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剧情:小姐勾引大佬不成,下属被发配调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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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属下沉默地跪在天鹅绒地毯上,房间沉寂无声,鎏金壶里点的香燃到了根部。从他进入房间,差不多跪了五个小时了,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不知道小姐有没有按时吃饭,但八成还在赌气。

他微微出神,就听见大佬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喜怒:“抬头。”于是他抬起酸软的脖子,但依然谦卑地垂着眼眸,他听见大佬嗤笑一声:“怎么,没脸看我了吗?”

属下姿势未动,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属下知错。”

“错在哪里?”“未照顾好小姐。”

下一秒,破空声传来。属下并没有躲闪,任由金属材质的烟灰缸重重击中头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之相伴的是大佬冰冷的声音:“她年纪小不懂事,你敢由着她犯错。宁玖,你真是活腻了”。

鲜血如潺潺的溪流,从额头的伤口不断流出,有些流进了眼睛里,属下眨了眨眼睛,听见了大佬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南非那条运粉的线路出了乱子,滚去处理干净。”

这是不让他侍奉小姐的意思了,属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了进入房间的第二句话:“请您允许属下去和小姐告别。”

房间又陷入了沉寂,他能感受到大佬冷冷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良久,才吐出三个字:“十分钟。”

得到了大佬的许可,属下用了一分钟赶到小姐门前。他用袖子擦了擦脸颊的鲜血,无奈血还还在一直流,加之时间实在紧迫,于是只能伸出没沾到血迹的手,轻轻敲了三下房间:“小姐,我现在能进来吗?”

又过了一分钟,才听见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于是属下推开门,房间布置的精致而舒适,梳妆台上堆着摆放凌乱的化妆品,丝绒材质的软椅,地上铺着柔软的纯色地毯,小姐抱着腿团坐在床上,依然穿着那身殷红色的吊带长裙,白玉似的腿从分叉的裙摆露出,眼尾泛红,显然是才哭完不久。

小姐望向他,眸子夹杂着委屈与不甘,声音带着些许哽咽:“Daddy走了吗,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属下走到床边,弯下腰,才低声回答道:“先生在书房,应该还没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小姐眼睛又红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是他说什么都愿意给我的。”他扬起脸,直直凑近下属,乌黑的眼睛望着下属,映出狼狈的他,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是我还不够漂亮吗。”

像是玫瑰盛开般的香气从小姐身上传来,压过鲜血的气味,属下无意识地摸索着手指,过了一会才答道:“没有,小姐很漂亮。”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比花园的玫瑰还要漂亮。”

“那为什么呢……”小姐坐回身子,绸缎似的乌发凌乱地铺散着,声音低落:“Daddy明明是喜欢我的。”

“对了,”他才想起,伸出手指虚点了下属下的额头,“父亲弄得吗?”

“嗯。”属下应了。还有三分钟,他终于说明了来意,“我是来跟小姐道别的,南非线路出了问题,要过去去处理。”

“运粉的线。”小姐有些诧异,“负责运输的人勾结造反那件事?”他将脸倚在手臂上,显出孩子气的天真,语气有些不满:“虽然那个人确实很蠢,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完的……”

“我会尽快赶回来。”属下回答道,脸颊的血液干涸成了血痂,“请小姐保重身体。”

“不要。”小姐将脸埋进手臂里,不开心地说道,“你走了谁来照顾我?”

