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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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禄怎么也不曾想到,南愿真的敢这么杀了他。

兔子急了都还是咬人的。

哐当摔倒在地时,他的眼睛都还是大大睁着,活脱脱死不瞑目。

南愿杀鸡儆猴,从鲜血中拔出那把匕首,偶有两滴血色之花点在她苍白如玉的脸颊,宛若修罗在世。

她缓缓道。

日后,谁若再敢以下犯上,便是这个下场。

寝殿里的太监宫女立马跪成一片,惶恐不已。

陛下恕罪!

南愿坐回床上,方才的动作花费了她太多的力气。

在跪着的太监里,她随手点了一个人。

你,抬起头。叫什么名字?

太监们颤抖着面面相觑,被点中的那个太监更是抖如糠筛。

奴才,奴才钟弦。

南愿缄默片刻。

好家伙,这是魏忠贤也跟着穿了怎么?

她咳了两声。

好,钟弦,从今以后,你便是内务府总管,如果宫里再有像高禄这样的人,不必请奏,一律格杀勿论。

钟弦眼里似乎闪烁出了泪花,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

他重重磕下头。

第109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3)

南愿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随便一点,还真给她点出一个胜似魏忠贤,却胜过魏忠贤的人。

皇宫被大洗牌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摄政王府。

高禄真的被他杀了?

闲乘月得知这个消息之时,正在房中逗鸟,炉炭烧得正旺,房中温暖如春。

贺芊颔首:是,不仅如此,陛下还随手点了一个小太监为内务府总管。

有意思。

闲乘月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认为这样有反抗的才更有趣。

已经许久没有再折断即将翱翔于天空的小鸟的翅膀了。

还真是怀念那种感觉。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爷,陛下宣您进宫,说有要事相商。

有屁的个要事。

南愿睡觉睡得好好的,被系统吵醒,说什么任务对象和官配正共处一室,让她赶紧去拆cp。

好歹她现在是皇帝了,找上门算怎么回事?

等通传的到了,说不定该发生的早发生了

南愿恹恹地从床上爬起来,女扮男装的事情不能暴露,她便从不让宫女给她更衣,从来亲力亲为。

就是这裹胸勒得慌。

谁知道,她还没裹完,殿外便传来向摄政王问好的声音。

!!!

这么快,坐风火轮来的么!

以闲乘月的脾气,肯定不会等人通传再进来。

慌乱之下,南愿干脆不裹了,全部东西塞被子里,顺便把自己也裹进去,只剩一个脑袋在外。

闲乘月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娇小的少年将自己裹在锦被里,几缕发丝粘在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病弱扶风的美感。

而脖颈之下雪白肌肤露出,优美线条往里延申掩藏在被子里,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

尽管知道眼前人是个男人,闲乘月的眸子仍是沉了些许。

他站在床边。

陛下的意思,是想将自己送给臣了?

这个样子可能是有点像嫔妃侍寝,南愿还是很想说他想象力十分丰富。

谁让他进门不打招呼的!

你想多了。

闲乘月目光移到她的脸颊,分明是个男人,长得却跟小白脸似的,精致五官比女儿家还要美上三分。

既然不是,陛下这又是何意?

他缓缓坐到床边,骨节匀倾的手抚上锦被,绯唇微勾。

还是说,陛下希望臣亲自为您宽衣?

南愿立马裹紧被子,滚了一圈到床榻的最里面:这个真不用!

她想把系统嚼碎了喂狗。

闲乘月凤眸漾开了几分笑意,存心逗她玩儿似的:陛下有旨,臣不敢不从。

他罪恶的手伸向南愿。

南愿隔着被子都贴到纱幔了,实在退无可退,暂且没有将闲乘月归拢之前,她的身份还不宜被他知晓。

闲乘月!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仿佛小奶猫被逼急了张开的乳牙,非但没有威慑力,还诱人想去她的乳牙上挑逗把玩。

闲乘月轻笑:陛下难道也要像对待高禄那般对待微臣吗?

南愿警惕地盯着他:得看你会不会乱来。

乱来?

闲乘月仿若甚为不解,倾身上前,修长手指碰到她的被角。

陛下说的乱来,可是指这样?

第110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4)

南愿要是有毛,肯定浑身都炸开了。

因着太激动,原本病态白皙的肤色都染上了薄薄一层浅绯,被子里的脚要不是活动不开肯定踢过去了。

一时竟说不准这属于化学疗法还是物理疗法。

陛下急什么,臣不过是闹着玩的,小心气坏了身子。

闲乘月笑着收回手,果真是在逗她玩。

真要他主动去碰,还很难做到。

所以陛下宣臣进宫究竟所为何事?被子也不让掀,难不成还真有正经事?

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不是正经人。

好歹是皇帝,怎么就不能有正事了!

但南愿还真没有正经事,又不能说是逗他玩,否则最后可能死得就跟玩儿似的。

嗯,就是上次摄政王说的为朕扩充后宫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闲乘月挑起一边眉:陛下竟如此心急?

南愿硬着头皮道:是啊。

闲乘月发出一声磁性动听的低笑。

这样啊,恐怕符合陛下口味的会很难寻,不如臣先送点小玩意儿给陛下,您先自己玩儿着?

南愿:???

闲乘月闲散地道:陛下年幼,或许未曾听过,但保证陛下自己玩过一次后便会爱上那种感觉。

南愿隐隐约约好像猜到是什么了。

他几个意思!

她好歹乃皇帝,怎么会是下面那个!

不用了。南愿咬牙切齿地说,摄政王若寻不到便罢了,朕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闲乘月挺可惜:真不用了?

南愿语气拔凉拔凉地开口:不过,摄政王竟然有这种物什,该不会自己也好这一口?

说完,她终于感到自己扳回来一局。

闲乘月眨眨眼:都是些不开眼的人送来的,好在臣已经送他们喂狼去了,东西倒是没丢,想来日后会有用处,未曾想,竟有幸能被陛下瞧上。

当初闲乘月还是世家公子时,便被媒人踏破了门槛。

后来战乱,他带兵破宫闱,找到原身这么个人质,拥她上位后便自封摄政王归拢朝纲。

此番年间,身边除贺芊外再无女子,对他芳心暗许的世家小姐更是不在少数。

也曾有人耍小聪明给他床上送过女人,没一个善终的,渐渐的大家不送女人改送男人和小玩具

结果死得更惨了。

这两年才消停,顶多在背地里传他性冷淡。

南愿衷心感叹道:摄政王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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