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泽】需求(2 / 2)
周泽被迫后仰张嘴,瓷杯又移开了一段距离,而后果断地倾倒而下。
周泽:“???”
咖啡,是莺莺泡好的猫屎咖啡,放到了适宜的温度,烫倒是不烫,也不凉,瞬间浸透卫衣的面料,洇出深色的水痕,黏在皮肤上。徐乐的身材和嬴勾是两个类型,很符合当代审美的“小鲜肉”式,肌肉线条并不明显,腰身细瘦,委委屈屈地窝在嬴勾怀里活像是只落水的白羽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脏了。”嬴勾连装模作样都懒得,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伸手掀起周泽的卫衣下摆。
周泽忍无可忍地按住衣服:“你不嫌恶心吗?!”
嬴勾居高临下地保持那个蔑视中带着高傲的笑:“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看门狗。”
嬴勾咬了上来——是咬,那算不上吻,凶蛮又暴力,舌头滑腻地以一种致力于让周泽窒息的力道的吮吸掠夺氧气和唾液。
他此前趁机把周泽的手反剪在背后,死死按在腿上,加上力量相差悬殊,无从借力反抗。咸鱼惹急了也有三分火气,微弱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后,他一怒之下直接咬了下去。
这可没收力,血液的涩腥瞬间漫进唇舌间,嬴勾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忽略了,勾住周泽的在舌尖狠狠地回敬了一下。
口腔中的血腥味浓郁得有些呛人了起来。
殷红的丝线在唇间扯断,周泽在宝贵的间隙剧烈地喘息,感觉重新体会到了大学体测的一千米,濒临窒息的边缘。
他臀部忽然一凉,暴露在空气里。
周泽:“???嬴勾你他妈!”
嬴勾带着点玩味审视他衣衫凌乱的身躯和不敢置信的神情,把他按在桌上:“是谁给你的信心你能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门、狗?”
3.
周泽的卫衣下摆被推到了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从小腹蔓延到颈窝,纤薄的肌理随着呼吸在皮肤下剧烈地起伏。他一手勉力支在桌面,死要面子地用一个格外扭曲的姿态挽救一点不知给谁看的脸面——主要着力点依托于另一个人的事实,或者只是溺水人胡乱攀抓的一根无关紧要的稻草。
比起几近赤裸的周泽,女仆的服饰要完整得多,裙子掀起一角,可怜的一点布料遮不住其下的春光。修长笔直的腿间沾满透明的不透明的黏腻液体,内侧粗暴留下的指印还在消退。他跨坐在嬴勾身上,臀间吞吐如潮水起落。周泽,准确的说是徐乐很白,是宅男不太见光的那种白,又不缺少血色,让嬴勾想起某些瓷器,像是浸了水的润泽,不同于女性的柔软,又带着种异样的柔韧,肢体交接处直接由古铜色转为象牙白,视觉上十足强烈的对比。
嬴勾初期还抱着点逗弄的心思,动作却不受控制地急切了起来,几近野兽进食的粗暴与急切、恨不得拆吃入腹的凶狠。
周泽一只胳膊横在眼前,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是刚开荤的处男吗?”
“嘶!”锁骨上猛地一疼,他一把揪住嬴勾的头发,骂道,“天天搁那说别人看门狗,最后自己不当人!”
嬴勾满意地看着那个几近渗血的牙印,在早已探明的位置打了个转:“不管是人是狗,能吃到肉的才算是赢家。”
周泽的声音怪异地变了声调,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嬴勾的腰,断续地夹杂着喘息:“合着,你就沾祖上的光......呗!”
嬴勾不答,顺着他的脊骨一节节抚摸过去,恍惚有些温柔的错觉。周泽应激地蜷起脊背,胳膊肘在桌上不堪重负地打了个滑,狠狠摔进他怀里。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嬴勾笑容中的恶意浓厚,顺势将他整个人托起,站了起来。
咸鱼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要辱骂地球引力。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嬴勾的伙计都不可能小了去,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如果作为打趣,周泽大概会摩拳擦掌,而如果作为体验的一方......
男性先天不适合作为承受性爱的一方,脆弱的粘膜和较差的柔韧性,更易于受伤和疼痛,撑开时的不适和胀痛,异样感让周泽费尽心思才能阻止自己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重力——该死的重力,他条件反射地抓着嬴勾的手臂也没能阻止自己的下坠,深入未曾触及过的位置,拉扯和饱胀感让周泽甚至怀疑嬴勾顶到了直肠结。
而该死的——同样的,男性作为性爱承受方能得到更剧烈的快感。嬴勾肏干得大开大合,退得只剩一个冠头在里面,再任由他狠狠地坠到吞没至根。周泽绷紧了肌肉妄图减小剧烈摩擦的带来刺激和失重感,被肏熟的软肉温顺地在抽出时咬住了嬴勾,又在进入时层层叠叠地缠裹吸吮。
透明的肠液顺着抽插溅出,在会阴被打成了细碎的白沫,沾在茂密的耻毛间,油亮得带着水光。
周泽忽地僵硬了,肌肉紧绷得接近痉挛,用恨不得拧断嬴勾脖子的力道勾住,一口咬在了他紧实的肩颈肌肉上堵住控制不住的呻吟。
浊液喷溅上两人的小腹,嬴勾停下享受了片刻收缩挤压,沾了点液体在周泽的乳晕上打了个转,激得小颗粒疙疙瘩瘩地硬起。
周泽一个激灵,眼神厌恶地落在那根手指上:“变态。”
嬴勾被他逗乐了,仍然硬着的家伙戳在他臀间,厮磨了两下,滑腻的前液糊在尚未闭合的缝隙里:“这就算变态了?”
他在周泽的不应期里重新肏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仍然没有泄,但他的动作从容了很多,开始玩起了花样,抵着前腺打转,在周泽按捺不住地开始挣扎的时候又抽出大半,节奏变成了九浅一深。
徐乐还很年轻,所以当周泽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消退的时候,缓慢堆积的温吞快感又攒到了阈值之上,性器重新充血立了起来,戳在了嬴勾小腹上。
他吹了声口哨。
周泽恼羞成怒地又拽住了他的头发。
女仆现在的装束也不那么齐整了,发带已经不知道落在了哪里,长发散乱得显出几分粗犷,连衣的短裙掀到了小腹上,露出分明的肌理线条和茂密的耻毛丛。
嬴勾重新把周泽放在了圆桌上,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大拇指借着前液的润滑摩挲过圆润的龟头:“最后的服务,需要吗?”
周泽已经放弃了挣扎,反正爽也爽到了,也没力气反抗,就不作垂死挣扎:“我有拒绝的机会吗?女仆先生。”
“当然......没有。”嬴勾咬在了周泽的下唇上。
肉体的拍打声愈发激烈,嬴勾一手揽住周泽阻止他的逃离,一手在他身前套弄,两边的动作都显得愈发迅速而粗鲁——甚至有些报复的意思。前后夹击下周泽连叫都叫不出声,很迅速地又夹着嬴勾的腰交代了一次,浊液溅了他满手。
嬴勾的额头紧绷着,太阳穴下的血管跳动,终于在又一次内壁的挤压下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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