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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秋被鸠扛了回去。

他害怕得腿肚子都在抖。

鸠看起来好生气,不会以为他是想逃跑吧?

虽然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不是现在,他真的只是想出去看看,再……顺便摸一下附近的地形和环境。

考虑到乔秋身体不好,从住进来的第一天,鸠就找部落里的工匠做了很多柔软的垫子盖在原本硬邦邦的石床上。

所以哪怕被扔上去时,乔秋也没觉得疼。

“你干嘛……!”乔秋手脚并用的抗拒鸠靠近,但他一个病秧子,哪里拗得过年轻力壮的鸠。

就像是失去蚌壳庇护的软肉,往哪里缩都没用。

鸠没有坚持到最后,他只是把自己的气味覆盖了上去,他不喜欢乔秋身上沾有其他兽人的味道。

他一边亲,一边想,乔秋只能是他的。

从第一眼见到,他就认定了这个雌性。

乔秋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雌性。

那麽白,那麽脆弱。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乔秋一定不会走出院子,这样就不会迷路,不会被鸠抓回来。

以后他想要逃跑的话,会很难,因为他在鸠这里,已经有前科了。

乔秋跟鸠僵持了很久,他想狡辩,但鸠听不懂他说话,只是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他看了鸠几眼,刚想说什麽,对方就凑过来亲他。

乔秋看他一眼,鸠就亲他一下。

搞得乔秋不敢看他了,往被子里一缩把眼睛闭上了。

鸠没再骚扰他,沉默的在床边坐了一会,起身离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乔秋梦到自己被一只大猫圈在中间,毛茸茸的腹部贴着他,摸起来很软很温暖。

那件事之后,鸠好几天没理乔秋。

但依旧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是再也不会扔下他一个人离开了。

如果那天他没能及时找到乔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乔秋会死的。

发情期的兽人根本不是乔秋能承受得了的,他身体那麽弱。

鸠虽然很难熬,但他一直不敢动乔秋。

他怕自己失控,怕伤到乔秋。

乔秋有一天醒来,发现四周黑漆漆的,他什麽都看不清,身下依旧是柔软的兽皮垫子,但摸不到床沿。

他摸索了好久,才发现是床铺被搬到了地上。

枕头旁边有一个硕大的木盆,那是家里平常用来装野果的,里面此时满当当的,果香味非常浓郁。

但此时乔秋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几乎把屋子里摸了个遍。

他没有摸到门,也没有摸到窗户。

这是哪……

乔秋想起鸠这几天反常的冷漠,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那麽多,毕竟白天再冷漠,晚上对方还是会抱着他睡觉。

难道鸠以后都要把他关在这里吗?

这里没有门窗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换气,四周都黑漆漆的什麽也没有,让他长时间待下去,乔秋宁愿去病房里躺着,至少医院wifi还不错。

乔秋在角落的木匣子里找到了一颗发光的石头,拿出来后,四周的光线虽然昏暗,但好歹能看清东西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在地窖里,头顶有一处缺口,但捂得很严实,而且没有东西让他爬上去。

乔秋没想到,鸠足足把他关在地窖里,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

不过好在有石头可以照明,地窖里又什麽都有。

但乔秋越发感到绝望。

鸠不会打算一直关着他吧?

第五天,头顶的地窖入口被打开了。

亮光照进来时,乔秋被刺得眼睛一酸,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鸠扯下藤条编织的爬梯,从上面跳了下来。

一把抱住乔秋:“这几天辛苦你了。”

虽然乔秋听不懂,但他就是想说。

乔秋被鸠从地窖里抱了出来,他本来想自己爬梯子的,但鸠不肯松手。

到了外面,他才看到鸠赤裸的胸口上,赫然横着一道崭新的伤疤,足足有半条手臂那麽长,很深,隐隐有血丝从新长的粉肉里渗出来。

乔秋睁大眼睛,他意识到鸠这几天应该没閑着,是处理什麽事情去了。

鸠从药箱里取出点草药,随便嚼吧嚼吧几下,草草的敷在伤口上。

然后摸了摸乔秋的头:“蛇族部落想争夺虎族的雌性,好些天前族长就通知我备战了,就想着让你去地窖里躲一躲,但你又听不懂我说的……”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蛇族部落偷鸡不成蚀把米,落败于虎族部落,留在部落内的兽人还想带着物资和雌性偷偷逃走,却被早有预料的虎族兽人截胡,强行带了回来。

想活命的蛇族兽人留下来成为了虎族劳役,只能没日没夜的干活,不愿服从的蛇兽则是被直接杀死,或者自我了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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