交后要张嘴,将液体展示给客人才能咽,这种基础竟然会忘。

星提议让他赤身裸体出去走一圈,砂金想起相当多不好的记忆,最后答应了,一半是因为她的央求,另一半是自暴自弃,他被记忆激得想继续践踏自己的尊严,就算她要求停下,也任性地拒绝。星没那么过分,出门前将外套披在他身上。外面很冷,中空的下身感受得到腿间流过的风,她的衣服环抱着他,似乎还带着她的气息,在漆黑的夜晚给他爱与温度。

砂金冷静下来了,寒风格外冷,他只想回去。哪怕是荒谬的举动,她也会陪在他身边,有她在,他一直有能回去的地方。

不接吻吗?他想接吻。她看起来也想,互相在意,这气氛相当暧昧,但星闪过一丝犹豫后放弃了。他们之间无形的墙壁仍在。

她究竟在纠结什么?

直到星以星核猎手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拿出自信,你能做得很好。”

只是沮丧时随口安慰的话,星竟一直记得。他干嘛要说这句话,让她被鼓励着前进...在一个完全偏离正轨的方向。星核猎手,这不正像自己支持她成为星核猎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砂金无比后悔,如果知道后果,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当时了解不深,谁能想到所谓的不擅长冲突是去前线交锋。他不该说的,还不如让她自我怀疑,老老实实、安全地在后方呆着。

接受她的好意,理应回报,不应像现在这样,只带来麻烦与害处,哪怕非他所愿。她为何会是星核猎手?明明形象完全无法和那些疯子重合...真的吗?

你真的不知道吗?

是呢,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对死亡的冷漠、对杀戮的冷漠、对尸体的冷漠...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砂金很内疚,为何自己总是给她带来问题,无论是自己的状态让她不得不费心关照,还是引来上门纠缠,她被迫与那些人对峙并陷入杀戮,还是自己的失言推动她成为星核猎手,这都让他极为愧疚。

他曾疑惑,为何星核猎手来救自己,或者说,为何如此费心救自己,哪怕因为星与卡芙卡的亲缘关系,他们也太重视了。一个快死的奴隶,无依无靠,毫无价值。况且卡芙卡一人绰绰有余,为何派出三位猎手?又在之后如此认真地对待他?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那个女人将他带回来时,曾这样意味深长说过。

如果他能冷静思考,早该发现星的秘密,以及卡芙卡的诡计。当星主动坦白时,他被迫直面现实,过去注意到的疑点在此刻汇聚,变成一条清晰的脉络,但太晚了,她脚下的路已注定。星已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与他告别。

一个奴隶的命不值得浪费精力,但如果报酬是一位星核猎手呢?那就足够撬动她们了。是呢,她们愿意救他、将他带给她、他们之间一切、他身上的麻烦,他们的相处,那场看似意外的入室强奸,以及之后导致的杀戮、分尸,他们之间经历的所有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只为创造一个契机,让星重新回归星核猎手,在黑与白的游离中彻底倒向她们的契机。钥匙也是卡芙卡给的吧,真贴心,不然以门的坚固程度,那些男人绝对没可能进来。卡芙卡站在更高维度,充当操盘手,指尖的线精准地操纵蛛网上的每一个人。最后,以一场充满猎手意味的测试收尾:

“在你杀他们时,什么样的动机,推着你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动机,清理掉闯进家里的老鼠。”

你的剩余价值只够成为枚筹码,你不会再将自己赔进去了,但也只有被他人掷出利用的份。

砂金双手捧着杯子,水面随颤动的手而摇晃。冷静一点,冷...

“欢迎回来。”

银狼的话语宣告他的失败。

杯子掉落,碎片烟花般炸开,水泼到小腿。砂金捂住头,缩成一团,指甲缓慢地拖过脸颊,在好看的脸上划出红痕:

“不要..不要成为星核猎手..不要与那些疯子为伍..如果你未来像她们一样,还会再温柔地对待我吗?都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该去死...”

他不住地想,如果她死了怎么办,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他与生俱来的好运葬送了所有至亲,现在唯一在乎他的人也要以相同的原因离去,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还不如去死,别再害人了。他又想自杀了,刀抵在手腕上,熟悉的感觉,他做过好多次,只不过每次都被以各种巧合救下,这次呢?星短期内不会回来,足够他的血流尽。砂金慢慢用力,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血液开始淌出来,还不够,只要再使力,就能...