“大佬会安排其他人……”属下还没说完,就被小姐直接打断了。“他们没有你好用。”

好用。属下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依旧没吱声,沉默地弯着腰,像只收起了獠牙的大狗。

其实小姐一开始不是他的小姐。属下是大佬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到后来成为大佬最称心的一把刀,始终沉默地跟在大佬身后,像是机器一般,接受到指令才会运作,手段狠辣,办事利落,挑不出一点瑕疵。就这样,他循规蹈矩,砍人如切菜地消磨着时间,直到小姐被接到府宅。

那天属下刚刚处理完一家老小,正在检查有没有遗漏时,就被大佬一个电话叫了回去。然后在书房看到了他未来的小姐,直至今日,属下依然还很清晰记得当时小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还是个奶娃娃,却穿着轻薄成熟的蕾丝裙,露出洁白的小腿,乌黑的头发用白绸松散地束在身后,嘴紧紧抿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精致漂亮得像是橱窗展示的洋娃娃,不像是个活人,他牵着大佬的手,仰头望着浑身黏满血迹的属下,乌黑剔透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害怕,显得空洞而漠然。

“该让你换身衣服的。”大佬苦恼地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低头对紧紧拉住他的小孩说话:“以后让大哥哥跟着你好不好?他很厉害的。”小孩眨了眨眼,却不回答,只是转头望向大佬,问道:“那你呢,你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会,”大佬弯腰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难得放柔,“只是让他保护你,不然我不放心。”

就这样,小姐成了他的小姐,他一夜之间从杀人放火、贩毒走私的打手变成了居家保安,在后来,也从大佬的口述以及道上的消息中拼凑出了小姐的身世。

在很久以前,大佬只是个落魄打手时,被人家当枪使,得罪了上面人,逃命时被一位心地善良的富家千金救过,后来国内实在混不下去了,大佬便冒险走私,出了国,一路尸山血海地走过来,从底层炮灰到如今组织的当家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有过不少露水情缘,主母却始终没个音信,不少人也认为大佬还是惦记着年少那抹白月光。

等到回国发展大佬也是第一时间派人打听白月光的近况,却得知白月光早死了。就在大佬出国没多久,那名富家小姐意外被一个黑道组织的首领看上,那人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白月光担心连累家人,被迫与之结婚,不久就怀了孕,却在生产的过程中难产,最后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男孩。

也许是因果报应,她去世后不久,组织就发生了内乱,首领被乱刀分尸。也许是过于自信,成功篡位的那个人并没有斩草除根,而是将首领的遗孤囚禁起来当狗奴养着。

大佬在了解完前因后果之后,独自在房里抽了一晚上的烟,出房间的时候眼下多了淡淡的青黑,脸上却依然没有多余的情绪,眼睛黑沉得像一池深潭。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大佬平均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他以惊人的效率安插好了青城帮的内线,弄清楚了组织里的内部构造与调班时间,然后带人血洗了青城帮,亲自行刑,逼供出了囚禁遗孤的地下室位置,吩咐手下将篡位的那批人分尸喂了野狗,最后一个人去地下室抱出了狗笼里的孩子,也就是如今的小姐。

那年小姐才五岁,在其他孩子刚刚开始学算术的年纪,先是遭遇父母接连去世,再是自己被关在笼子里,当了差不多一年狗奴,性别认知也出现了严重障碍。起初,毫无育儿经验的大佬还在头疼怎么纠正过来,直到给小姐洗澡时看到了小姐双腿之下还藏着一套女性器官,他沉默地抽完了一支烟,自暴自弃地决定当女儿养了。

青城帮铲除之后还有一大堆事务需要处理,大佬那段时间忙得都没怎么合眼,年幼的小姐又情况特殊,万般考量之下才将手下最信任的宁玖安排在了小姐身边,早知道会把人带歪成这样,当初怎么都不会让两人见面。

大佬站在书房落地窗前,手里掐着未燃尽的半支香烟,注视着下属离开的身影,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两个人连招呼都没打就跑去香港截别人生意,既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他就忍了,当做小孩不懂事的叛逆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结果今天又给他闹了这一出,行至中年,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的告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去。大佬烦闷地掐断了手中的香烟,他半阖着眼看烟灰飘过的痕,那点灼热仍残留于之间,脑中又浮现出了小孩扮做流莺勾引他的模样。

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地跨坐在他身上,修长细白的腿暧昧地摩擦着他的裤腿,像是细长无暇的玉瓶,裹在绮丽鲜艳的红绸中,又像是山间刚刚幻化成形的精怪,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睛就这样仰望着他,青涩稚气而又风情万种。

想到这里,大佬喉结微动,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在烟雾缭绕之间,他不由暗自思忖,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才让小孩对他有了隐秘的念头?

