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寒空替人垂泪(2 / 2)
少年说:“沈少爷好,我叫凌楼湘。”
高中开学第一天,凌楼湘近乎狂喜的看见公爵少爷和他在一个班。他从门口走进教室,若无其事的坐在月光似柔和的少年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薄荷含片,装作不经意道:“又见面了。”
沈澜烟友好的对他笑笑:“我们要做三年同学啦。”
沈澜烟外表矜贵疏离,似明月般清清冷冷不可触碰。凌楼湘却知道那张清贵面庞下是怎样肆意任性又天真烂漫的一颗心———他动动那张红润的嘴,这天下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那时凌楼湘每天被父亲后院里的便宜弟弟和姨娘搅合的不得安生,沈澜烟却家庭美满幸福,父母也极宠爱这个唯一的儿子。
他是凌楼湘昏暗的年少岁月里温柔的一束光,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善意和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被姨娘构陷谋害庶弟,因为不肯承认被父亲用牛皮鞭抽的浑身是血,第二天上学时沈澜烟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涂个药呀?”
没有嘲讽,没有算计,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足以使凌楼湘稍微理解了那么一点人世间的真情,拴着这条恶犬以后不至于做出报复社会的举动。
初次梦遗时沈澜烟的脸庞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他醒来后大惊失色,想了半天也不懂他对沈澜烟到底是什么情感。是感谢?还是羡慕?亦或是遥不可及的仰望?
他垂下满是血丝的眼,想到沈澜烟生下来和他就是不一样的。他是天潢贵胄,不可能接受这份变态又畸形的情感。
从小没人教过他该怎样爱一个人。他想试着对沈澜烟好一点,可很快就发现对他施以善意的人太多了,他注意不到凌楼湘挖空了心思准备的东西。
沈澜烟要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只是轻松愉快的过每一天,很少有要顾虑的东西。
到高三的时候,凌楼湘已经快把整个凌氏握在手里了。凌议长是生是死,那时候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底气足了,他开始大着胆子邀请沈澜烟去看歌剧,去看夕阳;再然后是邀请沈澜烟去他家里吃饭;接着是一段长达数年的暧昧期。
他不知道沈澜烟是有意吊着他还是天生随性。他总是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又从来不给任何承诺或是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苦恼的从高中毕业,惊喜的发现沈澜烟还是他的大学同学。
漂亮的过分的少年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你不是说想继续和我做同学么?
“我来找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沈澜烟早上醒来的时候,四肢无力头痛欲裂,心里狠狠把凌楼湘骂了八百遍。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牵扯到股间伤处,还是在洗漱后换上熨烫妥帖的衬衫和笔挺西装准备去上班。
凌楼湘给他煎了吐司,又淋了点蜂蜜闻着挺香。于是他站在桌前啃了片吐司才去上班,凌楼湘摸了摸他柔顺的金发:“路上小心。”
他嗯了一下,没出息的又被一片烤吐司收买了。
外务部常常是无事可做的。秘书给沈澜烟冲了杯甜腻腻的香草拿铁,一边偷偷看了眼这个尊贵的alpha——沈部长是高阶alpha里少有的温和贵公子,不像军部里那些高阶alpha一样粗鲁又暴力。
沈部长抿了口拿铁,对他笑了笑:“谢谢。”
Omega秘书红着脸退出去。沈澜烟打开光脑上班摸鱼,可突然间收到懿然公主发来的通讯:“陛下遇刺了!”
电话那头的公主焦急道:“俞云晏的皇子妃恨意滔天,今天入宫的时候居然直接开枪打了陛下!禁卫军还未拿下她就自毙了!”
沈澜烟冷声道:“二皇子妃真是女中豪杰。陛下可还好?”
懿然公主颤声道:“不太好了...子弹打中了大动脉,现在人还昏迷着。”
沈澜烟进宫远远的隔着纱幔看了眼病床上的陛下。他念了几句祈福经文,又觉得这个表妹实在命运多舛。
懿然公主悄悄执起他的手:“该考虑后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叹了口气,道:“还是让...太子的遗孤继承大统吧”
懿然公主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前几日落进水里,捞上来以后就像丢了魂似的说胡话,高烧也不退...怕也是不行了。”
他又低声叹了口气,只觉得这真是现世报——俞氏王族作孽太多,报应迟早会来的。
直觉告诉沈澜烟,凌楼湘和这两件事脱不了干系。他出了宫就去了独裁官邸,却只见大门紧闭,所有的佣人都在后院等待。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极深沉的冷冽柏香,青年蹙眉:“你易感期到了?”
凌楼湘瞥了他一眼,最近伪装出来的那点温柔荡然无存。他说:“不想死在床上就赶紧出去。”
沈澜烟却不依他,目光如炬,审视道:“你是不是教唆二皇子妃去刺杀陛下?是不是又叫人把皇孙推进水里?”
男人却突然逼进他把他按在沙发上,西装衬衫被粗暴的扯下,皮带被对折狠狠砸在光裸的臀瓣上。男人一边用力抽他一边斥道:“是啊,你说对了。”
他被猝不及防的疼痛打懵了,臀上的剧痛叫嚣着磨灭了神智。两股来自于高阶alpha的信息素对撞着,花香渐渐占了上风,凌楼湘被这气息闷得心烦意乱,手上力道却不减,就是恶劣的想看他崩溃。
男人一边抽他一边咬他的后颈皮:“打烂怎么样?之前没打烂过吧。”
沈澜烟疼的脑子发昏,喊道:“你疯了!”
皮带是极厚重的牛皮皮带,对折起来就更厚重了。砸在白皙臀肉上一下一道红色宽印,不出两三下叠在一起就能泛起紫砂——凌楼湘连着抽了他几十下,现在整个屁股深红泛紫,不消几下便会乌紫发黑,再接着就会开裂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平日里是极娇气的,可现在却强忍着一声没吭。纵使易感期失去理智,凌楼湘还是下不去手真给他打烂。但他这个死不服软的态度还是让男人恼羞成怒,于是男人嗤笑着对着腺体狠狠咬了一口,给他来了个暴力又强硬的标记。
被标记的瞬间屋子里的清幽花香突然极浓烈,又迅速消散。腺体迅速升温滚烫,沈澜烟整个人也开始皮肤泛红发热。
男人粗暴的将几根手指塞进微肿发炎的穴口,说出来的话残忍又叫人害怕:“昨天没肏烂,今天你就上赶着找不痛快。”
男人也不顾扩张有没有到位,挺着易感期的滚烫性器就往他肛口里插。龟头还未没入时脆弱的后穴就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往外汨汨渗着血。沈澜烟终于受不住的惨叫一声,于是凌楼湘的施虐欲大涨,道:“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青年不欲与他多言,屈辱的闭上眼——连着两天被强奸两次,他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男人抬起他一条腿,整根没入又抽出,穴口泛起血沫,肠液混着血淋到腿上。疼痛掩盖了做爱所有的酣畅爽快,沈澜烟只觉得疼的要昏迷。
凌楼湘铁定是爽疯了。滚烫的性器被温暖的肠壁包裹,那层薄膜紧绷着,紧致的吓人。青年汗湿了头发,蝴蝶骨剧烈颤抖,仿佛就要破茧而出。
这场性事很显然是一次单方面的强奸和凌虐。凌楼湘笑着掐住青年因为疼痛半软不硬的男根,笑道:“肏的你不舒服吗?”
