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37)(2 / 2)

加入书签

陪着也没什么。

她的笑容被闲乘月捕捉到,微勾唇角,手臂一拽便将她拽入了浴池。

你混蛋!

南愿被迫换了身衣服,也如愿妆花得像鬼,坐在铜镜前擦拭湿润的长发。

她将妆洗掉,这段日子以来她可是连睡觉都带着妆,古代直男也看不出化不化妆的区别。

反观屋子的主人被关在门外。

笃笃

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闲乘月懒洋洋地靠在门扇边,好了没有?把本王关在门外像什么话?实在不行本王闭着眼睛进来?

南愿心说你要真敢她就放两个老鼠夹在门口。

可她现在的身份是侍女,自是不能这么说。

迅速撸了个妆,南愿道:快了。

永远不能相信女孩子的快了。

就这么个快,闲乘月又在外面喂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蚊子。

等开门相见时,又是焕然一新。

女人每天都这么麻烦?

闲乘月只知道梳妆台被摆了很多的瓶瓶罐罐,小皇帝这招与易容术差不多,若非当真熟悉,真的认不出差别。

他有的是时间与之慢慢玩,甚至还好心情地让人采购了不少胭脂回来。

但他又突然想到,若这是女人的天性,那曾经十几年被当作男人又是怎么过来的?

一想到这个,闲乘月心底便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心疼。

南愿恭恭敬敬:让王爷久等了。

闲乘月也不客气:是啊,比本王架子还大。

她就客气客气,你还真的蹬鼻子上脸。

南愿暗自翻了个白眼。

去给本王暖床。闲乘月踏进屋子。

南愿蛋蛋忧伤,以前都是他给自己暖床的。

现在天气凉了,这个暖床就真的是暖床了。

她正要蹬掉鞋子爬上床,就听得闲乘月道:你便是这么暖床的?

不然奴婢给您点两把火?南愿自认尊敬,实则就差燃起来了。

闲乘月道:衣服脱了躺进去。

南愿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她差点喷出来。

什么??

闲乘月将即将上扬的唇角压下,眉眼含带不容抗拒的威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没人教过你规矩么?暖床该怎么暖不记得了?

第157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1)

南愿忍住:奴婢知晓的暖床便是和衣躺下的。

这里是摄政王府。闲乘月道,本王才是最大的规矩。

瞧把你能的。

南愿心理建设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是。

不就脱个衣服!

南愿起身解下腰带,裙衫没了束缚,如花瓣盛开,一层一层地往下坠落。

当还剩小衣小裤时,她睨了闲乘月一眼,见他瞳似虎狼,终于得以挑衅地朝他扬了扬眉。

却也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刚躺进被窝里,南愿就被冰冷的床铺冻得一哆嗦,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就是没有暖气的世界。

崽,答应我,以后少来。

反观闲乘月,等南愿露出脑袋,房间里早没人了。

啧。

也就这点能耐。

南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大概到了很晚,床上才响起悉悉窣窣的响动,一道热源拥紧了她。

还带着温凉的潮气。

也只有在晚上,才可以得到片刻的拥有。

闲乘月喜欢女装的她,只有这样才是真的她,她本该如凌霜傲雪,冬日温柔绽放的清丽寒梅。

即使这霜雪化为利刃曾要裂他心口。

他撑起脑袋,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愿。

少顷之后,南愿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闲乘月脸色出现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随后,在她琵琶骨的位置看见两颗红色的小痣。

他眼神狠狠一震。

一些凌乱纷杂的记忆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实在疼痛难捱抓在他背后的红痕

这些快被遗忘的记忆重新浮现在他脑海,更为清晰,更为真实。

以至于真实到让他感到一丝害怕。

害怕,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人,更害怕,他伤害了他最不愿伤害的人。

闲乘月轻轻抚上那两颗小痣。

这是他唯一意识清醒还记得的画面,他喜欢细细舔这个地方,每每都能感受到身下人因此细微的颤栗。

原来原来

还是她。

一直都是她。

可她为什么从来不说?

闲乘月想到这个问题,又自问自答。

因为她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

她不将自己当作可以依靠的人,从小在深宫的见识经历令她每日不得小心行走,生怕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且他,似乎也没让她安心过。

或者说,在皇宫最大的敌人,最不愿对其敞开心扉的人,就是他。

女扮男装在皇宫本就是禁忌,若泄露出去,她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吃了苦受了痛,她也只能挨着。

而自己,从未真正安心地充当过保护者的角色。

所以,在闵雍提出诱惑时,她原本还在考虑,而那一晚发生过后,她马上就答应得如此爽快

竟在这样的恨意下与自己周旋了这么久,还要受他调戏,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是不是,没喜欢过自己。

是不是,恨不得,杀了他。

闲乘月动了动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最终,他阖上眼睛。

吻上那两颗小痣。

这时,南愿如有所察的动了动,宛若有要醒来的征兆。

*

*

*

中秋快乐呀宝们,我又是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过,吃月饼了吗,投票票了吗

(又屏蔽了放这个吧麻了)

第158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2)

唔嗯

南愿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以她睡觉的程度,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一定能醒。

但肩胛骨那处痒痒的,睡梦中的她摸了摸,拍蚊子似的拍了下。

继续睡。

闲乘月无声地笑了笑,也抱着她沉入梦乡。

最近有些奇怪。

南愿发现,闲乘月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以前好歹还知道欺负逗她玩,现在不管她怎么造对方脾气都贼好。

好到让她疑心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就算她是小皇帝时也没这待遇。

王爷南愿绝不坚信她掉马了,你最近是发生什么大喜事了吗?

嗯。

闲乘月噙笑有深意:确实是大喜事。

南愿:?

她怎么不知道?

敢问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闲乘月道:本王的清白保住了。

南愿:?

恋耽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