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楚度]这协约犯规了喂!(2 / 2)
江湖中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是带点肌肉的。江怜儿没有像那些大汉一样的肌肉块,放松下来软乎乎的。他舔了舔虎牙,感到有些牙痒。
好想吃点什么。
江怜儿发觉李驷在摸他的胸,也破罐破摔地不管了,他现在只想赶快哄好这个醉鬼,好叫他乖乖睡觉。
但过了许久,那人依旧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李驷已经困得模糊了,作妖也作不动,但下半身又忍得难受。只好一边在他手心里胡乱蹭着,一边难受地哼哼。
两人衣袍都纠缠在一起,一般的白。
年轻人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只是用控诉的目光注视着江怜儿,还有得不到满足的急躁与不满。
江怜儿第一次有了李驷真的是个比他小了一轮的后辈的感觉,还像个小孩子,喝醉了更甚。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把李驷当成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朋友……如果只是朋友,真的会做到这一步吗?
“怜儿……最喜欢你啦~”
小朋友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浅浅皱着好看的眉头,再向下,淡红的唇色闪着细碎的光,似乎很软的样子。
喜欢……?
江怜儿像是放下了什么,轻声叹了口气,便精准的衔住那饱满的唇,进而含在嘴里,轻轻舔咬。
李驷对着他眨了眨眼,性器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着。那里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湿滑一片,连带着衣服都凌乱了。
他记得以往的李驷喝了酒都很乖,这次……或许也有他纵容的原因?
江怜儿反思了一下,不舍地放开嘴里红润的唇,安抚性地轻轻吻了一下。
“阿驷。”
那人乖乖盯着他,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最终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只是笑着摸他的头。
“怜儿……”
“……我可以插进去吗?”
太过界了……
江怜儿以为,自己能帮李驷……摸,就已经是极限了。
好吧,自己面对这个人,底线似乎总是在一降再降的。
李驷压在他身上,低着头去舔他锁骨,还不忘了心心念念的乳肉,另一边下身还在一点点顶弄,开拓着这人身体里还干涩的甬道。
江怜儿被这上下夹攻弄得手足无措,只得看着这贼人一张俊秀的脸对他笑,像只猫一样这边蹭蹭那里舔舔。
这比江怜儿亲吻他的时候过分多了,虽说没弄出伤口来,但已是一片红痕了。
那人一双白玉似的手掌掐着他红肿的乳头,显得白处更白。江怜儿握过那一双手,指尖纤细,骨节分明,皮相骨相皆是美极了。他不练剑,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简直比起女子的还要白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怪不得那江湖上一众女子对他心心念念。
李驷正拿着那一双手揉他的胸,而那根顶端上翘的性器已全根没入了,只留得隐隐约约的淡红色夹在臀缝间。
太过头了。不可思议的饱胀感充斥在江怜儿身体中,眼神频闪,目中有些恍惚。直到李驷又开始动作,他才缓过神来。
李驷还在笑——对着他笑。
那笑比起清醒时还添了一分慵懒,一分迷蒙,三分情欲。
总之是,勾人得很。
被填满的饱胀很快转为强烈的摩擦感,李驷慢慢在他身体里进出,简单的肉与肉的贴合已足够激起人类本性的欲望了。
他似乎湿了一点。
这被李驷发现了,他的进出也变得顺畅起来。一阵细密的被吸夹的快感让他眼尾飞上两抹红,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简直像个得寸进尺的狐狸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儿移开视线。
他可没有抵御魅惑的能力。
那口穴越夹越紧,李驷喘得也越来越明显。
他衣襟大开,领口凌乱,一片白玉似的胸膛毫无保留地露出来,再向下是那殷红的两点茱萸,纤细的腰肢。
李驷抱起来一定很轻。
江怜儿挽着他去讨个亲吻,待人回应了反倒凶狠起来,将李驷嘴里扫荡个遍,弄得人眼里都含了些水光。
堂堂盗圣,会在床上叫人做哭吗?
