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重生后变成绿茶作精-替身重生后变成绿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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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向下重重塌陷。

零散的记忆一个片段一个片段跳跃出来,他竟然让宋墨翰爽到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岑洛抓起来一看,面色更加凝固,是宋墨翰的一条信息。

「洛洛,我今晚不回来,别等我了。」

岑洛一个拳头瞬间锤到床上。

渣男!谁会等你!

虽然这是宋墨翰第一次主动报备晚上回不回来这件事情,但岑洛就是内心不爽到极点。

因为宋墨翰昨晚爽到了,所以今晚他就不回来了!

另一边,宋墨翰神清气爽地早早出了门,到了公司后,每过一会儿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一下。

想到昨晚岑洛如此主动地配合,心里就涌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赵秘书跟了老板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如此不自持的发春样儿,老板开心,他也就跟着开心,这是社畜的准则。

但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变得焦急又忧虑。

赵秘书小心翼翼地进了宋墨翰的办公室。

宋总,首都医院那边来电话说,夫人和小少爷死亡,徐老爷落地时伤到脊椎,正在做手术,医生就按照目前的情况,基本上是要瘫痪...

知道了,帮我订个机票,我去看看。宋墨翰言简意赅,平静如水。

赵秘书额头上的汗涔涔地往下淌,给老板报丧吃力不讨好,他难过你害怕,他不难过,你更害怕。

好好,我订最快的班机。

不必,你看着来就行。宋墨翰低头给岑洛发了信息。

首都市的气温比A市低一些,首都医院的VIP病房走廊冷冷清清,实习小护士抬头打量一行人,领头的男人穿着精致,身材挺拔,眼神淡定,步伐稳健,临进重症室前,他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又大步走了进去。

有一两年的时间,宋墨翰没有见过徐洲国了,上次见面还是某个慈善晚宴偶然碰见,徐洲国带着太太和孩子,推杯换盏,纸醉金迷,虽然没有了宋氏集团的位置,但依旧是一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模样,谁能想到三十年前,这是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小子?

手术的麻药已经基本褪去,徐洲国见到他的脸,满是伤痕的面孔大惊失色,手脚并用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他再也使唤不了自己的手脚了,只能像个蠕虫一样可怜地挪动几下脑袋。

宋墨翰双手环臂,靠在墙上,姿态放松,如同欣赏世界名画似的闲情雅致。

你要干嘛?!徐洲国粗重地喘着气,费力地想要抬起手,按铃求救。

宋墨翰站直身体,很体贴地帮他按了呼叫器,嘴角微微勾了勾:送一辆轮椅过来,我父亲想去看看妻儿的遗体。

徐洲国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隐约的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去,你离我远一点!

可惜,VIP区的医护人员刚刚已经被宋墨翰的人通知了不要干涉。

太平间亮着幽蓝的光,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一大一小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停尸台上,盖着薄薄的白布,宋墨翰推着轮椅走进去,徐洲国喊的嗓子都哑了,一进了太平间,却突然哑然无声,全身发抖,惊恐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尸体。

宋墨翰让手下掀起白布,映入眼帘的遗体惨不忍睹,像两条蛇似的扭曲,连面目都难以分辨。

在来首都市的飞机上,宋墨翰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徐洲国的那架直升机上只有一个降落伞,徐洲国用了,母子俩只能在上面等死。

宋墨瀚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冰冷的铁床,独自端详了半响,看向后方面无人色的徐洲国,不想和你妻子孩子告别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姓宋的,我已经退出了你们宋家,你还想要干嘛?我根本不欠你们宋家什么,我在你们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你别和你妈那个精神病一样,觉得我欠你们宋家的。〞徐洲国说完大喘着气,仍旧不敢睁眼。

宋墨瀚低笑一声,几步上前,猛地将轮椅推到停尸台前,不顾徐洲国的惨叫,一手将他的脸摁在那堆红红白白的东西上。

不必睁眼,就能感受人间地狱!