沈澜烟简直痛的要昏迷,闻言还是忍不住怒道:“你要不要脸!”
男人却拿出一根细长尿道棒来,笑着说:“精神不起来就试试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终于真正的害怕起来。他流着泪说:“…不…不要!啊!啊…”
尖锐的哭喊回荡在卧室里,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脆弱尿道又痛又涨。大滴大滴的眼泪划过脸颊,青年哭道:“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拿出去吧…”
男人笑着捏起前端的金属小球缓缓抽出一些,沈澜烟更大声的哭喊起来,可是大约抽出1/3后凌楼湘又用力把那小半截尿道棒又插了回去,破碎的呜咽声划破浓重的信息素香味。
凌楼湘威胁着又捏住尿道棒,另一只手拍了拍紫红的屁股:“乖一点,你不会想含着这个东西过夜。”
沈澜烟一直无助的哭泣。他眼眶红肿,屁股一直被身后的囊袋和会阴拍打,疼痛更甚;交媾处的可怜小嘴更不必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撕裂流血。
男人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他体内,他被烫的直哆嗦。他恶劣的快速抽出尿道棒,沈澜烟哭叫着射了出来,最后淅淅沥沥的失禁了。
淡黄液体洒在地板上,沈澜烟呜咽着啜泣,股间红白相间,头脑昏沉,浑身上下无不疼痛。
凌楼湘理智回笼,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想要抱他去洗漱上药,可只对上一双绝望伤心的红肿眼睛。
青年打着颤站起来,眼中含泪,冷声道:“凌楼湘,离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凌楼湘愣了一下,还是朝他走过去,只是被铺天盖地的高阶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蓦然想起沈澜烟是比他更高阶的alpha。
原来他一直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因为施暴的人是他,而他从前一直爱他。
青年面无表情的收敛起信息素,拿了纸巾草草擦了擦腿上的淫液,踉跄的套上衣服,说:“离婚协议明天拟好了会发给你,别让大家都难堪。”
凌楼湘垂眼:“上了药再走吧。”
青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外套就走出了富丽堂皇的官邸,外面停着一辆加长林肯在等他。
他屁股落到皮椅子上时轻微的嘶了一声,司机就是他的助理,低声问他:“…他又打你了么?”
沈澜烟嗯了一下,说:“我明天就和他离婚了。”
助理勉强的笑了笑,启动了车子。
他一瘸一拐的走上楼梯,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用沐浴露揉搓身体,自虐式的拿泡沫狠狠按压饱经磨难的臀肉。
灌肠液也被一遍又一遍灌进撕裂出血的甬道,每次排出时都带着几缕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脏,脏,脏,他觉得自己脏透了。疼痛迫使他清醒地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他换上居家服,给医生打电话:“送一点消炎药来。”
医生很快就来了。虞医生原先是懿然公主的私人医生,也是沈澜烟最信任的医生。青年垂着眼,说:“虞医生,麻烦你不要告诉公主。”
虞明焰叹了口气,说:“我不告诉公主,您也要珍重自己。”
他轻轻将消炎栓剂塞进肿烂发炎的穴口,又拿了活血化淤的药均匀涂抹在紫红臀瓣上。沈澜烟偶尔泄出几丝破碎呜咽,医生叹了口气,揉药的动作更轻三分:“…凌大人怎么能这样打您。”
沈澜烟在床单上抹了下眼泪,尽量平淡的说:“明天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医生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说:“您能想通就好。”
医生等待了半个小时,抽出消炎栓剂,又换上消肿止血的另一支栓剂,叮嘱道:“白天栓剂每两小时换一次,夜里换睡眠栓剂,不能吃辛辣、不能饮酒,一周内不能再用后面。”
沈澜烟点了点头,又道:“烦请你不要和公主提起我…她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不能让她为我担心。”
医生叹了口气:“那我明天再来,您要记得按时换药。”
虞医生对高宅秘事并不感兴趣,收拾了医疗器具就准备走了,想了想还是道:“…您的尿道括约肌也有发炎的迹象,这几日绝不可再放纵…也不可自行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红着脸点点头。
他趴在床上发呆,打开手机才发现凌楼湘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他皱着眉将凌楼湘的手机号码拉黑,于是不一会就收到男人发来的几十条短信。
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他错了他不该动手不该强迫他之类的话,也有叮嘱他清理上药的。
沈澜烟冷笑一声,把连短信在内的所有联系方式都继续拉黑,连带着他的秘书也拉黑了。
男人恢复理智,破天荒的开始懊恼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他垂眸想起沈澜烟的眼泪,只觉得心口狠狠刺痛。
虞医生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懿然公主。只不过他说的比较隐晦,也没说后穴撕裂尿道发炎的事,只说凌议长盛怒之下对沈澜烟动了手。
虞明焰叹了口气,说:“…他未必愿意给您知道…您还是先装不知道,过几天再去看看他吧。”
懿然公主便只能继续哽咽着处理政事文献,一想起自己儿子就觉得崩溃心痛。
第二日早,凌楼湘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这份中规中矩的协议书不曾改变任何他的个人财产,签字后仿佛沈澜烟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他叹了口气,问来送协议书的司机兼助理:“…他现在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助理冷笑一声,道:“托您的福,大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吃流食。”
这说辞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但凌楼湘手里的笔一下子跌落在桌面上。他极疲惫又诚恳的问:“我能再见他一面么?”
助理咬牙,冷笑道:“不能!”
