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快穿](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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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这才弯弯眼睛:对啊,我都说过了嘛。

所以你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晏临不由得伸手轻抚他的脸侧。

总是假装自己孱弱无害,软绵绵地依附在他怀中,如同精致易折的菟丝花。

现在的我,也是真实的我,江眠用脸蹭了蹭他的温热掌心,嗓音甜美,正因为我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才敢这样做。否则如果你忍不住天天欺负我,我该怎么反抗?只能被你锁在家里做唔。

晏临呼吸微顿,用一个吻将他的话音打断。

又欺负我,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江眠撒娇般倒打一耙,在晏临无奈的注视下继续说道,所以你想,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被发现了,又无法逃离你的掌控你会怎么对我?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晏临认真道。

江眠扯开衣领,拉起晏临的手,让他摸自己光洁的侧颈与锁骨。

再想一遍。江眠轻声说。

晏临克制地闭了闭眼,将手艰难收回:你说得有道理。

江眠有反抗的资本,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明知道他在故意设下陷阱,偏偏晏临总会忍不住中他的套。

难以自控地徘徊在危险边缘,一步一步深入。

但晏临没有再深究江眠的异常之处。

他只是想要确认,江眠依然热衷于当他的小秘书兼男朋友。

这就够了。

而江眠对晏临的回答相当满意,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晏总,您想问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晏临回过神来,点头道:在阁楼里的那些书,你是不是看得懂?

嗯,江眠面色稍微正经了一些,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甚至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

而是彻头彻尾的诅咒。

诅咒看到书中文字的人,全部堕入无底深渊。

每一句话都在重复同样的意思。

密密麻麻,以近乎痛恨的语气强调着,恶毒地诅咒辱骂着,讥讽嘲笑着所有翻开书页的倒霉蛋。

无论诅咒是真是假,那挥之不散的恶意都在书页上久久徘徊,几乎肉眼可见般扑面而来。

看到晏临逐渐严肃的表情,江眠软下嗓音:没事的,我有办法处理。但是路年也看到了那本书,出去之后我们要多关注他的情况。

真的没事?他沉声问道。

没事啦,不要那么吓人地看我江眠吻了吻他的唇角,软软道。

好。

话虽如此,但晏临还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帮到你什么。晏临垂着眸子,显得有些低落。

乱讲,没有你,我和谁谈恋爱去?江眠轻轻瞪他,颐气指使,快点亲亲我,从现在亲到凌晨三点。

晏临:

好吧,在凌晨三点之前,他们除了亲亲抱抱,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幸亏晏临还知道控制,才未曾在这种不应该的地方给彼此点火。

他甚至去煮了两杯热乎乎的水果茶。

甜的,好喝。

晏总晏总,我还要尝你的那杯,好不好?江眠眸子亮晶晶地耍赖。

然而,在喝下晏临手中的茶之后,他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不愧是双倍浓缩黑咖啡爱好者,江眠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毒死。

好苦!

嗯。

你怎么会喜欢喝这种味道的东西,呜呜呜大变态。

嗯。

今晚不许再亲我了。

不行。

又欺负人

*

转眼间就到了凌晨三点。

江眠摸了摸自己被亲得温热的唇角,并不在意,美滋滋地穿好外套。

他还看着摄像大叔笑道:辛苦啦,这么晚还要跟我们出来。

可惜摄像大叔依然不理他们。

走下楼梯,与李导在客厅汇合时,晏临突然拉住江眠的袖子。

我有不好的预感。他低声道。

好。江眠也悄声应着。

唐无双不知为何也来了,冷冷地看了江眠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讨论片刻,在储藏室取了强光手电筒、撬棍和铁锹,随后决定听晏临的意见,先去检查花园。

月光柔和,洒落在青草气息格外新鲜的草地上。

果然,那个埋着乌鸦的地方,不知何时被彻底翻开了,只剩下黑洞洞的深坑。

手电筒向内照射,深坑中独残留着几片羽毛,和一滩黏糊糊的血迹。

这是谁干的?唐无双皱眉道。

李导想了想道:应该是什么小动物吧?毕竟这别墅依山傍水,到处都是小树林。

可是我们的铁门应该很牢固,连人都进不来,江眠说着环视了一圈,这里也没有动物的脚印。

哎呀,那就是何导在坑我们呢。李导笑呵呵地说着。

不得不说,连江眠也很少能见到这么大心脏的人。

晏临严肃道:但是,乌鸦从来都不是危险的存在,而是危险即将到来时的预言家。

江眠也点头附和:李导,咱们还是小心一些。

气氛凝固了片刻,他们安静地用铁锹把土坑重新填满,向地下室走去。

和白天时一样,地下室的灯光不断闪烁着。

这里的电路接触,好像一直有问题。唐无双说。

江眠若有所思地问道:说起来,别墅的水电费都是谁交的?

李导一愣:节目组吧。

但是,他们真的能把所有事情,都怪在节目组身上吗?

来到先前红酒瓶炸开的地方,大家再次陷入安静。

满地都是刺目的血红色液体,向他们脚边缓缓蔓延着。

耳边传来滴答作响的水滴声,却无法确认方向。

连酒柜上剩余的红酒瓶,也全都被粘稠鲜红的液体彻底覆盖。

那个,白天时也是这样吗?江眠轻声打破沉默。

不是。唐无双说。

晏临挡在了江眠面前:这绝对不是红酒,全都是血。

李导回头看着摄像大叔吐槽:节目组过分了啊,哪有这么吓人的!

唐无双顾不上仇怨,沉声说:李导,我也闻得出来,那就是血,新鲜的血液。而且还在流动酒柜后面有东西?

别无他法,众人只能亲自踏入那几乎漫过鞋边的液体,合力将红酒柜搬开。

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原先滴答滴答的水声,在酒柜挪动的瞬间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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