刀离开手腕,口子不大,顺小臂流下,滴在地上。他放回刀,至少现在不要做,继续在恐慌与焦虑中度过每分每秒,忍耐着,直到约定的时间到来。她交代了任务呢,这比性命重要。受伤的手垂下,砂金去找东西包扎,一路上血不停地往下滴,他看着,暗暗记住它们的位置,一会儿要收拾干净。

手又在抖,费了点时间才擦干净。别再想着自杀..做点别的,别再想..刚才她不是留了张纸条吗?去看看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上面写着领快递的事,以及每个人把收件人填成什么名字,星的是银河球棒侠,银狼填的是·刃,卡芙卡是阿刃,刃的是刃,还有一个,流萤,他没见过这个人,是·刀,他们关系真的很好。

翻过来,背面有一行字,截然不同的笔迹。

即使只是句转述,也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轻蔑与恶毒。仿佛早已知晓此刻他的心境,故意掷下最后一枚击溃他的筹码:

「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

——银狼代卡芙卡」

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流动,它清晰地标出所有动脉的位置。它们在发痒,只有刀刃能缓解那里的痒意。

*星手受伤回家那次,砂会问需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如果回复没需要的,直接去睡觉。砂金会在愧疚中被压力压垮,跨坐到她身上

“很抱歉...我很抱歉..朋友,真的很抱歉...这样...这样可以吗?”

然后当着她的面一刀刺穿手心,把原本快睡着的人吓清醒。原本他还打算刺完拔出刀抹脖子,但实在太疼,刺穿的瞬间,手就失去力气,没办法拔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星际航行并非想象中浪漫。有钱人才能享有舒适、宽敞的旅行,大多数人挤在狭小的船舱,忍受飞行时震耳欲聋的噪声,即便如此,昂贵的票价几乎等同普通人一生的积蓄。好在星核猎手有私人飞船,不用担心满身违禁品怎么带上去。

初期,经济不富裕,出行用劫掠代替购买,维护成本仍极其惊人,银狼只好自己上手维修,天才少女配上黑来的内部教程,花点时间总能解决。她呲牙咧嘴地买完替换零件,露出尴尬的笑,开玩笑式地说:“我们简直是在给它打工。”

现在她们已经有闲心在车厢挂上漂亮小吊饰了。

跃迁时,星特意在桌面放了杯水,双手撑在沙发,盯着水面。杯子剧烈摇晃、翻落在地,液体因短暂的失重浮在空中,像晶莹透明的梦泡。这已是相当高级的飞船,但与砂金财力巅峰时的载具比,却像贫民玩具。

内部平稳得连水面都不会晃动、储藏区有专门的控温系统,只为让红酒保持在适宜温度。他如果不说,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些东西,哪怕知道上层生活奢侈得超过人们的想象,但听到细节时,仍是不可思议地震撼。

重力恢复,水浇了她一身。不远处有一颗形状奇特的星星,那是买不起船票的偷渡客永远留在那的尸体,星在恒温的室内擦衣服,巨大的观景车窗映出永恒黑夜。如果换成砂金,他以前会和同事们打台球,甲板太过平稳,甚至没法用球不幸晃动作借口,为增加趣味,他们押上赌注,一场消遣,流动的金钱抵得上偏远行星一年的产出。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呜呜伯还大。

任务空闲时,星躲在角落,兴冲冲打开手机,每日任务清完了,只好去抽奖,正好最近有50万代币活动,她一边规划怎么挥霍,一边乐呵呵点击,然后得到苍蝇腿似的安慰奖。气得连续几天坚持抽奖,就算在枪林弹雨,也要卡点上线,虽然知道领取界面是固定的程序,但她却从中感受到嘲讽。

砂金给她发消息,让她不要再抽了。言辞委婉,大意是不要被游戏影响任务,这种事交给他就好。上头时谁管这个,她听都没听。活动结束时,记录上清一色的安慰奖。这颗星球多出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他们没做错任何事,只因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

砂金有时会发大量消息,不知道内容,都撤回了,只剩长长的撤回提示,就算问他,也只说不重要。秒回耶,换算到匹诺康尼时间已是深夜,他手机瘾这么重吗?星也学着砂金,发一堆符号,然后全部撤回,聊天框也剩下刷屏一样的撤回提示。

有些视频没撤回,她能点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不在家,砂金过得可开心了,在镜头前放飞自我。双腿大张,摄像机清晰地拍摄出早已湿透的后穴,看床单颜色,在她房间吗?床单皱得厉害,上面还有干涸的精斑,看来没少做奇怪的事。怎么进去的?对哦,银狼,撬完不锁门,真不要脸。

骨节分明的右手出现在画面,带着黑色半截手套,皮革质感让整幅画面更显色情。手指熟练地伸向后穴,没插进,只在那个位置来回蹭,每次经过穴口,他小声呻吟,停顿一下,穴口欲求不满地收缩,手指也不由自主弯动。

“嗯...很抱歉,朋友,我不想弄乱你的房间..哈..但我很想你...你会生气吗?会惩罚我吗?嗯...请惩罚我,玩坏也没关系...”情欲让声音色情,似乎真的想到这个画面,后穴液体往外溢,砂金呼吸紊乱,手指慢慢插入。无需扩张,里面的软肉吸吮起手指。画面晃动,他的脸一闪而过,瞳孔的小爱心很明显,那表情完全是被发情支配的模样。

“嗯、哈、哈!嗯....”

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他很清楚快乐的那一点在哪,熟练地按上,每次按压,砂金发出高昂的叫声,硬挺的性器流出透明液体。手机固定,他空出的手摸上胸口,揉捏乳首。

“啊、嗯..哈、啊!哈....”