在这桩失败的婚姻里,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男人是怎样把他当出气筒的。助理呛他一口以后也完全没能获得出气的快感。他叹了口气,觉得沈部长真是瞎了眼嫁给他。
沈澜烟咬着牙抽出夜用栓剂。这东西浸在肠液里一整夜后涨的更大,撑的甬道酸胀不堪。幸好残余的药液冰冰凉凉并不难受。
青年垂下眼,长而细密的睫毛遮盖住美丽的碧色眸子,给眼睛笼上一层翳色。他思绪发散,安慰自己消炎栓剂比惩戒姜条舒服多了。
屁股上的紫砂也褪了些,腿根留下骇人的青黄印子,伤势最重的臀峰依旧红紫一片,轻轻按压便疼痛难忍。
于是沈澜烟今日被迫卧床在家,在看文件的间隙还得换消肿栓剂。
他看见光脑上署名是国会议院发来的邮箱,气的磨了磨后槽牙:这次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了!还得告发他公号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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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窗幔紧闭,正午也像深夜。使女轻轻敲了敲他的房门:“少爷,虞医生来了。”
他睡的本就不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想去拉开窗帘。虞医生却抢先一步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低声说:“您不用动,我来吧。”
于是青年嗯了一下,医生戴上手套让他分开腿趴在床上。他手紧攥住床单,似乎又想起昨天惨烈的回忆来。
医生抽出消肿栓剂,给他量了下体温,皱着眉说:“…有点发烧了,药一定要按时换。”
医生又换了另一根他不知道作用的东西,这根药栓比之前所有的都更凉更粗。他闷哼着承受药栓入体的不适,虞医生看着两片五彩斑斓的臀肉叹了口气:“…您这几天都坐不了凳子了。”
青年眼睫颤动,像蝴蝶翅膀般脆弱易逝。他低声道:“我知道。”
医生又抹了些活血化淤的药膏在他惨不忍睹的鲜艳屁股上,用了些力揉开,沈澜烟痛的泪眼朦胧,但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虞医生走的时候替他拉上了窗帘,轻声说:“您继续睡吧…有事记得叫我。”
于是沈澜烟又趴着浅眠。因为疼痛他睡不踏实,但睡醒以后精神还不错,坐在床上吃了几口小厨房熬的粥。粥里加了点肉丝和蔬菜,是他喜欢的口味。
晚上懿然公主打来电话,怕他听见话里的端倪,只得强装着无事发生,先说陛下依旧昏迷不醒,再随口一问他这两天怎样。
他嗓子还是哑的,鼻音也浓重,但还是平淡道:“一切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懿然公主自然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强忍着哽咽:“那便好。”
挂了电话后她忍不住抹了下眼泪,贴身使女劝她:“殿下别太难过伤了身子…少爷今天和他离婚了呢…”
公主忍不住把杯子狠狠扔在桌上,哽咽道:“他哪次挨了打不是这么说的!又有哪次真的狠心抽身?!”
她正崩溃着,沈亲王的电话又打来了。电话那头是他朝思暮想的丈夫,于是她只能擦干眼泪,装作欣喜的样子接了电话:“你怎么有空打电话来了。”
沈亲王勉强的笑了一下,说:“…军饷不够了,粮草也空亏。联邦三番五次犯我国土,殿下能不能…能不能劝陛下再拨些军饷。”
公主忍住嘴里还未叹出的气,道:“陛下遇刺了,怕是不行了…”
沈淮川却领略到了她语气里微妙的情绪,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那殿下不妨先代陛下振军,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
十万斤的粮草和巨额军饷第二日就快马加鞭上了路,不多时便抵达西塞岭。帝军势如破竹,恨快攻下了西塞岭以北的北漠原和碧泉海,整个西北收入囊中。
一时间沈氏名声大噪,威望极高——许多人意识到王朝要更迭了,去外务大臣府拜访的人一时都水涨船高。
当然这些人一个也没能进到沈澜烟的家门。彼时他还在养伤,屁股还坐不了板凳,躺在床上总归不是待客之道。
但帝都的其他达官显贵可不这么想。这些人只觉得他深不见底,连个趋炎附势的门路都不留,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凌楼湘却是知道他为什么不能见客的。终于在他们离婚的第三日提了盒甜品又包了束花想去见他,走到门房时毫无疑问被拦下。他眼眸低垂,倒真是一副愧疚悔恨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递给门口的安保几沓现金,竟拿出恳求的语气:“…烦请你把东西送给他…”
沈澜烟那时正和助理在楼上谈事,透过落地窗看见他,忽然玩味一笑,计上心头。
他转个头对助理说:“…麻烦你帮我个忙…”
助理听了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保证气死他!”
门房刚要推托,一个使女却从楼上走下来,向他行了个鞠躬礼:“凌大人好,少爷请您上去。”
男人惊讶的跟着他,还以为是沈澜烟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又心软了。他无声的笑笑,还以为事情有多严重呢。
他又在心里想,以后绝不会再打他了,也不会再强迫他了。
可客厅的一幕差点让他暴起———沈澜烟屁股镂空坐在他助理的腿上,年轻人虚虚托着他的臀瓣,两个人正调笑着喂樱桃吃。
沈澜烟这几日休息的很好,挑衅的看他一眼,笑道:“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实在想发作,又不知该以什么立场身份管他。只得强装温和道:“…带了你喜欢吃的糕点,还有你喜欢的花。”
拥着他的年轻人却突然掰过他的头:“不许收。”
沈澜烟又极具攻击性的对他一笑,道:“不是我不收,是我对象不让我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凌议长还是回去吧,咱们都离婚了,让人拍到你在我家里影响不好。”
凌楼湘又拎着甜品和花被两个使女推出去,气的半死,在街角就扔了刚买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沈澜烟是气他的。可刚刚才立下的再也不打他的誓言又扑了个空,他磨了磨后槽牙,心道追回他以后一定要给他打服了,看他还敢不敢再气人。
沈澜烟和黎助理笑成一团。沈澜烟一边咯咯的笑一边拍他的胳膊:“你还挺会演…”
小黎也咯咯笑,说:“…这回肯定气死他!”
黎助理不多时就回去了。后穴的伤已经养好,唯有臀上还留着青黄的印子,按下去很疼。
青年龇牙咧嘴的自己抹药,又趴在床上等着晾干,期间居然又收到了国会议院的邮件。他抽了抽嘴角,心道凌楼湘真会挪用公物。
男人先是言辞恳切的表示他真的错了,以后决不会再动手了假的,又劝他不要和乱七八糟的人鬼混在一起,还是他最爱他;
沈澜烟冷笑着把国会议院的邮件删除并拉黑———鬼才相信他不会再动手。
他要是现在说原谅他,凌楼湘绝对会马上把他骗去独裁官邸,然后拿皮鞭子把他抽的痛哭流涕,再逼他认错不该和野男人鬼混。
他疲惫的揉揉眉心,不愿再回想从前被暴打的点点滴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陛下薨了,在一个寂静的夜里。举国哀丧,亲王戴着重孝亲自阖上陛下的棺椁,宫墙里乌压压跪了一片。
翌日亲王继位,国姓改为沈氏。懿然公主在几天之前还从未想过自己能做王后,眼下还有几分雾里看花似的不真切。
沈澜烟在教堂哀悼时突然被告知自己被封了太子。他面不改色的接了旨,坐上马车就进宫了。
他的父亲已经换下了正式的礼服,穿着常服在等他。他行了个鞠躬礼,低眉顺眼道:“陛下。”
陛下狠狠瞪他一眼:“做了太子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他见宫人已经散去,又嬉笑着坐到沈淮川身边,说:“我这不是怕被人听见么。”
陛下冷冷的嗤了一声,道:“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想到他就心口酸痛,莫名其妙有点委屈,嗯了一声。
陛下突然用锋利的眼神审视他,说:“他到底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之前不是死去活来要和他好么?”
