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小可怜全文(34)(2 / 2)
程闫夏解释道:就是明楉想在学校外面有个落脚的地方。
程老爷子不是傻子,他听得出自家孙子话中的想法。有想法就不是榆木疙瘩。
程庭松面上更加慈祥:明楉呀,要不然住在咱们家,家里房间多,住着热闹。
明楉笑得感激,温声乖巧:爷爷,这怎么行。
哪里不行,程闫夏?
程闫夏:太远了,爷爷。
有不远的啊,除了老宅这边,不是还有市区你平时住的那地儿吗?
明楉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羞赧:程爷爷,我已经托我熟悉的人找了,您别操心了。
要是爷爷想热闹,我常来就是了。
这个也不行程庭松给自家这个笨蛋孙子使眼色。
程闫夏果断接收。我在学校外面还有一套,很近,今天正好去看看。
不明楉下意识反驳。
不什么?程闫夏柔和了嗓音,是明楉最喜欢的那种亲昵与安抚。
听一下直接就沦陷。
不、不能白住的。明楉被蛊惑得改口。
嗯,不白住,有租金。
那就对了,还去找,多费时间。程老爷子看着程闫夏很是欣慰,就今天,早点去把事儿弄完,免得在学校的时候还费心神。
催促着,明楉被带着进了程闫夏在学校外面他爸送的房子。小区安保好,从小区到学校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
对于现在的明楉来说,哪哪儿都好。
但是,租金
这地方装修好了我也没来住过,放着也是放着,水电这些你自己缴费就行。
就当帮我暖暖屋子。
程闫夏推开门,玄关的灯光打开,一百三十多平米的大平层跃入眼底。家具什么的都是全新的,里面见不到半点灰尘。
肯定是有人按时过来打理的。
就这儿。
卧房有三个,你随意挑着住。
明楉:程闫夏同学
明楉拉了下程闫夏的衣角,将他的视线吸引过来。我、我刚才说的话只是为了安慰程爷爷的,这地方太大了,不适合我的。
明楉耷拉着脑袋:而且这么好的房子,要是给我弄脏了、坏了,那不值得的。
程闫夏拉着明楉垂在身侧的手腕儿。走,看看你喜欢哪个卧室。
程!
嗯?不喜欢这个吗?程闫夏揉了揉明楉的脑袋,话放得更低,像在耳边呢喃一般。
那再换一个。
程闫夏!明楉站定,手腕被拉着抬起来到腰线高度。
明楉嘴巴瘪着,又鼓了鼓腮帮子。程闫夏同学。
空气安静了一瞬。
程闫夏压低了眉眼,缓步朝着明楉逼近。
明楉下意识后退,心中高度预警。他捏紧了自己的衣摆,无措地看着靠自己越拉越近的人。
明楉。
嗯?在!明楉咽了咽口水,大气不敢喘。
生气了生气了!
把人逼至墙边,程闫夏身体微弯,手撑在墙壁将刚刚有机会逃走却傻得没走的人禁锢在手臂之间。
程闫夏同学。明楉声线打着颤儿,像刚出壳甩着小翅膀的小黄鸭。
程闫夏同学?程闫夏垂眸攫取住明楉的视线,带着极强的攻击性道,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明楉睫毛颤抖个不停,心虚又委屈。
不叫,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
臭程闫夏!
程闫夏!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楉矮身往程闫夏的手臂外钻出,但溜到一半腰上一紧被迅速拉回原位。细瘦的腰被掐着,又痒又麻。
明楉眼中被逼出泪花,看着惨兮兮的。
你干嘛啊。
带着哭腔的控诉,明楉一巴掌打在程闫夏的胸膛。是你自己说的不让叫,我都好好藏着了,你非得看我笑话才好!
明楉越说越委屈,谁都可以欺负他,连程闫夏都可以欺负他。但是他是最不能欺负自己的人!
程闫夏,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程闫夏手臂收紧,将人抵在墙面。手掌托着明楉的脑袋,怕弄疼他。
不是看你笑话。程闫夏松开手,抹了下明楉的眼角。
明楉不理他,转过身子像模像样看着窗外。小巧的耳朵直接露在程闫夏的面前。
程闫夏指尖微动,试探着捏了捏明楉的耳垂,软软的凉凉的,像温软的玉。
他缓声道:那时候只是不习惯,焦躁也只是因为我自己,不是因为你。
楉楉很好。
觉得很好就等于是喜欢,是喜欢那么就离爱差几个喜欢。
以此类推,在明楉还没高中毕业的时候,攻略程闫夏的进度就已经开展了一大步。
明楉眉梢都挂着欣喜:谢谢班长的喜欢。
嗯。
程闫夏也没反驳,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像耀眼而深邃的银河,将绝美的星空尽数笼络。
对他而言,不说喜欢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
说出的话需要有相应的行为才算是一个认真而负责的人。不过既然明楉能感受到,那以后照顾他也能顺理成章。
明楉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接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嘴角翘得越来越高,两边的酒窝酝酿了许久的甜尽数展露。
程闫夏同学!明楉郑重其事。
嗯,在。程闫夏柔声。
情绪的交换没有轰轰烈烈,平淡得几乎可以说是在讨论天气。但是流水一般的温馨流淌在二人的周围,也是良辰美景,时光正好。
谢谢你。明楉笑的开心。
谢我干什么?程闫夏注视着像个小太阳一般的人,柔和了脸色。
谢谢你还能喜欢我啊。明楉说得模棱两可。
所以现在心情好了一点点了吧。程闫夏重新拉住明楉的手腕,还剩一件房间,要是不喜欢,那我就给你选。
明楉甩了甩被握住的手,神采飞扬。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一开始那么叫你吗?
程闫夏帮他打开门,留给明楉一个形状极好的后脑勺:那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明楉只笑,傻傻的,要是被牵出去卖了或许都还要替程闫夏数钱。
程闫夏暂且没说话,而是进了主卧,将窗帘拉开。
三月的暖阳洒落,橘色的暖光像鎏金一般细细地铺开。一直蜿蜒落到男孩的脚边,攀上他的裤沿。
也不知道是男孩更干净,还是阳光更纯粹。
渐渐的,看一会儿就能沁入心神,被轻易迷惑了眼。
程闫夏郑重道:那请问,明楉同学为什么一见面就叫我老公?
说到这个,程闫夏硬邦邦地补了一句:是不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
明楉没想到他这么好玩儿,咯吱咯吱笑开,抬手一爪子抓住程闫夏的脸捏。
见他没躲开,捏得舒服了,才像个大爷似的道:
第一个问题,不能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不会!明楉加重手上的力道,变脸如变天,你当我是什么人!
程闫夏没指望他回答,就当是陪着玩儿一样。他抓住明楉的手拿下。
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吗?
上辈子你是不是嫁给我了。虽是疑问,但语气肯定。
明楉呼吸一滞,竭尽全力没让面上变化。他笑呵呵地转头:怎么就不是对你一间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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