当然,江怜儿没去实践。他闭着眼,任由那人可怜地盯着他,又报复性地去顶他敏感点。
年轻人体力的确好,把人操射了一次自己还不嫌累一样接着胡闹。他那根东西够粗也够长,进出次数多了便弄得人浑身酸软,水都流满了床榻。
他能轻轻松松地找到你深藏的敏感点,他会在你高潮的时候贴心地放慢速度,他会在这过程中都毫无保留地撒娇,让人心中都酸软全都装满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很熟练。
……是谁呢。
李驷深深射在他身体里,也不拔出去,埋在他肩窝睡熟了。
罢了。
至少有这一刻。
江湖中人皆传,盗圣李驷,轻功天下无双,身形迅疾似风。
但他不盗奇物,只盗真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对于唐重来说,今天是不错的一天,所以就在今晚,他请了李驷喝酒。
比拼了暗器,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达成了一直以来的目的,确实是愉快的一天。
当然,如果他知道上一个“请”李驷喝酒的人是什么下场,那么今天或许就变得不那么愉快了。
对于李驷来说,今天也是有够累了,但只要,有酒他就坐得住,还能陪唐重小酌几杯,宾主尽欢。
当然,他也记得上次自己喝醉了是什么下场,只是——唐重总不会让他那么胡闹吧。
于是他也就心安理得地喝着酒。
夜里的明月正当空中,月下是青云半拢,繁星无数。晚风迎面吹来,带着寒意股入袖间,却又被微醺的酒意渐渐驱散。
唐重喝得无声,同他喝酒可以说是最无趣的事,因为他总是不声不响。但有的时候却又是最轻松的,因为他不怎么说话,你也不需要想着怎么回答他。
李驷喝得慵懒,半躺在楼上举着酒杯抵在唇边,小酌慢饮着。等到喝完了,就再叫唐重添上一杯。
喝酒的人寂静无声,倒酒的人也满不在意。两人的身边放着两只空了的酒坛,看得出是已经喝了不少了。
要说李驷的酒量也是着实不好,就这“几盅”已然让他醉了个八成。但他一直还觉得自己酒品不错,也禁不住诱惑,总将自己喝得醉醺醺。此时已然又是坐在唐重身边说起了胡话,对此,唐重也只当做是没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唐重每次见到李驷,都会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明明他潇洒又快活,游遍五湖四海也不费吹灰之力,上调戏过皇帝最宝贵的公主,下又被带进天牢关了几个月。被无数的人崇拜过,敬仰过,议论过,不屑过,
但他很孤独。
藏在骨子里的孤独。
即使用风轻云淡的笑掩盖,用翩飞的衣角藏匿。
他原本是不信什么人死了会下地府的传言,但听了李驷这一番话,他还真觉得李驷就像那过了奈何桥却忘记喝孟婆汤的孤魂野鬼。
带着只有自己知晓的记忆,在这世间飘摇一生。
待唐重回过神,李驷已经醉倒在桌上了,脑袋下枕着自己的胳膊,整张脸都埋在衣袖里,一只手还虚握着酒杯,像是下一秒就能抬起头来嚷嚷一句“我还能喝——”。
唐重因为脑海中的想象不明显地弯了一下嘴角,但他本人并没察觉。他轻轻推了推李驷的肩膀,醉鬼含糊地“唔”了一声,但只是稍稍换了个姿势,又继续迷迷糊糊地睡着。
倒是让那只手松开了酒杯,月光下,白玉酒杯与纤细的指尖竟分不清楚谁更白。
他移开视线,将人慢慢地扶起来靠在身上。李驷身体软乎乎地任他摆布,脸颊飞上两抹红,毫无防备地瘫在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有那么值得信任?唐重短暂地反思了一下,最终决定将李驷拦腰抱起来。这个动作做得很顺利,李驷身体很轻,或许是修练轻功的缘故,简直像是没有重量,带着与唐重如出一辙的酒气。
唐重下意识量了量怀里纤细的腰肢,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又将这具身体在怀里轻轻颠量了两下。
也不知道这么瘦是怎么能斩出那一剑的。
李驷的头偏向他胸膛,又湿又热的吐息透过衣服,好像一直灼烧到皮肤,一片灼热的麻痒。他像是觉得这衣服凉凉的,支着头在上面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发出了一点觉得舒服的鼻音。
他很漂亮——唐重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点。
不然也做不到让长安公主一眼万年,对他念念不忘了整整四年,更做不到让多少凡世的姑娘牵肠挂肚,只盼望着哪日能在自家房梁上见到那一袭白衣。
但他现在喝醉了,而且醉得彻底。
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唐重忽然间不想将他送到术虎女那去了。
那是表妹,朋友,还是更多的另外的关系?
