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小可怜全文(7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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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疼的感觉他鲜少体会, 但是今晚上, 他有预感

程闫夏见他的小动作, 心中像被小猫爪爪挠了一下,泛着暖暖的痒。但明楉看不见的眼中,暗沉愈发深厚。只差一个火星子就能燃气燎原之势。

明楉被程闫夏周身的气势带得有些发憷,见红灯变了忙道:哥哥,可以了。

程闫夏手腕往方向盘上一搭,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好像给人吓到了。

程闫夏将车重新启动,调子慢悠悠的好像不断点着将脑袋埋在两只爪爪里的小猫猫头。

明楉同学,忘了?

明楉抓着禁锢在身上的安全带一紧,像刚破壳就被逮住的小鸡忙颤颤巍巍补救。老公,老公!

呜呜呜!妈妈,为什么现在的哥哥这么可怕。

程闫夏翘起唇角。再叫一声。

明楉抠着安全带,可怜兮兮。老公。

再叫一声

呜老公。

到程家老宅,明楉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声的老公。他只觉得口舌干燥,恨不能给自己连灌两大瓶的水。

啪嗒安全带被打开,眼前陡然覆盖上一层阴影。

明楉僵直,像是嵌在了座椅之中。

程闫夏压低身子,像猛兽护食一样不断地看着嗅着,不知道在哪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人拆吃入腹。

明楉不断小幅度挪动着,企图离饿狼远一点。

哥、哥哥明楉瘪嘴,眼中含着委屈。连眼尾的红痕都重了不少。

明明以前他经常将肉送到他口中。可这人就像是不饿一样,要么就是看看,要不就是蹭蹭,吃都不吃进去一口。

现在,现在自己给自己憋成这样的。还要来吓他。

越想越委屈,眼中都变得水润不已。

程闫夏喉咙一紧,更想欺负人了。

不过楉楉怕了,这可不是什么利于交流的好事儿。

他轻叹一声,手掌贴上明楉的脸摩挲。声音柔和了不少。

宝贝,叫老公。

呜都叫了那么多声了,耳朵还没长出来茧子吗?!

他嗓子都快哑了。

你吓我!明楉推开跟前的手,立马拉开车门人钻了出去。

程闫夏目光从青年那截从裤腰中扯出一截的白衬衫掠过,手指轻轻捻动。

吓到了。他低语,垂眸将眼中的情绪慢慢藏起。楉楉真可爱。

可爱得让人想当场给吃了。

开门出去,明楉小兔子已经不见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闫夏手腕搭着西装外套,门一关,犹如闲庭信步一般打算去逮他的兔子。

楉楉!回来了。

妈妈。明楉诧异,不过还是高高兴兴地叫人。

楉楉同学,好久不见。

明楉脸上的笑容顿时浅了不少,他回头望着电梯。在程闫夏从中踏出来的下一秒,一个挪步挡在了他跟前。

随后转头,木木道:你好,卫遥同学。

程闫夏扫过沙发上的人,对于为什么他妈妈会将人放进来不感兴趣。他反手抓住送上来的人,一步一步牵着往楼上去。

阿姨。

卫遥留恋似的看了一眼程闫夏,呼出一口浊气。

人你也看了,家里忙,就不留你吃午饭了。宋晤歌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要不是看在早年间的两家关系,她也不至于将人在儿子结婚日子这个档口将人放进来。

卫遥这些年已经将自己丢掉的教养慢慢捡回来。他站起身,清浅弯唇。谢谢阿姨,再见。

再见。

宋晤歌笑着,将人送到门口后回来。

楼梯上,明楉跟程闫夏并没有上去。而是一高一矮站着,明楉身形瘦削,像是被一米九的程闫夏给全拢藏在了怀里。

儿子这占有欲,宋晤歌也不是第一天感受到了。

忽略儿子,宋晤歌注意到明楉那双亮亮的眼睛,随即一笑。楉楉放心,要是他真敢抢你的,妈妈指定使唤小冬瓜将人撵出去。

刚巧跟着它妈妈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冬瓜停下。嫩爪往地板上一搭,后腿落在下一级台阶勾了几次都爬不上来。急得直动耳朵。