快要高潮时,手被大腿根夹紧,颤抖着射精,喘息一会儿,分开腿,白浊残留在大腿内侧。手抽出后穴,手套已被里面的液体浸得亮晶晶,后穴还没满足,一张一合,想要吞下更多。

“哈...哈...希望你任务顺利,希望你能喜欢这段视频,哈...砂金..在此表示敬意。”

他拿过按摩棒,慢慢塞进后穴。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插进去后,刚好抵在前列腺,他握住外侧的把手,轻轻晃了晃,深处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刚射过的性器又挺立了。这样刺激了好一会儿,似乎这样就够了。

接着,砂金将跳蛋贴在两边乳首,手放在开关,画面静止,他犹豫一会儿,才强迫自己继续,推上开关时手在发颤。

“嗯、啊...嗯...啊!啊!”

按摩棒与跳蛋在敏感带上震动,他整个人软下来,大腿绷紧,高声呻吟。星觉得这是互相放置,她完全能体会砂金现在的心情了,真的很想冲过去上他。

视频里的砂金安着道具,很快挺着身体被推向高潮。道具仍在震动,高潮的快感加上敏感带的刺激,让他痉挛地射精,白浊溅到镜头边缘。结束后,它们禁止他休息,嗡嗡震动,强迫他再次发情。

“哈、哈、不要!嗯...停下、呜、啊...”

画面中心的按摩棒仍在震动,拍打着深处的前列腺,耳机里是他不间断的色情呻吟,他想停下,高潮中的身体难以拨动开关,只能在快感地狱中挣扎。

后面很长,她没看完就关掉手机。刚通了一宵,正累得不行,习惯刷会儿手机再去睡,结果被他搞得彻底清醒。

可恶,回家后一定要报复性补偿。

“我回来啦!!”回家时,她拖着一个大箱子,砂金在门口等她。因为储存仓在太空中的低温,上面结了层霜。星打开箱子,将冰封的锁扣强行掰开,细冰渣纷纷掉下,很快化成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每个星球有各样的生态、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她是穷凶极恶的暴徒,抢点东西怎么了?退出太久,在商店她竟下意识掏钱包,很快反应过来,对天花板开枪,人们尖叫逃窜,商店很快静悄悄,她走过货架,路过公园花丛,将感兴趣的东西通通塞进袋子,还从冷藏柜挑出一瓶看起来很好喝的葡萄汽水,零元购真爽啊。

“这个可好吃了,快!你也尝尝!”她将某包零食塞到砂金怀里,浮夸的包装,上面印着大量爆炸的花纹和看不懂的字。

“谢谢。”撕开包装,海鲜味扑面而来,原材料已被打碎,再制成工业化的形状,表面是干涸的酱料,捏上去有点黏手,星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安好心,但他还是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唔!”辣得要哭了,他冲去厨房,扒拉开冰箱门,拿出牛奶使劲灌,没一会儿喝了大半瓶,眼泪还在眼眶打转。上一秒还很精致的小孔雀,这会儿狼狈成这样。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很大声,“真的有这么辣吗?”

“哈..哈...朋友,你再这样,我就含着它给你口交。”

“别!别!我错了!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看她认错态度良好,砂金没追究,走过去,紧紧抱住人:

“终于回来了...好想你。”

柔软的黄发蹭过脖颈,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好黏人,好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话虽如此,她还是得抱怨:

“不讲武德!”

“看来喜欢我的礼物,太好了。”这会儿是他露出诡计得逞般的笑容,指尖顺着腰带往前滑动,“我可是很想你呢,只好用点伎俩让你也想一下我啦。”

回家后一定报复性补偿。砂金也是这么想的,仅是接吻,他就呼吸急促,轻轻磨蹭起她的身体。充满欲望的眼睛让她害怕,仿佛接下来要被吞吃入腹。

“那、那个...我受伤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人比任务还可怕。

“堂堂星核猎手,这点小伤,不影响活动吧?”手已经开始乱摸了。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她从他怀里挣脱,趴到沙发,使出毕生演技卖惨,然而一点用没有,“呜呜呜,好疼啊!任务好危险,搞得满身都是伤,我要先躺一个月!”

砂金微笑道:

“好呀,我来服侍你,先脱衣服吧。”

真残忍,完全不打算收手,装她虚弱时扒下外套,手继续往里探,寻找脱下一件的方位,直到摸到绷带才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唉,好吧...”砂金叹气。

得救了。她也要长舒一口气。

“...只能玩点伤员也能玩的。”

不要啊,怎么会这样?

“正好给你准备了礼物,这会儿派上用场啦。”

星第一反应是游戏卡带,赶紧把想法按下,目送人兴冲冲回房间,被吊起的好奇心让她从沙发上坐起。

“医学奇迹,朋友,这会儿不疼了?”