总之,他在怀里稳稳抱着时而安分时而不安分的身体,几乎没有摇晃地一路走到自己房门前。
接下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但还有一个看书时坐的小榻子,还能将就一晚。
唐重将他安置在床上,整齐地盖好被子。李驷还拽着他袖子,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凑近了听,只听到一声软乎乎的撒娇一样的“怜儿”。
怜儿,谁?江怜儿?
“呵。”唐重低笑一声,在一片昏暗中顺着衣袖反握住那只手。
他倒是不知道江怜儿江公子还和李驷有这样的关系。
但那手很软,很热,掌心又出了一点汗,摸起来潮乎乎的。没有男人的粗糙厚重,也没有女子娇小可人,只是细腻而柔软,像在触碰一块上好的白玉。唐重右手断了一根无名指,于是他换成左手,与他十指相扣,轻抚着指骨上的凸起,仔细地摸过每一个指节,圆润的指甲,他知道平日里那是微微透着粉的,阳光下会反射出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个用暗器的好手。
唐重是练暗器的,因此总是特别关注别人的手。他见过那么多人,只有李驷的手是没有茧子的,也许这和他不用什么武器有关,但这时候他又有些庆幸李驷不用那什么刀剑了。
睡梦中的李驷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不满地想把手缩进被子里。
唐重没放开,直到李驷半闭着眼睛拽他的衣袖要水喝。
桌上有备好的茶,但已经凉得差不多了,刚好能让李驷清醒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好苦,你这是,什么。”
更像个矜贵公子的盗圣阁下拧着好看的眉,满脸勉强地咽下去一口,下一刻便拿不稳一样将茶水撒了满身,还在无辜地眨着眼,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蜜饯,有吗……”
唐重沉默地看着自己同样湿掉的被子。
“啊,奶糖,也行。”
“巧克力,嗝,布丁?都没有吗……”
李驷嘴里开始吐出一些唐重不懂的词,神情失落地扯着潮湿的衣服。那一身白衣乱糟糟地压出了褶,领口随着动作越开越大,几缕墨发垂在胸前,线条明晰的锁骨在月光下几乎投出一片阴影。大名鼎鼎的盗圣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坐在他……床上,还是这么一副,让人把持不住的样子。
唐重诡异的沉默着。
“李驷,还记得我是谁吗。”
李驷注视他两秒,肯定地答到:“唐重,唔,你刚刚在陪我喝酒。”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他先是隐忍而克制地吻上那只手,舔舐着手背上一层薄薄的皮肉,留下痕迹,淡红,被吸咬过的痕迹,而后轻易地将人压到墙上,喘着粗气去舔裸露的锁骨,修长挺直的脖颈。再然后制住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按在墙壁上,伸手解自己腰间的系带。
那只手的确很软,真的很软。
唐重硬得发疼,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对一个男人产生这么浓烈的欲望,甚至抓着对方的手给自己手淫就能爽得兴奋到极点。
龟头顶着柔嫩的掌心,湿滑的前液流满了整根性器,一颤一颤地跳动着。李驷动了动手指,轻轻说了一句:“脏了。”
脏了。
他把那双他朝思暮想的手弄脏了。
唐重心里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悄悄地生根发芽,让他的行为愈发过分,脑袋昏沉得像是也喝了个不知东西。
醇香的酒气蔓延开来,两人身上几乎沾满了像这样同样香甜的味道,让唐重想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青紫甚至更严重的痕迹,但真正下了嘴又下意识放缓动作,更像取悦对方一样轻舔,含着浅色的乳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拨弄,还要一边借着柔嫩的手心自慰,爽得直抽气。
李驷晕乎乎地推他的头,看上去清醒了些实则还是醉得很深,小声嘟囔着好渴之类的话。他空闲的手伸到脑后,解开了硌在墙上的发带,得以舒舒服服地靠上去。墨发如瀑般流下,柔顺地披在身后,长及腰间。
