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酒后话多(2 / 2)
他只是还未适应这里的环境而已,绝对不是洒脱,他在那个世界的功名利禄之心被这种不适应暂时掩盖了。
而且他还有点“愤青”的情绪,在被高适聘请为鹤翔书院的助讲后又被逼到了墙角。
他不能讲四书五经,还不敢讲高中的数理化,逼来逼去加上“愤青”的情绪,就让他的杂学变成如今的模样。
这时的他就要考虑自己的人设了,不能将自己装扮成儒生,这是一个大众化的形象。
他不信佛,讲来世不讲今世的佛教思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这人只讲今世不讲来世,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敬而远之。
而讲今世的道教本来就对他的胃口,在那个世界他就对道教典籍感兴趣,来到这里就将自己装扮成道教弟子,而且非常虔诚。
他必须虔诚,只想白日飞升不想权势滔天,这是保身的不二法门。
他想塑造这个形象,就必须从身边人下手,王韶和章惇已经信了,还要让王寅他们三个也信,所以身着鹤氅参加酒宴,还要发表一些道家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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