沈澜烟想蒙混过关,可是父亲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避重就轻的说:“…打青了。”
陛下冷笑一声,说:“你倒会答话。我昨日喊了虞医生到宫里来,他早和我实话实说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突然他感到父亲在轻轻摸他头发,微不可见的流露出一点怜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听见陛下问他:“…医生说你流了很多血,瘀伤也久不好…还疼吗?”
挨打的时候没哭,被父亲问了一下反倒委屈起来。连日来的委屈难过爆发出来,他摇摇头开始啜泣。
陛下继续摩挲他的头发,咬牙切齿到:“明天就把他传进宫打廷杖。”
沈澜烟笑了一下,陛下看着他突然到:“怎么又瘦了。”
他含糊其辞,说可能是最近不太平,有些费心吧。
陛下叹了口气,说:“你回去问问你妈,这么多年我有没有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
这倒是真的,毕竟家里只有公主骂他和打他的份,他是从来不敢还嘴或者还手的。
沈澜烟小声道:“你被妈妈打和我被他打本质上也没区别…”
话还没说话,陛下就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斥道:“我被你妈打是因为我爱她!我不和她计较!你呢?”
他小声在心里说:还不都是为了出气。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随便扯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跑了。
陛下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凌楼湘又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冷笑一声:“来堵我?”
男人局促的看他一眼,说:“…对不起。”
沈澜烟翻了个白眼,说:“烦请您不要站在我家门口,我约了人来的。”
凌楼湘昨日确实又起了打他的念头,酝酿了一整晚却突然想起自己发誓再也不对他动手。他叹了口气,有些卑微的说:“…我来伺候你,好么?”
“你把那天我对你做的事都对我做一遍,可以吗?”
青年又是一声冷笑:“我没兴趣。”
过了几分钟,真的有一个水灵的男孩上门来。那个男孩眼睛圆圆的可爱极了,看到门口有两个alpha时吓了一大跳,小声说:“…先生,两个人一起要加钱的。”
沈澜烟摸摸他的头发说:“不用理他,你跟我进来。”
于是他们就把凌楼湘晾在大门口。沈澜烟也没真操他,这是让他好好舔了一遍,最后泄在男孩嘴里。
男孩转过身撅起屁股等着挨操,青年却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孩犹豫的看他一眼,他笑了一下说:“不会扣你钱的。”
于是男孩欢欢喜喜的回去了,觉得自己今晚运气真好,金主不仅帅气温柔还好说话,最重要的是没挨操就拿到钱了!
只是门口一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
沈澜烟在楼上慢悠悠的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凌楼湘居然还没走。他换上浴袍摇摇晃晃的的下楼,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挑挑眉:“还没走呢?等着我想操他一样操你?”
这是个极挑衅的语气,沈澜烟甚至期待男人暴怒以后给他两耳光,这样就能彻底一刀两断。
可是没有。男人低声道:“你要想操我也行啊。”
他咬紧后槽牙,道:“谁要操你,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么?”
沈澜烟又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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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亲王继位,国姓改为沈氏。懿然公主在几天之前还从未想过自己能做王后,眼下还有几分雾里看花似的不真切。
沈澜烟在教堂哀悼时突然被告知自己被封了太子。他面不改色的接了旨,坐上马车就进宫了。
他的父亲已经换下了正式的礼服,穿着常服在等他。他行了个鞠躬礼,低眉顺眼道:“陛下。”
陛下狠狠瞪他一眼:“做了太子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他见宫人已经散去,又嬉笑着坐到沈淮川身边,说:“我这不是怕被人听见么。”
陛下冷冷的嗤了一声,道:“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想到他就心口酸痛,莫名其妙有点委屈,嗯了一声。
陛下突然用锋利的眼神审视他,说:“他到底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之前不是死去活来要和他好么?”
沈澜烟想蒙混过关,可是父亲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避重就轻的说:“…打青了。”
陛下冷笑一声,说:“你倒会答话。我昨日喊了虞医生到宫里来,他早和我实话实说了。”
青年低下头不说话,突然他感到父亲在轻轻摸他头发,微不可见的流露出一点怜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听见陛下问他:“…医生说你流了很多血,瘀伤也久不好…还疼吗?”
挨打的时候没哭,被父亲问了一下反倒委屈起来。连日来的委屈难过爆发出来,他摇摇头开始啜泣。
陛下继续摩挲他的头发,咬牙切齿到:“明天就把他传进宫打廷杖。”
沈澜烟笑了一下,陛下看着他突然到:“怎么又瘦了。”
他含糊其辞,说可能是最近不太平,有些费心吧。
陛下叹了口气,说:“你回去问问你妈,这么多年我有没有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
这倒是真的,毕竟家里只有公主骂他和打他的份,他是从来不敢还嘴或者还手的。
沈澜烟小声道:“你被妈妈打和我被他打本质上也没区别…”
话还没说话,陛下就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斥道:“我被你妈打是因为我爱她!我不和她计较!你呢?”
他小声在心里说:还不都是为了出气。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随便扯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跑了。
陛下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凌楼湘又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冷笑一声:“来堵我?”
男人局促的看他一眼,说:“…对不起。”
沈澜烟翻了个白眼,说:“烦请您不要站在我家门口,我约了人来的。”
凌楼湘昨日确实又起了打他的念头,酝酿了一整晚却突然想起自己发誓再也不对他动手。他叹了口气,有些卑微的说:“…我来伺候你,好么?”
“你把那天我对你做的事都对我做一遍,可以吗?”
青年又是一声冷笑:“我没兴趣。”
过了几分钟,真的有一个水灵的男孩上门来。那个男孩眼睛圆圆的可爱极了,看到门口有两个alpha时吓了一大跳,小声说:“…先生,两个人一起要加钱的。”
沈澜烟摸摸他的头发说:“不用理他,你跟我进来。”
于是他们就把凌楼湘晾在大门口。沈澜烟也没真操他,这是让他好好舔了一遍,最后泄在男孩嘴里。
男孩转过身撅起屁股等着挨操,青年却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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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男孩欢欢喜喜的回去了,觉得自己今晚运气真好,金主不仅帅气温柔还好说话,最重要的是没挨操就拿到钱了!
