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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余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气氛顿时变得更加阴冷。

椅子旁还放着一张挨的很近的桌子,上边七七八八地摆放着许多物件。

“说吧,”贺松余倒了两颗薄荷糖到口中,看着一位脸上有疤的人,忽然眯了眯眼,笑了,“哟,居然有熟人啊。”

有疤的那位嘴里被卡了条毛巾,扎到脑后,不过从他呜呜啊啊的声音里可以感受到他骂得很髒。

“卡叔,好久不见。”贺松余笑着擡手打了个手势,一位保镖收到信号,上前去把这个被称作卡叔的男人的嘴松开。

“贺,松,余!”卡叔的嘴一被松开,立刻就咬牙切齿地喊出贺松余的名字。

“嗯,是我。”贺松余点头回应。

他拿起手边的弹弓,放了颗薄荷糖当子弹,在卡叔张嘴又要骂的那一瞬间,将薄荷糖发射了出去。

“你他妈——呃!咳、咳、咳咳咳!”卡叔被薄荷糖打进喉咙,一瞬间连呼吸都呼不进去,只能咳嗽。

他们这些人都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他也无法借外力把糖打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眼见着他面部变得通红,就快要憋死过去了,贺松余才擡手给保镖比了个手势。

保镖对着卡叔的肚子踹了一脚,薄荷糖总算是吐了出来,但肚子又开始作痛。

卡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却却依旧不忘耍嘴皮子:“你、你这是犯……!”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弹弓再次瞄準了自己,他立刻就闭嘴了。

贺松余笑着抛了抛手里的弹弓:“犯法?”

“您在趁我爸毫无防备的时候把大量抗生素类药物放在他食物里的时候,怎麽就没想过是犯法的呢?”他的语气很冷,却是笑着说的。

“那不是我——”

弹弓再次瞄準卡叔。

“幸好我爸及时发现味道不对,只是当场动了大怒,情绪失控,让你们趁机跑了。”贺松余一边说,一边看着一个往出口爬的人,眯了眯眼。

他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刀,二话没说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小刀落地,正好直直地插在那人面前。

那人但凡再往前一下,就是被爆头的命。

他顿时僵住不动了。

保镖立刻走过去把他拽了回来。

“不是我放的药!”卡叔终于有机会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嗯?”贺松余又看回他,挑了挑眉,问,“那您说说,是谁放的药?”

卡叔又不说话了。

“倒是忠心耿耿。”贺松余看他们这群人的表情,已经差不多猜出来了。

他看向当年给贺父当厨子的那位中年人,又笑了:“呀,熟人啊。”

其实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不是熟人的。

时隔这麽久才把这群人全部找齐,第一个是因为以前贺松余能力不足,还要照顾贺父的病,还要安抚妈妈。

第二是这群人不是同一个势力里的,都分散开来,在不同的城市,很难找。

保镖已经有了经验,立刻上前去把厨子的嘴解除封印。

“小鱼。”厨子垂下眸看地面,很愧疚地喊了一声,“我承认药是我放的,始作俑者也有我的一份,我这些年都一直活在害怕和愧疚当……”

“停停停,我没兴趣听你们的心路历程,谁不知道,你们想让贺家出丑,想造谣我们?”贺松余打断厨子的絮絮叨叨,根本没耐心继续听下去。

“不过……我倒是挺想看看我爸当初是怎麽失控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桌子上的一个小箱子拿下来放到脚边,打开。

几个保镖瞬间会意,一个个去解开了这些人嘴的封印。

“虽然一切我早就都搞明白了,不过既然现在你们团伙也到齐了,正好凑合凑合看,当初你们的药效果如何?”贺松余说罢,朝他们昂了昂下巴,保镖立刻过来拿箱子里的东西,然后分给好几个保镖。

“贺松余,有必要吗?”有人抗议,“你们公司越做越大了,贺渊也独/立了一家公司,听说你爸几年前也出院了,还有必要这麽对我们吗?!”

“有啊,”贺松余看向他,挥挥手让保镖第一个对他下手,笑着说,“你们,浪费了我爸整整六年的时间。”

*

从地下室出来以后,贺松余换了身衣服,然后给时肆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

“喂喂喂?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打团呢!”时肆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

贺松余一听就知道这小朋友又跑代数家里去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了。”

“噢噢知道了,”时肆敷衍地应着,“那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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