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被父亲发现和主人的关系(2 / 2)

加入书签

或是枕边人。

所以,在对方说出“服侍孤沐浴”这样的话时,他只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

他不是没有伺候过主人洗浴,但今夜的洗浴大概率与往日不同,毕竟西宫慎的右手不能沾水,没法自己解决,他又一向不要旁人服侍,故,这事儿只会交由听君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浴水混着些兰草,色清,嗅着微甜。

殿中无人,室中亦无人,屏风失了作用,听君脱去外袍,挽好衣袖,上前服侍西宫慎去衣。

西宫慎抬起手臂,面色自然地做出一个近似敞怀,实则拥人的姿势。

听君并未注意,走入了他环着的范围,垂下头,眼神认真地剥那衣。

他剥得缓慢,剥得小心,由外至里,层层深入。指尖的温度高了,离肌肤也近了,剥下的衣上携留的余温越来越热。

上衣脱了个干净,下衣只留一条亵裤...亵裤也去了。

西宫慎迈入浴桶,倚身靠着,伤了的那只手搭在桶沿。

之所以没去浴池,是因为浴池过深过大,听君行起事来不便,还容易湿身。

听君道:“主人,属下若有任何冒犯之处,请您随时指出。”

“嗯。”

西宫慎阖上眼,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不想让听君过于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君侧身去拿皂荚,回头见他闭了眼,面容安和,以为他是劳神一日,手又伤痛,倦乏了,不由一阵心疼。

主人累了,今晚要好好休息才是。

移步到西宫慎身后,听君拢了拢他的发,将其一概安放至浴桶外,不至于在后续的洗浴中打湿。随后伸出手,环过对方的颈,往他胸口泼了些温水,将未打湿的肌肤弄湿。

浴房里温度渐高,水汽愈发浓重。

听君拿起一块檀香皂,先在西宫慎胸口擦拭,将那处肌肤抹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透沫,再滑向锁骨、脖颈、肩头,处处怜抚,留下湿滑黏腻的白痕。

他的指甲偶尔会刮到对方的肌肤,每到这时,他都会微微一顿,抿起唇,盯着那红痕看上片刻,确认红痕在渐渐消退后呼出口气,蹭去面颊的水珠,继续手上的动作。

主人的胸...很丰满,有几次压他,压得他都喘不过气了。

主人好像在紧张,这处...有些硬,放松时应是软的才对....嗯..红了..立了一些...唔..

想含进嘴里...或是揉一揉,按一波,用食指与中指掐住,轻轻一扯,就像主人从前对自己那样...

听君挪开了盯在西宫慎乳首处的视线,脑中却是挥散不去的粉红。这抹红会蔓延,一会儿蹿到耳垂,一会儿降到脖颈,每准脖子之下都是红的也说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上身洗完,便到了下身。

听君转过身,慢吞吞换了块皂,趁机用手背搭了搭双颊。

不知是浴房太热还是自己的心跳得太快,他没功夫细究,转过身,重新将手探入水中。

水纹从他的手臂荡开,碰上西宫慎的腰,又弹了回来,圈圈不断。

他看不清水下的光景,手摸了个囫囵。一处扑空,另一处也扑空,听君拧眉盯着水面,头一次怪起它的不是。

莫要再寻不准位置。

第三次,他终于摸着了,却是与某处撞了个满怀。西宫慎喟叹一声,声音颤抖。

听君一下将手弹开了,“主人恕罪!”

西宫慎缓了一会儿才答:“无妨,反正那处也要洗。”

头一次这般仁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君点头,却没敢再次摸回,而是将手探向西宫慎的膝、腿、足三处,依序擦洗。

白沫涂抹了对方的每一处,他也跟着摸抚了每一处,甚至连最隐蔽,最脆弱的褶瓣,他都触碰了。留下痕迹片刻就会散去,可感受永远停在了心里。

最后的最后,终于回归腿间的烫物。

听君抿了抿干涩的唇,再用齿咬住下唇的皮肉。

他虔敬地探入,摸上,用拇指与四指环住,旋洗。甚至拨开顶处的褶,用指腹磨,细致而深入,紧握却松环。他忍得克制,手指的每一步动作都毫无亵渎,又隐含私欲。

能感受到心中之物在渐渐涨大,就快握不住,滑落扬起。

他在与主人交换体温。他手心跳动的是心口的脉搏,这处跳动的又何尝不是呢?

主人好硬..

主人现在一定想...很想...非常非常想..

听君垂下头,西宫慎润红的唇映入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人的唇启着条缝...主人在吐息,他能看到主人微露的舌,还有一点点齿。

主人觉得热,主人热的原因会不会跟他一样呢?

