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 2)
深夜,谢凛遇刺的消息传出,京城被围的水泄不通。
我的丈夫,谢梵不在。
胸腔隐隐作痛,我喘着粗气,脑袋里一团乱麻。
镇定下来后,随即否定了那个可能性,谢梵不会愚蠢到去京城刺杀。
谢梵深夜不归,定是公务缠身,可是什么公务能处理到半夜?
自从我住进国师府,谢梵下朝都会急急的直奔家里,从未在外留宿,他会给我带西街的那家藕粉糕和桂花酿。
烛火摇曳,我乔装成侍卫进了宫,打听到刺客尚未被抓到,暗暗松了一口气。
偌大的皇宫,谢梵是否藏身宫中尚且不知,不知不觉中我竟绕到了容妃的寝宫。
我在这里住了三年,后来因为不祥之身被赶了出去。
容妃失去了孩子,姣好的面容苍白脆弱,不施粉黛倒有几分病态美。
谢凛昨夜遇刺,今日还是坚持来看她。
容妃将亲手煮的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我躲在房梁上,冷眼看着这一幕,只觉五味杂陈,曾经我爹和她也是一对恩爱的璧人。
容妃负了我爹,她也该死!
只是我还未下手,身体就被人禁锢住,鼻尖钻进熟悉的味道。
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抓紧他的手,“谢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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