嘤嘤

明楉「噗嗤」一笑。好凶啊。

宋晤歌笑着点头。是啊,凶。

好了,可别管他,以后他不会再过来。

明楉脑袋一歪,抵在程闫夏肩膀上。木香在鼻尖缠绕,明楉仰头看着程闫夏,眼中是明摆着的想知道为什么。

他们家要移民。

他们家要移民。程闫夏也道。声音透过后背震动的胸膛传来。弄得明楉整个人麻麻的,耳根子又痒又软。

因为几年前卫二叔做的事,卫家元气大伤。这几年卫家都在奋力拯救国内的公司,不过也无济于事。现在老爷子直接让卫家剩下的人移居国外,一部分是国外产业再也不能丢了,二嘛,可能老脸对不起卫家的列祖列宗。

明楉明了。笑得像个在太阳底下舒展身姿的向日葵,程闫夏来浇了一点水,顷刻间能给人笑出一道彩虹。

谢谢妈妈。

宋晤歌扫过自家儿子不满的眼神,失笑。一家人,妈妈有事儿要忙,你们先自己玩儿。

程闫夏双眼划过他亲爱的母上大人,随后矮身将明楉一提,直接拎着进了自个儿的卧房。

门一关,宋晤歌摇头失笑,忽然想到中午好好准备的那一桌子好菜。高声问:中午还出不出来吃饭了?!

门背,明楉在门还没关严实的时候便被摁着亲。

听着宋晤歌的声音,他下巴一偏,赶忙推了推程闫夏。哥、老公,妈妈问话呢。

程闫夏大手直接抵着明楉的脸,将人带回来重新叼入口中。

老公。明楉扑腾着,双手抵着程闫夏的肩膀,想推又推不开。只觉掌心下南人厚实的肩背像猛虎一样藏着极强的压迫感。

明楉抬起下巴,急着道:老公啊。

腰间一痒,跟猫爪子菜了一下似的。明楉闷哼,顷刻软了腿脚倒在男人身上。

程闫夏这才低笑一声,环住投怀送抱的人「嗯」了一声。手臂肌肉绷紧,禁锢着人抱起来。还好心情地颠了颠。

楉楉想说什么?

明楉低呼一声,刚张个嘴巴,下一瞬便被程闫夏堵住了。

唔恼公,你、你等会儿!

黑影如雾将人笼罩。

鼻息交缠,极有侵略性的木香从鼻子、肌肤中寸寸入侵,在身躯中横冲直撞。

明楉只觉被丢到了蒸笼里,里面充斥着的熟悉的香气将烘得脑子发懵。他无力挣扎,像摆开在盘子中的蒸鱼,任由各般味道将自己浸没。

老、老公明楉舌根发麻,恍惚地半闭着眼凝视身上的人。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当成大骨头给程闫夏啃干净了。

猛兽举行了开餐仪式,明楉得以片刻的喘息。

程闫夏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指从衬衣下的腰窝划过,留恋似地指节轻刮。随后在含泪的眼中站起身来,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揭开。

指骨分明,手腕上的手表给白如玉的手添了几分性感。

明楉散乱的视线慢慢被窸窸窣窣的声音给聚焦到了男人身上。缓缓的,将整个人装了进去。

男人白衬衣凌乱,皮带下扣着的西装裤

明楉喉头滚了滚,脚趾轻轻蜷缩。又想看,可又有些心肝发颤。

挣扎不到一秒,他坐起来,试图挪动一下位置。

那双冷厉的眼睛一下子落在了视线当中。

明楉后脖颈一紧。

随后对程闫夏给自己的眼神不满。

他委屈地瘪瘪嘴,蹬了鞋子直接滑到地板上。脚底凉凉的,明楉轻巧踩了几步,身体前倾双手搂上程闫夏的腰。

老公。他连忙将脑袋埋进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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