胸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唐重转而去看那微弯的发梢,在酒气中暗藏着一丝香味,比起美酒更让人沉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腰。李驷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捣乱,或是用力掐上一下,或是恶意地用掌心抵着龟头揉蹭,到最后已是成了唐重的手虚虚握着,不断分泌的前液濡湿了整根肉棒,让李驷嫌弃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衣襟大开的青年扬起嘴角——但不是江湖中人最常看到的温和,平淡的笑,而是有些真切的感到有趣,更是难得一见的恶劣。他随后又揉着眼睛,不明显地打了个哈欠,两手支着床向后靠着,像是先前的动作都只是一时兴起,等到玩够了就要缩回爪子睡觉。
唐重平复下急促的喘息,濒临射精的欲望一下被打回身体里。
这时候,他也不想管李驷醒了该如何了,只是略显粗鲁地去扯他亵裤。露出的那根粉白肉棒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被唐重顺着撸了两下就乖乖硬起来。它的主人向后缩了缩,眼神有些茫然,面上那两抹醉酒的酡红还没消下去,显得无端的色气。
“唐重……”还没清醒过来的醉鬼哑着嗓子叫他,低头去拽他的手。“手,好疼,太糙了,不要……”
娇气。
唐重面无表情地在心中评价,不退反进,用指腹描摹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还有,口是心非。
他看着李驷垂着头微喘的样子,手下就不自觉地去摩挲敏感的冠沟,带着薄茧的手心握住炽热的根部一撸到顶,敏感的肉棒就会吐出几滴清液,让那点隐隐约约的气音更明显。稍稍向前一些,两根同样坚硬的性器就会抵到一起,一同被包裹进炙热的掌心。
贴得太近了,李驷本就软了腰勉强跪坐着,这下更是不得不紧靠着墙,退无可退,被这表面看上去冷淡的男人一边亵玩肉棒一边舔着挺立的淡红乳首。
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唐重家这酒,后劲也太大了,好晕……诶,别,别咬,有什么好吸的……
怎么办。
李驷抚了抚锁骨上发烫的吻痕,苦恼地抿着唇。
这明天要是被术虎女看到可怎么解释……
耳边是颤抖着的炽热喘息,他下意识想躲开,转瞬就被人捏着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冲击力简直和被狗咬了一口没差,牙齿都磕到了他唇上,一时间只听到两声吃痛的闷哼。
可能是醉酒的人真的会变娇气,李驷不耐痛,这事他自己是知道的,不过他不常让自己受伤,通常这江湖上也没什么人或事伤得了他。倒是此时被狠狠磕了一下,虽说没出什么伤口,但还是火辣辣的疼,让他轻轻“嘶”了一声,不住舔着唇。
……怎么会干这么蠢的事。
唐重同样沉默地舔唇,回忆了一下短暂的触碰。
又甜又软,像是抹了蜜糖,让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下半身交缠的淫水中,一根颜色略深的肉棒明显变得更硬了,或者说是亢奋,明明现在还没怎么被刺激就已临近高潮边缘。唐重狠狠撸了两下,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被他用掌心堵着以至于不溅到两人身上,使得它只能缓慢的流着,无限延长了高潮的过程,一直到唐重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床上已经积了浅浅的一摊。
太爽了,爽到唐重几乎要怀疑他把脑子也一起射了出来。
而从他们进屋脱掉裤子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一刻钟。
操。
第二次他是和李驷一同高潮的。
还完整地披着外袍的年轻人在射精时紧紧抓着被子,另一只手没东西握就攥着自己的衣角。不住在他手里向上挺腰,等克制到近乎像是呜咽的喘息平复,那片布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而高潮余韵带来的慵懒与困意一瞬间袭击了他,让人昏昏欲睡地眯着眼,困得已经坐不稳了。
唐重稳稳抱住较他自己小了一圈的身体,轻声叹了口气。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对于他来说,夜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