知道这滩黏糊糊的是什么吗?宋墨瀚语气淡默,羊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

徐洲国嘴唇哆哆嗦嗦,恨不得此刻丧失听力,不用听见那些刺耳的字眼。

宋墨瀚松开他继续:对了。你儿子送到医院才死,救护车上一直喊爸爸。

宋、宋墨瀚,你妈那个神经病当初就该带你一起去跳、跳河。还有,那场空难你就该死掉!徐洲国话都说不利索,不愿意在这个恐怖的场景里再待一秒。

宋墨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托你的福,我就是死不了,而且活得很好。我相信我妈若还活着,也会和我一起欣赏你现在的模样。

第12章

徐洲国恐惧的尖叫声在寂静空旷的太平间来回碰撞,宋墨翰阴冷的面庞与冷冽的灯光融为一体,慢条斯理地说:我会送你去最好的疗养院,医疗技术足够让你苟延残喘,拖着这副身躯像狗一样地再活几十年。

毫无尊严的活着,才是对人渣最狠的教训!

宋墨翰其实从进医院那刻起,脑袋就一阵一阵地疼痛,他一直忍着,离开时他的嘴唇已经有些发青。上了专属的加长商务车后,他蹙眉闭眼,仰头靠在皮质座椅背上,一只手的中指和大拇指指腹用力揉捏着太阳穴。

这种疼痛很古怪,好像是大脑里面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掀开了,极力想克制却又克制不住,于是逐渐像针扎一样发出尖锐的刺痛。

各种陌生又诡谲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烁,但却零星而散乱,根本拼凑不出完整的情节,只有闪现某个未知的身影时,才会间歇好一下。

司机按照宋墨翰先前给过的指令,开去了附近宋氏集团的酒店。

作为首都第一财团的主理人,宋墨翰在这边有几十套别墅。

一栋是他小时候的家,另外有两栋是宋墨翰外公留给他的,外公在他全权接管宋氏集团后,就去了米国养老,彻底退隐江湖。

剩下的几十套别墅,都曾是宋墨翰为自己挑选的落脚点,可每一栋,只要住一周,他就不会再去,因为没有一个可以让他安稳得一觉到天明,还不如住宾馆。

宋墨翰唯一满意的别墅在A市。

可这是为什么呢?他从未真正问过自己,当时只觉得是城市不同,而在头痛欲裂的现在,他竟然冒出来这样的问题,那栋A市的别墅可以让他觉得安心,即使经常被人踹下床,他还想回去睡。

越踹越想???

那只柔和的,绵软的,睡着了才会淘气,平日甚至不会生气,哪怕是生了气,也最多哭唧唧的小猫咪。

他忽然笑出一声,脑袋疼痛感骤然消弭,英挺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仿佛云开雾散,眼睛都变亮了。

去机场。宋墨瀚很快说道,他十分难得地产生了振奋的情绪。

两位处变不惊的保镖听到笑声少有的心头一颤,面面相觑。

司机刚准备平稳转弯到达酒店,听到突如其来的指令,差点踩了刹车。

宋墨瀚掏出手机,给赵秘书发了信息。

「订最快的飞机回A市!」

「好的老板。」

赵秘书秒回,额头却涔出冷汗,他又看到老板用感叹号了。啥事这么急?老板不是连他老子出事都很淡定的吗?

另一边,岑洛早上气归气,但上课并不马虎,今天只有上午的课,下午他去了城郊的墓地。

临走前,他在学校附近的花店买了两束天堂鸟,上辈子在哥哥和爸爸的葬礼之后,岑洛曾经也带着天堂鸟来这里看过他们,但就只有那么一次,是在岑洛答应宋墨瀚求婚的第二天,后来他就死了。上辈子他害怕来这里,甚至就连远远看一眼都不敢,而现在,他的心结似乎解开。

他曾经给自己的人生划出一条界限,以十八岁为分界点,把之前的所有尽数封存。

在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节点,岑洛没有跟宋墨翰去参加昨晚的那场聚会,不曾偶遇方光耀,所以不会有人问起他的从前,在他面前提及被封存在记忆里的名字,这包括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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