他小时候算是个爹不疼娘不养的,也没见过正常家庭的父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了偿还恩情白捡了个崽,硬着头皮跨阶段成了父亲,管理组织的那些冷血手段也不适合用在这里,他亲自教他近身搏击,开枪甩刀,除了必要的训练,平时基本都顺着,属于是小孩随口一提说自己想要辆车,第二天就把新车钥匙给他的程度。

也有道上好友对他的教育方式提出过质疑,哪有黑道接班人是这样娇生惯养长大的,不说丢去原始森林历练两个月,怎么也得放去管辖地提前熟悉下业务流程。

但大佬却不这么觉得。他家小孩多乖呀,每次晚上回家都能看见小小的一团坐在楼梯口,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听到开门声立马又跳起,蹬蹬蹬地跑过来要他抱,训练也从不抱怨辛苦,总是眼睛亮亮地问他:“Daddy,我是不是又变得厉害一点啦?”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又会开心的扑进他怀里,明媚得像是雨后的太阳,用蜜糖般甜甜的嗓音朝他说道:“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帮你的忙啦?那到时候Daddy就不会那么累啦。”

他辛苦养大的孩子自是千般万般的好,虽然平时有点太黏人,但跟那些狎妓吸粉的二代比起来,也根本算不得什么缺点。谁能想到小孩没看上那些艳红流莺,却是对他这个养父起了旖旎心思。

大佬轻轻吐气,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散开,带着烟草的气息。他阖下眼眸,暗自叹息。

再怎么说,他的望舒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啊。

大佬隔窗望着庭院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微微有些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时,传来敲门声,而后,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从门外传来,似玉珠轻轻叩下,打破了长夜的寂静。“父亲大人,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望舒在家里是最没有规矩意识的,深夜门都不敲就拧开他的卧室门,偷摸摸爬到他床上。

最开始警惕心严重的大佬还会迅速清醒,从枕头下抽出手枪,被冰冷漆黑的枪口直直指着,小孩也不害怕,弯着月牙似的笑眼,声音甜丝丝的,带着些许委屈:“房间里太黑了,我一个人睡不着呀。”想到小孩独自在漆黑的狗笼关了将近一年,大佬认命似的选择了纵容。

想到这里,大佬无端想笑,只有惹了大祸,担心被罚,小孩才会收起性子,装成乖宝宝,朝他撒娇求饶。

他的小望舒。大佬坐回椅子上,垂眸理了下心绪,才平稳沉静地出了声:“进来。”

于是房门被谨慎小心地推开,大佬抬起黑沉的眼眸,小姐已经换下了那套艳红的裙子,穿着简约的格子睡裙,踩着奶白色兔子拖鞋,湿漉漉的眼睛映着皎洁干净的月光,带着未干的水汽,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像是平白受到主人不公平对待的小动物。

他们两个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明净的月光穿过窗户洒了满室,清风拂过树叶传来低微的籁籁声,过了片刻,宁望舒轻步走到大佬身前,跪下来,将头依在大佬的膝上,细软柔顺的长发洒落,像是铺陈一地的月光,微风拂过,传来着玫瑰甜腻的香气。

大佬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望着他那如走入歧途的羔羊般温顺无知的孩子,妥协地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知错了吗?”

