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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层除了自己房间其他时肆基本没踏足过的地方,他直奔那件紧闭的房门前。

饶是他轻轻地下压门把手,都没办法避免地发出了点声音。

然后时肆干脆就不轻轻的了,直接推开了房门。

他先看了我一眼床,发现没有人,又看了一眼书桌,也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站在门口,手还握着门把手,发现房间里好像没有人。

浴室的门也是开着的。

“贺松余?”时肆刚要往房间里走,一只手臂就猛地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被推进房间的同时,门被关上。

“哎!你怎麽在后面!”时肆刚要回头,就被推到床上,贺松余抵着他的背,单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唇上亲了一口。

“在后面是因为我刚刚在工作室,听见电梯的声音之后就出来了,”贺松余搂着他腰的手滑到他的皮带上,“咔”的一声松了,压低声音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不让我睡?”

“你你你你、你想干嘛?”时肆明知故问,反手想要挣开贺松余,但敌不过对方力量实在太大。

贺松余扯掉时肆的皮带,松开握着他下巴的手,将时肆翻了个面,低下头去和他接吻,笑着说:“货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拆的道理。”

贺松余握住时肆的一只手,压在床上,五指滑进对方指缝,深深扣住。

另一只手去松时肆的衬衫的扣子,吻从时肆的唇一路滑倒脖颈,舌尖在喉结处浅浅打转。

“等……”时肆感觉脸颊发烫,没被扣住的那只手想去推贺松余的头,被贺松余抓下来在拇指下方咬了一口,接着被连着另一只手一起被对方单手压在了头顶。

“我想你了,”贺松余凑到时肆的耳边轻声说,“想你了,宝宝。”

时肆感觉自己更燥了。

这个称呼在时肆以前从来都不那麽令人耳热,反之,时肆觉得这种称呼简直油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但是现在被贺松余说出来,却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挑/逗,呼吸轻轻地吐进耳廓,恶意压低的声线令人脑子断线。

耳垂被一片湿润包裹,浅浅逗/弄,他感觉浑身无力,神经仍然紧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衬衫扣子在不知不觉中被完全松开,时肆感觉自己胸前有热水划过,像是在上什麽药一样,碰到某处伤口,时肆全身战栗,忍受着什麽,却还是耐不住疼痛,发出一声轻哼。

他意识混沌,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脱了上衣,一个小方片塑料纸被贺松余递到时肆的唇前。

“咬开。”贺松余说。

“你……什麽时候……?”时肆瞪大眼睛看着贺松余,声音软软的,隐约有些颤抖。

贺松余浅浅地笑着,一边把塑料纸的一端斜着放到时肆的牙关中,一边亲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回答:“昨天晚上。”

“真乖。”

塑料被撕开的声音在没开灯且窗帘紧闭的房间中清晰地响起。

登基宴

贺松余坐在床上,靠着床板,把时肆抱在怀里,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慢条斯理抽了张纸把手擦干净后又把时肆的手机捞了过来。

时肆的腰被重新环住,他有气无力地用后脑勺靠着贺松余的肩,本想低头看贺松余拿他手机要干什麽,一眼又看见还连接着的,瞬间又闭上了眼。

“手机密码。”贺松余说。

时肆很憋屈,赌气似的不想说话。

但还没到两秒就破了功。

“嘶——”时肆瞬间睁开眼,偏头用额头抵住贺松余的脖子,两只手下意识地掐贺松余搂着自己腰的那只手,求饶般,“疼疼疼疼别动,别动,我说,我说。”

他见贺松余真的不动了,松了口气,又靠回肩上,闭眼报了一串数字。

贺松余将手机解锁,目的明确地打开微信。

“前天晚上和你单独出来那人叫什麽名字?”他问。

“……安洛。”时肆回答。

贺松余点点头,又目的明确地打开一个备注“安洛”的微信聊天框。

好家伙,这是要当场查微信聊天记录呢。

偏偏时肆还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他闭了闭眼,想想这几天和安洛的聊天,应该没有什麽……吧?

毕竟都是安洛在给他发信息,他回得也挺敷衍,贺松余应该不至于为这个生气吧……

“你住院了?”贺松余突然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时肆:“……”

靠。

完蛋啦,完蛋啦——

完——蛋——啦——

忘了这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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