砂金从房间出来,换上一身露背毛衣。浅灰色布料紧贴身体,下摆刚好到大腿根,隐私部位若隐若现,吸引人将视线钉过去。毛衣从尾椎开口,勾勒出腰部曲线,如同晚礼服,沿着胸部外围收缩到颈部的高领,露出白皙的双肩和背部,长袖手套增添不少华贵气质。

她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外貌与离去时没变化,但气质有很大改变,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芬芳,仅是站在这,就引诱着四周的人靠近。

可恶,偏偏现在不能剧烈运动。她有点怨念地想着,他这么色情干什么?路过她身边,看着被布料曲线包裹的屁股,用力捏上,软软弹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呀!”

叫声很可爱。

他坐到旁边,大概因为受伤,两人间有一道的无形的屏障。人很浮躁,身体有各种各样小动作,手指在大腿上划来划去,大腿绷紧后又松懈,让人难以忽视。随后改成跪在沙发上,双手攀着沙发肩,大腿微微分开,有液体将腿根润湿,砂金看向她,妩媚的表情在邀请。

她摸上身体,抚过光滑的背部,接触的地方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星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花魁的背部就像这样完美吧。她也有功劳,刚到家时上面满是鞭痕,花了不少功夫才消去。

“哈...哈...哈...”

全身很敏感,摸了几下就紊乱喘息,或者是对她的爱意让砂金仅在她面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模样。手一路向下,停在股缝,像被毛衣阻挡,又移开,离开时他难耐地低低呻吟。

星扶住他的腰,被毛衣的静电噼里啪啦电了不少下,连忙抽回手,想离他远点。他还在微笑,不知为何,突然背脊发凉,求生欲让她继续,两只手慢慢往里伸。

指尖相碰时,正好捂住腹部,夹在温暖柔软的肚子和毛衣之间,像伸进温水。手摸着肢体向上,揉上他的胸。

“哈、啊、嗯!嗯....啊....”

他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毫无抵抗地沉浸在快感。毕竟不是女性,胸部没多少肉,但淫乱的反应让人忍不住玩个不停。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在意,在周围搓动,感受它的形状,把砂金刺激得呻吟连连。这才发现,他胸前两点贴了创可贴,更色了,手在贴条突起的地方摩擦,带来别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嗯!嗯、啊!啊!哈...嗯...”

很快,砂金瘫软在她怀中,凝脂一样裸露的背部贴住前胸,柔软的黄发蹭过脸颊,随她揉动的动作呻吟。星与那漂亮的眼睛对视,眼神迷离,担忧的心情莫名其妙升起,仿佛面前的人已彻底失去灵魂,成为活着的死物、一具温暖的性爱玩具。

“哈...哈...怎么了?”见她停下动作愣神,他疑惑地看向她,随后换成一副挑衅的语气,配合上粗重的呼吸,让人想压住狠狠欺负,“可惜,朋友,现在你没法做什么,真是太可惜啦。”

挺立的性器,湿到流水的后穴,他才应该是可惜的那个。激将法很管用,她的手立即摸到创可贴边缘,慢慢往上揭。

“呀!啊啊啊!啊!嗯、啊...”

粘得非常紧,敏感的乳首被向前扯,砂金发出尖叫,痛苦的同时,令人发疯的快感袭来,仰着头,身体大幅度抖动,性器前端不断流出透明液体。

“开盖既饮...但流出的位置是不是错了?”她看向他的大腿根,那里湿成一片,先行的精液从铃口溢出。

星没觉得抱歉,他故意的,贴上的用途就是让她揭开。撕下后,硬挺的乳首显露,考虑到它们刚被摧残,拨弄的动作很轻柔。

“唔...嗯..嗯、哈...你想喝吗?抱歉、嗯、啊、如果你想...”

“男性也没法产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以的,如...呀!嗯、呀!啊...”

手感太好了,她没忍住,整只手包住胸,转着圈揉。他反应激烈,嘴里只剩呻吟,时不时挺腰,将乳首往她手心上压,相当喜欢被玩这两点,稍微揉捏就变得意乱情迷,像刺激阴蒂一样。有时星会想,他不会只靠胸就能高潮吧?思考间,他张开腿,手指轻车熟路地插入后穴,另一只手撸动性器。

“平常你是这样自慰啊。”

“哈、哈、哈...啊...哈、嗯....”

敏感带都被刺激,声音越来越高昂,源源不断的快感激得他张嘴露出小舌头,又色情又可爱。性器抖动着射精,白浊沾上浅灰的毛衣。

她抱着他,倒在沙发,脸埋进脖颈,不知道为什么用香水,混杂淫靡的气息,他变得更有魅力了,白皙的肩膀让人想咬一口。砂金未从高潮中平定,还在喘,手中传来偏热的体温,胸膛随呼吸轻微起伏。

“朋友,请让我问一个问题:我是你理想中的样子吗?”