小姐吸了吸鼻子,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落在大佬腿上,哽咽地回答道:“我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大佬在那一瞬间就几乎心软了——他一向很难对望舒坚持原则,于是他轻柔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小脑袋,声音低低的道:“你先起来。”

闻言,小姐便立刻起身扑进他怀里,像是收了极大委屈似的,声音闷闷的:“dadd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佬轻轻地搂住了他,丝绒般温热滑腻的肌肤划过他的手臂,于是那股子甜腻的玫瑰香气也似乎停滞在了心尖。他眸色暗了暗,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声音却是依旧带着年长者特有的温和:“没事,daddy不怪你。”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年纪小,不懂事,长大就明白了。”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这件事翻了篇。

小姐吸了吸鼻子,没再坚持,将头埋在大佬怀里蹭了蹭。大佬任由怀中人弄皱了他的西装,只是不急不缓地抚摸着小姐乌黑的头发,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低声跟他商量着:“宁玖这段时间不在,daddy再找个人帮你?”

小姐却是想也没想就摇了头:“不要。”

闻言,大佬的眸色加深了一些,粗糙温热的指尖拂过小姐柔软的发丝,声音没什么情绪:“港区不好管的。”

小姐十五岁那年,拒绝了从时装周运回来的高定裙子和香水,只缠着要帮大佬管理产业。大佬被缠的没办法,只能将手上最难管的地方给了小姐,想着让他知难而退,却是忘了始终沉默地站在小姐身旁的宁玖。于是想法落了空,至今那块区域还在小姐手上。

小姐心底清楚大佬的顾虑,无非就是担心宁玖不在,底下人乘机造反欺负他。但他却像是没懂似的,只是歪了歪脑袋,明亮乌黑的眼睛微微弯起:“这可不行,阿玖回来发现自己的窝没了,一定会很委屈的。”他的语调轻快,倒像是讨论自家听话的大狗狗。

大佬也没纠正,松开了手,语调平淡:“随你吧。”小姐轻巧地起身,跳出大佬的怀里,温热柔软的触感消失,指尖却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子过于甜腻的味道。大佬垂着眸,听见小姐轻快的声音随着夜风传来:“daddy。”

于是他抬眸,与小姐的视线对上,那双灵动的眼睛浸着如水的月色,声音轻轻落在大佬心尖上:“晚安。”接着小姐便出去了。

书房再次陷入了安静,大佬坐在桌前,望着手里的文件,微风传来,窗外的蝉鸣却是持续不断,扰得人心神不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之后的两周里,小姐还是如往常管理着港口,手下的人见之前与小姐形影不离的宁玖不在,却是逐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交易与贿赂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中滋生。

小姐却像是浑然不觉,一双细长的高跟踩在泥泞不堪的地面,像朵色彩鲜艳的云彩,带着甜香,轻飘飘地拂过。

直到有天,管账的人将账本递给小姐,今天的太阳刺眼了些,一旁的手下给他撑着伞,今天的小姐穿了身香槟色的裙子,头发也用同色的发带盘起,露出白净如瓶颈的后颈。

他接过账本,垂眸,随意翻了几页,却是直接手一松,账本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神色微变,一个身形矮胖的男人连忙弯下腰将账本捡起,接着满脸堆笑,双手递给小姐,打着哈哈:“您继续看。”

小姐却是没动,伞沿的阴影下,灵动的眼睛落在那个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会儿,水红色的唇吐出几个轻飘飘的字来,却是让众人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了:“假的有什么好看的。”

气氛一瞬间凝固住了,众人脸色各异,却是没一个人敢开口。刺眼灼热的阳光晒得人直不起头,晶莹的汗珠滴落在了地上,只剩下了机器无休止的运转声。

小姐却是突然轻笑了一声,接着,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腿,狠狠将那个身形矮胖的男人一脚踹翻。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重重摔在了地上,尘埃四起,整个人如同烫熟的虾一般,紧紧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腥甜的味道从喉咙溢出,鲜血滴落,他甚至疼到连声音都挤不出来。