只是门口一直有一个奇怪的男人。
沈澜烟在楼上慢悠悠的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凌楼湘居然还没走。他换上浴袍摇摇晃晃的的下楼,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挑挑眉:“还没走呢?等着我想操他一样操你?”
这是个极挑衅的语气,沈澜烟甚至期待男人暴怒以后给他两耳光,这样就能彻底一刀两断。
可是没有。男人低声道:“你要想操我也行啊。”
他咬紧后槽牙,道:“谁要操你,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么?”
沈澜烟又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陛下冷着脸看着跪在大殿上的凌楼湘,一点好颜色都不给:“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来找不痛快了。”
凌大人低眉顺眼,眉眼里似有悔意:“陛下,臣知错了…臣不该那么对他…”
陛下冷笑一声:“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劝他原谅你吧。”
“凌楼湘,之前没看出来你脸皮这么厚啊。”
凌楼湘道:“臣是来请罪的。臣那日打了太子,请您传廷杖处罚臣。”
陛下说:“你不要想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心软。”
他又俯首,说:“臣真的知错了,臣只是想知道…他当时多难受。”
陛下便没再说什么,吩咐左右:“传五十廷杖。”
说是五十杖,实则是左右臀各五十下,合计一百杖。凌楼湘冷哼着受完纯粹的一百廷杖,只觉得身后疼的失去知觉,约莫是一片乌紫。
陛下让人扶他起来,淡淡道:“你只受了一百杖,可他当日不仅挨了打,还被你百般折辱。”
“你知道廷杖什么时候会停,也知道会把你打成什么样,所以心里一点恐惧没有。”
陛下突然起身,目光炯炯,凌厉的盯着堂下狼狈的他,说:“你知道他当时多害怕吗?他知道你要打他多久多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是重臣,所以挨廷杖也不用去衣;可他却被你扒光了侮辱,你知道他多绝望么?”
“你今日所受的,比不上他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凌楼湘,你凭什么让他原谅你?”
凌楼湘起身跪直,忍不住心头一酸,到:“臣真的知错了,臣会拼命弥补的。”
陛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你以后离他远点,算我求你了。”
凌楼湘却不起身,哽咽道:“求您再给臣一次机会。”
沈淮川一生杀伐果断、婚姻美满,这会儿却被这些儿女情长烦的头昏脑胀。他斥道:“我再给你机会有什么用,你还不去到他面前弥补!”
凌楼湘喜出望外,又磕了一个头:“谢陛下恩典!”
陛下只觉得心力交瘁,心想自己儿子真是瞎了眼和他混在一起。
凌楼湘没回家处理伤处,却直奔外务大臣府———现在的牌匾已经改成了太子府。沈澜烟从楼上看到他,面色不虞:“你怎么又来了。”
没人想天天被前夫造访。
凌楼湘想拉他的手,刚抬起来又放了回去,踌躇道:“我去宫里领了廷杖…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了…”
沈澜烟愣了一下,狠心道:“没人逼你去挨廷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却径直执起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那天多难受,才去宫里…”
沈澜烟刚想讥讽他那天他可不止挨了打,却只听见男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那天受得苦比这几棍子多了去了…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真的。”
他四指并拢朝天到:“我以后要再欺负你,你就去宫里找陛下收拾我。”
沈澜烟脸一红,到:“谁要他收拾你!”
两个人在太子府门口推推搡搡,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沈澜烟忍不住锤他:“你又在这不要脸了!别人都在看我们!”
男人被他推的踉跄了一下,笑到:“我挨个去捂他们的眼。”
沈澜烟小声说:“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凌楼湘最后还是软磨硬泡着进了屋。他极诚恳的说:“烟烟,原谅我吧。”
沈澜烟偏过头:“我才不要。”
男人似乎极失落垂下眼,又道:“那我能邀请你去吃个晚饭么?”
沈澜烟冷笑一声:“谁知道你会不会吃着吃着就把我腿打断。”
这话说的带刺,他原以为男人要发怒,可是没有。凌楼湘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真的是吃饭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抿了下嘴,说:“你在问我的意愿是吗?”
男人说:“当然是啊。”
于是青年正色看他,一字一句道:“那我拒绝,我不要和你去吃饭。”
他又等着男人发怒,可是还是没有。他听见凌楼湘说:“你当然可以拒绝。那我明天再问你一遍,可以么?”
沈澜烟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沈澜烟看着他上了一辆保姆车,目送车身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天听见这几句话他是有些惊讶的,男人从前是从来不尊重他的意见的。
他又隐秘的生出一点期盼来,期盼凌楼湘真的愿意好好对他。不是对小猫小狗的那种时有时无的逗弄,而是发自内心的爱和尊重。
理智告诉他不能。男人每次打完他都会发誓下次不会了,接着是一段时间的优待和爱护,最后又因为另一个原因继续打他,周而复始。
他每次都会被几句甜言蜜语迅速哄好,但是这次他告诉自己不能了,他不想再被家暴了。
他要很多很多的爱和宽容,还有尊重和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沈澜烟见了一个很多年未见的故人。
当年上学的时候,他喜欢凌楼湘喜欢的死去活来,人人皆知;同时也有另一个人喜欢沈澜烟喜欢的死去活来,好笑的是这三个人都是alpha。
同学们嬉笑着说要被男同吓晕,最后凌楼湘半推半就的和沈澜烟结了婚,那位陆同学遗憾离场。
陆时宴军装笔挺,军帽下赫赫是一张刀削般庄严凌厉的脸。黑色皮手套隐隐映射着威严的光泽,他摘下一只手套与沈澜烟握手:“臣请太子安。”
陆少将时任西北军区调度,从前却很巧的从未和他一起会师过。沈澜烟矜贵的伸出手与他握了握,闻到男人身上一股极冷冽的烟草香水味。
沈澜烟对他笑笑,说:“陆将军好。”
陆少将端详他一眼,说:“太子剪了头发,但还是一点没变。”
沈澜烟友好的抿着嘴又笑了下,说:“将军变了很多,确实是我辈楷模。”
陆将军却轻声问他:“…你和他离婚了?”
