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三瓣-(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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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去把我书房里那只黑色手提箱拿到我的卧室门口。还有,他回头扫视了一眼楼下的保镖和佣人笑着道:要是有人敢走漏风声,或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管不该管的事,就立刻给我滚。

姜凉在听到那只黑色手提箱时挣扎的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荣嵊要对他做什么。

可是他知道。

那只定位硅胶手环、那只定位监听脚镣都是从那只手提箱里拿出来的。

还有什么东西没用到自己的身上呢?

荣嵊似乎知道姜凉在害怕什么,他带着恶劣的心情安慰着姜凉道:别挣扎,不是多害怕的东西,是会让你很快乐的。

房间内昏暗一片,荣嵊连灯都没有打开凭借着自己对房间的习惯从床头柜里拿出手铐将他双手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姜凉上半身只剩下那件黑色高领打底衫,那件棒球服在进门的时候便被荣嵊丢在了卧室门口。

你到底要做什么?

姜凉拉扯着手铐,整个人惶恐不安。他是真的害怕荣嵊胡来。

可要让他向荣嵊低头更不可能。

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姜凉拱起上半身,有些费力抬起头看着荣嵊走向了已经紧闭的门口。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咔哒落锁。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可此时落在姜凉的耳边就像是宣判死刑的宣告声。

荣嵊似乎并不着急,他把黑色手提箱放在床头柜上,昏暗的床头灯被他打开,照亮他有些疯态的眼神。

恨我?无所谓了。因为无论你喜欢我还是恨我,你都不会留在我身边,最后还是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等着你。只要把你困在身边,这样我才有安全感。

姜凉侧头抬眼,因为害怕与紧张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你就不怕我被逼疯了?

不怕,医生说,你前段时间吃的药对压制你的情绪有绝佳的治疗效果。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明目张胆呢?

荣嵊从黑色手提箱里取出一只还没拆开的针剂,透过透明的玻璃管居然还带着淡粉色。

他颇有耐心拆开包裹着的那层塑胶,抬手拔去针头上的保护套,推塞向前推着,把液体逼退至针头,落下几滴水珠。

这是什么?姜凉下意识躲避着荣嵊已经转过来的身体,竭尽全力拽着手铐。

这次荣嵊没有说话,他选择了轻笑。

第120章 痛苦不堪

荣嵊只是抬手,手指之间捏着那支透明玻璃管里的淡粉色药剂。

作为一个成年人,姜凉还是下意识的会去格外注意着荣嵊的这些动作。

他甚至是不在意手腕处被手铐割伤的刺痛感,整个人只知道一边摇头一边往床里面缩。

门板被人在外面敲响,可荣嵊就像没有听到这刺耳的声响,他抬腿膝盖抵着姜凉的腰窝落在已经有些褶皱的床面上,没有拿着玻璃注射器的手按着姜凉不停挣扎的右胳膊。

抬手拉起黑色打底衫的袖子,一路直接掀起直到露出姜凉大半部分的胳膊。

荣嵊用力按着姜凉单薄的身体,整条白皙的胳膊曝光在床头柜上的暖光灯下,胳膊上的血管透过皮肤有些明灭可见。

这是很好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本来想着以后不会用在你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荣嵊的嗓音起伏很大,里面掺杂着沙哑与紧张,但是还有一些激动和兴奋。

针尖刺破皮肤进入血管,淡粉色的液体被荣嵊略微施加力气缓缓推进。

他内心中那些格外缺失的安全感,像是注射进姜凉血管中的液体一样,逐渐得到满足与发挥,甚至像得到了喧嚣的场所,让他放开自我尽力咆哮。

注射完针剂后,荣嵊并没有耐心去收拾床头柜上凌乱的黑色手提箱和自己手中那支已经空了的玻璃针管。

他随手扔在地上边转身把姜凉捞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起初还挣扎的姜凉,这会已经因为淡粉色针剂而逐渐软化在荣嵊的身下,并且忍不住喘着热气。

这些针剂并不是只有一支。

荣嵊在刚开始准备的时候,那只黑色手提箱里便被放了很多的针剂。

这种药剂被称为花婴。

起初注射下去生理反应不会有太多的情况,只是会软着身体、喘着热气。

可是到后面,等着药效的逐渐发挥,被注射的人就会像个瘾/君子离不开身边的人,恨不得整天都粘着那个人。

就像是小时候的婴孩,从小小的模样,逐渐成长为参天大树的成年人。

房间里还点燃着姜凉最喜欢的柑橘味香薰。就像是莫名的催/情/药,使得荣嵊身下软的似水的姜凉更加口干舌燥。

荣嵊~姜凉双臂无力着任由手铐拷着,他白皙的脸庞染上一些春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额头不停冒着汗珠。

他像一条从水里逃出来鱼躺在床上不停磨蹭、喘气,却不向荣嵊低头。

如果仔细听去,还能听到姜凉在喘气声的间隙中辱骂着荣嵊,恨不得把这个人抽筋扒皮。

姜凉,姜姜。

荣嵊嘴角噙着笑,他冰凉的手掌抚着姜凉的侧脸,看着这个人带着依恋蹭着他的手掌。

手指尖从他的脸颊处下滑,达到凸起的喉结,又落到诱人的锁骨。

姜凉意识有些模糊不清,却对身上传来的清凉感愈发渴求。

鱼缸里的两条金鱼相互游动、亲昵。

床头柜上昏暗的暖光灯亮了一晚。

荣嵊第二天依旧是收拾齐全去了公司,只是在出门前停步看了一眼身侧抱着他风衣的周姨。

周姨身上还套着黑色的围裙,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却谈不上难看。

周姨,晚上一定要早睡。不然,容易睡不着。

荣嵊神色平淡拿过身前的风衣按压在臂弯之间,他的喉结处还有手指甲划过的红痕。

脖颈侧还有一两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足矣看出做完两个人做的到底有多么激烈。

先生,太太和大先生说说他们今晚回来。

周姨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昨晚去敲房间门的人是她。

毕竟她看了荣嵊疯了那么多天,生怕先生刚把人找回来便要整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想起后来她在门边听到的那些声音,如今倒是连上楼推开门、看望姜凉这件事都不敢去做了。

一直敲不开门的她,做出最冲动又合适的事情就是连夜给大先生和太太打了电话。

等到荣铭舟和梵佩回来,也许这种情况会好一些。

好啊,我在家等着他们。

荣嵊一边说着,一边轻笑出声。他的脸上带着吃饱食物后的餍足与欣喜。甚至是满足。

就算是荣铭舟和梵佩、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回来又能怎么样呢?

姜凉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这件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提出异议,也没有一个人敢阻碍他的行为。

他不可能再和姜凉擦肩而过,也不可能再孤身一人。

楼上的卧室里昏暗一片,厚重的窗帘被微微打开的窗口吹进的风揽动,却幅度不是很大。

姜凉单手被手铐靠在床头,手铐的内圈里还抱着一团柔软的帕子。

他露出的脚踝上还是那只之前被他脱下的黑色电子脚镣。只是这次多了一个针孔那里镶嵌着一个针孔摄像头。

姜凉整个人还没有睡醒,他的眼角因为整夜的不安稳红肿发痛,鼻间也是发红。

下半身的痛使得他更加努力把整个人塞进柔软的白色被子里。

荣嵊一早便给他做了清理,又涂抹了药膏,但是对姜凉来讲,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痛依旧是痛。

被子低下露出的锁骨上面牙齿印记一道接着一道,有些印记里面还带着一些血迹。

荣嵊昨晚对他压根没收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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