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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把门带上。”贺松余说。
时肆便听话地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贺松余再关上隔音门,给李齐观打电话。
“贺总。”李齐观很快接起。
“有查过时肆的家庭吗?”贺松余开门见山地问。
“……贺总,这不礼貌,”李齐观有点为难地说,“您想了解他,不应该通过这样的手段去了解,如果未来你们在一起了,他想和你分享一些……”
“去查。”贺松余淡淡打断他。
他不喜欢别人教他做事,也不需要别人教他道理。
“这个真不行,”李齐观也不打算礼貌了,“要查你自己查,撕别人伤疤算什麽好人?”
贺松余头有点痛,他又给自己倒一杯茶,说:“我不去了解,他就永远也不会说。”
“那是因为你们统共才认识没多久,他不可能对你敞开心扉。”李齐观说。
“我不想等到他愿意敞开心扉的时候,我现在就想知道他的一切。”贺松余说。
“那你自己去查,查他的生活经历我已经在底线蹦迪了,他又没有犯罪,你把他家底都掏干净了,你觉得他知道了会怎麽想?”李齐观有些气恼,“你私自调他以前的事情,他知道以后是什麽反应,你有去了解具体吗?你怎麽敢说喜欢他?”
贺松余抿了口茶,说:“喜欢有很多种形式,你又怎麽敢给它下定义?”
“我懒得和你争论这些,反正你让我干那档事我是不可能去查的,”李齐观说,“不过肖寻那边我倒是查了一下。”
贺松余也懒得争执,便顺着他的话题走:“怎麽说?”
李齐观:“父母离婚,肖寻有个和时肆同龄的弟弟,初中时成绩不错,高中之后自暴自弃,不学无术,父亲涉黄,染了艾滋,肖寻本人就更牛了,私用公款,借高利贷,校园欺淩、贿赂、黄、赌,各种,让他们蹲个六七年没问题的。”
贺松余说:“嗯,不过为什麽我公司会有这种人?”
“不知道,先把他开了,以免影响公司名誉,”李齐观打了个呵欠,“两个月后我会立案,今年保证把他送进去,希望他别在这些天对我们可爱的小助理动手动脚。”
两个月后立案主要是得在这段时间将肖寻这个人从公司剥离出去,让同事们尽早忘掉这人,而且还要确保时肆不受影响。
不过……
“时肆打算高考吗?”贺松余问。
“这个你真得自己去问了,”李齐观无奈地说,“我认为这个他一定会告诉你的,毕竟他考不考对公司多少是有点影响的。”
“行。”贺松余说完,等了几秒,见对方没话要说,就挂了电话,随后将隔音门打开。
时肆专心地了解着天雨这个项目,并没发现什麽需要调整的地方,不过项目主要负责人那一栏变成了:李齐观、时肆(代理)。
时肆有点为难,其实刚来公司没几天就坐上这个位置还要代理这麽重要的项目,他是有点没底的。
高层需要有同事们的信任,更要给人追随感,还得有威严。
无一例外,时肆对这些都没底,他除了和几位领导聊过天以外,和一些同事们甚至没打过面照。
只要他这一次能干出成绩,就能得到部分人的认可。
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不喜欢就懈怠哪份工作,只要是到手的工作,他都会尽力去完成。
不要求做到最好,但起码得做好。
于是时肆便开始上网搜关于金融的知识,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
有不会的他就发微信问陈言,又怕打扰到对方工作,所以大多都是自己消化。
他学习能力一向很强,这几天在家里也有做功课,大概明白后,他便开始处理“天雨”的文件。
“天雨”中包含很多産品,已经成为市面上一种常见的品牌,也是飞鱼公司的头牌项目,常用一条淡蓝色的鱼作为logo。
最近在研发一个互联网项目,主要目的是网购和售后负责,如果有什麽意见或问题可以直接联系到客服,就不用这麽大张旗鼓地跑到专卖店里去闹。
时肆顺手又去了解了番计算机行业的知识。
目前软件还在测试中,前几天王林浅跑来说的有问题也是真的有点小问题。
软件点进去要麽突然黑屏,要麽闪退,要不然就是干脆打不开应用。
据说一周前就有人在处理,按照公司的执行效率,不应该到现在都还没处理好。
时肆觉得不对,截图发到工作群里问:Bug问题是谁在处理?
很快便有人回複:江经理,他这几天到南城出差了。
时肆:没人出来交接?就他一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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