星的表情有些复杂,犹豫一会儿,还是说实话:

“不,恰恰相反,相差甚远。”

“哦?”砂金转头看她,眼神并不冷漠,使回答更显意外,“你在口是心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我像傲娇吗?这属性已经版本过时了。”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恼羞成怒?但她确实没有被揭穿内心时特有的慌张。

他从怀中挣脱,趴在她身上,热情地吻她,舌头伸入口腔,边吻边用身体蹭她,挑动起新一轮欲火。看他笑吟吟又充满活力的样子,星的心情被带动着好起来,摸上他的脸。

长吻结束后,砂金灵巧的手指去解她的皮带。之前他很喜欢给她口交,喜欢看她在自己口中深陷快感的样子,虽然不理解,但他确实喜欢吞咽爱液,如同有催情一样的效果。

舌头舔上时,星终于明白他解皮带时为什么急不可耐。他口交的技术已经很好了,这一个月,他似乎抱着热忱精进,舌头先是来回舔阴唇挑逗,等阴蒂被刺激地充血膨胀,舌面才重重压上,灵巧的舌尖拨动花核,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用粗糙的舌面摩擦。

“唔、哈、哈....”

没消几下,只觉得全身发软,快感以下身为中心,在脊椎流窜,仿佛他比自己还要清楚身体的构造,含住花核逗弄,尖锐的快感直刺深处。她的手插进他的头发,不断喘息,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幅样子刺激他更卖力地舔弄,心形眼瞳闪闪发亮。

不要在这种地方有进取心啊...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自己要死在他嘴里。然而抵抗不了,身体无力,原本发疼的伤口在肾上腺素作用下被遗忘。舌头再一次舔上,所有想法烟消云散,大脑一片空白,她被刺激着高潮。

砂金张嘴展示完爱液,高兴地咽下,盯着面前喘息的人看,很满足的样子,算了,他开心就好。

后穴完全是个小黑洞,无论高潮过几次,那里还是湿得厉害,抽插几下就流水,热烈地吸吮手指。砂金将头埋在她脖颈,清理不掉的血腥味让他突然僵住,星按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边刻意按压前列腺。不知是恐惧本能还是快感,他身体抖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嗯、好棒...啊、?不要停...嗯、啊、嗯...”

结束时,沙发一片凌乱,方形小抱枕粘着白浊。星身下是混杂着各种体液的衣服,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有些地方凉凉的,有的衣服丢在地板上,避免了弄脏的噩运。动作太激烈,伤口被扯开,好疼,她躺着不动,等它们自然凝固。砂金还想继续,蹭了她一会儿,发现她确实不理他,绷带有血点渗出,也停下了。小心翼翼贴着她,躺在一起。

星挑起他一撮头发,缠上手指,一边遗憾一边幸庆受伤,不敢想,真被拽上床会榨成什么样。怀中的人变得不真实,像蒙上一层雾,虚幻而难以介入。不知为何,她有点...难过。是太累了吗?

“你还好吗?”她冷不丁冒出一句。

“嗯?”

“唔...感觉你有点奇怪,说不上为什么。”

“很好呢,朋友,可能是太想你了。”

“是、是这样吗?”虽还有疑问,但磨蹭的触感刺激神经,注意力完全被引走了。

这才注意到,窗外天色昏暗。她打开手机,研究一下吃什么吧,砂金伸手,将屏幕按熄。

“等一下,我没玩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他有些无奈,“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

对星来说,唯一的家人做饭像下毒,自己做过一段时间,觉得繁琐又放弃了,每天全靠外卖、超市和速冻食品解决一日三餐,现做的饭仅存在于饭店。这么说来,记忆里竟然几乎没有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饭菜的情景。

不该想这么远,先想想上次吃热饭是什么时候吧,这个挺近的,零元购时顺便借用了便利店微波炉。星喜欢边玩电脑边吃饭,再热的食物放久后都会变得冰冷,渐渐的,她倾向于购买能放在冰箱冷藏层、拿出直接吃的东西,跳过加热步骤,胃也适应了。

砂金将食物端到面前,她甚至没有感动,哪怕美好,面对全然陌生的东西,只会坐着发懵,盯着餐具边缘,想着幸好没当垃圾处理。卡芙卡带他回来前,星认真收拾了一次家,看着许久未碰的餐具,想过扔掉,反正不可能用上,然后放弃了,原因无他,摞在一起扔太重,以后再说。

很有料理才能。短时间内,厨艺就提到相当高的水准。但这精致的摆盘,完全不是天赋的范围。当每天面前是精致菜品,自然而然知道它们该出现的位置。真好啊,她默默想,即使风光不再,不经意流露出细节仍在暗示,他过去的生活多么阔绰奢靡。

砂金趴在桌子另一侧,漂亮眼睛含情脉脉看她,显然期待着夸奖。味道已经不重要,精致的食物,诱人的香味,还有旁边的人,已经很美味了。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相当落魄?又或者是...即使有完美借口,每个人该对自己的选择和命运负责,他人没必要负责。但星清楚,很多次,她有机会阻止他惨遭不幸,可就是懒了一下,无动于衷地目睹他掉入地狱。现在,她却以拯救者的身份,收获他的感谢。破坏气氛可不好,这点她是知道的。

“谢谢。”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这身衣服很好看,你的脸很漂亮,饭菜也很好吃,委托的事情都认真完成了,谢谢。”

“怎么突然...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平常能说会道,被感谢却大脑宕机,其实他不需要回应,享受嘴唇覆上的柔软即可。

吻结束时,他脸有些红,偏开目光,又高兴又局促:

“...下次会做得更好。”

“等一下,你..”

