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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弦锦满足中愈发感受到更深的渴望。他胡乱分开师弟的两条腿,狠狠地嵌入了自己的性器。
潮湿软滑的小茓接纳良好,一插便很深。蔺行秋不可自控地夹紧了,双手环上白弦锦的脖子,汗湿的身体如蛇般交缠,二人具是从未有过的爽快和满足。
小茓被性器入侵,吃得很满,痒意被冲刷复又升腾,白弦锦腰肢发力,往上一顶,小茓竟收的更紧。
得了趣儿的他更是停不下来,劲腰疾驰,身上的人像是骑着烈马,被艹的上下颠簸,“呃啊~嗯~”蔺行秋再也忍不住,放肆地淫叫,“轻一点~师兄~嗯啊~”
耳畔潮湿又暧昧的呼唤如天边惊雷炸开,白弦锦似梦非梦,有一瞬的清明转瞬即逝,有什么东西如裂帛崩断,他已迷失在极乐之中。非但不慢,更是使力,每一下都插到穴底,又抽到穴口,翻出媚肉和白沫。扎扎实实地艹开这口骚穴。
在这样的颠簸中双方逐渐恢复默契,呼吸配合着抽差,蠕动的穴肉吮吸肉棒,一吮一送,无一不痛快舒爽。
上位极耗体力,蔺行秋又被草得酸软不已,不多时便释放出来。高潮后的小茓更是谄媚粘人,箍着白弦锦的虐根,吃到最深,茓水打湿了囊袋。无力的蔺行秋被禁锢着,白弦锦自发挺动起来,像难以驯服的烈马,颠的蔺行秋连一句师兄都喊不出来。
约摸抽差了一炷香,浊液才射出,两人双双脱离倒在床上,连性器也来不及抽出,更遑论收拾渐的到处都是淫液,囫囵相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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