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以身体受刑(指)(2 / 2)
嘴硬。
西宫慎替他将眼周的水擦去,又轻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子太紧了,还是没放开。
“可以抱着孤,不用自己撑着。”
听君道:“属下怕压到您。”
“不会。”
听君犹豫了一会儿,手臂抵着西宫慎的侧肋,勾上了他的肩。
见没被制止,他将头也枕了上去。
“主人。”
“嗯?”
“您是在折磨属下吗?”
西宫慎看听君还有余力问这种话,停住的手重新插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孤会折磨你二十九次。”
一岁一次,二十九次后,孤也算得到你的全部了。
听君点了点头,稍稍换了个姿势,将头倚到了西宫慎的右肩处。
他微微提腕,又将脸庞的发全部别到耳上,让腕处的玉镯彻底显露眼前。
只能勉强看到个轮廓,白色的玉,此刻变得灰暗而宁静。
他察觉到身下人的手指越进越深,掌心快要整个贴在他的股上。
后穴流了不少水,将腿根都淋湿了,那原先被侵入的痛楚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酸麻与异感。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摸了个透,对方似乎乐于此道,将他每一处纹褶都摊开摩挲,细细摸玩。
有些羞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十分羞耻。
西宫慎见听君歪着身,看那镯子看得入迷,一点没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便道:“听君,这是孤送你的镯子。”
“属下知道。”
胡说。
还念着西宫澈。
西宫慎将手指插得更深了。
听君道:“主人..太深了..”
“孤顶到你喜欢的地方了吗?”
“主人...太深、嗯..”
“顶到了吗?还是要孤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到了..就是这里...嗯啊..”
“这里是哪里?”
听君脖子微仰,忍耐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哆颤道:“是属下..喜欢的地方。”
“听君果然听孤的话。”西宫慎喟叹一句,指腹按着那处揉了起来。
穴肉湿滑软糯,包裹一根手指绝无问题。西宫慎觉得自己这指被吮地紧,拔也拔不出,不由更大力的搅动一番,意将那处扩的更开。
他先是抵着一处软肉抽抽插插,碾摩戳顶,再是压着上壁向下曲指,挤了又回,回了又挤,上下抖动震颤。
听君被西宫慎弄得浑身哆颤,合腿也躲不过手指的扣弄。
他抖得面红,口中不断抽吸,腰跨也顺着手指的进出慢慢抬送起来。
西宫慎伸出另一只手在听君腿间摸了一把,曲指搓了搓。
“听君流了这么多水,也觉得是折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啊...属下..嗯..属下不知..呜嗯..”听君捂住了耳,不敢听,可他身子抖得厉害,手软掩不实,西宫慎的淫话和他自己的淫叫照旧传了进来。
“孤有说你可以捂耳吗?”
“是..”
听君垂下手,重新将人抱紧。
西宫慎不过随口一说,倒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听话,他说如何便如何。
“明日换个亮堂些的地方,孤要好好看看你。”
听君道:“属下明白...”
“嗯。”
西宫慎揉了揉他的臀,手指从股最饱满的地方一直摸到了腿根。
右手插弄的酸了,他便拔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指尖牵连黏丝,拉得细长,被扯断了,也就垂落到了听君腿间,粘在了那处。
听君抬头看了看他。
西宫慎道:“还没好。”
听君重新匍了身子,脸颊不经意地蹭了蹭身下人的肩。
西宫慎将干洁的左手伸入听君腿间交班,那手指插入穴中,很快就被粘稠的淫水浸湿,旖旎水润。
这一次,他没费什么劲便摸索到了听君最敏感的位置,循环往复地戳弄起来。
手指纤细,拔出太多再插容易失去准心,西宫慎便不打算抽插了,只顶着那处碾磨,将那软肉搅弄地又湿又润,像张小嘴般咬住他不放。
软肉被戳地酥麻,渐渐缩成了团。那穴里的水愈淌愈多,穴深处缓缓闭了口,一副溃败之态。手指扣弄有了阻碍,西宫慎却不饶,依旧又快又深的搅弄着。
那穴儿受不住,便可怜兮兮地吃咬起指头来,将这根手指又吸又拽,直往深处拖。
西宫慎自是遂了它的愿,往那深处狠狠一顶,听君当即淫叫一声,手指扣紧被褥,身子弓起,绷着腰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了,容人歇会儿。
西宫慎抽出手指,那后穴的淫水瞬间倾了下来,沿着听君大腿流到了膝盖,甚有几滴落到了西宫慎的小腹上。
听君又低地喘了好几声,眼睛都累的闭上了,下身却还在无意识地前后蹭动。
“要对孤行凶吗?”西宫慎握住听君在他腰腹处不断磨蹭的肉棒,轻轻捏了一下。
听君一下子清醒了。
“不、属下不敢,您..别捏了..唔...”他边说边退,想躲开西宫慎的捏弄。
眼见听君就要碰上自己的性器,西宫慎伸手托住了他的臀,将人控住。
他可没想做这么快,若是自己那处的反应激到了这人,让他想起了从前不好的事,怕是不妥。
听君挣了一下,没挣开,以为西宫慎还要来第二次,便道:“主人,今夜..能否停了。”
“嗯。”西宫慎将人按回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倒无所谓次数如何,每夜的次数越少,日数便越多。
听君道:“主人。”
“嗯?”