主人若想...不必忍耐的。说出来,他立马便会服侍,无论是在浴桶中,还是在桌上、床上,又或什么支物都不用,给他面墙...墙也不用,他腰腹力量好,弯腰分腿站多久都可以,只要主人不累就好。

“听君。”

听君胸膛起落的幅度更大了,“主人,您是要属下”

“你的手怎么了?”西宫慎将他的手扯出水面,抬到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属下习刀,难免受伤,主人不必担忧。”

听君试图蜷指,西宫慎不让,摊平了他的手。

划痕主要集中在拇指指侧,食指与下半面掌心也有几道,或深或浅,或旧或新,有的刮了层皮,有的钳入肉中,好在大多都结了痂,不多时就能好全。

饶是如此,西宫慎还是皱紧了眉,掰着听君的手盯了半天。

他一下就联想到,听君这是心里不安,愧疚,在用自残的方式将对他造成的伤害持平回自己身上。

“别犯傻,孤没事。”

想到这人的性子,他又冷着笑,刻意补上句,“你若伤了手,还如何服侍孤?又要逼着孤苛责你了?”

不这么说,听君不会听。要他照顾自己比什么都难。

听君应道:“属下明白,今后定会小心。”

西宫慎仍说:“又不是孩童,练个刀能将手伤了?还伤成这样?”

“况且”他偏头在听君腰侧梭寻,没寻着,又望向听君挂在杆架上的外袍,“你的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人,按规矩,与您独处时属下不得”携刀。”

听君没有专门的刀。他原本的刀,在杀第一任主子时就丢了。

那上头沾了脏血,他嫌恶心,便毫无留恋地弃了。

后来进了王府,为向新主子示忠,他再未携刀,顶多藏些尖锐之物自保,还是有次被西宫慎诘问“不带刀,如何护孤周全?”,他这才佩刀,但也只在必要之时,还总收在鞘中,不轻易亮出。

毕竟,即使他没带刀,遇上敌人,亦不会叫主人受到丝毫伤害。

西宫慎问:“你自己定的规矩?”

听君垂头,谨慎答:“主人,相习成风。”

西宫慎笑了,“不敢佩刀,是怕自己手痒,控不住,失手杀了孤?”

“主人恕罪!”听君屈膝愈跪,口中边道,“您莫说此话...不吉利。”

“好了,给孤擦身。”西宫慎抓着听君的腕不让他跪,偏了偏头,示意他取条长巾来。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君被岔话题不自知,听了令,只当浴水冷了,叫主人受了凉,转身便去取浴巾。

他回来后先铺了块软毯在地,防滑,再扶着西宫慎出浴,踩上那毯子。

听君手上功夫仔细,人又卑敛。

他眼眸清明,心无旁骛,为西宫慎擦上身时头颅微垂,面容恭敬,不带任何私念;为西宫慎擦下身时弓俯腰身,单膝点地,目光擦着两颊下视。

擦完身上的水,听君换来第三块软巾为对方擦干前帘湿了的发,还不忘确认西宫慎右手的纱布是否沾水、松垮,需不需要重扎。

事毕,又捧起一套轻薄的,里层微绒的寝衣为西宫慎穿上。

“主人,好了。”

“嗯。”

听君的无微不至叫西宫慎揪不出错,原先因人自伤而蹙起的眉渐渐松开,回落水平。

五指穿入发中,捋了几下,他绕开屏风往内殿走,快到床边时,听君先一步上前,替人拉开纱帘。

西宫慎坐上床,听君将帘一点点放下,透过纱帘模糊地望了一眼,退开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人,属下告退。”

“去洗,今夜留下。”

西宫慎没让听君走,侧头对殿外吩咐了几句,回头见他没动,杵着,以为他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去洗。”

“是..”听君的声音明显带上了迟疑,但却非不愿。

他走后,西宫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还不忘往里移了移,给人留个位置。

躺在床上,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一会儿是听君跪在跟前,声肃面冷的样子,一会儿是身周无人,天暗殿清的情景。再一转,条条刀痕在眼前布散开,混杂着水与血,落到他皮肉上,心口里。

听君说出他字卷上写的内容时,他一瞬失容,竟不知如何应对。

知道听君入了书楼二层的禁室,可他不过入了片刻,出来时神色淡淡,一副没发觉什么的样子,谁知居然翻到了他多年前写的东西,还摊开了,看了个清楚,甚至来问他,问楼主的他,问主人的他,就为得个答案。

于是,他只好沉默了。用沉默压着人片刻,用沉默逃避这个话题。

卑敛,恭顺,守份,谁能想到,这样的听君在自己看不到之时竟是那样犀利,不驯,锋芒毕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扮作楼主,窥见了听君的不耐。

他有意调侃,回应他的是不留情面的甩手与毫不掩饰的反感。

他是否将听君压得太狠了,以至于软化了他的身骨,束缚了他的本性,将他逼得顺从、收敛,却无处宣泄深藏的情绪,乃至生出自虐这样偏激的念头?