沈澜烟不甚意外。他们结婚的时候没几个人知道,一朝离婚天下闻,各种阴谋论满天飞,大部分都是沈氏做了王族以后就忘恩负义,看不上这个“糟糠之妻”了。
沈澜烟走了神,心想这样也好,总归比人人知道他在家挨打强一点。
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让客人久等很不礼貌,于是又勉强的笑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男人温和的笑笑:“没事,我就问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是问一下,实则是猛烈展开追求的前兆。高订衬衫和西装被一件件熨烫妥帖送到他家里,鲜花也在每日清晨一束束寄到门口。
沈澜烟皱着眉叫助理给他转账。不多时收到男人的电话,那头是笑盈盈的温和语气:“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收你的钱?那不成强买强卖了。”
沈澜烟道:“谢谢将军的心意,只是我不能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
陆少将说:“怎么不能收?”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寂静。半晌,沈澜烟叹了口气:“我知道您的意思,”他说,“我很抱歉无法对您做出回应。”
对面也是一阵沉默。不多时陆将军叹了口气:“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决定离开他。”
凌楼湘恨不得天天拿个望远镜盯着他家门口看。那天他下班的路上看见太子府门口停着陆时宴的车,要不是秘书拼命拦住他,他能当场下车和人家打一架。
他自讨苦吃似的要司机每日都从太子府门口走,无一例外的看见摆在门口的鲜花后气的牙痒痒。
只是还没等到他再次上门骚扰前夫,自己家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时宴换上常服,气势却丝毫不输,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凌楼湘冷笑一声,挥挥手就要让下人送客,道:“十年前他就是我的,现在照样是我的。”
陆将军盯着他,目光如炬,威严道:“他从前确实是你的,可你有半分珍惜他么?”
凌楼湘回望过去,同样目光灼灼:“从前是我错了,但我再错他也轮不到你染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时宴说:“陛下说你经常打他…你是活腻味了吗?”
两个人竟就这样扭打了起来。陆将军毕竟从军多年,身手在他之上,很快凌楼湘脸上带了点五彩斑斓的颜色;陆将军也没能完全明哲保身,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眶和熊猫似的。
家里的下人面面相觑,没人敢来劝架。
凌楼湘面色阴沉,让人把他请出去。
没一会儿沈澜烟就打来电话,阴阳怪气道:“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连陆将军都敢打了。”
凌楼湘的暴力狂形象在他心里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凌楼湘却像条落水狗,咬牙道:“明明是你的陆将军先给我一拳。”
对面似乎有了点笑意。青年说:“我才不信。”
凌楼湘气的半死,却又听见他说:“那也是你活该。”
于是挨了打的憋屈被朝思暮想的人的一点笑意一扫而空。他轻声说:“是我活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
沈澜烟却没了笑意,声音也冷下来,说:“你做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凌楼湘便没再说什么。他勉强笑了一下,说:“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沈澜烟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比和你在一起开心。”
凌楼湘气的牙痒痒,还是温和道:“他也给你做饭吃?他也给你洗衣服?”
青年又冷笑一声:“又没人要求你做这些。”
陆时宴晚上还是戴着墨镜来了。沈澜烟没忍住咯咯的笑起来,男人便摘下墨镜,无奈道:“你笑什么。”
他笑的花枝乱颤,说:“…你怎么还被他捶了眼眶…那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
陆将军垂下眼,不管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凌楼湘。但陆时宴面上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笑了笑说:“…估计凌议长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青年又忍不住笑:“他非要说你先给他一拳。”
男人很坦诚的说:“是啊,我想锤他很久了。”
沈澜烟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两就打过一架。当时凌楼湘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教室里把他骂哭了,陆时宴上去就是一拳,两个年轻人便在走廊上大打出手,沈澜烟也变成了那个传说中让两位校草神魂颠倒的神秘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想起这些,笑的咳嗽起来,陆时宴想拍拍他的背,末了还是止住。男人给他递了张纸巾,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一直爱的都是他呢?”
沈澜烟突然止住笑,怔了一下。原本温馨舒适的气氛一瞬间尴尬起来。
“…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还…”
话音戛然而止,很久以后陆将军听见很小声的一句对不起。
他手指攥紧,咬了咬牙,还是波澜不惊道:“没关系。”
十年是很长的一段时光,长到永结同心的两个人也能恩断义绝,长到少年人早就披上一层虚伪的皮惶惶度日。
陆时宴回望他的十年,只觉得心上人如水中月般永远遥不可及。
或许也只是因为一直没能得到所以才念念不忘。这些年他换了无数的情人床伴,也有人陪了他很久。最后无一不是以色未衰而爱弛结尾。
他出手阔绰,在床下又温柔体贴,于是在床上那点臭毛病都变得无人在意。这么多年里他看上的人除了沈澜烟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漫无边际的想,沈澜烟和他们肯定是不同的。他要把沈澜烟握在手里,更要把他这十年被蹉跎的青春一一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尝试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他生硬的开口:“你听过水仙花的故事么…?”
漂亮的不像话的青年眨了几下纤长如鸦羽般的浅色睫毛,眼波流转,无声的笑了笑:“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在水里的倒影,最后竟然在水边淹死了。”
陆将军突然站在他身前,说:“你比纳西索斯更美。”
沈澜烟勉强的笑笑,突然说:“我知道您想要什么。”
他垂眸,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线条利落紧实,胸前两朵红樱诱人的挺立。
他又低头认真解开自己的皮带,一丝不苟的态度活像在做什么工艺品。西裤滑落到地上,皮带也被折叠整齐。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他自己脱下,陆将军只见到面前两条白皙纤细的腿。
青年转过身,撑住桌子分开腿,白皙股间的粉嫩穴口早已恢复如初,湿漉漉的翕动着。他轻声说:“来吧,做您想做的。”
男人只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凌楼湘第一次见到那个大公爵家的公子时,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惊为天人。
少年柔顺的金发及肩,碧色眼眸被纤长睫毛笼罩的朦朦胧胧,脸上偶尔带着笑,红润的嘴看上去很好亲。他躲在父亲身后避开套近乎的人群———凌楼湘不懂为什么公爵那样溺爱自己的alpha儿子。
他的父亲冷不丁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还不去和公爵和少爷问好。”
他忍着悸动和疑惑,不卑不亢的行了个鞠躬礼:“公爵大人好。”
沈公爵和蔼的笑笑,倒是半分不见联邦人传闻中沈阎王的样子。他说:“你是凌议长家的大公子吧?果真是风华正茂。”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和凌少爷打个招呼。”
沈澜烟从他背后走出来,微微笑了一下,伸出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来,指头葱白似的纤细。他面不改色的握了握那只和漂亮脸蛋极般配的手,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的嫩滑触感。
少年说:“沈少爷好,我叫凌楼湘。”
高中开学第一天,凌楼湘近乎狂喜的看见公爵少爷和他在一个班。他从门口走进教室,若无其事的坐在月光似柔和的少年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薄荷含片,装作不经意道:“又见面了。”
沈澜烟友好的对他笑笑:“我们要做三年同学啦。”
沈澜烟外表矜贵疏离,似明月般清清冷冷不可触碰。凌楼湘却知道那张清贵面庞下是怎样肆意任性又天真烂漫的一颗心———他动动那张红润的嘴,这天下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那时凌楼湘每天被父亲后院里的便宜弟弟和姨娘搅合的不得安生,沈澜烟却家庭美满幸福,父母也极宠爱这个唯一的儿子。
他是凌楼湘昏暗的年少岁月里温柔的一束光,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善意和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被姨娘构陷谋害庶弟,因为不肯承认被父亲用牛皮鞭抽的浑身是血,第二天上学时沈澜烟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涂个药呀?”
