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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语输上了瘾,不依不饶的又开了一局。

“石头剪刀布!”

魏书语出了石头,时勉出了剪刀,这一局,魏书语获胜。

“耶我赢了!”

魏书语靠着这一局挽回了自尊,他已经想好问什麽了,他脱口而出,“你暗恋的人叫什麽?”

叫魏书语,但窝囊的时勉并没有说出口,他却说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一句话。

“我选大冒险。”

魏书语觉得有些失望,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真的?你确定你选大冒险?”

看来这个瓜他是吃不成了,魏书语心说。

“既然你选了大冒险的话,就我俩身份调换一天,明天正好是节假日,你当保姆照顾我,怎麽样?”

魏书语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想到时勉会真的答应。

“好啊,就这麽定了。”

他本来以为时勉会拒绝了,一个总裁哪里做的开伺候人的活儿?魏书语怀疑他是被自己气到了,说的反话。

“你开玩笑的吧,我就随口一说的,不用太当真。”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生气,我说真的,就这麽定了。”

这次轮到魏书语不会了,时勉敢做,可魏书语却不敢承受了。

“算了吧,我只是随口一说,不用当真的。”

“做人要守信,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做。”

时勉态度坚决,已经没有了再周旋的余地,魏书语不再拒绝了。

“那个,我…我困了,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魏书语和时勉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实在是太尴尬了,魏书语便躺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时勉熄了灯,也睡下了。

第二天,魏书语自己的生物钟并没有把他準时叫醒,而是睡到了自然醒。

魏书语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手机,已经早上八点半了,他瞬间就清醒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导致他今天早上醒的也格外晚。

魏书语的微分碎盖长长了,经过一宿的“加工”,现在看起来像被屁崩了似的。

魏书语趿拉着拖鞋下了楼,时勉正在厨房做早饭。

“你醒了?準备吃早饭。”

时勉转头便看到了魏书语那宛如被屁崩了的脑袋,他唇角上扬,笑意甚浓。

“好,我来帮你打下手。”

时勉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霸总,魏书语真的很担心他把好好的饭做成一坨屎。

但事实却给了魏书语迎头一击,魏书语指着平底锅里那两面焦黑的东西开口询问。

“这是啥?”

“这是我煎失败的鸡蛋。”

他不说的话魏书语还真以为是块儿焦炭,魏书语果然是不能把早饭交给他做。

“我已经来吧。”

魏书语说着就要上手,时勉依旧不死心的说,“那你教我,我在旁边学。”

时勉求学心切,在魏书语身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魏书语打鸡蛋,他也打鸡蛋,魏书语把蛋清蛋液搅混,他也把蛋清蛋液搅混,魏书语把鸡蛋翻了个,时勉也翻了个面,但力度过大,“啪叽”一声,鸡蛋翻到了魏书语的脚背上。

“啊!疼!”

滚烫的鸡蛋就那样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魏书语的脚背上,魏书语疼的跳了起来。

“呜呜,你谋害朕,太让我伤心了。”

魏书语的眼中都泛了泪花,被烫到的皮肤红了一大片,时勉自责的不行,他关了火,一下就把人打横抱起来了,时勉直奔卫生间,先用凉水沖了烫伤处。

“都怪我,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了。”

魏书语的反应很敏捷,所以烫的并不严重,他被时勉放在台子上沖脚,一瞬间竟然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时勉火急火燎的上楼给他拿了药膏,药膏敷在伤口上,凉丝丝的,魏书语全程没有动手,全是时勉在处理伤口。

涂好了药膏,时勉一脸心疼懊悔的看着魏书语的脚背,时勉的目光远比滚烫的鸡蛋要灼人多了,魏书语缩了缩脚,催促着时勉带他回去。

“好,马上。”

时勉再次把魏书语打横抱起,魏书语吓的花容失色。

“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

魏书语不太习惯被人抱来抱去的,他扭着身体想挣扎,可时勉松了下手,魏书语差点掉下去,他不由得抱着时勉更紧了。

“你吓唬我?”

魏书语起了小情绪,时勉赶快求饶,“我错了,你的脚背烫伤,穿鞋不方便,我只能给你抱下去了,乖,听话。”

时勉说这话时,像哄小孩似的,原来霸总当爹是这种感觉吗?

魏书语不知如何反驳,他把额头靠在时勉的肩膀上,听着时勉有力的如鼓点般的心跳声,像是对魏书语轻快心情的回应,也像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附和,魏书语心里觉得无比踏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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