这人喜欢他,爱恋他,却总将自己套困住,不释放,怕得是什么?

怕自己觉得他没规矩,难掌控,不能为人所用?

从前误以为听君不喜他,因而没觉得他在交欢时回避的态度有何不对,可如今知道了,再倒回去想,便哪哪都出了问题。

面对喜欢的人,怎能忍成那样?叫都叫唤不出几声,将嘴唇都咬红了。

即使是装的...那未免装得太像了些,哪日成了真,他都分不清。

晚膳后,听君说要走。

他该放的,却还在用眼神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君没穿他赐的衣物。或许是洗了,或许是想换着穿,又或是有别的原因,可他分明感受到了掩藏在此种行为下的反抗。

隐晦的,幼稚的,靠不穿他给的衣物来赌气的反抗。听君在反抗自己这个戴上面具,靠另一层身份,欺辱他,戏弄他,看破他强压已久另一面的恶主。

...

究竟是压听君压得有多狠,才会让他连表达情绪都不敢?

听君洗浴完,轻着脚步回了殿。

他见床帘里被褥隆起,隐约显出个躺着的人形,便知西宫慎睡下了,但是否睡着尚且不知,于是他放低了声,唤了一句。

“主人。”

床帘里传来窸窣响动,紧接着是西宫慎的声音:“上来吧,陪孤睡会儿。”

“是。”

听君抓了把垂在胸口的发,一路往下捻了捻发尾,确认没湿后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撩起眼前的纱帘,膝盖点床,愈上去,却见床上只有一条被褥。

虽然宽大,软厚,摊满了大半张床,但现在的他跟主人已不是那种关系....注意到西宫慎投来的视线,听君摇了摇头,掀被而入。

他喜欢主人,主人..也在意他,没必要忸怩。

看起来柔软的被褥,睡进去只会更舒服。

听君钻入,迎面便是一股暖意,渐渐的,浑身都被柔软包裹。

被窝已经热了。床褥绵而厚,不硬,也没有过分塌软,恰好贴合身体的曲线。

熟悉,安心,他说不出这具体是什么感受,身体却率先松了下来,唯一绷着的只剩那颗因欢喜而狂跳的心。

太舒服了,沾床就困。

他甚至希望殿外下阵雨,打几声闷雷,白光一闪,他正好抓着被子往主人那儿挪挪。

但不论什么情境,听君始终记着“规矩”二字。有些念头只能放在心里,想要实践,还需主人一个准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人,您那时疼吗..您的手。”

听君调整身位时,左手小指不经意蹭到了西宫慎的右手。他侧头去看,后知后觉盖着被子是看不到底下的,维持一会儿便侧了回来。

西宫慎平躺着,没因他的触碰起什么反应,“还好,孤记不太清了。你不必自责,孤无碍,过几日便没事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听君想了一会儿,决定借这机会,为自己解释道:“属下并非不听您的话,再三闯那禁地。”

“第一次是您让属下寻书,属下在一层未寻着,便去了二层...起初没人告诉属下不能进入,属下便擅自闯了。”

“第二次是..”他动了动眸,回忆自己第二次是因为什么才进去的。

然后他想到了,平静的面容显现出慌乱。

“字卷。”听君顿了顿,“主人..”

“无妨,你继续说。”西宫慎知道听君在担心什么,偏头看向他,示意他接着说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少主告诉属下,那处不能进。”听君不敢欺瞒,“属下第一次进入时,看到书格下层一副字卷的纸角上写有个‘听’字,且字迹眼熟。属下第二次便是为了这字卷去的。”然后便初次遇到了主人扮演的楼主。

他还是没敢提残画和镣铐的事。

主人应知道的,他入了室,看到了字卷,怎会没有看到比字卷更显而易见的两物?只是主人今早的反应实在不对,他还是不说为好。

果然,西宫慎听到这话除了平平淡淡嗯一声,便没别的了。

“第三次呢?”

“望主人宽恕,第三次去是因为,属下不留神将您给的玉牌落下了,需回去取。”后续的一切不必再说,他莫名犯起睡意,晕了过去....

想到这儿,听君怔了怔,扭头刚好跟西宫慎来了个对视。

他赶紧侧开,看回床帘,嘴里轻声说:“主人,属下前几日出奇地困,不是身子疲乏的那种,反倒像是因着什么..眼一下就晕了。”

“是宁神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