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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看怪胎一样的眼神足足持续了两分钟。继而轻蔑又讥讽的说:“你当自己是什麽东西?桐桐!我限你一分钟内让这家伙从我眼前消失!”冷山说着,朝桐桐丢去一闪亮的东西。
桐桐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飞快的执行命令。陈斐被他拽住裤腿往外拖,陈斐无奈,只好跟着他走。两人走到一半,迎面杀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公主切发型,露大长腿的女人,蛮横无理的揪住陈斐:“冷山在哪里?!”
陈斐皱皱眉头,女人兇悍:“快说!”
陈斐指了指身后,女人遂推了他一把。力气不小,陈斐踉跄后退。
桐桐大叫糟糕糟糕,试图阻止女人前进的步伐。然而,他小小身板怎麽能是人家对手,轻而易举的被踢开。陈斐半蹲下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桐桐。
陈斐起初还当是仇家登门,没想到是冷山的桃花债。他和桐桐站在一边,看着戏剧化的一幕,场景还真是有点滑稽。
其他三人坐在自己位置,撑着脑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顺道看看热闹的心态。他们貌似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闯进来的女人操着一把粗嗓子对着冷山唾沫横飞的指责:“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什麽都做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门都没有!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走了!”
女人喋喋不休:“我可怜的孩子,怎麽就遇上这样的爸啊。还没出生,就要被人抛弃。冷山,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当初骗我跟你在一起时花言巧语,现在看到其他女人转头就忘恩负义。”
这孩子都有了,还要逃避责任,真不是个男人所为。简直无耻到家了。
陈斐不由得盯着不为所动的冷山。他对女人的话不予理睬,满不在乎到连眼神都懒于施舍。陈斐暗想:相貌再好,也不是薄情寡义的筹码。人品最重要啊。
女人说了一大堆,在场的没有一个同情她的。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莫雅也是一脸冷漠。
撒泼不成,女人开始滴滴答答的流泪。然后歪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的模样。
陈斐衣兜里有纸巾,好心给她递过去。女人顺着伸过来的手,擡眼看人,当即抓着陈的手臂又放声大哭。
陈斐抽开手也不是,这样要站不坐的也不是。他清清嗓子,宽慰说:“你别哭了,这会影响胎气的。”
女人一听,又哭又叫:“我可怜的孩子啊。你那没良心的爸爸啊,我们母子可怎麽活啊。”
陈斐看向冷山,斟酌着说:“一个大男人,至少敢作敢当吧?让她这麽哭也不是办法。”。
冷山:“敢作敢当?我做了什麽?要当什麽?嗯?胡说八道也有个度。就她这种姿色?也不照照镜子,我能跟她躺一块?怕半夜都被吓死过去。”
女人嘴角一抽,怨恨之心顿起。怨毒的瞪着冷山:“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们这都是些什麽不要脸的人?!”
冷山反唇相讥:“你什麽体质?难道同一片空气里呼吸,都能让你怀孕了?这到底是谁不要脸呢?孩子?看你那肚子,我看里边是装着坏水吧?要不是坏水,那就是吃饱了撑着了。几天没拉屎了你?”
陈斐一时瞠目,他没想到这人外表和内在是这麽严重的反差对比。平心而论,这女人没冷山说的那麽不入眼。冷山说话也太刻薄了点。
女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陈斐将人扶了起来,能感觉到抓着他手臂的手在发抖,这是气的不行了。
这时候莫雅终于开口,她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胡闹了。你这出戏,起码有几百个女人演过了。要追求人也不是你们这麽死皮赖脸的吧?要不你换个对象。往这边看看,我们这儿还有两位帅哥呢。”
女人看了看林与冬,又转头看看冰山一样的余尽,露出嫌弃的神色。
陈斐再迟钝,这会儿也差不多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是在胡闹。
此时,冷山擡手拿了支笔,划拉两下。然后走过来,把那张画着简笔图的纸张递过来。上面画的是一只青蛙,他明知故问的问女人:“你看出来我画的是什麽麽?”
多麽简单的问题,陈斐心想。女人看了看,说:“青蛙。”
冷山摇摇头,遗憾的说:“错了,是癞蛤蟆。”
嘭的一声,陈斐边上炸气白雾。雾气只在转眼间就消散掉,扒着陈斐的女人也跟着消失了。低头,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正趴在他小手臂上呱呱呱叫。
林与冬面上浮起笑意。有点幸灾乐祸的嫌疑,说:“不听好人言,这下吃亏了吧?”
桐桐呼出一口气,嘀嘀咕咕的说:“活该。”
陈斐嘴角弯了弯,惊奇之余又哭笑不得。低声问桐桐:“请问这癞蛤蟆就是刚才那位女士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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