这一切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却是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就看见那漂亮纤细的小姐,踩着他那细长的高跟鞋,不急不缓地碾着男人的手掌。杀猪般刺耳的尖叫声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嘎吱声传入众人耳朵,明明是艳阳天,所有人却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小姐却像是听不见一般,重重地碾着,双手环胸,一双明媚的眼睛透过阴影落在他们身上,涂着殷红口脂的唇弯起,依旧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过度的恐惧逐渐发酵,催生出了愤怒,有人猛地站出来:“您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完,小姐便抬了抬手,一旁撑伞的手下便将一叠厚厚的资料重重丢在了地上。突然之间被打断,那人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鹅一般,面红耳赤,青筋凸起,下意识低头去看地上散落的资料,在看清楚字后,却是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叠资料上,记录着他们这段时间背着小姐做的勾搭,私自走私白粉,与外帮联系等等,白纸黑字,从时间到地点都记得清清楚楚。在场的绝大多数人的名字都出现在了上面。

气氛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少人双腿发颤,冷汗直流,过了一会儿,更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饶。

望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小姐直起身,眼睛里的眼黑大而圆,露出天真无邪的明媚出来:“怎么,把我当傻子耍,好玩吗?”

轻柔的话落了下来,却宛如十二月的坚冰凝成的剑刺得在场绝大多数人直不起身,他们像是抽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直不起身,小姐欣赏了一会儿,才下了最后的裁决:“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伴随着枪声与凄厉的惨叫声,浓重的血腥味笼罩了整个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小姐夹了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细长的狐狸眼落在那堆叠着的还在浸着血的尸体上,却是溢出了点愉悦的笑意,她吐出口烟雾,涂着丹蔻的手指点了个惊魂未定,不停擦着冷汗的人:“以后你就是主管了,好好干。”

那人还没从刚刚的清洗中缓过神来,这会也没有升职的喜悦,只是不停擦着冷汗,恭恭敬敬地垂着脑袋,询问道:“那空出来的位置……”

小姐抖了抖烟灰,轻描淡写地开口:“名单我已经拟好了,你照着把人全部换上去。”说完,小姐也没了在这待下去的兴致,只是挥手示意一旁的手下将早就拟好的名单给了那名新任主管,接着便离开了这血腥的现场。

回家的车上,小姐对着化妆镜补着口红,开车的手下没忍住开口:“港区有不少人是先生的旧部……”

他口中的先生自然是大佬,当初大佬带着一群兄弟打拼,直到功成名就,论功行赏的时候,其中没什么能力的人也不好安插到重要位置,大佬索性将这批人全部安置到了港区,这才是港区最难管的原因。大佬是个念旧的人,即使有人手脚不干净,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他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有些人越发肆无忌惮,把整个港区弄得乌烟瘴气的。

如今小姐却是眼都不眨地清理了个干净,不知道大佬得知会怎么想。

小姐闻言,涂口红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慢悠悠地补完口红,才收起化妆镜,靠在后座上:“那又怎么样?daddy心软,才容忍那群贪心的废物苟活那么久。”他支起白藕似的手臂,撑着脑袋,勾起殷红的唇,眼底却是没有丝毫笑意:“我可没有daddy那么心软。”

手下闻言哑然。车内陷入了沉默,直到汽车停在了别墅门口,他才开口:“可万一先生生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姐像是没听见一般,细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和头发,确定等下展示给大佬的是自己最漂亮的那面之后,轻快地踩着黑色小高跟下了车,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daddy才不会因为别人生我的气。”

他的背影纤细而窈窕,香槟色的裙子随着轻柔的晚风扬起,留下坐在车里的手下发怔,除了大佬,大抵所有接触过小姐的人都知道,这具明艳的皮囊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一个灵魂。

别墅内,大佬坐在主桌,抽着雪茄,直到看见乘夜风归来的小姐,才熄了烟,轻咳了一声:“吃饭吧。”小姐像个没事人一样,亲昵地唤了daddy,接着便坐在了大佬身边,挑着自己喜欢的肉吃。

大佬给小姐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碗里,接着才开口询问:“是不是还在不高兴我把宁玖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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