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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虞肆白抬手就朝谢辞云屁股上打了一个大板。
谢辞云疼得叫了起来,他以前也没有被打就叫的习惯,但自从发现被虞肆白打手心的时候,只要他发出疼的声音,虞肆白就再也没舍得打过他的手心,他就开始有这习惯了。
虞肆白快步走到谢辞云的面前,伸手一手托起谢辞云的下巴,一手按住了谢辞云张开的嘴巴,她轻笑一声:多大了,还玩这招?
谢辞云只好闭了嘴,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招不管用了。
虞肆白松开了谢辞云的下巴,抬手又要打。
住手!江梵实在忍不住开口了,每打一次谢辞云他的心就要跟着颤一下,他不悦地看向虞肆白,你在做什么,屈打成招?
调查啊,虞肆白回应的很是坦然,而且这又如何算的了是屈打成招。按师尊意思,若这真是谢辞云做的,那弟子必然也是幕后主使,若真是如此,弟子也甘愿领罚。
四周围观的弟子听得忍不住点头,又颇为敬佩地看向虞肆白,小声赞同道:这算大义灭亲,大义凛然吧。虞仙君果然是气度不凡。
林宓听得暗暗咬牙,她这么设计本是想毁了虞肆白的名声,怎么虞肆白的名声还变得更好了?
江梵更是无话可回,只能忍着心颤继续看虞肆白打谢辞云,只希望谢辞云记恨的只是虞肆白一个人。
虞肆白手中又一大板落了下去,继续她的审问:谢辞云,你可知错?
我没错!谢辞云这次一声不吭地抗下了这一大板,他恨恨地看向虞肆白,一字一句加重声音道,虞肆白你不信我。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你认不认错。语音落下,虞肆白又是一大板落下。
我说了我没有错。谢辞云被打得口中流血,也坚决不松口,虞肆白我恨你,我讨厌你!
虞肆白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她懒懒地听着,手中的大板一刻也没停下来。
谢辞云咬牙忍着被打的疼痛,抬眸一一扫过林宓,江梵乃至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们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虞肆白毫不在意,专注于手中的大板,只是这次她没能打下去,江梵突然快速移行到她面前,夺走了她手中的大板扔到了一边。
就没见过有你这么狠做师父的。江梵失望扫过虞肆白,上前解开了谢辞云的穴道。
谢辞云整个人脱力就要倒地,江梵赶紧抱住了谢辞云,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行了,能抗过这么严厉的审问,想来这其中确实有什么误会,此事便到此为止。
谢辞云还不安分,他没有多少力气还要不断挣扎,只是江梵哪里敢放手让谢辞云自己摔倒在地。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还是虞肆白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一手揪住谢辞云的后衣领,将谢辞云半提着在一旁。
这样的姿势更丑了,谢辞云更加奋力挣扎,甚至还企图咬虞肆白的手腕,抓虞肆白的手臂。
虞肆白收拾过那么多妖魔鬼怪,根本不在意这些小打小闹,准备由着谢辞云去,谢辞云折腾没力气了自然就停了。
她看向江梵,这事就想这么过去了?没那么简单。她刚想开口,就听到一个熟悉乖巧好听的声音响起:师尊,还是松开吧,我会接住师哥的。
虞肆白垂眸看向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陆南执,被不省心的谢辞云闹了这么久,突然听到陆南执这么懂事的话,她心都软了一片。
谢辞云的注意力立刻被陆南执吸引了过去,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了,他凶狠地盯着陆南执,一字一句问:你刚刚叫虞肆白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尊啊。陆南执抬眸看着谢辞云,特别听话的再说了一遍,这两个字被他说得尤为甜蜜亲切。
谢辞云更气了,他吵着虞肆白放他下去。
陆南执伸开双手,很期待:师哥你下来,我一定好好接住你,绝对不放手,绝对不会再让师尊碰你一下。
虞肆白听着陆南执主动分担她辛苦的话,感觉这简直就是小天使,她想着谢辞云屁股都开花了,不会欺负到陆南执,这般一想她便准备放手,谁知谢辞云又炸毛了:虞肆白我命令你不许放,你敢放下试试?
虞肆白:有病吧。
她最终还是没放,不是因为谢辞云的威胁,而是谢辞云他自己不闹了,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南执只能收回了双手,眼露失望。
谢辞云看着陆南执失望的表情,心情莫名好了一些,他嚣张地扬了扬下巴,好像现在他被虞肆白这样小鸡仔一般地拎着,都是一个值得炫耀的殊荣一样。
陆南执看到虞肆白得到宁静后,他看了谢辞云一眼,模样失落地低头,嘴角在阴影处不屑地扯了扯。
师尊,这事怎么能说是个误会就是误会呢,毕竟师妹可是亲眼看着谢辞云推她下河的。虞肆白看向江梵,追问道。
谢辞云咬牙极其不悦地道:虞肆白你还是不信我。
江梵现在一听到谢辞云的声音就心颤,他只想快速了结此事,听到虞肆白这么问,他只能看了一眼林宓。
林宓被这么一看,实在没办法再不说话,她只能走上前,柔弱不确定道:也不是亲眼看见,只是那时身旁只有谢辞云一个人,我实在
你的意思还是谢辞云推的你?你也不用这么不确定,被人推和自己不小心掉下区别很明显。看来师尊的推断有误啊。虞肆白冷笑着回。
谢辞云安静下来了,他有些明白虞肆白的目的了。
江梵忽然冷漠地看了林宓一眼,现在的他一心想了结此事,而不是一心只想讨好追求林宓,因此思路也一下子清晰了不少。虞肆白说的没错,这种情况下林宓为什么要表现出不确定,好像是谢辞云推她下河的反应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林宓被江梵这么冷冷地一瞥,心中猛地一跳,只能老实交代:是我自己一时不慎掉下去的,我当时吓坏了,错怪谢辞云了。
谢辞云从鼻孔呼出一口气,重重哼了一声。
虞肆白温柔笑了笑:一个修炼之人,跳入河中就吓得半死,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师妹。
林宓脸色一阵白。
谢辞云向来无所顾忌,直接嗤地笑出了声,笑声十分嘲讽。
林宓脸色更青了,在谢辞云的笑声中,四周弟子也忍着偷笑。
她急着反驳:我刚修炼,还不会水。
虞肆白敷衍点头:嗯,知道了。
四周的偷笑声依旧没有停止,修炼之人就算不会水,轻功也会的,能弄得这么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也是厉害。
自己的徒弟被嘲笑,江梵脸上也挂不住,他脸色也很不好。
林宓看了眼江梵的脸色,咬牙决定继续狡辩:其实我小时候落过水,我很怕水。
哦,虞肆白懒懒地点了点头,又上前一步步逼近林宓,开口缓缓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嫌弃,谁要听你说这些。
啊?林宓被猛然靠近,气势强大的虞肆白,吓得后退了一步。
虞肆白终于将谢辞云放下,单手搂住谢辞云,让谢辞云有支撑,站得笔直。
谢辞云已经彻底安静了,他一错不错地看着虞肆白,认真听着虞肆白说出的每一句话。
他看到虞肆白越发逼近林宓,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却和以往端着的温婉柔弱完全不同,声音冰冷带着极强的气势,一字一句对林宓道:道歉,懂?
第六章
林宓浑身跟着一颤,口中更多狡辩的话都被虞肆白这句质问堵在喉咙中,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江梵,江梵脸色冰冷眉目间显露着明显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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