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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一直待在你身边呢。

“不出去就好,”贺松余的神色稍缓,语气依旧淡淡,“不过你单记住那群人没什麽用,他把全贫民窟的人,只要能走的全都派出去找人了,现在事情闹得挺大的。”

时肆一听,眉头皱了皱:“政府不管吗?”

“管,”贺松余看了他一眼,最后无奈道,“但是他们是在淩晨的时候突然放的人,而且悄无声息,周围的人都熟睡了,要不是有车从那附近路过刚好看见,否则到第二天早上桥洞那边又一片清静了,谁知道那边有没有跑出来人。”

时肆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情况有点棘手。

贫民窟的人是什麽样的生活状态他是知道的,他们一直茍活在另一端,从未踏出桥洞一步,因为一旦出去就面临着被公安捕获的风险。

现如今的局面对于政府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在于,只要桥洞里的人大片转移到外面,他们封锁整个贫民窟,就可以顺利把贫民窟里没有出去的所有人都抓捕。

平时贫民窟里的人一见到警察就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抱团劝退警察。

现在团队力量分散,是内部最薄弱的时候,一沖及散。

再加上封锁了贫民窟,那些出去的人想出去简单,想回来可就难了,一回来被会警察抓到,可能就是在监狱一辈子了。

坏事就在,贫民窟里的人完全没有背德感和道德感,一旦出了桥洞,在外面组团搞破坏,整个城市绝对会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如果没有及时抓住所有人,但凡有几个漏网之鱼在什麽地方偷偷抱团,然后再通过传/销之类的手法召集更多人……

不管从哪个方面想,这个坏事是绝对大于好事的。

桥洞里的城镇不大,但由于里面的人三观都很崩裂,所以总是会造人,造人之后再传输不正确的思想,导致人流密集,再接着导致跑出来的人越多,在城市内分散的区域就越广,越不好抓。

桥洞里有很多比时肆年龄还要小的人,估计被抓也是只能去少管所深造。

“对了,”贺松余想起什麽事情,打断时肆的思考,试图缓解一下时肆紧张的情绪,“今天晚上睡/我吗?”

时肆还在贫民窟那边的事情里,没有回过神,想也没想就点头应了句:“睡。”

两秒后时肆反应过来贺松余在说什麽,猛地扭头看向贺松余,眼睛都瞪大了。

怎麽能在他走神的时候问他这种问题!!!!!!!

贺松余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缺德的事情一样,神情自若地开着车,只是唇角勾着一抹笑,昭示着他心情很愉悦。

敞开心扉

“你你你你、你不讲理!这句不算!”时肆开始耍赖,用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无理取闹的语气说,“我不同意,我不管,我明天是寿星,你必须听我的!”

他当然听得出来贺松余那句话是为了帮他排挤一下顾虑的情绪,但是这其中不免掺杂有贺松余他个人的意思在里面。

时肆想到自己第一次的时候,觉得还是有必要保护自己的屁股。

主要是贺松余做起来的时候简直不要命!!

贺松余偏开头笑了声,说:“你再怎麽也是明天才是寿星,今天晚上还不是得听我的?”

“不要!不可能!今天你想都不要想!要是你真那麽做,我就把自己送到黑/帮老大手里!”时肆气急败坏地说。

贺松余知道他在开玩笑,但也不敢逗得太过火,见好就收,伸出一只手去揉他的头,见他没有避开,就顺势说道:“好了好了,我今天晚上就抱着你睡觉,什麽也不干,行吗?”

时肆这才安分下来,有点赌气地“哼”了声,说:“这样才像话。”

贺松余无奈一笑,同时心里也被这声“哼”惹得有点不淡定了。

炸毛的时肆……意外的……惹人怜爱啊。

似乎自从做过之后,时肆对他的脾性就变了许多。

比方说以前还会有点局促,吃醋都要暗暗地吃,也很少这麽无理取闹着说话,再加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事公办。

私聊的时间里也就是他会说些话逗逗时肆,时肆通常都会瞪他一眼然后怼几句,但是像这次炸毛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贺松余突然想起来上次时肆临走前撒娇着让贺松余陪他再睡一会的这件事。

那时候早上还没反应过来,之后才慢慢反应到什麽。

时肆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不舍。

他不像贺松余那样,什麽话都能够直接说出口,比方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无论是在什麽时候,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会变得别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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