“主人,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
“属下记住了..属下要出去吗?”
“可以在孤殿里过夜。”
“属下想留下...”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郡王,殿下求见。”
“让他进来。”
“是。”
侍从刚出殿没多久,西宫澈就从殿外疾走进来:“义父,孩儿要去您的庄子玩儿。”
他瞧见站于一旁的听君,又道:“我说今早怎么不见你,原来是在义父这儿,可你昨夜不是还在我———”
“你要去哪个庄子?”西宫慎截断道。
“孩儿忘了那庄子叫什么,就是靠着山,有温泉,还有很多果树的那个,好像有些远。”
被他这么一打搅,西宫澈自是忘了追问听君今早出现在西宫慎殿里的原因,兴致勃勃地念叨起了自己的打算。
“孩儿想多去几日,日中便出发,特来和您说一声,要带的东西,孩儿都准备好了!”
他昨晚睡前就唤人收拾好了行装,这会儿不过是来通知他这义父一声。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西宫慎点了点头,垂目之际瞥见听君脸色不大好,便适时地多问了一句,“你一人去,还是带听君一起去?”
依他想,这人脸色难堪,估摸着就是因为西宫澈没提携他同去的事。
西宫澈道:“当然要带听君啊,孩儿一个人去多没意思,人多热闹。”
西宫慎点头:“好。”
“少主。”
他话音才落,听君便曲膝跪地:“属下恐不能陪少主同去。”
话虽是说与西宫澈听的,他的身子却朝着西宫慎。
西宫澈不解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西宫慎搁了笔,将桌上难得满着的温茶端起来喝了一口,也问:“怎么了?”
听君叩首后直腰,道:“属下夜里要侍奉主人,故,不能与少主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西宫慎觉得茶水有些烫,放下了。
西宫澈脸色大变,却是喜的:“是我想的那个侍奉吗?没事,那、那要是这样,义父也同去就好,不耽搁你们...嗯。”
他前迈几步走到西宫慎桌前,嘴角忍不住扬动:“义父,您看,您不去,听君定是身在孩儿这儿,心在您那儿。”
西宫慎刮西宫澈一眼,西宫澈立马退回了原位。
西宫慎说:“孤若一月里半月不在府中,再加上有你,郡王府的将来,怕是堪忧了。”
西宫澈狡辩道:“这不是还有淡台家扶持吗?”
西宫慎道:“等孤不在了,他们怕是会第一个讨伐你。”
闻言,听君垂了头,往西宫慎身侧挪了挪。
西宫慎瞧他满脸郁结之色,不由困惑,随手摸了摸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人怎忽的神伤成这样。
“义父可不能这么说,全府上下都靠着您呢。”
“那便别叫孤出游了。”西宫慎顺理成章地拒了话。
西宫澈说:“义父,您忍心放听君一人在外苦思于您吗?”
西宫慎平静地说:“你若能说服淡台念陪你一同荒唐,孤便去。”
他虽不清楚听君为何要当着西宫澈的面说出侍奉他一事,可也不认为这人会苦思于他。
想尽早清算那二十九次倒是有些可能。
“您这是在逼孩儿。”西宫澈痛心地闭了眼。
“孩儿...一定会成功的!”
他匆忙出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君:“...”
“听君。”
听君收回远望的视线,藏去眼底的失意,看向西宫慎,“主人。”
“为何在人前提此事。”西宫慎问。
何人前?