没有嘲讽,没有算计,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足以使凌楼湘稍微理解了那么一点人世间的真情,拴着这条恶犬以后不至于做出报复社会的举动。
初次梦遗时沈澜烟的脸庞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他醒来后大惊失色,想了半天也不懂他对沈澜烟到底是什么情感。是感谢?还是羡慕?亦或是遥不可及的仰望?
他垂下满是血丝的眼,想到沈澜烟生下来和他就是不一样的。他是天潢贵胄,不可能接受这份变态又畸形的情感。
从小没人教过他该怎样爱一个人。他想试着对沈澜烟好一点,可很快就发现对他施以善意的人太多了,他注意不到凌楼湘挖空了心思准备的东西。
沈澜烟要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只是轻松愉快的过每一天,很少有要顾虑的东西。
到高三的时候,凌楼湘已经快把整个凌氏握在手里了。凌议长是生是死,那时候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底气足了,他开始大着胆子邀请沈澜烟去看歌剧,去看夕阳;再然后是邀请沈澜烟去他家里吃饭;接着是一段长达数年的暧昧期。
他不知道沈澜烟是有意吊着他还是天生随性。他总是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又从来不给任何承诺或是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苦恼的从高中毕业,惊喜的发现沈澜烟还是他的大学同学。
漂亮的过分的少年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你不是说想继续和我做同学么?
“我来找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凌楼湘抱着沈澜烟去清洗。这是从前极少有的温柔性事,青年懒洋洋的攀住他的脖颈,眼里是餍足又依恋的神情。
男人放下他,转身打开淋浴花洒,温水氤氲下轻轻按揉他微酸的腰,又抠挖起微红的肛口。凌楼湘一遍搓沐浴露一边轻声道:“瘦了。”
青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下,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没有,于是男人冲洗干净他身上的泡沫就拿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滴,轻轻刮了下鼻子:“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低下头等着训斥,可凌楼湘只是拿起吹风机,轻柔的撩起一小撮长长了不少的金发,说:“那以后要多吃一点。”
青年听到这句话,有些高兴的抿嘴笑了一下,男人亲亲他的额头:“去睡觉吧。”
他抬起一只手臂,于是男人就用手托在那只手下抱起他。白细的小腿晃了晃,男人低头看见他碧色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微光。
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凌楼湘搂住他读了几首博尔赫斯的诗。
“…我用什么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嶙峋郊外的月亮。
我给你一位久久凝望孤月之人的悲戚。
…我给你在你降生多年之前,日落时分看见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沈澜烟安静的垂着眼,细软的头发靠着男人的肩,偶尔轻柔的蹭蹭,气氛缱绻又温馨。
男人放下书,搂紧他又亲了亲额头,突然说:“…从前都没这么抱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嗯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男人却牵起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都是我不好。”
沈澜烟心里暖融融的,脑袋又蹭蹭男人的胸膛,男人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准备关上台灯,却突然接到一则电话———电话那端的人犹豫了几秒,说:“大人,太子辞去了外务部长的职务,申请转职到议院工作。”
凌楼湘阴着脸挂了电话。他反扣住手机问:“怎么回事?”
沈澜烟不敢看他,又低下头:“我错了,但我不想再去那里上班了。”
男人威胁性的捏了把他的小脸,关上灯,训到:“明天再收拾你。”
说是训斥,实则是极怜爱又狎昵的语气。但沈澜烟只听见他话里的“明天再收拾你”,开始惶惶不安。他很久没挨打了,也很喜欢刚才那种温情的氛围。想到明天又要挨打,最后竟开始掉起眼泪。
凌楼湘搂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起来,胸膛也微湿。于是他坐起身打开一盏床头灯,灯光调至最暗,审视道:“哭什么。”
沈澜烟没说什么,只是抽噎了一声。于是男人把他侧躺着的脑袋也搂在怀里,他枕着男人的腹肌,哭声渐息。
男人等他平静下来,有些严厉的训斥:“现在知道怕了。”
哭声又大了起来,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拍他的背,又无声的抚摸他柔顺亮丽的金发,昏黄灯光下其实是一副极温馨的画面。
过了一会他似乎哭累了,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抚摸他的背,一边没什么情绪道:“辞职的时候没想到要挨打吗?”
青年很可怜的带着鼻音呜咽了两声,委屈又难过。男人却突然喊他:“沈澜烟,坐起来。”
男人很少喊他的大名。从前喊他大名时往往是犯了大错,要拿皮带抽他时才会这么叫他。他哭的更凶了,颤颤巍巍的坐起来,连继续靠在男人身上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却把他搂进怀里,说:“看着我。”
他转过头面向男人,却依然不敢抬眼看他。他眼睛哭的红红的,男人有些心疼,拿纸巾替他擦了眼泪,又正色道:“看着我。”
沈澜烟于是用委屈的红肿双眼看着他,男人却很温柔的吻了下他犹带泪珠的纤长睫毛,说:“很害怕吗?”
青年极委屈的点点头,又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啜泣几声。半晌,男人叹了口气,说:“算了,这次饶了你了。”
“快睡吧,明天不打你。”
青年有些不可置信。凌楼湘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从前打他的时候眼泪向来是不管用的,男人会一直打到他觉得他受够了教训。
连心软也是从来都不会有的优待。
但男人既然说了明天不打他,那就是一定不会再打他。于是他破涕为笑,带着眼泪蹭了蹭男人的肩膀,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着乖巧又可怜。
男人嘴角勾起,关上床头灯搂着他躺下,吻了吻他涨痛的眼睛,又低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都说了以后都不打你…怎么还哭?”
青年心道我以为你说的都是骗我的,但男人没计较这些,又亲了亲他薄汗微湿的鬓角:“快睡吧,我一直抱着你。”
沈澜烟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夜睡至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凌楼湘推开书房的门,只看见沈澜烟上半身穿着居家服,白细的腿大开着,股间泥泞不堪,穴口一个黑色按摩棒正在工作。青年面色潮红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屋子里的清幽花香并不浓郁,沈澜烟的易感期也还早。于是男人走进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一大早就白日宣淫…昨晚没喂饱你吗?”
