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尸爱上我 轻纱墨舞(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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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卿一边擦嘴,一边走过来,下回应该带根吸管,否则吃脑浆太不方便了。

看看这边。薛良身为魂体,实在难以想象侯卿食尸的感觉。

侯卿往下面看了一眼,咦?好浓郁的怨煞之气,都快赶上你那聚阴阵里面的了。

要不要下去?薛良询问道。

闻言,侯卿一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就是来这里吃饭后甜点的。

说着,侯卿一把拉上薛良,直接土遁到地下。

下面乃是一条甬道,看上去不足百年。也就是说,这条甬道才建造不久。

你拉人下来之前,就不会说一声吗?薛良吓了一跳,毕竟他现在不是魂体,而是人体。

万一下面没有空间,这具身体就会因为缺氧而死。

侯卿满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这不是知道下面的情况嘛,走着。

薛良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一只僵尸计较,何况就是真打起来,他也不一定是这只僵尸的对手。

两人顺着甬道往前走,前方的阴气几乎已经凝实,就连石壁上都挂了不少水。

而这些水并非潮湿所致,每一滴都能要人命。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屠宰场吗?侯卿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前面出现一丝亮光,可见应该有人看守这里。

隐身没问题吧?侯卿可以飞天遁地,但是薛良的能力,他却不知道。

有时间限制,大概半个小时。薛良没有隐瞒。

够用了,我们过去。说着,侯卿直接钻入地下。

薛良微微闭上眼睛,片刻后身体突然虚化透明。

两人一个在上面,一个潜伏在地低,走向前方不远处的地下室。

只见两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长条板凳上,一边吃着炒花生,一边闲聊。

今天又送来几个?

两个,其中一个过来的时候,已经凉了。

啧啧,那些有钱人玩儿的真狠。

没他们,我们哪儿来的钱。

钱倒是够花,就是晚上容易做噩梦。

你还做噩梦呢?想想也是,我们比那火葬场烧炼尸炉的都不容易。

都这个点儿了,估计也没活了,我们检查一下,休息去吧。其中一人站起身。

另一人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渣子道:成。

薛良就见这两人打开一道暗门,随着这道暗门的开启,他先是感觉到一阵皮疼。

门内贴着很多黄符,都是禁锢魂魄的。

里面,是堆放成山的尸体,还有一个明显已经疯癫的女人。

这个女人半裸着缩在墙角,瞳孔已经放大,十有八九是吓傻了。

想来,一个正常女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吓傻,何况跟这些尸体关在一处。

嘿,又这么多了,再不抛到海里一批,就堆满了。完全没有在意那个女人的感受,这人说完后,开始检查黄符的完好程度,将一些字迹模糊的扯掉,换成新的。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准备把门关上。

就在这个时候,薛良突然出手,该死的密码锁,一旦关上,他和侯卿很难打开。

抓着两人的脑袋,薛良直接给他们来了一个对对碰。

砰!一时间两人的脑袋血花四溅,一命呜呼。

侯卿从地下冒出,现身在薛良面前,为何不留活口?

恶心。薛良光棍道,人死后,还禁锢魂魄折磨他们,让他想起在地府的待遇。

侯卿一撇嘴,看向地下室里的尸体,大概三十具,死亡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月的,而且都是女性,年龄在十八到三十岁之间。

赫赫赫赫唯一的活口,一下下的喘着气,无焦距的眼睛,仿佛恢复了一些光亮。

要不要带回去?薛良问向侯卿。

对于这种没有食用价值的东西,侯卿不介意做回好人,行,送给屏易和羽纯当礼物。

你太坏了。薛良嘴角一抽,以羽纯好管闲事的性格,肯定会插手这件事,何况罪犯还在继续作孽,逍遥法外。

美女,我们没恶意,现在带你出去,你可别死了。侯卿走进去,按住这个女人的肩膀。

对上侯卿那双过于妩媚的桃花眼,女人仍是一副恍惚的样子。

我要留一会儿。薛良却没有马上离开。

侯卿了然,记得报警,案发现场别破坏了就行。

我对尸体没兴趣。薛良凉飕飕地说道,他可没有侯卿的好胃口。

会所客房里,屏易正搂着羽纯好眠,却被突然出现的能量波动惊醒。

就见侯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你在搞什么!屏易瞪眼。

羽纯听到动静,悠悠转醒,怎么了?

没事。屏易把房间内的灯光调亮。

羽纯睁开眼睛,看到屏易挡在他的身前,视线从屏易的肩膀跃过去,看到了侯卿和他手里的女人。

我去!侯卿,你丫也太禽兽了,刚亲了张哥,现在就跟女人搞成这样。说着,羽纯拿出手机,下意识的点开了一个对话框,准备拍照留下证据。

侯卿伸出一只手,要去夺下羽纯的手机,就在这个档口,照片拍成,包括侯卿那一脸被抓奸的紧张模样。

别闹,这是我救的人!侯卿连忙解释,羽纯这货太不按规则出牌了,本想带个女人过来吓吓他,结果受到惊吓的成了自己。

呃,真的假的?我照片都发过去了。羽纯佯装无辜。

发哪儿去了?侯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羽纯把手机举起来,上面是张凌的头像。

侯卿突感世界末日降临,快撤回!

哦,好!羽纯把手机拿回来,在撤回之前发现,这条信息已经标明已读。

算了,就当没看见。

将照片删除后,羽纯朝侯卿扬了扬手机,一副坦然的模样。

侯卿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被张凌误会,他是解释还是不解释啊!

别,别杀我,别杀我。女人说出了她离开地下室后的第一句话,却像是复读机一般,一遍遍的重复。

羽纯已经把衣服穿好,这种情况要是能接着睡,那就是奇迹。

屏易倒了一杯水,正在侯卿伸手去接的时候,递给了他旁边的女人。

女人已经从侯卿的手里,转移到沙发椅上,只是她蜷缩成团,抖似筛糠。

羽纯拿过来一条毯子,盖在女人的身上,遮住她那一身被施虐的痕迹。

沙发上的女人,这才渐渐停止了颤抖,抬头目光涣散的看向羽纯三人。

换做三天前,见到如此帅气的三个帅哥,她肯定要尖叫出声,然而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这两天经受的噩梦。

那些恐怖的画面,让她的灵魂都在畏惧。

你不用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羽纯柔声对女人道,随即,他转头看向侯卿,从哪儿带回来的?

侯卿把和薛良去刨坟的事儿说了一下,要不是意外发现地下甬道,也不会把这个女人救出来。

羽纯看了沙发上的女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奈何,女人抱着头,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抽泣,什么都问不出来。

羽纯没有为难她,能哭出来是一件好事,哭乃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这样对减压有很多好处。

不多时,薛良也从外面回来。

他在地下室找到其他出口,而且已经报警,相信警察很快就会过去。

就知道找麻烦。屏易没好气道,不在会所好好待着,跑去绝人祖坟,还闹出了这种事。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可能是一个犯罪团伙作案,死了这么多人,怎么能叫找麻烦呢!羽纯为薛良和侯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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