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病了?她不是命硬的很?(1 / 2)
淮南王府大公子娄钧(jūn)在远处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过来一瞧,竟是看到穗岁被人按在床上,脸颊脖子泛红,神情痛苦狰狞。
娄钧看了一眼云喜,似是有些惊讶:“云喜姑娘,你怎么在这儿?世子要沐浴,找不到人服侍,正发火呢。”
云喜心下一惊,慌慌张张地收起蛊虫,生怕娄钧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奴婢谢过大公子!”
谢过娄钧后,云喜带着香儿急匆匆地回了凌云院。
穗岁虚弱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哑着嗓子想要道谢,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疼痛如刀割。
娄钧无声叹息,都是可怜人。
娄钧是在淮南王行军途中出生的,他母亲是个身份低微的随军侍女,意外怀上了他,可大军根本就不能半路停下,淮南王之子更不可能流落在外。
数月的舟车劳顿,他的母亲生下他之后没几天就咽了气。他虽然是长子,又文武双全,但因为生母出身低贱,他又曾在京城为质,在淮南王府就是个若有若无的存在。
娄钧扫了一眼地上冒着热气的药壶和床上的药渍,从怀里摸出一枚晶莹剔透,色泽清雅的美玉。
娄钧柔声道:“你是世子的人,我不好干涉太多,这块冰玉你收好,放在脖子上,可以缓解喉咙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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