西宫澈前。
提何事?
侍身之事。
“是属下多言,属下日后定不再提。”听君掩于袖中的手捏紧了。
他隐去了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抬头。”
“是。”
听君仰头,眼神刚与西宫慎的眸子对视,便又慌乱错开。
西宫慎道:“孤在问你,为何当着西宫澈的面提此事,为何?”
他这义子知道了,跟全府知道无差。
“属下侍奉主人并非异事,属下提出,只是..不想同少主出府。”听君含糊道。
并非异事?
西宫慎讶然中略感沉默。
他当真觉得听君与西宫澈闹了些矛盾,还是单方面。
否则怎连这种事都敢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寻常来说,难道不该遮着掩着,不让自己这心上人知道才对吗?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听君垂眼道:“主人不喜,属下绝不再提。”
“随你。”
西宫慎揉眼叹息,只觉越来越不懂这两人的关系。
何时侍身一事都能广而告之了?听君也不觉得羞。
“是,属下不会提了。”
午时,西宫慎批文批累了,正在书架前筛看书籍。
一阵脚步声火急火燎地闯入了殿中,蹦至他身后,西宫慎还未回头,衣袖已被人拽住,摆了好几下。
“义父,义父!淡台先生同意了!您可不能反悔,要陪孩儿去庄子,还要去摘果、泡泉!您快吩咐人去准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西宫澈来得突然,听君才抬头,就见他已冲到西宫慎跟前,扯着人晃弄了一会儿。
他未见少主与主人亲密,大多时候,主人都让少主站在远处与他说话,不叫人靠近,一副生疏又有距离感的样子。
王府上下皆知郡王脾性阴晴,而这殿下还非郡王亲生子,自会有些疏远。
听君以为西宫慎多少会觉得冒犯,生出不悦之意,却见他徐徐侧身,只瞧了眼自己被揪住的衣袖,便无其他动作了。
“怎么就长不大呢,还跟小时候一样,孤可没精力陪你闹腾了。”
西宫澈道:“义父,您可不能这么想,您若非被王府之事压着,恐怕也能跟孩儿一般快活。”
西宫慎:“...”
西宫澈咳了一声,“义父,淡台先生已经同意了...您信孩儿,真的,人都在孩儿准备的车里候着了,您有需要之物可以唤人添置,但他们都说孩儿快将殿里搬空了,应当不会缺太多东西....义父,您可要去啊,您是郡王,一言出,不可随意收的!”
听君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没来由生了羡。
原以为西宫慎待人严苛乃一视同仁,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淡台念与西宫慎同辈,可用相知相识多年,情谊深厚做解,却未想他一直视以同境遇的西宫澈也与对方那般亲近无间的时刻,与平日截然不同。
原来主人不是没有温柔慈和的一面,只是不怎么展现在他面前。
清雅从容的淡台念日日得见,自在欢快的西宫澈也曾享见。
而他,哪怕离主人再近,拥有的也只是身体上的触碰,是欢愉之时短暂的温和与欢愉以后即逝的温存。
主人将他赐与少主为妃,恐真是为他好...却被他搅散了。
难怪主人想折磨他,是他太不知好歹,是他的固执惹怒了主人。
听君阖了阖眼,又轻轻看回去。
西宫慎被西宫澈吵地说不出话,招招手,让人退开。
“义父,您听孩儿说啊。”
西宫澈仍在絮叨:“孩儿只唤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来坐,其他都装去庄子要带的行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若叫两辆,您定要孩儿同淡台先生坐一车...孩儿知道您想和听君一辆,可路途遥远,您让孩儿与淡台先生待一车,实在煎熬,四人一车,还能聊聊话,您说多好!”
西宫慎坐回桌前,抿了口茶:“嗯,你出去吧。”
“您这是同意了?义父,那、您快些来,孩儿去车上等您!”西宫澈道。
他刚转身走了两步,打算出殿,却又兜了个大圈绕到听君身前,悄声道:“我一会儿给你留位儿,保准让你坐义父边上。”
听君一愣,想道谢却又顿住,临时改了口,“少主不必如此。”
“你同我客气什么,你跟义父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客气了。”西宫澈抿唇一笑,笑得可谓得意。
舒心,太舒心了。
他终于真真正正地把这个往自己身上挨的草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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