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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斐对向纪没什麽印象。可以说那次跟向明朗去参加生日会,只是一眼扫过,根本记不清人身材模样。要不是书籍中显露出那张胖乎乎的脸,人从他面前经过他都认不出。
陈斐推着冷山出去,拐个弯就準备往隔壁小花园里走去。红中立刻沖上来截住人,紧接着一大包香喷喷勾人食欲的东西戳到陈斐眼前。
陈斐稍微把脸往后避了避。
红中张口解释:“多味馅饼,纯手工制作,现做现卖。”
陈斐含笑:“麻烦先放到桌上去,你自己先吃,我和他等会儿再吃。”
红中:“现在不能吃呢你们?”
陈斐:“不是不能吃,是我们要去隔壁一下。”
红中:“隔壁?你们去那边干什麽?”
陈斐面不改色:“去捡东西。”
“捡东西?”红中疑问。
陈斐:“我在墙上不小心把袖扣掉下去了。”
红中视线在陈斐衣袖上扫了圈:“你有带袖扣?”
陈斐:“有”
红中看见那平整干净的空无一物的袖口,对陈斐的话持着怀疑:“两颗都掉下去了?”
陈斐从容不迫:“不,掉了一颗。”
红中:“那还有一颗呢?”。袖口成双成对,不可能有人只戴一颗。
陈斐指了指冷山:“还有一颗在冷山身上。”
红中盯着冷山袖口,果然只有一边戴了袖扣。那袖扣是祖母绿的宝石形状,真假他看不出来,之前也没注意这两人居然戴着袖扣。一不出门二不参加重要场合,好端端的戴袖扣有什麽意思。还是一对,两份分别各戴一颗??
红中一瞬间,见鬼那样,离陈斐远了一点,他堵在两人面前两米处。仿佛两人身上突然有了某种感染强度很大的瘟疫。
“这边不能进去,里边住的是大先生。”红中说。
陈斐:“我们进去拿了东西就出来。”
红中:“等我让大少爷给你们去找。”
陈斐:“他工作这麽忙,这种小事情就不要麻烦人家了。”
红中太固执。又只能被敲晕。还好这里没什麽人走动,不然陈斐又要费力拉人藏起来。那这麽躺地上也不像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突然有人路过,就会发现这人是晕过去了。陈斐蹲在红中边上,动手把他拖到一边,背靠墙壁。
“抱歉,每次都砸晕你。但实在没办法,你实在太敬业了。”陈斐把他歪着的脑袋扶正了说。
四下无人,冷山径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门被他一推就开,陈斐在后边推着轮椅进去,合上门,轮椅就横放在门后。两人转遍了。确定房间小院子里里外外都没有人。陈斐说:“我先去把袖扣捡回来。”
冷山没回答他的话,只在外头站着,眸光晦暗。
袖扣被陈斐从一个盆栽里扒了出来,擦干净还给冷山。冷山伸手,陈斐直接给他扣袖口边。
房间里这时候传来轻微的动静。陈斐和冷山不约而同的朝着被他们虚掩着的房门看了眼。然后擡脚重新进去。
房间里衣柜边有一塑料盒,是刚丢地上的,那衣柜抖啊抖啊抖抖抖…………。陈斐走到边上,把衣柜一开,忽然滚出来一个身宽体胖哆哆嗦嗦的中年男人。
对方穿着灰色长袖上衣加长棕色裤子,滚出来时,中年男人面朝上,衣服往上卷起,大肚腩露出一大截。
陈斐微微惊讶,居高临下的和他对看了几秒钟。以面孔确认这就是向明朗的大伯向纪。
弯身把人拉起来,陈斐解释自己是向明朗的朋友,暂时住在他隔壁。理由充足的表示他们是来捡东西的。
向纪兀自滚了一圈,才站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沖了出去。不过,还没踏出去就被冷山拽了回来。
“跑什麽跑?!”冷山低声呵斥,把人往地上一丢!
向纪被拽得一屁股又坐回地上,吭哧吭哧的低声发怒:“我不跑,家里进贼了我能不跑麽!”
陈斐:“我不是跟你说了麽,我们是大少爷的朋友。”
向纪缩着脖子,瓮声瓮气语速飞快的说:“那还不是一样是贼,你们快走,不要再来打扰我。”
“你一个人住这儿?”冷山问话。
向纪转向陈斐。他好像很怕冷山,把脸埋进脖子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不一个人住难道和一群鬼住?”
陈斐:“你不是有个妻子麽?”
“我没结婚,哪里来的妻子?”向纪说。
陈斐皱眉,刘忠说他有个不离不弃的老婆,不可能是随口胡诌吧?这种事情,怎麽可能胡说八道?
冷山眸光一沉,还算和气的问:“向纪去哪里了?”
冷山这个问话把陈斐弄得一愣。面前的人,不就是向纪麽?冷山为什麽这样问?难道还有两个向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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