青年呜咽着哼了几下,即将进入高潮前神智还不清醒,什么话都没答。很快他带着哭腔叫了几下,穴口淅淅沥沥喷出肠液。
凌楼湘贴心的在不应期吻他的额头和湿漉漉的眼角,等他平静下来以后又拿了湿巾擦干净他的穴眼和大腿。
男人转身关上书房的门,让他把办公椅擦干净,正色道:“我们谈谈。”
沈澜烟红着脸,光着屁股弯腰擦凳子,肛口不争气的又湿了。男人好笑的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有些严厉的开口:“心肝儿,你最近真的很欠打。”
“昨晚趁我睡着打游戏到半夜,还故意调大音量吵醒我。”
“一个星期拒绝吃蔬菜,并且天天偷吃冷饮和油炸食品。”
“在议院上班也天天摸鱼,秘书说你一到办公室就躺着睡觉。”
青年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说了不打我…”
男人笑了一下,说:“今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挨打了?”
男人坐在床上,他也趴在床边,下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居家服被掀起到腰侧,白嫩的臀瓣高高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澜烟红着脸:“…轻一点。”
凌楼湘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臀瓣,低声说:“我知道。”
男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臀瓣,说:“心肝儿,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讨打的特别明显。”
沈澜烟简直要无地自容,连脚背都紧张的绷起。男人揉捏了下软弹的屁股,又说:“下次想要了自己说,再这样不乖我就要正儿八经揍你了。”
先是不轻不重的几个巴掌,然后力道渐重了些,沈澜烟低低喘了几口气,于是掴打的手改成了轻柔的抚摸。他听见男人柔声问:“打疼了吗?”
他摇摇头,凌楼湘便又按刚才的力度扇打起面前的臀肉。这是他很喜欢的程度和方式,没说什么,脑子也逐渐放空,偶尔泄出一丝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
身后的掌掴停下,白软臀肉上也浮起薄薄一层粉色,微微发热,看着讨人喜欢。他回过神来,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摸了摸微肿的臀瓣,一边问他:“要我去拿戒尺吗?”
沈澜烟低垂着眼睛,说:“不要,”然后更小声的说,“就用手。”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下,说:“好吧,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于是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加了些力气的巴掌又打上浅粉的臀肉。他打的很慢,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给沈澜烟回味。青年偶尔低声哭叫一下,但迟迟没有喊出他的名字。
浅粉变成桃红,看着更加诱人可爱,嫩的能掐出水。男人在拍打的间隙揉捏起微肿的双丘:“还能挨么?”
沈澜烟犹豫着嗯了一下,又说:“能不能休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勾起嘴角:“当然可以。”
他被抱起来放在腿上,屁股镂空,腿根虚虚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按揉温暖的肉丘,坏心眼的伸了两根手指按压湿润肛口:“宝贝儿,你湿了。”
沈澜烟红着脸撇过头,男人又亲他红扑扑的小脸,嘴上还是不饶他:“太久没打你,屁股又痒了。”
于是青年回过头用红红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男人把这种色厉内荏的眼神都归类为撒娇,于是他笑了笑,低声说:“休息好了就趴下,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沈澜烟不好意思的垫着屁股趴下,男人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瞬间耳根发烫,还是乖巧开口:“请老公惩罚我不听话的屁股。”
凌楼湘嘴角上扬:“好吧,那老公就受累教训你。”
沈澜烟腹诽着男人虚伪的嘴脸,却被重重的一巴掌抽的猝不及防。
“诶呀!”他红着脸喊,“你怎么这么用力!”
凌楼湘忍着笑,说:“不是请我惩罚你?嗯?”
沈澜烟恶狠狠瞪他一眼,低下头没说话。男人便将手伸进居家服的上衣抚摸他单薄的背,问:“生气了?”
其实没生气,但沈澜烟最近被他娇宠的过了头,还是娇里娇气的哼了一下。男人说:“好啦,不逗你了。”
但手下巴掌还是又重又快,惩罚性意味变得强烈,沈澜烟忍不住哭喊:“…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却正色:“宝贝儿,现在是对你这几天不当言行的惩罚。”
沈澜烟刚想讨饶,却又听见男人带着笑意:“当然,你有随时喊停的权利。”
于是调情变成了惩罚,但男人还是腾出一只手温柔的搂在他的腰侧。青年开始低声的啜泣,却始终没喊他的名字。
身后的薄肿又高了几分,桃红色也变得浓郁。啜泣声渐渐变大,巴掌停下了。
他哭的红红的眼睛有些委屈的回头:“…别打我了,好疼。”
男人心跳慢了半拍,拉着他站在两腿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揉滚烫臀瓣:“受不住了也不喊我?”
他低低的抽噎了几声,后知后觉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他带着鼻音,眼睛也有些酸肿,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委屈:“我怕你生气。”
男人叹了口气,什么训斥的话也说不出了。他刮了下怀里人的鼻子,声音里有些无奈:“那我刚才如果不停,你怎么办?”
沈澜烟没再说什么,眼泪还没完全止住。男人只好搂着他坐下,又拿湿巾给他擦眼泪:“…乖乖,是我不好,又打重了。”
说是打重了,实际上也不怎么重,只是沈澜烟身后两团肉太久没挨打,现在不太能受得住疼。男人替他抹了些乳液,又弄的他前后都高潮了一次,他怏怏的被牵着下楼吃午饭。
其实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但他刚释放完,所以浑身无力,也没什么胃口。男人皱着眉想训斥,话到嘴边还是止住,转身去给他炖了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知道凌楼湘去干什么,惶惶不安的挺直背坐好,活像被罚了坐。男人打开火以后从厨房回来,好笑道:“你屁股不疼啦?”
他小声说:“还有一点…”
男人叹了口气,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想吃就算了,我刚刚给你炖了粥。”
于是沈澜烟破涕为笑,黏黏糊糊的蹭他手心,声音还哑哑的带着哭腔:“我刚刚都怕死了…你板着脸好吓人。”
男人叹了口气,说:“心肝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自己说,这些天除了你自己屁股痒了,我有没有舍得动过你一根手指?”
沈澜烟不知道哼了些什么东西,男人听见电饭锅响了的声音,端上粥搅了搅,半哄半训的喂他吃了半碗。
粥是很香的鱼片粥,又撒了点葱调味。但沈澜烟一点胃口都没有,喝了粥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搂着他睡午觉去。
他垂着眼睛发呆,凌楼湘轻轻拍他的背:“睡吧,多睡一会。”
于是他很安心的躺在枕边人的怀里午睡。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他精神好了很多,小脸也睡的红扑扑,男人坐在他旁边拿着电脑办公。见他醒了,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怜爱又疼惜:“睡了好久…还难受吗?”
沈澜烟摇摇头,只想这样和他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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