原以为长袖手套用来搭配露背毛衣,这时她才发现,袖子有些凹凸不平,里面似乎绑着绷带。

“这个呀?一开始总做不好,时不时会被油溅到。可惜,留下了疤痕,只能这样挡住啦。”

“是吗?让我看看。”

“不要、不想被你看到。”他将胳膊压在胸口,刚碰上像触电般缩起来。

“好吧,不想就算了。”她没揭穿他,改成摸脸,“你知道的,无论什么样的伤口,你都可以坦率地告诉我,我会替你处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之后,砂金一时兴起问她能不能玩羞耻py,星立即答应,没让他赤身裸体去户外,或翻出录像机,而是将人按在床上,强行拆下绷带。他挣扎得可厉害了,简直像一场真正的强奸。

比想象中严重得多,两只胳膊密密麻麻全是刀痕,她愣了半天,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看砂金窘迫的样子,看来不需要再说羞辱的话。她轻轻亲过每处伤痕,拂过那些痕迹,他的脸像火烧一样红。

数量很恐怖,好在没有特别深的伤口,至少不像刚回家时的那些,很快能好。她涂好药,将人抱在怀里。

“不要再这样做了,搞得像我在虐待你。”

砂金一直沉默,脸依旧很红,埋进她胸口。

“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原来我这么糟糕吗?”

“不是你的错!”他激动地打断她,在她探究的目光中局促不安,慌乱地捞过散在四周的绷带,想将它们缠回去,“只是、唔、...忘了它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再做了、所以不要...唔!”

既然不打算说,只好封住这张嘴了,心情低落时亲过去总是对的,没过一会儿,砂金双臂环上她的脖子,完全沉浸在吻中,触目惊心的胳膊碰到原本满是血迹的后颈,像猎手在用情感玩弄被蒙骗的猎物。

“哈...哈...哈..”唇齿间连出银丝,他呼吸粗重,想更进一步,双腿习惯性张开,“进来..”

星没听他的,牙齿轻轻啃咬喉结,敏感的肌肤与齿尖接触,引起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饭菜很好吃,谢谢。”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适时离去。“再随意受伤,就上贞操带惩罚了。”

他终于露出微笑:

“那我得注意啦。”

时间回到餐桌,星咀嚼着食物,有种怪异的感觉,从刚才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对哦,酸奶!

这么想不好,但他的视频总让人想起那张光盘,只不过这次执行者是他自己。砂金会往后穴塞冰块,穴口被冰得不停收缩,然后将装着酸奶的试管塞进,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自制酸奶,只不过最后一步用温暖的肠道发酵,大概相处久了,她也被往奇怪的方向同化,回家前一直惦记这色情的东西。

“太好了,在这里。”冰箱里果然有一支装着白色液体的试管,躺在抽拉式的方格中,和那堆无用的蔬菜堆在一起。干涸的爱液让外侧玻璃呈现雾一样的表面,“为什么不给我倒点?”

“等、等一下,朋友。放回去,不要喝这种东西。”自从她拿起,他的笑容僵硬起来。

“没关系,我看过你的视频,隔着玻璃没事吧。”“难得你做了酸奶,我还是想尝尝。”

他的样子有点奇怪,难道是别的东西?星拔开塞子,淡淡的乳香,还有酸奶特有的气味,没有异常。砂金想阻止,但星已仰头喝下,试管装不了多少,两口就没了,她吧唧嘴回味,没错啊,是酸奶,和市面上的工业成功品相比,味道有点淡。

“为什么有点咸?你把盐当糖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哈哈...”

哪怕没尝出,星还是笑着说,“有你的味道呢。能再给我点吗?”

“没了...只做了一次...”他脸唰得红了,“对不起...我不会再...”

“别啊。我还想再尝尝。”

“真的...不会再做了...”

只起到反效果,看起来做了件相当欺负人的事,难不成是他自己想喝,她却把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据为己有。星理解这种感受,好不容易做了顿步骤复杂的美食,出去买饮料,一回家发现被姐姐吃光了。

“这个、要不我赔给你,能告诉我制作步骤...别走啊!喂!”

他已冲回房间锁上门,敲了好几次也不理她,这会儿换成她拿着试管不知所措。完了,他费心准备欢迎礼物,她却只会惹他生气。

“对不起!我错了!不会再乱动你的东西!”边道歉边哐哐哐拍门,这会儿更吵了。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不知道是被星诚恳的道歉感动,还是被吵得受不了。砂金脸贴在门边,像贴墙睡把一边脸压平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扔掉。”脸还是很红,一看到她手中的玻璃就将目光撇开,“朋友,我没做过这种东西,你也没喝过,我们当它不存在吧。”

“诶?”

“扔掉!”

