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1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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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濯很无辜地说:什么是不老实?像阿愿上次醉酒那样吗?

你江为止上身吗?!

真不知道到底谁给他的脸,南愿不客气地回敬:你自己知道就好。

南愿也是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睡在男人房间,何况身边还躺着一个,她没有立即上床,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走了走。

素来被任务者奉为老大,奉为神明的人,私生活是怎样的?

连南愿也没见识过。

她走到床前。

床头柜开了一个缝,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为之,她见到了和她无名指戴的戒指的同款,光泽如旧。

南愿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第470章

如果可以,是她再也不想梦到的。

自上次的梦境,在日常生活中,南愿总会梦到一些虚虚实实的画面,她以为是她多想,可多幅场景串联起来,竟然能构成一组奇异的故事。

那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若这些故事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她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会和白濯有关么?

直觉告诉南愿,去问他或许可以得到答案。

她打开抽屉,将戒指拿出来。

刚转身,就撞上了人。

南愿刚说一个字就噤声。

顿了顿,她才出声。

这两枚戒指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濯替她去拿了睡衣和浴巾,因着没有灯的缘故,柜台上放着两支蜡烛照明,虚虚的火光摇曳。

他们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增添几分无可言说的神秘。

戒指?

白濯随手将衣服放在床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戒指,光线微暗,南愿却生出他将戒指看透的错觉。

其实他只看了几秒便移开。

阿愿想知道什么?

意思是她想知道的,他便都会说么。

南愿捏紧了他的那枚,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戒指脱落。

两枚银戒放在手心,古老精美,悠远的复古气息浓郁。

她不确定地开口,似是用尽全部力气。

这是,你给我的?

白濯应承得倒是爽快,是。

南愿接着问:做什么用的?

白濯:找你。

定位追踪器??

南愿又默了。

倒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毕竟确实,这枚戒指自她有记忆起便戴在她手上,即便进入小世界也是,仿佛绑定的是她的灵魂。

靠戒指找她除非银戒的材质非同寻常。

她一直都没弄清楚银戒到底是什么做的,市面上绝对做不出如此华美的戒指,材料她更是看不透。

白濯准确无误地拿起她的那枚戒指,单膝跪地,替她戴在无名指上。

嗓音优雅缱绻,充满无尽柔情。

也是定情信物。

戴好后,白濯微微俯首,亲吻她的指尖。

这个画面和梦境中的重合。

也是现在的样子。

不过环境不同。

梦中的地方,留了遍地鲜血,处处是尸体亡魂,连她也不例外。

她好像只是个旁观者,可他的亲吻,她却是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是她的死亡。

南愿记得曾经梦到过一名圣女,她就是那名圣女,只不过她因村民的愤怒尸骨残缺,不得好死,被他们生生剜骨,血肉模糊。

她的脏腑心脏不知落入谁口,骨架连着血肉。

她的灵魂站在一旁,看到归来后疯魔的他。

他疯了似的屠尽全村,所有活物都未放过,杀红了眼,崩溃连接着神经,最后脱力般地跪在她身旁。

那也是他一生中最为狼狈的时刻,满身肮脏血污,双眸无神,哪里还有高洁神明的模样。

南愿就站在一旁,成了旁观者。

她看着他发疯,失神,恸哭,崩溃,嘶哑,所有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她也想要触碰他,告诉他她在这里,就在他身边,可她碰不到,摸不着,感到自己的无力,焦急地跟着他流泪。

她记得他们的离别,因为她的一句戏言,说想要娶她,是需要聘礼的。

于是他踏遍山水去寻配得上她的聘礼。

唯一一次的分开。

少了神明的庇佑,她便迎来灾难,硬生生将他们分开,生死两隔。

只是过去许久,他才有了动作。

拿出两枚银戒,有他身体的气息,靠近心脏的位置。

一枚戴在自己指间,一枚戴在她的残骸。

而后,跪坐其中,亲吻她的指尖。

她听到他嘶哑的声音。

亲爱的,我把戒指戴在你手上,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第471章

南愿在恍惚间回神。

不知不觉,她已泪流满面。

她感受到了来自银戒的吸力,绑定她的灵魂,她在世间沉沉浮浮千万年,最终来到这个有他的世界。

其实她挺好奇白濯的身份的,难道他真的是神明,所以才有这么大本事,能够当上时空联盟的老大,成为掌控一切的主宰。

他还是找到了她。

那次的实验室崩塌,断壁残垣中,丝丝光亮透进来,

她见到白濯朝她伸出手。

容颜比照进来的阳光还要灼目几分。

后来的事,便是如此了,喝了酒,惹上债,帮他打工。

南愿就是说,难怪,总会觉得他如此熟悉,总能在不同人身上察出相同气息,原来一个坑早已等了她不知多少年。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半天,她才找回自己声音。

白濯见她如此,便是想起里了,站起身来,让她先把戒指给自己戴上。

南愿垂着眸,心神紊乱,想也没想地给他戴在了无名指上。

后来许久才缓过神。

她们的行为是什么?她是不是被骗婚了?

早点说,阿愿也不会信,反而会认为我有病呀。

白濯给了她一个拥抱。

是沾染着暖意的。

那时的南愿,刚刚摆脱那群人的魔爪,还是个浑身带刺的刺头,起初对他满是疏离与防备。

也是后来酒后乱性,两人的关系才有了改变。

他只能刺激她,让她早点想起来。

南愿埋在他的肩头,闷声道:也是,你确实挺有病的。

她当时确实不信任白濯。

哪有人那么好心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么。

俩人抱了会儿。

南愿想起一件事:所以,小世界里的任务对象,都是你?

事到如今,白濯还在装:什么是我?阿愿为何会这样认为?

南愿:

南愿推开他。

不承认是吧?那我喜欢的可能就是那些任务对象,即便咱们有前世情缘,但时间太久,总会变心的,祝你早点走出来,我下小世界去找我真命天子去了。

她说的跟真的一样,作势真要走。

白濯一把拉住她。

拽进自己怀里。

阿愿别生气。白濯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本来当初是想你能通过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让你重新爱上我,可是你发现得太快了,对我还不冷不热的

说到这里,他语气染上一分委屈。

南愿不背锅:我哪里对你不冷不热了?

白濯:哪里都有。

南愿坚决说自己没有,各坚持各的。

到底有没有,也不是他们眼下该关注的事情了。

毕竟都过去了,人要朝前看。

今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就简单聊聊。

你是神吗?

我不是。

那你怎么神通广大的。

但我可以为了阿愿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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