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药(1 / 2)
('\t\t\t屋中烛火忽明忽暗,现已是午夜时分,四下黑漆漆的,唯有那一盏灯引明。
谢长珩踏进寝宫时,流云还没睡下,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尽显孤怜。
他走过去,问道:“师尊为我留的灯?”
流云抬头看他,须臾轻轻点头:“是,特意为你留的。”
谢长珩听他这么说,心中满是喜乐,步伐也没那么沉重了,坐在流云旁边,道:“我的好师尊,是有什么事儿要求我吗?”
“没有。”流云道。
谢长珩笑了,转了个面,背对桌,面对床:“师尊,我是爱你,不是蠢。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流云眸子微动,望他,眼中还有跳动的烛火:“我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挑眉。
流云拿起手边的酒壶,饮了一大口,然后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嘴对嘴渡给他。
“我想通了。暮江吟恨我,留我在天庭只是想折磨我,你与他不一样,即使不爱我,也对我有一丝的好感。我不想再找罪受了,带我回魔界,我与你好好的。怎样?”
谢长珩被这一口酒烧的脸红了些,眯了眯眼道:“师尊,你的话值得我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流云不语,只是一昧看他。当着谢长珩的面,他脱掉了外衫,内衫,衣肩顺着滑落,落了一地,只剩下眼前的旖旎风光。
谢长珩呼吸一滞,他从未看过流云这般,顺势而来的是下腹一紧,控制不住想占有他的欲望。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又猛地站起身,扛起流云,没粗暴地扔上床。他想,今晚好好对待他的好师尊,至少前戏是温柔的。
流云没感受到以往的疼痛,他的视线由胸前的黑色头颅慢慢转移到腿根处。谢长珩张开他的腿,往他腿间呼出许多口热气,白嫩的腿根肉被轻轻叼进嘴中,生怕含化了。
没一会儿,腿间便是暧昧的牙印。
谢长珩观察着他的反应,又使坏的舔舐流云的玉茎。
流云一抖,睁眼看他,表情带有几分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这一刻,谢长珩相信了,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师尊,你喘给我听。”
流云装模作样喘了几声。
谢长珩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即就法。
“师尊,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流云没迟疑,撑起声,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这次不是谢长珩主动而是他主动,他主动将舌头伸进湿热的地带,顺势喂给了谢长珩东西。
谢长珩反应过来时,流云已经和他分开。
“师尊,你还是想害我?”
流云挽住他的脖子,凑近耳边,轻声细语:“壮阳药。我怕你不行。”
说他不行?流云算是挑逗成功了,谢长珩把他压下,也不再进行前戏,直扒裤子,对准就撞了进去。
流云短暂呜咽一声。
“师尊,这回可不兴说不要。”
谢长珩宛如一头饥渴许久的野兽,这也要“感谢”流云的添瓦加醋。温柔是一点都尽到,反而是疯狂的汲取,干的他水都快流尽,却硬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炙热的呼吸在彼此间放肆传回,将夜溺死。
“师尊,师尊。”谢长珩呼唤他,双手把他的一条腿抗在肩头,方便更深的进入。他呼吸急促,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性欲,眼睛下瞟看着双目空荡,满脸红光的流云。
“说你爱我。”
流云此起彼伏,潮光一览无余,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爱你。”
谢长珩更加兴奋,将他搂起,坐在身上好好感受这份迟来的“爱”。
..........
天微微蒙亮,烛火的油水落了一桌,也算是鞠躬尽瘁。
流云赤脚踩下地,满身都是暧昧的印子,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谢长珩,神情淡然的转过身。
他捡起地上的衣裳,很快为自己套上,随后对这间屋再没有任何留恋,拂袖离去。
流云必须要赶在药童送死之前找到他。纳兰容若是天生的狐媚,阴险狡猾,又甚是心狠手辣,散播的消息不一定是假,但一定是为了要命。
喂给谢长珩的“壮阳药”足足能让他睡上七日。
这也是流云在峰内时常睡不着,扶摇特地为他制的药。
既然要留一命,不如留他的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琉璃碧玉般的宫殿一座接着一座,飞流而下的天上瀑布不知要流向何处,繁华玉锦,光彩绚丽,是妖的本性,妖在三界中从未失去过景气。
街道旁的告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人人都在议论着什么,声音太过嘈杂。一位头戴斗笠,衣着朴素的男人从告示牌边而过,在这似锦的玉虚城内,化作人形的妖各各都招摇过彩,唯独他成为一抹独特。
他步伐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斗笠将他一整张脸遮在阴影之下,如此的普普通通,没人在他身上停留太久的目光。
大街小巷处,何不都是美艳惊人的妖。
玉虚城,流云少说也来过两三次,曾经的他嫌这里太过世俗繁琐,不愿意来,更愿意在自己的一方净土内待着。如今再来,更加厌恶,偌大的城,他又该何去何从?
流云打心底苦笑了声,若是当时没有贪图享乐,早早离开了扶摇,哪还会有这么多事儿发生。
依照纳兰容若的手段,药童的行踪早已该被他知晓,更别提他。
他还没打算与这位多日不见的侄徒见面,但无可又奈何,晃荡的这些日子,好似又让他回到了天庭被霸占,他被强占的日子。
天道不公,这几个字包含了太多含义。
流云继续前行,迎面而来的是与他如出一辙的面孔。单看面孔十像九分,但他们的衣着和仪态却有着千壤之别,就好像一个是曾经风采还没被踩在脚下的流云,高高在上,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个是朴素无华,在路上都是陌路人的存在。
他愣了,又很快反应过来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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