“好、好的,这就扔。”不理解,但还是将它丢进垃圾桶,扔之前想把残留在底部的酸奶喝掉,手刚向上抬,就被一道尖锐的目光定住,可惜,明明味道很好...不敢说,不然他又要生气。

扔掉后也没结束,砂金还是很在意,盯了她半天,虽和她保持距离,但感受得到角落悄咪咪投来的目光。

“你好小气啊!明天给你买新的!”

“不是这...”

“你再抱怨一句试试!想打架吗?来啊!”仔细一想,他又打不过她,有什么担心?以前卡芙卡吃掉她的东西,不仅不心虚,星要是生气还按着打一顿,洋洋得意地说既然打不过,那么抢东西有理。

他彻底安静了。人与人不同,并不是所有人像她一样,不爽时挥舞球棒解决,就算打不过也要张牙舞爪给对方脸上留几条道。客厅里一片死寂,星突然很愧疚,似乎是自己单方面欺负他。

砂金想一个人回房间呆着,她非要尾随,爬上他的床抱着人不放,他的床没那么宽敞,两个人躺在一起,有点拥挤。他一言不发,头发垂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不起啦,明天给你买新的。生气的话就和我打一架嘛。”明明在光盘里那么凶,画面重心是绑在大腿的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五颜六色。但她只注意到镜头晃动时,偶尔闯入的表情,看着让人害怕,之前自己那么松懈,他认真起来说不定能狠狠收拾她,星将手指凑到他嘴边,他最常咬人了,“咬我吧。”

“不要。”砂金撇开头,指关节从压着嘴唇变成戳着脸,很软,如果捏上手感更好,手指不依不饶追随,就算硬塞进去,抵着牙齿,他也不咬,反而像强迫玩弄口腔,更过分了,星只好抽回手。他心情好点了,埋进她胸口:

“...感觉如何?星核猎手的任务。”

“嗯...现在想想还后怕。但我很开心能去,如果没参与,说不定大家都会死。另外我发现这个世界比想象中潦草,治安官也没那么了不起嘛。”一路上枪毙了不少卫兵,如果按匹诺康尼的说法,就是治安官,一颗子弹能解决的事,自己竟提心吊胆这么久。

“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但我还想试试:再考虑一下吧,朋友,不要当星核猎手,那些人都是沉迷杀戮的疯子。如果你缺钱,我可以赚钱养你,如果你想找刺激,我会尽量满足你,不要去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他的手在发抖,不理解,只是回归星核猎手,不至于这么抵触吧。

“好啦,冷静一下。我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我本来就是星核猎手,认识你之前,已踏上这条命途。”

“你明明还有其它选择。”

“这就是我的选择。暂停,又迈步向前,我从未、也不会偏离轨迹。”

“不怕死吗?”

“怕啊,怕得不行,晚上一想到自己某一天会死,怕得甚至想哭。但如果大家会死,牺牲我就能让她们活下来,我可能不会那么坚持,我会纠结、思考,也许在恐惧中主动赴死..算了,太遥远了,怎么会有姐姐解决不了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琥珀色的眼瞳依旧纯粹,他没可能说服她,就算擅长谈判,起码得有一个破绽,一颗逐利的心,或者能让言语介入的动摇。

“我知道了。放心,朋友,不会再说了,我不做没意义的事。没用的言语,最好的方式是不要说出口。”他笑笑,“就像你接下来一定会问,出发前我想说什么。不重要,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其实我还是会害怕。命运竟掌握在我一念之间,这次就算是星核猎手...我很害怕,只要我偷懒,像往常那往不出现...”

喝点酒就原形毕露。星握着玻璃杯,手微微发抖,又在发酒疯了,刚才聊天时提到任务中尝到一款特别好喝的特饮,砂金非要复刻,殷勤地问她有哪些味道,兴冲冲地翻出冰箱里的酒,拦都拦不住。要小心,如果调酒失败,比正常喝还容易醉。握着熟悉的瓶身,砂金放肆地倒进杯子,故意那个方向调制。有些事他很在意,但她一直守口如瓶,醉酒可是最佳的套话时机。

星看向砂金,突然露出笑容。他被拽进怀里,默默告诉自己,酒精并非和施暴绑定。扶住差点倾倒的玻璃杯,溅出的酒精洒在手背,托着杯底,凑到她嘴边,强迫着灌进去:

“再喝点吧,朋友,浪费可不好。”

他用力抵着杯底,不给她停下机会,直到全部喝下,因为灌得太快,有些酒液从嘴边流出。这场面让他不太舒服。效果立竿见影,不愧是烈酒,星很快昏昏沉沉,声音模糊不清。

“...那就真的完了。真是神奇,想象另一种命运比面对它还让人恐惧。”

“差不多了。”砂金盯着她,“告诉我,朋友,那句,直面命运的时刻,是什么意思?”

“...哪怕你从未说过,但我知道,你肯定认为我的决定无比愚蠢,我也这样认为,付出这么多又得到了什么?最后还是我替你承受代价,一个超过我应付范围的代价。不、我没有怨恨你,这是我咎由自取。”酒精的气味萦绕在鼻腔,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酒后失言?还是被酒精翻出深埋于心的想法?无论哪种,都不是他问题的答案。星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睛闪闪发亮,目光热烈,涣散的瞳孔却没聚焦在他身上,“但是,看啊,我很高兴,我蠢货般的行为,让你避免了这样的命运。你知道吗?我把那些钱还给他们了,就在不久前。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只是从盒子中随意地拿出一捆,但在当时,它可以成为我们中任何一个死去的理由,我、你、他们,我们都是这样。哈哈,我看着它们在火中燃烧殆尽,这是一切的起始,这是最后的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朋友,你喝多了。”虽然很喜欢被她抱住,砂金还是从怀里挣脱,失败了,只听到一些混乱又有条理的东西,似乎能从她的话中分析出什么东西,但深入思考后,才发现纯粹是浪费脑细胞,“去休息吧,别当谜语人啦。”

“为什么?休息时间多的是,以后要一直休息了...”

“不想休息的话就和我做点运动,总之,先闭上眼睛。”掐在胳膊上的手很用力,阵阵疼痛传来,如果现在真做,他想象得到自己满身伤的样子。

“其实...我都知道...”睡着前,她声音更加混乱,“但我原谅你,就算你????????????、我的????,我也原谅你...”

“嗯?”他这才又认真看向她,然而星已经睡着,盯着安静的睡颜看了好半天,才想起套话时间早就结束了。

砂金露出变幻莫测的微笑:

“不得了呢,朋友。感谢你的坦诚。”

if——假如星没回归星核猎手:

接第七章调查完三月七后,警察这次认真工作,调查了星的家,尸体处理得天衣无缝,砂金也可靠地提供帮助,警察简单询问一番,没有怀疑上她,无事发生。只不过那个月街边一直停着盯梢的警车,出门时,单向玻璃膜后隐秘的视线让人不舒服。

之后的任务中,联合其它星系的治安官,他们成功围住星核猎手,全员在交战中身亡。考虑到卡芙卡,还有同伴们身上的累累血债,她们罪有应得。当然,星过了好久才知道这件事。她与姐姐交流没那么频繁,当残骸漂浮在太空,星在一如既往打游戏,虚拟飞船在太空中遨游,激战、爆炸,她无需关心机械碎片将对星际航路带来多大麻烦,反正这是游戏,几秒后,后台程序会将它们清除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警察找到了星,通知她,杀害她父母的人,她恶赢满贯的姐姐已经死了,他们对她的不幸表示遗憾,在公事之外,以私人情感,恭喜她,今后不必活在卡芙卡的阴霾下。周围的人,她的朋友们由衷为她高兴,父母的沉冤得雪,她的姐姐终于不在了,从此没有人再拖累她,将她留在那片混乱的地方,奉献自己的前途与人生。

在祝福声中,星浑浑噩噩回到家,砂金一直在安慰她,然而他的感想和那些人一样:她没有理由再在这里呆着,她可以搬去其他地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未来一片光明。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星压抑的心情终于被引爆,暴力是最常见的发泄手段。

奴隶想活下去,最重要的是适应,砂金虽然很伤心,还是接受现实,努力适应家暴生活和随之唤起的创伤应激。反抗,换作以前也许会,但他不想反抗,只是失去家人、暂时冲动而已,他理解这种感受,忍耐一阵就好了,未来会好的。身上又多出许多伤,和过去一样,这次没人替他处理,只能晚上悄悄找医药箱,一点响动就提心吊胆。看着胳膊上的血痕,眼泪滴到手背,是他的错,他应该习惯这些,没法安慰她,都是他的错。

星将他丢去妓院赚钱时,砂金还是破防了,跪在地上蹭她的手讨好,说我不想和除你以外的人做,你要是对我厌倦可以杀了我。星没听,说:如果是卡芙卡的话,不会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然后用暴力拽出去。

自闭几个星期后,星终于冷静下来,人无法理解情绪失控时做过的事,比如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喜欢她的孔雀,从结果上看,只让难过的事更多了。她想要找回砂金,然而卡芙卡已经死了,没有门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

想摧毁一个人,不是持续不断的痛苦,而是给他希望,离开深渊,再一脚踹回去。面对客人,砂金钻心般得疼,他一点也不想和他们做爱。没有人这样告诉他,这本身就不可能,但自欺欺人的幻想还是撑着他爬过去:如果自己表现好,是不是能见她一面?

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肥皂泡很快破碎。于是,在星不知道的角落,砂金变成一个无聊的人,一个不知反抗也不想活下去的人,怎么折磨都没用,如同毫无痛觉,真的很无聊。旁人想看他究竟什么时候能有反应,不停上强度,意识到要出事时已经没法救了,最后以一个凄惨的方式被玩死。

就算凭借幸运找到他,也只能得到一只坏掉的小孔雀。星抱着他离开时,砂金还没被清理,身上挂着精液,白浊混杂着体液以及各种各样的药,从后穴往下滴,滴了一路。他很安静,在她怀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温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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